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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后续

苏牧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按照前身的记忆,秦起路过村口小河边。小河上游位置,此刻已有几个村民挽着裤腿在河里扑腾了。记忆中这些村民毫无捕猎技巧,能否摸到东西纯靠运气。秦起见了只是淡然一笑,饥荒年代,大家都知道抓鱼,鱼早就快要被抓光了。而选择上山打猎的却没几人。一是打猎需要技巧,二是这个时代,没有强大的工具,受伤甚至死亡的概率也高很多。更何况在这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世道,光靠吃鱼肯定不行,人需要肉,尤其是肥肉。肉类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脂肪,能够提供更多的能量和营养,有助于恢复体力和增强抵抗力。眼下正好是动物们贴秋膘的时候,是弄肉的最佳时机。‌除了精通野外求生,前世秦起还有个玩弓的小爱好,一不小心就玩成了国家箭术冠军。若有一张猎弓,那野猪、狐狸这些山货便都不在话下,若...

主角:秦起林若柔   更新:2025-04-11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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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起林若柔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后续》,由网络作家“苏牧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照前身的记忆,秦起路过村口小河边。小河上游位置,此刻已有几个村民挽着裤腿在河里扑腾了。记忆中这些村民毫无捕猎技巧,能否摸到东西纯靠运气。秦起见了只是淡然一笑,饥荒年代,大家都知道抓鱼,鱼早就快要被抓光了。而选择上山打猎的却没几人。一是打猎需要技巧,二是这个时代,没有强大的工具,受伤甚至死亡的概率也高很多。更何况在这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世道,光靠吃鱼肯定不行,人需要肉,尤其是肥肉。肉类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脂肪,能够提供更多的能量和营养,有助于恢复体力和增强抵抗力。眼下正好是动物们贴秋膘的时候,是弄肉的最佳时机。‌除了精通野外求生,前世秦起还有个玩弓的小爱好,一不小心就玩成了国家箭术冠军。若有一张猎弓,那野猪、狐狸这些山货便都不在话下,若...

《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后续》精彩片段

按照前身的记忆,秦起路过村口小河边。
小河上游位置,此刻已有几个村民挽着裤腿在河里扑腾了。
记忆中这些村民毫无捕猎技巧,能否摸到东西纯靠运气。
秦起见了只是淡然一笑,
饥荒年代,大家都知道抓鱼,鱼早就快要被抓光了。
而选择上山打猎的却没几人。
一是打猎需要技巧,二是这个时代,没有强大的工具,受伤甚至死亡的概率也高很多。
更何况在这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世道,光靠吃鱼肯定不行,人需要肉,尤其是肥肉。
肉类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脂肪,能够提供更多的能量和营养,有助于恢复体力和增强抵抗力。
眼下正好是动物们贴秋膘的时候,是弄肉的最佳时机。‌
除了精通野外求生,前世秦起还有个玩弓的小爱好,一不小心就玩成了国家箭术冠军。
若有一张猎弓,那野猪、狐狸这些山货便都不在话下,若再弄出机弩火枪,虎豹豺狼那也是小卡拉米。
时间赶得紧,眼下没有工具,秦起只能先上山弄点陷阱,抓抓山鸡兔子,充实家底了。
上了山,秦起打眼就看到几只羽翼光亮的山鸡在草里寻食,见秦起上来,扑腾一下便直接飞走了。
秦起也不气,反正他抓不到的,那些村民更是摸不到边,等自己搓个弹弓或者弓箭出来,它们迟早要进自己肚子的。
刚布置好几个简单的捕兔陷阱,秦起就听到远处听到一声轻轻的哼叫,一头半大的小野猪崽拱着灌木就出现在了十几米开外。
好在此刻秦起处于下风向,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秦起立刻一个轻巧的挪身,就闪到了树后。
上山的时候,为了防身秦起削了根木棍,尖头还稍微用火燎了一下,此刻竟派上了用场。
而那小野猪是循着陷阱里的浆果野菜味儿而来,几分钟功夫已经拱坏了好几个,吃着吃着可能是闻到了一丝人味,猛然轻哼一声立刻就警戒地抬起了头。
秦起心中冷静,紧攥长矛,心中默念。
再等等!再等近一点!
那小野猪经受不住美食的诱惑,虽一口一顿,但也很快吃到了秦起的面前,等了许久也不见其他成年野猪出现,秦起当机立断一闪而出,手上投矛尚未完全瞄准便铆足力气甩了出去!
“嗖!”
