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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全局

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8孟承安悚然一惊,连忙后退几步,「你干什么?!」我还是问:「够了吗?阿鸢等不得,不够我还可以继续道歉。」孟承安一手挡住我快要碰到地上的额头,「戚姝妍,你明知道我不是想要你这样......」我不耐烦道:「那你们是要我做什么?休书?我同意了。道歉我也做了!你们到底是要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的阿鸢,她还那么小,生病是会死的!」我语速越来越快,也更加愤懑与凄厉,眼泪再也藏不住地顺着脸颊不断如珠子一般落下。孟承安一愣,「什么?」他扭头这才看到已经哭不出声的阿鸢,急切地呼喊,「还不快去请最好的大夫!」阿鸢连着半个月才算好完全,期间整夜整夜睡不好时常突然哭叫,我半夜哄了又哄。直到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我才放下了心。心头恨,恨孟母、恨孟承安、恨於宁.....

主角:於宁孟承安   更新:2025-04-11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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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於宁孟承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全局》,由网络作家“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孟承安悚然一惊,连忙后退几步,「你干什么?!」我还是问:「够了吗?阿鸢等不得,不够我还可以继续道歉。」孟承安一手挡住我快要碰到地上的额头,「戚姝妍,你明知道我不是想要你这样......」我不耐烦道:「那你们是要我做什么?休书?我同意了。道歉我也做了!你们到底是要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的阿鸢,她还那么小,生病是会死的!」我语速越来越快,也更加愤懑与凄厉,眼泪再也藏不住地顺着脸颊不断如珠子一般落下。孟承安一愣,「什么?」他扭头这才看到已经哭不出声的阿鸢,急切地呼喊,「还不快去请最好的大夫!」阿鸢连着半个月才算好完全,期间整夜整夜睡不好时常突然哭叫,我半夜哄了又哄。直到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我才放下了心。心头恨,恨孟母、恨孟承安、恨於宁.....

《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全局》精彩片段

8
孟承安悚然一惊,连忙后退几步,「你干什么?!」
我还是问:「够了吗?阿鸢等不得,不够我还可以继续道歉。」
孟承安一手挡住我快要碰到地上的额头,「戚姝妍,你明知道我不是想要你这样......」
我不耐烦道:「那你们是要我做什么?休书?我同意了。道歉我也做了!你们到底是要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的阿鸢,她还那么小,生病是会死的!」
我语速越来越快,也更加愤懑与凄厉,眼泪再也藏不住地顺着脸颊不断如珠子一般落下。
孟承安一愣,「什么?」
他扭头这才看到已经哭不出声的阿鸢,急切地呼喊,「还不快去请最好的大夫!」
阿鸢连着半个月才算好完全,期间整夜整夜睡不好时常突然哭叫,我半夜哄了又哄。
直到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我才放下了心。
心头恨,恨孟母、恨孟承安、恨於宁......
真想在离开孟家那日给这几人锁在屋内来一把大火。
将几人都烧去阎罗殿。
这半月,我与阿鸢凄风苦雨,但是孟承安他们则在准备迎娶於宁进门。
毕竟当初只是让於宁养在外室,实在委屈,现在竟真的要认真将於宁抬进门了。
前两日於宁还特意找过来,向我嘚瑟孟承安对她的重视。
「姐姐,承安想来还是会疼人的,可能只是对姐姐才坏。」
她笑得眼眸微眯,「没办法,不被爱的才是活该。」
哪怕我不搭理,她也能兴高采烈说上许多。
我也不得已听见孟承安对於宁的上心程度,再一看於宁微鼓的肚子。
心中暗衬。
排场那么大,那么大婚那日我可以趁着孟家忙乱离开。
那是我带着阿鸢离开的最好时机。
於宁说了一会高兴了也就走了。
但孟承安不知怎么又来了。
他站在门口,只投了个人影进来,「玉丘,我也不知怎么,你变化太大,可叫我如何待你......」
我静默了半天,他要走时,我突然说:
「不用你如何待我,给我休书,放我自由。」
孟承安滞住,语气僵硬。
「我亏欠於宁颇多,还是应该补偿她一个体面。」
「哪怕於宁进门,你仍是我的妻。」
孟承安与於宁大婚那日,孟家上上下下都是喜洋洋的氛围。
不比我之前嫁进来时,孟母忙着给我摆脸色看。
孟家随从不敢轻易站队,都闭着嘴有条不紊地做事。
现在回想,当日估摸还真只有我和孟承安在高兴。
我抱着阿鸢,最后盘点着行囊。
后门的马车也早已经打点好了。
我就这样带着阿鸢慢慢离开,小心碰了碰她的小脸,阿鸢,从此以后,我们不再回来了。
孟承安穿着花纹繁复做工精致的喜服,伸手将於宁迎下喜轿。
周围吹吹打打,好热闹。
但是他只看了一眼於宁头上的盖头,就不由得回忆起当初与戚姝妍大婚的那日。
那时候,也和今日一样。
但是为什么现在他牵着於宁的手,心中却在不断地慌乱,极为不安稳。
好像有什么从心间抽离出去。
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了。
而我将备好的银钱交给船家,扬了笑脸,「去黔州,开船吧。」

