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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可待,你我终陌侣傅言卿林心月全局

苏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一名扎纸匠,是没落玄门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我扎的纸人用我的心头血点睛,月余都还能栩栩如生。因对守寡了三十年的傅老太动了恻隐之心,点“活”了她的丈夫。她对我感激万分,临终前命她唯一的孙子傅言卿娶了我。婚后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可怀孕后我因为心疾发作,去国外疗养了半年。再回来时,傅言卿身边就站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名媛。林心月见我挺着孕肚大受刺激,买醉时遭人捡尸羞愤自尽。傅言卿从此恨绝了我。他逼我为他的白月光扎纸点睛,和那个纸人在别墅里夜夜缠绵。殊不知每扎一次心头血,就耗损我十年阳寿。或许,是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动手吧。”傅言卿手托白玉盏,语调冰冷。“能不能不要?言卿,你也要为了我们的孩子想一想。”我卑微地哀求。已经连续...

主角:傅言卿林心月   更新:2025-04-11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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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言卿林心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此情不可待,你我终陌侣傅言卿林心月全局》,由网络作家“苏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名扎纸匠,是没落玄门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我扎的纸人用我的心头血点睛,月余都还能栩栩如生。因对守寡了三十年的傅老太动了恻隐之心,点“活”了她的丈夫。她对我感激万分,临终前命她唯一的孙子傅言卿娶了我。婚后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可怀孕后我因为心疾发作,去国外疗养了半年。再回来时,傅言卿身边就站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名媛。林心月见我挺着孕肚大受刺激,买醉时遭人捡尸羞愤自尽。傅言卿从此恨绝了我。他逼我为他的白月光扎纸点睛,和那个纸人在别墅里夜夜缠绵。殊不知每扎一次心头血,就耗损我十年阳寿。或许,是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动手吧。”傅言卿手托白玉盏,语调冰冷。“能不能不要?言卿,你也要为了我们的孩子想一想。”我卑微地哀求。已经连续...

《此情不可待,你我终陌侣傅言卿林心月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一名扎纸匠,是没落玄门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
我扎的纸人用我的心头血点睛,月余都还能栩栩如生。
因对守寡了三十年的傅老太动了恻隐之心,点“活”了她的丈夫。
她对我感激万分,临终前命她唯一的孙子傅言卿娶了我。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可怀孕后我因为心疾发作,去国外疗养了半年。
再回来时,傅言卿身边就站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名媛。
林心月见我挺着孕肚大受刺激,买醉时遭人捡尸羞愤自尽。
傅言卿从此恨绝了我。
他逼我为他的白月光扎纸点睛,
和那个纸人在别墅里夜夜缠绵。
殊不知每扎一次心头血,就耗损我十年阳寿。
或许,是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
“动手吧。”
傅言卿手托白玉盏,语调冰冷。
“能不能不要?言卿,你也要为了我们的孩子想一想。”
我卑微地哀求。
已经连续取了两次心头血,我感觉肚里的胎儿越来越安静。
“你废什么话?”他双目赤红,拿过匕首亲自动手。
“噗”!
刀锋刺破心口,尖锐的疼痛由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鲜血一滴滴沁入白玉盏,晕染开来。
已经半盏了他还不肯停手。
“这都是你欠心月的。”他将描睛笔塞到我手中。
我心头悲凉,木然地拿起笔。
心头血描红了纸人的眼睛,林心月打了个呵欠,咯咯笑着活了过来。
傅言卿拦腰将林心月抱起,宠溺地吻上她的额头。
二人风一样离去。
我来不及伤感,赶紧命管家将我送去医院。
“反复心包穿刺史,胎儿宫内窘迫,夫人,孩子早产高风险”
“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现在一定要好好静养保胎啊......”