小野猪听见声响掉头就跑,可木矛速度更快,扑哧一声便刺入它后腿,随着一声惨嚎它便开始夺路狂奔。
秦起双腿一迈瞬间爆发出恐怖的速度,掏出小刀一跃便将其死死摁住,扑哧几刀连扎又割开喉管,几招之后小猪崽终于在秦起怀里猛蹬几下腿之后这才彻底断气。
稍缓了缓,秦起便从地上爬起,赶紧弄了根树藤将小野猪一绑,直接就朝着山下奔去。
刚才那一声惨叫会不会引来成年野猪不说,若是血腥味引来狮子老虎,那也不是好对付的。
背着小野猪一路飞奔,秦起心中不住盘算,这一头小野猪可是天大的收获,皮肉割下来可以进县里酒楼卖钱不说,筋更是极好的制弓材料!
......
临近傍晚。
秦起顺着河道下山,回到村口时,正被河边几个浣衣的碎嘴村妇瞧在眼里。
她们都是村里的寡妇,平日里聚在一起最好讨论谁的姘头有本事,哪家男人厉害,各个都是撒泼争风的好手。
“那不是村西头那个烂赌鬼秦起吗?他背着的是什么?”
“好像是头小野猪,这怕有个好几十斤吧!”
一见那头半大小野猪,滋滋冒油的大肥肉仿佛就在几人眼前晃荡,将那几个村妇勾得眼睛发直,喉咙直咽口水。
人若是久了不吃肉,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肉吃,几个村妇一合计,立马丢下手里的家伙事儿,冲上去将秦起拦住。
“老秦,你上哪儿弄的这头半大野猪,看着真是喜人!”
“就是!你们一家俩人也吃不完,放在家里也会放坏,不如给我们几家一人割点?”
“对啊,大家都乡里亲邻的,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舍不得这点肉吧?”
“秦哥哥,只要你给我肉,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几个村妇你一言我一语,作势上来就要就要争抢,仿佛那肉就该得是她们的。
“滚!”
秦起面无表情,一个字怒从喉起,犹如天雷滚滚,威武雄浑!
不威自怒。
“想吃叫你们男人上山去打,山里跑的飞的游的多得是!”
“没本事的就要点脸,我不欠你们的!”
几个村妇顿时被秦起的气势震慑住,再不敢往前可又气不过,只能在背后闲碎几句。
“这姓秦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平时大气不敢出的瘪炮,今日还敢对老娘吼上了?”
“翠翠,你那相好的黄三,跟秦起不正要好么?”
“天老爷保佑他落了恁大个好处,你不去跟你家黄三讲讲,叫他上门讨些好处?”
“对啊,平时秦起最怕你们黄三了,快紧着去催催啊。”
“我们可是好几年没吃到肉了!”
几个村妇笑闹起来,怀恨在心的何翠翠当即一咬牙。
“对!他敢在我们面前威武,我就叫他看看我男人的本事!”
幡然醒悟,何翠翠一溜小跑,满脸怒容地找她那姘头黄三去了。
另外一头,秦起背着野猪地冲回家,想着家里没有油灯蜡烛,得在天黑前全都处理妥当,可前脚进院,后脚进屋一瞬间,便愣在了原地。
屋内,林若柔将凳子踹翻一边,人则摔倒在地昏死过去,头顶的老歪横梁因为不经事居然从中裂开,而她的身上还落着一截麻绳。
怎么个事儿?
这是想不通寻短见了?
秦起脸色一下就垮了下去。
放下野猪和麻袋,林不浪走到院中舀起一瓢冷水,直接往林若柔脸上一泼。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林若柔猛然坐起,抬眼便见秦起拿着瓢站在面前,眼神冰冷。
“夫君!我!”
林若柔傻了,张口便被秦起冷声打断。
“谁准你死了?”
“你现在是我秦起的女人,那你的命也是我秦起的,我不准你死,你怎么敢死?”
冷冷的质问瞬间将林若柔打入万丈深渊,果然夫君是要把自己卖了,果然夫君没有变!
就在这时,秦起让开身位。
“你看看这是什么?”
炽热的眼泪水刚要眼眶里打转,林若柔便被眼前的事物吓呆。
屋子门口丢着一头半大的野猪!
这,这是什么情况?
自打进了许家门,林若柔几乎没吃过一顿饱饭,就算是上山摘点野菜,也能只能喝点秦起吃剩下的菜叶子汤。
之前家里有杂米的时候,煮出来的粥也都会被秦起喝个精光,她只能喝点涮锅水。
有一次饿得实在没办法了,她山上摘了些浆果果腹,差点毒死在山上,回来还被秦起抓住一顿毒打。
肉?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可是连油花子都没见过的啊!
瞬间,泪水决堤。
原来夫君真不是要卖了自己。
“行了,我先把这小野猪收拾了,顺道割点肉给你弄了吃。”
“余下的明天赶早拿到县城卖了,换几钱银子。”
说话间秦起一顿,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林若柔,这才蓦然想起,她根本没有合适的衣服能穿。
她嫁过来时的衣服已经全部被秦起典当,现在身上穿的还是一件破旧的大褂,下身只有条短裤遮羞,露出一双满是青紫的白花花大腿在外。
下次顺道,得给她买件衣裳。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这么惹火身材要是被别人看去了,秦起可不乐意!

