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霖楚靖怀的女频言情小说《琼林宴上对花枪,勿复相思温霖楚靖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陈耳朵12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霖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地坐下。皇上尴尬地笑了笑,打马虎眼:“驸马,朕看出来了,你和公主有些事没说开。但这和离之事,不可轻易再提。”天威难测,我也不敢强行请旨。几个大臣讨论我不知好歹,要不是公主保我,恐怕我早就死在战场上,周家早已绝嗣了。这些话,皇上自然是听见了的,带着怒气道:“阿霖,今天你也太放肆了,怎可当着众卿的面,折了驸马的面子。回去禁足一月,将《女诫》抄上三遍,好好反省自己的德行。”我低头不语,温霖提着裙子不情愿地下跪领旨。起身后瞪了我一眼,先回了宫。我回去时,温霖正在抄着《女诫》,看见我后满是埋怨:“周扶砚,你也太小题大做了,我又没欺负你,你好端端的提什么和离?惹怒了我父皇,罚我抄女诫,你开心了?”我扶着额,头上...
《琼林宴上对花枪,勿复相思温霖楚靖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温霖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地坐下。
皇上尴尬地笑了笑,打马虎眼:
“驸马,朕看出来了,你和公主有些事没说开。
但这和离之事,不可轻易再提。”
天威难测,我也不敢强行请旨。
几个大臣讨论我不知好歹,要不是公主保我,恐怕我早就死在战场上,周家早已绝嗣了。
这些话,皇上自然是听见了的,带着怒气道:
“阿霖,今天你也太放肆了,怎可当着众卿的面,折了驸马的面子。
回去禁足一月,将《女诫》抄上三遍,好好反省自己的德行。”
我低头不语,温霖提着裙子不情愿地下跪领旨。
起身后瞪了我一眼,先回了宫。
我回去时,温霖正在抄着《女诫》,看见我后满是埋怨:
“周扶砚,你也太小题大做了,我又没欺负你,你好端端的提什么和离?
惹怒了我父皇,罚我抄女诫,你开心了?”
我扶着额,头上的纱布渗出了血。
温霖瞥了一眼,嘟囔道:
“也不知道你从前是怎么上阵杀敌的,这点小伤口还缠个绷带,真是小题大做。”
我将她桌上的纸推到一边,拿过了她手中的笔,替她抄了起来。
成亲后,温霖每次被罚,都是我替她抄的。
替她受罚已经刻在了我的血液里,成为了我的习惯。
“公主为了楚靖怀,能亲手挑去我眉心的观音痣,他为了公主,又做了些什么呢?”
温霖有些惊讶道:“谁说我是为了他?我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我的心猛得疼了一下,正视着温霖:
“我不是傻子,公主似乎是忘了,我也能读懂唇语的!”
温霖见瞒不过我,低声道:
“钦天监给靖怀哥哥算了一卦,说你眉间的观音痣,会破了楚家的风水。”
真是可笑,我头一回听说我的观音痣,会破了别人的风水。
我和温霖僵持着不语,楚靖怀带着雪花糕来了。
身为太子伴读,他一直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温霖见楚靖怀来,一扫刚才的阴霾,笑脸迎了上去。
“靖怀哥哥,人家手可疼了,抄不动了。”
楚靖怀摸着温霖的头,宠溺道:
“我这不是替你抄好了送过来了吗?”
说罢从糕点盒底下拿出了厚厚一沓女诫,字迹工整,看起来赏心悦目。
他们两个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强行拉开了他们。
“楚靖怀,这是公主府,不是东宫,请你注意风评。”
楚靖怀肆无忌惮地笑着:
“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来公主府还要给一条看门狗打招呼?”
我们之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温霖向着楚靖怀说道:
“我和靖怀哥哥从小就形影不离,周扶砚你说话客气点。”
楚靖怀见温霖这么维护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少将军,周家全族尽忠,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荣华富贵,你心里安生吗?”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了我的身上,我二话不说,一脚朝着楚靖怀胸口踹去。
温霖赶过去扶着他,愤怒地瞪着我:
“周扶砚,真男人就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在后宅撒气!”
往事在我眼前浮现,我气急了,拿枪挑掉了楚靖怀的官帽。
楚靖怀吓得屁滚尿流,当场昏死过去。
温霖见状直接一枪刺在了我的胸口,我重伤吐血。
我忍着痛揪下胸前的玉蝉,当着她的面摔得稀碎。
“公主既瞧不上臣,今日给了臣和离书,我们不复相见。”
温霖冷着脸,扔下了枪,拂袖而去。
当晚,她派人在我书房留了一封书信:
“我温霖,这一生只做寡妇不和离!”