4
自从搬到了晚秋楼,孟家上下都知道我说的话已经做不了数了。
都忙着对孟承安放在心尖尖的於宁鞍前马后。
今日晴光好得很,我抱着女儿晒太阳。
本来谁也没想招惹,奈何偏偏就有嘴碎的硬要在我耳边说着烦人的话。
「当初本来就是高攀,现在这样不也正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真是孤女?爹娘都怎么死的?听说她家做胭脂生意的,难道是欺客被寻了仇?」
「被土匪两刀攮死的呗。」
「啊呀,怪不得呢,要不是孟少爷非要闹着娶她,冲着家主把头都快磕破了,还真进不了孟家的门。」
「进来了又怎么样,生了个闺女有什么用,现在当家做主的是於宁娘子,可不是姓戚!」
我听见底下那些嚼舌根的人,心中无波无澜,只有在提及我爹娘时有些按耐不住!
若不是抱着孩子,我非要把他们舌头拔下来。
我挑高眉梢,突然出现在几人身后,「看来是日子过得太松快了,也敢道我的是非了。」
「跪下!」
几人慌慌张张跪做一团,脸上煞白,「戚、戚娘子?!」
我怒目而视,「我倒是不知道孟家养了你们这些嘴巴坏的人,谁是主子谁是奴仆都分不清高下了?」
「我与孟承安如何,我爹娘如何,想来也容不得你们嘴碎,以后就不用在孟家做活了,滚。」
「戚娘子!我们错了!」被宣告之后命运的几人又哭又叫,跪伏在我脚下。
「是我们嘴贱,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深吸一口气,想叫他们闭嘴,但是这时候於宁娉娉婷婷地快步挪了过来。
「是听见这边有声音,原来是姐姐在这,怎么了这是?」
一见於宁过来,几人赶紧跪着转向她求饶,「於娘子!求求你,不要赶我们,我们知错了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看着於宁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如天仙一样来救赎这些人,发着善心承诺不会有人赶走他们的。
我冷声道:「我竟然连这点主都做不了了吗。」

6
半月后,阿鸢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呛咳不止,连喂奶都成了困难。
咳得脸颊绯红,嗓子又干又哑。
我抱着她直哭,「阿鸢、娘为你找医师,不难受啊很快就不难受了,阿鸢......」
我心里着急,想抱着阿鸢直接去找医师,但是因为孟承安前些日子说的不允许我出门,以至于我根本出不去。
哪怕是硬闯都被拦得死死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去找孟母。
孟母坐得稳稳的,「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慌乱不已,「阿鸢生病了!」
她眼也不抬,轻抿着茶水,「怎么我看着她什么事都没有?」
阿鸢刚刚还勉强稳住一点的状态,又开始变坏,咳了两声后,或许是难受狠了,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哭喘着。
孟母稀奇道:「是咳嗽啊,不用着急,小孩子不都如此,生病挺一挺就好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根本就是嫌弃阿鸢不是儿子,犯不着太上心!
於宁又如幽魂一样出现,「是啊姐姐,小孩子生病是常有的事,一生病就去找医师,长大了会成个病秧子的。」
「那时候阿鸢整日都得抱着药罐过活,多可怜的事。」
「我以前见过别人家养小马,也是这么养的,是姐姐你小题大做了。」
於宁与孟承安琴瑟和鸣恩爱非常时我无心计较,现在阿鸢正病着还当做小马讥讽,我忍不下去了。
我将阿鸢交给随行的婆子,随后一巴掌就冲着於宁去了!
啪——
「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毫不手软的一巴掌,打得於宁哀叫一声,眼泪霎时落了下来。
孟母也赶紧站起身,大怒,「你做什么!戚姝妍!你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我狠狠地看向孟母,觉得她假模假样的面孔实在恶心!
「是你们非要刁难我!刁难我的阿鸢!」
「既然我已经动手了,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
我伸出手想要拽住孟母手腕,她吓得连连后退,边躲边骂。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当初就不该让你进我孟家的门!你哪有一点后辈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还真当你孟家是什么好地方!」
「当初是他孟承安求着要娶我的,要不是他将头磕成那样,我还真是半点看不上他!」
怒气上头,什么话难听说什么,我也并未注意到刚刚赶过来的孟承安已经脸色铁青。
他直直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将我往后推开,扬声,「够了!戚姝妍!若是知道你是这样不尊长辈心胸狭隘的女人,我又怎会将你娶进门!」
像是要我与攀比着什么,他说:
「我也早就后悔了!」