“你不知道这种蘑菇是有毒的么?”
见秦起黑着脸,林若柔当即吓得双膝一软瘫倒在地,双手紧紧揪住秦起裤脚,惊恐又带着哭腔解释。
“柔儿真的不知道啊!”
“近日夫君对柔儿万般呵护,柔儿感激还来不及,又怎可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啊!”
“夫君,你打柔儿吧夫君!柔儿罪该万死,柔儿该打!”
秦起冷冷瞥了她一眼,没有接茬,只将几个蘑菇捡了出来,往碗里一装。
“把这几个蘑菇煮了。”
林若柔闻言颤抖着接过碗,行尸走肉般挪至灶台,眼神也由恐惧到一片死寂的灰翳。
看来,夫君是想逼死自己!
也对,谋杀亲夫,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轻则游街处斩,重责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夫君要毒死自己,那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要怪只怪自己疏忽大意,怎可酿下如此荒唐大错。
水沸,下蘑菇,林若柔忽然转身。
“夫君,请让柔儿最后伺候夫君一回吧。”
见眼前的可人儿泪眼婆娑地伸手解衣,秦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谁说煮了给你吃的?”
林若柔顿时错愕,可此刻上身褂子都已解到了胸口,露出了半截傲人的雪白风光。
秦起迈开腿一记横抱,便将她娇柔的身躯抄起,走入屋内。
三下五除二将她上身衣物扒下,拿起跌打损伤的药酒,往手心一倒,反复搓热,轻轻擦在了那雪洁的美背上。
“那日上门被夫君所杀之人乃叫黄三,正是这何翠翠的姘头。”
“你不常出门又是嫁入本村的新妇,不知中间这层关系,又怎会是蓄意毒害?”
感受着滚烫的手掌印在后背,药酒在手掌的反复摩挲之中浸入肌肤,一番颇有技法按摩过后,林若柔已经泪珠满面。
原来夫君都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夫君不但不怪自己,还主动帮自己擦药。
呜呜呜!夫君太好了!
情难自已之下,林若柔转身飞扑,狠狠吻了上去。
红彤彤的脸颊炽若骄阳,情迷意乱的凤眸为秋水婉婉,娇柔的身躯化白蛇缠缚,天籁般嗓音同仙乐袅袅。
此刻林若柔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自己的一切,热烈地奉献给秦起!
......
困倦的午后。
两人用过午膳,将煮好的蘑菇汤装入瓦罐,又让林若柔多刷了几次锅碗,这才迟迟出发。
惩戒恶妇,秦起本不想要林若柔跟着的。
谁知她心意坚定,只因毒害夫君乃是她绝不能容忍之事,这汤水她必须亲手喂给何翠翠喝。
秦起心中微微一暖,知道是自己的好化为她对抗恶世的坚硬外壳,便没有拒绝。
日后自己走的路必定是尸山血海,身后的女人们也须个个果决狠辣,圣母什么的万万不行。
何翠翠家就在村东头,几分钟功夫便到。
院门推开,在收拾里短的何翠翠见来人顿时一愣,眼中瞬间爆发出滔天恐惧!
那晚黄三上门,她也一路远远追着,她这姘头黄三是什么德性她自清楚,就怕黄三要到了肉没她的份。
谁知居然远远撞见秦起如地狱阎罗般处决三人,又抛尸荒野,吓得魂飞魄散,昨晚一夜都没睡好。
她也思量过报官,可官管不管是一回事,就算管,那黄三几人尸身怕也早被野兽叼走,死无对证。
于是,一早便萌生了假林若柔之手,毒死这索命阎罗的恶计!
可如今,那人却还活生生站在眼前!
“好你个毒妇!我本不想与你个妇人计较,黄三之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奈何你几次三番找我麻烦,妄图加害于我,今日我必留你不得!”
秦起冷哼一声,大步压来。
反应过来,何翠翠转身想逃,踢翻一干桌椅瓢盆,下一秒却被秦起一双有力大手死死钳住,往下一拽便狠摔在地。
紧接着便是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将何翠翠抽得脸颊红肿、满口鲜血,头昏脑涨之下丑态毕现。
见她还想求饶,秦起直接冷笑一声,抬手咔嚓一下直接将她下巴掰脱臼再也合不上,任她痛苦地咕噜着喉管哼唧。
近距离见到如此残暴的一幕,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的林若柔还是吓得浑身颤抖,紧抱瓦罐双腿生根动弹不得。
“给我。”
秦起抬手。
饭得一口一口吃,人得一点一点教,这一次林若柔肯主动跟来便已经获得了秦起的认可,没想一次将她逼到底。
“不,让柔儿来!”
林若柔十指紧扣,颤抖着举起瓦罐。
“夫君是能成大事之人,柔儿,柔儿不想一辈子当个累赘!”