医生拿着检查结果一脸忧虑。
我忧心似焚,心头酸涩。
扎纸匠取心头血犹如行刑般剧痛。
每次取心头血我都感觉我的孩子也在腹内抽搐成一团。
我真该死,他什么都没做错,尚未来到这个世界,不该承受大人的痛苦。
回到家我遵医嘱尽量卧床,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刚知道怀孕时,
傅言卿欣喜若狂,趴在我肚子上听胎心的情景。
可是现在身边却空无一人。
我睡不着,靠在床头开始整理离婚协议书。
协议书刚写好,门忽然开了。
傅言卿吻上我的唇,试图将我扑倒。
他浑身酒气,嘴里念叨着:“心月。”
我心头一沉,知道他进错了门。
我忍不住问:“阿卿,你为什么那恨么安知意,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傅言卿含糊地回答:“谁让她突然回国?都怪她,害我的心月那么惨。”
可我明明只是想给自己的老公一个惊喜。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傅言卿吻得更加卖力。我心间一片寒凉,使劲推他:“放开我。我不是你的林心月。”
傅言卿身形一僵,瞬间起身,往后踉跄了两步。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几乎扯烂的衣衫道:“你今晚找我做什么,难道纸扎人不能带给你快感了?”


手上殷红一片,孩子要保不住了!
我慌乱地拍门:“阿卿,救救我......”
可是里面只传出林心月的娇喘浪叫。
“救救孩子......”
傅言卿短暂地打开了房门,看到地上一滩水,
他冷声道:“一个晦气东西而已,自己处理吧。别误了我的好事。”
门又砰地一声关上。
里面传出林心月的声音:“怎么了嘛,人家刚刚找到感觉。”
傅言卿道:“没什么,她嫉妒我和你恩爱,在外面装可怜。别理她。”
我绝望地滑坐到地板上,豆大的冷汗直冒。
里面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夫人,你怎么了!”
直到有人慌乱地跑过来抱起我......
这个孩子终究是没保住。
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
明明他是可以活下来的,明明他可以成为我往后余生唯一的慰藉。
我悲伤地不能自已。
三天后,我用孩子的骨灰做成了项链,戴着出了院。
傅言卿却带着林心月刚度假归来。
他把林心月送回家就匆匆出差去了,
对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甚至临上车还凶巴巴地吩咐管家:“看好夫人,除了海城,哪儿也不许她去。”
我趁傅言卿不在家,
把我们的婚纱照,曾经一起旅行时买的纪念品、给孩子准备的小衣服、一些小玩意儿统统翻了出来。
我在院子里架起了炉子,
一件一件往里放。
有些精致的小猫小狗小兔,是我扎给傅言卿玩的。
“知意,你手真巧。”
“阿卿,你不会嫌弃我扎纸匠人的身份吧。”
“怎么会,你和我这样殡葬业集团继承人,难道不是天生一对?”
......
火舌舔舐着我和傅言卿之间共同的回忆,
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也许烧光了,这些回忆就不用再时刻提醒我,傅言卿也曾爱过我。
“哗啦”——
火焰骤然熄灭。
林心月端了一盆水,惊恐地尖叫:“你干嘛白日放火。”
我愣了愣,苦笑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纸人,最怕火。”
可这句话惹恼了她。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来,手部锋利的边缘划伤了我的脸。
瞬间一道血口子渗出鲜血。
“谁是纸人,你一个做死人生意的,别血口喷人。”
“早就看你不爽了。趁阿卿今天不在家,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林心月原本黑色的眼瞳泛着红光。
遭了,纸人有暴走的迹象。
林心月的心智懵懵懂懂,本身就是请灵上身,她似乎并不知自己已经死去。
死亡时的怨念刺激了她的狂性。
本来我做出来的纸人我都是可以轻易压制狂性的,但是这几天恰逢我体能体力最虚弱的时候。
她让下人按住了我。
“你一个扎纸匠,肯定最心疼双手啦,今天我就废了你的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出言造次。”
说罢她拿了一把老虎钳,一个一个拔我的指甲盖。
十指连心,我痛得挖心蚀骨,冷汗直冒。
管家看不过眼,赶紧给傅言卿打电话。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傅言卿在飞机上,还是在干嘛,电话一直不通。
等到我的双手十个指甲已经都被拔出,鲜血淋漓,傅言卿的电话才回过来。
“少......少爷,林小姐和夫人起了争执,她把夫人......”