做了温霖的驸马后,我收起了花枪,领了闲职。
旁人只道我每日陪她闲庭信步,花前月下。
可只有我知道,温霖心里始终念着的是楚靖怀。
春闱后,楚靖怀中了探花。
皇上御赐琼林宴,命他跨马游街。
温霖和楚靖怀并肩而立,提议道:
“父皇,驸马身得周家花枪的真传,今日琼林宴上,就让儿臣和他对花枪,为大家助兴可好?”
皇上点头默许,温霖几乎是一枪封喉,赢得满堂喝彩。
她嘴角轻蔑一笑:
“周扶砚,要不是祖上荫庇,驸马的位置,早都是靖怀哥哥的了。”
我揪下胸前的玉蝉,当众摔碎。
“公主既瞧不上臣,今日给了臣和离书,我们不复相见。”
温霖冷着脸,扔下了枪,拂袖而去。
后来她在我书房留下一纸书信:
“我温霖,这一生只做寡妇不和离!”
......
楚靖怀坐在温霖旁边,绅士地给她斟着酒。
温霖笑得温婉,两人侧头畅谈。
我坐在对面,像是下堂的弃妇一般,喝着闷酒。
在场的人都窃窃私语,时不时对我报以嘲讽或同情的目光。
“楚家世代是帝师,这楚靖怀果然是才华横溢,不愧是圣上亲点的状元郎呐。”
“仁兄这话可就错了,状元郎空有才华,探花郎的分量,可比状元郎高。”
“看看靖怀这孩子,和公主多般配,哪像咱们这位驸马爷,跟个木头一样杵那儿。”
“你们也别嫉妒,还不是驸马爷祖上有从龙之功。”
......
在这些王公大臣的眼里,我能稳坐驸马之位,凭的全是祖上荫庇。
可从没有人提过,一年前皇帝御驾亲征被围困,我周家搭上了全族人的性命,才保皇帝突围。
战事异常惨烈,我族人二百余人,只我一人生还。
本该支援的楚家,为了保存力量,眼睁睁看着公主被敌人生擒。
身负重伤的我顾不得修养,单枪匹马拦住了温霖的车撵,将她安全带回了京都。
皇上感念我周家满门忠烈,撤了温霖和楚靖怀的婚约,赐婚于我。
成亲一年来,温霖从没有正眼瞧过我。
此刻温霖已经喝的三分醉,头靠在楚靖怀肩上,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得开心。
我心里苦涩,他们都以为我只是奉旨成婚。
只有我心里知道,从温霖8岁第一次扮男装上战场时,我就喜欢她了。
楚靖怀端着酒杯,朝我的方向一饮而尽。
继而起身道:
“皇上,臣听闻驸马英勇善战,今日不知是否有幸目睹驸马的花枪风采?”
皇上皱眉,神色不悦:
“靖怀,驸马已经不碰枪了,再者,你看今日这场上,谁能和驸马对花枪?”
场上一片沉默,像这种宫宴,只有文臣才有幸参加,那些武将战场厮杀,哪有闲工夫参加这种场合。
温霖摇晃着身子起来,打破了沉静。
她和楚靖怀并肩而立,向皇上撒娇道:
“父皇,驸马身得周家花枪的真传,今日琼林宴上,就让儿臣和他对花枪,为大家助兴可好?”
圣上看了看我,却还是默许了温霖的提议。
“来人,将本宫和驸马的长枪取来。”
不一会儿,温霖已经换好了战服。
英姿飒爽,自从她的公主身份在军营暴露后,这身装扮,我再没见她穿过。
想不到今日她穿上,是为了讨楚靖怀的开心,来和我对花枪。
我饮下一杯酒,自嘲地笑了。
温霖脸上有些几分怒色,低声道:
“周扶砚,你笑什么?”
“温霖,我哪敢笑你?我只是觉得我可怜。”
温霖不悦道:“少废话,我这身花枪的功夫,还是你亲自教给我的。
今日就来试试,我学了几分。”
说罢便直接冲我而来,我一时不察,失了先机。
楚靖怀拍手为温霖喝彩:
“公主,太棒了!好功夫!”
温霖冲着楚靖怀温柔的笑,转而面对我时,又是一脸愤怒。
“周扶砚,你拿出真本事来,我可不会让着你。”
我突然想试试,如果我不敌她,她真的是否会痛下杀手。
在温霖的长枪过来时,我故意松开了手中的长枪。
枪落地,温霖的枪头直刺我的喉咙,鲜血直流,她吓得一把撤了回去。
“再来!”温霖瞪大眼睛看着我。
皇上愠怒道:“阿霖,你够了,他是你的驸马,不是敌人!”