“柔儿想成为夫君可以依靠之人!”
一连串激烈坦白之辞,如同何翠翠的死前祷言,伴随着林若柔横心一倒,一碗汤水全灌入何翠翠口鼻之中。
还好秦起反应快,提前就松了手,刚闪开一步,就听到林若柔闭眼一声怒吼。
“你去死吧!”
“啪叽!”
瓦罐狠狠砸下,何翠翠根本无法闪躲,直接被砸得鼻塌目陷,血流如注!
做完这一切,林若柔仿若被抽完了全部的力量,整个人往秦起怀中一倒,险些昏厥。
何翠翠重伤中毒之下,在原地扭动了不到半分钟便彻底咽了气,神仙来了也难医。
......
解决这桩事,秦起将林若柔一路扶回家,让她先定定神。
自己则捣鼓起了之前从野猪身上剃下来的筋膜,晾了一夜再稍稍烘烤,以水泡发之后,取纤维开始捻制弓弦。
没错,秦起准备着手制弓了。
这小野猪身上筋膜并没多少,眼下也就够制造一把小短弓,用它上山再打几个大货之后,攒一攒威力更强的脚踏弩应该就能入手了。
到时候,狮子老虎什么的,那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眼下打猎乃是弄钱最快的手段,秦起一刻也不敢耽搁。
一个多时辰很快过去,手里的弦马上就要完工,耳边却响起了脚步声。
先前,林若柔喝了些热米汤便去床上休息了,中午整了一回又受了惊,身为弱女子的她自然需要些时间休息。
秦起本以为是林若柔起来了,竖耳细察,却猛然发觉脚步声是来自院外,立刻警觉地抄起手斧,趴着门缝往外一看,顿时傻眼。
自家山坡下,三个赤膊壮汉正一人扛着一根腰粗的松木,吃力地走来。
不是,真有人去砍树啊!

曹夫人贴近瞬间,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秦起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这曹夫人本是县内春华楼头牌,不知使了什么妙计勾到了曹康这个大冤种替自己赎身。
眼下几年过去,她也年华不再,再多胭脂也遮不住脸上的细纹。
要说身段美貌,曹夫人也算不得拔尖,更何况秦起又不姓曹,没有曹家那种癖好。
“你就帮帮人家嘛~”
曹夫人一阵娇求,惹得秦起心中更加恶心,立刻闪开一步。
“夫人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人。”
那曹夫人已如跗骨之蛆,上来就要缠住秦起。
秦起眉头一皱,伸手轻轻一推,严肃道:“夫人,这种事我办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
曹夫人见被推开,顿时杏目圆瞪。
“装什么,你们这些狗男人是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么?”
“今天你不给我借这个种,就别想拿牛车!”
秦起冷笑一声。
“那可未必,夫人这种事儿你也不想村长知道的吧?”
曹夫人顿时一愣。
秦起淡淡一笑,朝着曹夫人一拱手,说了声多谢夫人,立刻出门领牛车去了。
见自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曹夫人气得在房内直跺脚,目送秦起离开,立刻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秦起刚离开,便注意到有一道人影迅速闪入房内。
是曹泰。
呵呵,这曹家果真每一个省事儿的人啊!
……
一路坐着牛车回家,装点完毕,秦起吩咐着林若柔赶紧把她的衣衫做好,便出门了。
进了县城,这回秦起已经是熟门熟路,鹿肉找酒楼,鹿骨、鹿角找药铺,直接卖了三十多两银子。
剩下几坛子鹿血酒药铺不收,被药铺里几个富商以五两每坛的价格给买走了。
离开药铺时,看着手里五十多两银子,秦起心中一阵感慨,没想到一头鹿居然这么值钱。
这些钱,怕都足够在县城里买一套小院子了!
收好银两,秦起赶紧去米店买了五十斗杂米,又去铁匠铺取了长枪头,买了锯子,凿子,铁钉各种工具,齐齐往牛车上一丢。
刚要转头去集市,就看到县门口热闹了起来,一队退伍的兵丁或伤或残,无精打采地走了过来。
大周律例,战死者抚恤白银五两,伤者依据伤情,在伤退后可在衙门处领取少量银钱和米粮。
他们回乡第一件事,便是去衙门报道,领取抚恤。
秦起站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林若柔的亲哥哥林浩。
他脸色惨白如同死人,右腿全截杵着拐杖,还瞎了只眼,已经完全是个没用的残废了。
要知道,他才上战场不到半年啊!