“行了行了,心月开心就好。她想做什么,你们都要服从她的命令。”
“要知道没有安知意,心月本来就是原定的傅氏女主人。”
“她做什么由着她好了,我很忙,不要拿这些小事烦我。”
电话咔嚓一声挂了。
林心月桀桀大笑,让下人松了手。
我手肘支撑着身体,脸色惨白地瞪着她。
她将我的脸狠狠踩在水泥地面上摩擦:
“阿卿最爱的人是我。你算个什么东西,就你这张脸,总是在我和他面前晃悠。烦都烦死了。”
那一天,如果不是管家的搀扶,我几乎无法直立回房。
看着房中只做了一半的纸人,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心头木然,是该我离开了。
我想,我准备的好的那件事,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傅言卿眼神骤然阴冷:
“你装什么清高?不让我碰你?你以前不是求着我碰你?”
他又看了一眼我的肚子:“还是说......你这肚子里的野种,根本经不起折腾?”
我抬手想要扇他,他捏住我的手腕,生疼:
“放心,就你现在这副身子——白送我都嫌脏。”
他甩开我,如同甩掉一个烫手的山芋。
我吸溜了一下鼻子:“反正我们现在相看两厌,那不如干脆离婚吧。”
我把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
傅言卿看也没看就签了字。
他将协议扔向空中:“我签了又如何?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抽够维系心月十年寿命的心头血。”
我瞪大了眼睛,傅言卿,你怎么这么残忍,让我维系一个纸人活十年?
你知不知道,这恐怕赔上我十辈子阳寿都不够。
“做不到就好好在傅宅赎你的罪!”他见我无语,丢下一句摔门而去。
我想逃,可眼下,整个海城都是傅言卿布下的天罗地网。
难道我只能做他的笼中鸟,任他宰割?
我默默从抽屉翻出一叠纸,
心想着,等我做完那件事,兴许我才能真正地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见傅言卿提着一些祭扫用品准备出门。
恰逢清明,我请求他带上我。
给傅老太太扫墓叩拜时,我心头默念:
“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尽孝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
“谢谢你把阿卿介绍给我,他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想起我和傅言卿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墓园。
那时的他,风度翩翩,温文有礼,让我怦然心动。
我收回思绪抬眼时,傅言卿却开着车扬长而去,给我留下一段语音:
“心月心情不好,急着我回去陪她。你祭扫完自己打车回吧。”
我抽了自己一耳光,改了口:“奶奶,他就是个混蛋。”
公墓附近打车困难,我辗转回家时已经到了下午。
回到傅宅时,傅言卿正在家里大发雷霆。
“你怎么现在才回?心月出了点问题,都怪你手艺不精!你赶紧把她修好!”
卧室内,林心月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保持着欢好的姿势。
“你给我的是黑心血吗?每次做一半她就不行了。”
“血是你亲手取的,和你一样都是热乎乎的人血。傅少慎言。”我淡淡地回应。
我很快修好了纸扎人,她又嘻嘻哈哈地光着身体跳到傅言卿身上索爱,丝毫不知羞耻。
傅言卿喉结滚动。立马将林心月按到了床上。
“还不快滚。”他催我离开。
我避开目光,转身欲走。
他又喊:“去给我买一盒避孕套来。我不想我的心月承受生育之苦。”
我捏紧拳头,一个纸人怎么可能怀孕?
他这么说无非是要羞辱我,让我知道他宁可关心一个纸人的身体,
也不会关心一个真正怀孕的我。
“阿卿,你还是不要太沉溺其中。该振作了。”
听着身后颠鸾倒凤的声音,我屈辱地试图劝他。
“少废话,让你买套你现在就去买!”
我欲言又止,终于在傅言卿凶戾的目光中带上了卧室门。
他还不知道,纸扎人随着复活次数的增多,会越来越失去活性。
或者走向癫狂后耗尽机能。
我刚走出卧室门,下身一股温热的水流出来。
我探手一摸,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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