我用手指揩掉了喉咙上的血,下了很大一番决心,向皇上说道:
“皇上,既然公主要玩的尽兴,做臣子的,自然要奉陪到底。”
我和温霖的长枪同时向对方的喉咙刺去,我紧急收了手,枪头从我的手掌滑过,钻心地疼。
温霖却并没有收手,而是正刺中我的眉心。
枪头一挑,我眉心的观音痣被她剜去,血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温霖拿出手绢擦了枪,不屑道:
“周扶砚,要不是你祖上荫庇,驸马的位置,早都是靖怀哥哥的了。”
我的心跌到了谷底,转身郑重下跪,向皇上求旨:
“皇上,请看在周家为君尽忠的份上,赐臣和公主和离。”
全场震惊:这个废物,竟然敢和公主和离!
我醒来时,胸口也缠上了绷带。
小厮将公主派人留下的书信拿给我看,我看了将信焚烧殆尽。
温霖可真够狠心的,宁愿让我去死,她都不愿意和我和离。
我看着地上的那把长枪,思绪神游。
温霖亲自端来了一碗汤药,为昨天发生的事向我道歉。
“昨天的事,是我太冲动了。
但你不该说靖怀哥哥的,他也是好心来看我的。”
我别过脸不去看她,她也不恼,很耐心地将我的头掰过来,强迫我正视着她。
“好了,别生气了,你知道我的脾气一直都这样的,亏得你一直惯着我,包容我。
我保证,以后一定和靖怀哥哥,哦,楚靖怀,我一定和他保持距离。
这可是我亲自熬的中药,你看在我这么诚心道歉的份上,喝了吧。”
我看着温霖的一张漂亮脸蛋,像只小花猫一样,抹满了灰。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原谅了她。
她是大盛的公主,从来都是一呼百应,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肯为了我去熬药,我还要求什么呢。
我暂时将和离的事放在了一边,端起药一饮而尽。
我刚放下碗,温霖就起身,笑得前俯后仰:
“周扶砚,你可真傻!你真相信那是我亲自熬的药啊?
哈哈哈,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
我的尊严再一次被温霖踩在地上。消失殆尽。
我恨自己,怎么会次次都被她耍的团团转。
“温霖,你太过分了!”
到了这般境地,我竟然连一句责备的话否舍不得说出。
温霖停止了大笑,认真地说道:
“不过,你也不要生气。
虽然药不是我熬的,可食材却是我亲自准备的。
保证你吃了补中益气,助阳益精。”
我不明就里地看着她,她不像是会为了我这么费心的人。
“哦,对了,你肯定也想知道这食材是什么吧?”
温霖搬了张椅子坐在了我床边,拉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声道:
“驸马,为了给你调养身子,我把孩子打了,把胎盘给你熬成药了,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我惊得一下撤开了手,不可置信地摇着头。
“不会,不可能。温霖,你根本没有怀孕,即便有,你也不会拿孩子的命去......”
不等我说完,温霖冷着脸大声道:
“怎么不可能?太医诊断出我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再不打,月份大了就没法打了。
我这一生,只会给靖怀哥哥生孩子。
琼林宴上我都和你对花枪了,可着孩子,还真是和你一样命硬。
我这么大的强度他都待的安安稳稳的。
还好嬷嬷提醒了我,用胎盘熬药可以助人快速恢复元气。
驸马,怎么样,自己儿子的胎盘喝着,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疯了,温霖真是疯了。
我从没想到,她会这么恨我。
我忍着恶心怒吼道:
“你这么恨我拆散了你和楚靖怀,为什么不与我和离?”
她笑了:“我说过,我可以当寡妇,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懂了!温霖要我死!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病体去向皇上求旨出征。
西戎来势汹汹,皇帝正是用人之际,答应了我的请求。
临行前,温霖穿着一袭红衣,站在城墙上,和身为兵部侍郎的楚靖怀一起为将士们送行。
行军刚出城,温霖策马而来,递给我一纸婚书。
上面是她和楚靖怀的名字。
“周扶砚,你这招欲擒故纵对我没有用。
我不但不会等你回来,还要将靖怀哥哥招为驸马陪伴在侧。
我温霖要开这一女二夫的先例!”
我面无表情,转身追上了队伍。
毕竟,我这一去,就没想着回来。
温霖招谁做驸马,都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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