哪怕特种兵出身,见过无数惨烈场面的秦起,看到眼前这一幕也不由得心里微微一揪。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如今前线战事吃紧,战火很快就会蔓延到这里来,自己得赶紧做好准备了。
秦起捏了捏腰间的钱袋,立刻转身去了集市,加买了粗盐等杂物之后,就前往了城外的畜市。
畜市是专门买卖家畜的地方,大周的牛是可以自由买卖的,但为了防止有人为了钱恶意宰牛,朝廷出文将牛肉价格设定在二十文每斤。
而畜市也常年收购年老的家畜宰杀卖肉,以稳定市场。
这一趟,秦起是来买牛和鸡的。
近几年是荒年,畜市家畜也比较吃紧,一头瘦骨嶙峋的成年水牛也已经卖到了十五两银子。
秦起眉头都没皱一下,大手一挥直接买下一头,顺带还弄了一辆最好的牛车,又抓了十只小鸡仔往牛车里一丢,这才拍拍手结账。
那畜市的掌柜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大方的客户,一激动还顺手送了几把草料。
回家见了牛跟小鸡仔,林若柔简直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直接扑上来就狠狠亲了秦起好几口,随后挽起袖子就去给牛割草了。
这两个东西,对一个家庭来说就是生活的希望啊!
卸完货,见村长曹康还没回去,便赶紧去了曹家还牛车。
进门之后,曹夫人恶狠狠地白了秦起一眼,满脸羞怒,显然事情已经暴露了。
秦起才不管她,还了牛车就飞奔回家,拿出斧头凿子,就开始亲手打造牛车。
林如柔喂了牛又喂了鸡,便坐在了秦起身边陪着。
今天秦起出去的功夫,那三人又送来了六根木头。
这些东西把牛车赶出来也是绰绰有余了。
“对了,今日我进县城,看见你哥了。”
“我哥?”
林如柔有两个哥哥,大哥叫林奉,就在县衙里当差,不过就是个普通底层衙役,二哥就是残疾的林浩了。
见她一脸奇怪,秦起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又怕太刺激她,只能挠挠头。
“你做好了衣服,我造好了牛车,就拉你回娘家。”
“三个多月了,该回去看看了。”
林若柔聪慧,一下就听出了秦起话中之意,顿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美眸之中泪水狂涌。
在家里,她是最受宠的小妹,从小都是两个哥哥捧着她长大的。
当初她也是不想连累家人,才毅然决然嫁给了秦起这个烂赌鬼。
眼下一听,怎能不急?
“夫,夫君,我哥还好吗?”
“好,乖啊,再说这不是有我呢!”
见林若柔眼眶红红,秦起放下斧子起身,缓缓将她揽入怀中。
“放心,那是你的娘家,也是我的半个家,他们也都是我的亲人。”
“既然你我有夫妻之名,我断然也不会薄待他们。”
“夫君,谢谢你。”
林若柔紧紧抱着秦起呜呜了几声,便决然扭头去做衣服去了。
她要好好的,漂漂亮亮地回娘家,让家人不担心自己,也让哥哥们都知道,自己嫁了个好夫君!
两天后。
一大早,秦起便起来给牛套上了缰绳,挂上牛车。
拿上一小坛鹿血酒,五斗米粮,一些粗盐,和鹿肉些许,兔子山鸡共三只,将林若柔扶上牛车,二人便出发了。
一路上,林若柔都紧紧地攥着双手,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秦起回过头,拿出一个钱袋,往林若柔怀里一塞。
“一会你拿回娘家。”
“也不多,二两碎银,一点心意。”
看着秦起满眼的红血丝,感受着身上温暖好看的大棉衣,林若柔颤抖着攥着钱袋,猛然认真抬头。
“夫君,我要给你生孩子。”
“噗,生几个?”
“生八个!”
“什么时候?”
“就现在!”

兴奋的感觉化为电流迅速掠过全身,秦起压低身子,沿着山脊追踪过去。
要知道鹿可是群居,一旦出现至少也是三五只打底。
如果这里面有成龄公鹿,打上一只那可就赚大发了!
鹿茸,鹿血,鹿骨,在古代可都是值钱的玩意儿!
小心追赶了几步,秦起便摸到了那几只鹿几十米开外,它们赤皮白点,仿佛一袋袋银两在眼前晃动,诱人无比。
秦起拨开面前的树叶,很快便锁定了雄鹿的位置,那是一只三四岁的雄鹿,顶生三叉,雄壮机敏。
咻!
张弓搭箭,迅速瞄准,没有任何犹豫,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随着空中一声轻啸,铁矢箭直接洞穿那雄鹿的侧肺,瞬间群鹿惊散!
受伤的雄鹿哀鸣一声,一瘸一拐地想要往深山逃,秦起竖耳一听,便能从那雄鹿的喘息中听出明显的粘滞感,是血液已经倒灌入肺,它活不了多久了!
迅速从树后钻出,秦起奔跑的速度比它还快,边跑还如野人般恐吓着雄鹿,让它惊慌失血加剧,并寻找着下个发箭契机。
飞奔之间,秦起眼前一亮,忽然再次搭箭,一脚蹬上面前一棵倒下的古木,在空中如同雄鹰展翅,满弓爆射!