7
此话一出,打破了我对孟承安仅存的那么一点过往的美好记忆。
原来我们已经将日子过成了这样!
明明他说要娶我,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时,眼中情意那么真切,耳尖也羞得绯红。
所以关于於宁,一开始我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
不想承认对我那样赤忱的孟承安心中住进了其他人。
现在站在这里与将我视作洪水猛兽的恶妇一样的孟承安对视,我只再不觉得失望,而是觉得恶心。
我用手指着他,却又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举目看过去,我只有我身后还在难受着的阿鸢了。
我垂下手,低声道:「那要我如何?」
孟承安寒声,「给母亲道歉。给於宁道歉。」
我眨了眨眼,将那点模糊视线的水光驱散,先是看向了於宁。
「抱歉,我不该出手伤你,你可以打回来。」
於宁捧着脸,泪眼盈盈,「不怪姐姐,是我多嘴,才惹得姐姐非要打我,我才是孟家名不正言不顺的外人,是我的错......」
於宁以退为进,惹得戚姝妍更是心疼她。
我看向孟母,「娘,是我错了,我脾气太急,我下次不会了。」
孟母刚刚还被我吓得半死,现在又变成了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你当然有错!真是反了天了要对我动手!」
「不过也没有下一次了,以后你也不是我们孟家的人,我儿自会给你一封休书,於宁温柔娴雅,才当是我孟家儿媳妇。」
她说话好笑,当初看不起我的出身,死活不让我进门。
现在却说於宁合适,看来这次真是给她气狠了。
孟承安对于休妻一事没有说话,而是定定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看向他,「我道完歉了,够了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满,「戚姝妍,你还真是脾气永远这么硬。」
我依旧重复,「够了吗?」
他压着眉,含着怒意道:「不够。」
我二话不说,懒得再掰扯,直接对着几人跪下。
又问:
「够了吗?」

5
於宁走过来与我面对面,「姐姐,他们做错了事,打一打骂一骂就好了,直接将人赶出去也太心狠了。」
「还是听我的将人都留下了,」她看向感激涕零的几人,「都不用走,和戚娘子好好道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原来一个两个都把我的话当屁放,於宁说留下来就可以留,我说走就走不了?
这时候孟承安路过,於宁蹙眉娇声喊他,声音委屈又难过。
孟承安抬步过来,看也不看我,「怎么了?不是叫你午睡一会儿。」
我被无视了个彻底。
早知道新人笑旧人哭,没想到竟是这么冷冰冰到底。
我正要开口,却被於宁马上截断。
「承安,姐姐生着气呢,还说要把他们都赶出去。」
这话说的像是我无理取闹拿底下人撒火,孟承安直接呵斥我,「戚姝妍,你近日脾气真是越来越坏,平白无故又要赶人?怎么不把我也一块赶出去!」
「本想叫你别总闷在房里,现在一看,你倒不如守在屋子里躲我到死。」
「最近你也别出门了,多治治你的脾气,省得府里疯不够,再去外面惹人嫌。」
他话音刚落,一直安安静静待在我怀里的女儿哇哇大哭。
孟承安皱了皱眉,揽着於宁走了。
明明是春日,但是我却通体生寒。
孟承安不再爱我,连带着也对我们的女儿不闻不问。
我搂紧小阿鸢,娘会带你走的。
阿鸢阿鸢,娘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从计划离开后,我夜里总是将准备好的钱财翻来覆去地看,没有一日不在期待离开。
但是黔州路远,阿鸢年幼,我不想她路上难受,等到阿鸢百日......
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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