第二枚箭顷刻间化为一道黑色流星,直接洞穿雄鹿的喉管,没入树干!
喉管撕裂,血液喷溅,那雄鹿颤腿蹦了几步终于跪倒在地,抽抽几下很快就咽了气。
秦起飞速奔来,看着到处喷溅的鹿血顿时一脸懊恼,这家伙要拖回去,估计血都不剩什么了吧。
这次是失手加缺乏经验,下次可要注意些了。
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抄起随身带的小斧在附近砍了小树藤蔓,快速做了个拖车,把雄鹿往上一滚,立刻撤退。
回村时晨雾刚退,村长曹康跟夫人正带着几个长工准备下地干活,迎面正撞见了拖车回来的秦起,一眼就瞥见那头二百来斤大肥鹿,登时瞳孔剧震!
昨日就听说这小子打了头野猪换了不少银子,曹康还训斥了夫人一顿,说这小子能有这本事,他曹字就倒过来写!
结果,一大早就被现实狠狠打脸!
“当家的,你看那两对鹿角是不是很喜人?”
“我娘可说了,鹿角拿来泡酒,对你那方面可很有帮助!”
曹夫人妖媚地扭腰一顶曹康,满眼欣喜。
这曹康三十出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但成婚几年前夫人肚子一直没动静,他一怒之下便休了再娶。
这二回呢,鬼迷心窍娶了这县城春华楼的头牌姑娘,那是日日夜夜不停耕耘,还没两年就已经难挽颓势,在夫人面前都有点抬不起头了。
这事儿被夫人埋怨不说,曹康自己脸色也有点挂不住,当下被夫人这一点,只能黑着脸走了上去。
“秦大壮,这鹿角啊就是根骨头,拿去县城也买不了钱的。你就别跑了,我吃点亏,出二钱银子给你收了如何?”
“这是看在同村的份,心疼你。你一个粗人不懂这些,我是村长,听我的没错!”
大壮,是以前秦起在曹康家做短工时被人取的外号。
秦起一路从山里拉过来,本就累得够呛,乘着这个档口喘口气,把上衣一拖,顺手擦了擦满身大汗。
可一听曹康这忽悠自己的理由,秦起顿时气得咧嘴一笑。
“曹村长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没少吃羊肉吧?”
曹康一脸莫名莫名其妙:“没有啊。”
这年头缺衣短食,他作为村里富户,也就堪堪混个温饱,哪儿有羊肉吃?
“没吃你在这里发什么羊癫疯?”
“滚!”
秦起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恶狠狠把衣服往肩膀上一搭,扭头拉车就走。
这年头村长并不是官职,一般都由村内富户担任,只要配合衙门干点组织点卯的杂事即可。
虽然前身娶了林若柔也有着曹康的一份功,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区区二钱银子就像换自己的鹿角,这不纯纯找抽吗?
曹康被训斥得呆愣在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没注意到身后的曹夫人看着秦起坚实的背影,心里已经泛起涟漪。
这老曹不好使,又想抱儿子,实在不行找着秦大壮借个种也不错啊!
不行,回头得跟当家的提提这事儿!
看着秦起远去的背影,曹夫人浑身已经是火热难耐,也不管曹康会怎么想,心里已经打定了这个主意!
不多时回家,见秦起又拉着一头大鹿回来,林若柔只是微微一讶,立刻便放下手里的活儿出门迎了上来。
虽然笨拙,但依旧努力地分担着,见她这份心,秦起也就没多说。
把鹿往家里一丢,秦起折身又去隔壁大河村郎中那里弄了点雄黄,路上回来时好像看到曹康在田埂上打夫人,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秦起也只是默默摇头。
春华楼出来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人?怕不是被曹康抓住在外偷腥,才能气成这样吧?
回了家,秦起拿出之前在县里淘来的酒,加入鹿血和雄黄,稍微一搅和,用指头蘸了一尝,一股辛辣的味道顿时直冲天灵盖。
哇!够劲!
因为这时候的酒比较浑浊也很淡,秦起想着蒸馏成烈酒好卖钱,前日就顺手从县内带回来不少,如今再加上这两味料,这下它的身价就翻了十倍不止!
这不是又一条发家致富之路吗?
余下的鹿剥皮取肉,剔骨抽筋。
老规矩,皮筋、内脏留下自用,又割了三十斤鹿肉,余下就准备拿去县城卖了。
路上回来时,秦起陷阱里还落了只兔子,也一并提着了,这会正让林若柔去烤呢。
收拾完一切,午膳也好了,一边吃着兔肉喝着浓粥,看着满院子的鹿肉,鹿茸,鹿骨,还有几大坛鹿血雄黄酒,秦起顿时犯了难。
这里加起来少说也有三百斤,自己肯定是弄不去县城的,得要借牛车。
整个小河村,也就村长曹康有牛车,自己早上还刚骂了他一顿。
看来,免不了要被这老小子给讹一顿了。
这村长曹康是出了名的抠,家里长工短工干活他都要亲眼盯着,生怕他们偷懒。
他这辈子花的最大的一笔钱就是把曹夫人从春华楼赎身出来,花了整整二十两白银,成婚当晚脸都是绿的。
但好也好在这个抠字上,有钱就能办事儿!
秦起摸了百枚铜钱一揣,直接便动身了。
曹康家就在村口不远处,青砖白瓦一进院,那是曹家几代积蓄。
在这茅草糊墙,土砖难找的小河村,那可是独一份的富有了。
走到曹家门口,秦起就看到有人在外墙晃悠,也不知道在干啥。
曹泰?
秦起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曹康的亲弟弟,顿时眉头一皱,这一家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摇摇头,走到正门,扣响门扉,老管家开门一看是秦起,便拉着聊了起来。
一听是要借牛车,老管家顿时眉头一皱。
“大壮啊,你也知道老爷那抠性,你要借这牛车,他得管你要草料钱,牛车损耗钱,牛汗水钱,牛蹄修磨钱,牛……”
秦起早料如此,直接掏出二十个铜板。
老管家尤是一愣,接着又苦笑:“老爷还在田里,我也做不得主啊!”
“做什么主?你做不得,我做得!”
似乎是听闻外面的声音,门扉推开,曹夫人换了一身衣服,头发湿漉漉地就走了出来。
见来人真是秦起,她顿时轻轻扯了扯袖口,遮住手臂上的青紫。
“曹夫人。”
秦起一喜,赶紧起身,这曹康平时可是最疼曹夫人了,只要不花钱怎么都好说。
曹夫人抿了抿嘴唇,看向秦起那结实的胸膛眼里直冒火,随后转身招了招手。
“你随我进屋说。”
一进屋,曹夫人立刻合门,迫不及待地往门上一靠,伸出手指便抵住了自己刚合上的衣领,缓缓往下剥拉。
“大壮啊,都是乡里乡亲的,夫人我也不想太见外,这牛车我可以不要你的钱。”
“但我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一切都好说。”
见曹夫人这作态,秦起心中立刻一紧。
“什么条件?”
“我想借种。”

林若柔也未料得秦起会答应得如此爽快、甚至还有点兴奋,反而叫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秦起眼带笑意地看着她这幅局促的小媳妇模样,心里可是万分享受,旋即拿起筷子一敲碗。
“拿碗,坐下!”
林若柔乖乖端来碗筷,见秦起倒了些肉汤给她,又给她碗里夹几块肉,心中不由狂震。
“不用,不用了夫君,柔儿吃不了这么多!”
“吃!吃不完要挨打!”
闻言,林若柔立刻乖乖捧起了碗,低头小口谨慎地吃着。
一边吃,还不忘抬起水灵灵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观察着秦起的表情,做好了随时放下碗筷的准备。
可秦起一脸泰然,风卷残云般吃完,碗筷一丢,都不给林若柔退菜的机会,转身直接大步迈出了院子。
这顿饭,得让她吃得安心。
来到院口树下稍作休息,秦起便挑了处平地锻炼了起来,这是他当兵多年以来的习惯。
前身这身子骨还算壮实,底子不错,好好吃好好练,不出三月应该便可以调整到自己巅峰状态的一半。
热身完毕,又打了五遍军体拳,秦起感觉浑身的肌肉已被完全唤醒,刚要上点重量,就听到坡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哟,这人吃饱饭就是不一样,都有力气打拳了?”
“有这力气不花在自家婆娘身上,难道你不行?”
“不行早说啊,想抱儿子,哥几个可以帮你啊!”
黄三双臂环抱,邪笑着走了上来。
这林若柔,黄三可是瞧上很久了!娇滴滴的声音,奥妙的身段,雪白的肌肤,再加上一副予求予给任君采撷的小姿态,那叫一个惹火。
秦起寒着脸一扭头,眸子中顿时流露出淡淡的杀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领头的黄三正是小河村一霸,前身也是在他的引荐下去的赌坊,期间跟赌坊张老板合作出千坑了前身不少钱,自己还没去找他麻烦,他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你还跟我装?我都知道了,你今天打了头野猪!”
“识趣的就老实地交出来,老子兄弟几个正好几个月没开荤......”
“我说前面那句。”
秦起冷冷打断,语气如若来自九幽。
黄三微微一愣,这才察觉到秦起一脸不善,顿时火从心中起。
“你小子得了几两肉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敢跟你爷爷我赛脸?”
“交不交?不交老子打死你,还要你看着哥几个轮流玩你的女人!”
黄三身后跟来的两个流子也立刻压了上来,摩拳擦掌一脸凶相!
“很好。”
秦起微微一点头,眸中凶光一闪即没,紧接着一记闪电刺拳就打了出去,正中黄三咽喉!
黄三咯地一声捂着喉咙刚退一步,就被秦起迎面而来的一记顶膝踢中小腹,趁他痛苦弯腰瞬间,秦起双手已经把住黄三脑门,一拧!
“咔叽!”
脑袋立刻旋转了个一百八!
见黄三眨眼间就跟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连个哼哼都没发出来,两个流子顿时傻了眼。
如此狠辣干脆的杀人手法,他们哪里见过!
他们眼中,此刻狠狠一脚将黄三脑袋剁入泥土的秦起,简直比索命的阎王爷还恐怖!
“啊!”
两个流子惨叫一声,扭头刚要跑,秦起已经动手。
随着啪啪两声脆响,两人先后闷头就栽了下去,脖子全都被巨力扭曲成了一个诡异角度!
而此刻,在院内半掩的门扉内看着的林若柔已经吓得抖若糠筛,啪的一声就把手中的碗给打了个粉碎!
听闻声响,秦起走了过去,弯腰温柔地一片片捡起碎片,一脸惋惜。
由于极度惊惧,此刻林若柔站在原地,竟然完全无法动弹!
她虽然以前经常被打......但还从来没看过秦起杀人。
“还是被她看见了。”
秦起摇了摇头,他本想小声一些的,毕竟对方是柔弱女子,看到这种场面,难免会害怕。
到头来还要自己费劲去哄,真麻烦。
秦起刚走到林若柔身旁,便听见她已经张口。
“夫君,柔儿刚刚在屋内都听见了。”
“夫君是为了保护柔儿,才对这几个歹人痛下杀手的。”
“柔儿不怕......”
林若柔强撑住身子,语气颤颤巍巍道。
秦起有些意外,自己这个小娇妻,好像意外懂事啊。
林若柔毕竟也算半个小姐,嫁入秦家之前也曾略读诗书,通晓音律,精通棋画。
那股聪明伶俐的劲,就不是那些乡野村妇能比的。
“乖乖听话,夫君会保护柔儿一辈子的。”
温柔的声音,迅速安抚着林若柔硬压下去的恐慌情绪,随着强有力的臂弯将她娇柔的身躯揽入怀中。
那种温暖的感觉,那坚实的胸膛,刚才的惊恐在这瞬间,居然化为了无比的安心!
“真的吗?”
林若柔颤抖着问。
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冷酷但又坚定的眼神。
瞬间,林若柔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化了。
“好了,你不是要跟夫君圆房吗?”
“还不去快快收拾干净,在床上乖乖等夫君!?”
“等夫君将那几个老鼠拿到山上喂了猫,就回来好好地宠幸你。”
伸手轻轻在惊弹的雪臀上一捏,林若柔立刻捂着脸逃了出去。
秦起见那落荒而逃的身影笑了笑,转身瞬间眼神又再次变得冰冷,迈出院子。
将三人的尸身往山上一丢,秦起插着腰指着青山开腔。
“今天这小野猪不白吃你的,还你三百斤,算好账你还欠我二百多斤。”
“我这人讲公道,其它的改日我再来拿。”
交代完这一切,秦起一路小跑着下山,转瞬间便到了家门口,他可等不及了!
吱呀推开院门,屋内可人儿明显娇躯一颤,又听院内哐当一片,黑灯瞎火的,一道粗重的男人气息猛然出现在屋内。
“夫君?”
“是我。”
秦起蛮牛一般地摸了过去,狠狠将怀中人按倒。
怀里的林若柔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惊慌得如小鸡仔一般缩在秦起怀里,笨拙地回应着他的野蛮。
......
次日一早。
秦起醒来,看着然酣睡在臂弯中林若柔,眼里也多了几分柔情。
以前都是林若柔早早就醒,昨晚没少折腾她,今天就让她多睡一会吧。
林若柔惊醒,猛然发现自己居然酣睡在秦起温暖的臂弯中,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惊恐。
“夫君,昨天一天辛苦你了。”
“只要夫君不丢下柔儿,柔儿一辈子都是夫君的,只要夫君想要,随时......随地,柔儿都愿意。”
林若柔悄悄将臻首一埋,秦起便感觉胸口滚烫一片。
“夫君,你多歇息一会,柔儿晚些伺候夫君起床!”
后面这几句,林若柔说得几如蚊子哼哼,坦白完便不顾秦起阻拦,忍着浑身剧痛起床烧水,夫君今日要去县内,晨起洗漱一切她都要准备妥当。
只是蹲在灶前,听着柴火噼里啪啦的响声,昨夜情景近在眼前,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
收拾完毕,秦起出门找了块磨刀石,将先前用的匕首打磨了一番带着防身,又交代林若柔在家锁好门,才带着余下的猪肉出门了。
这么大一扇野猪肉,放古代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能换不少好东西!
弓肯定是买不起了,但其他吃穿用度都要安排上。
眼下已经晚秋,天气渐凉,就秦起家那破茅草屋可过不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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