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女频言情 > 流年碎作指尖雪沈雨晴沈寒雪小说结局

流年碎作指尖雪沈雨晴沈寒雪小说结局

不知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五年刑期已满,我出狱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冰葬。“陆先生,您确定要预约冰葬服务吗?等您去世后,我们会将您的尸体送去冰岛进行冰葬,需要先缴纳定金,之后半个月内补齐剩下的钱。”五年的牢狱生活,让我从当初意气风发的青年陆沉舟,变成了灰头土脸的落魄劳改犯。曾经约好了和沈寒雪去冰岛办婚礼,在永夜极光下见证我们忠贞不渝的爱情。既然现在不可能实现,就让死后灵魂长眠在那里吧。我摸了摸口袋,只剩几张在打监狱零工赚到的皱巴巴的钞票,我细细数着,只将将够缴纳定金。口袋里还有一张纸条,那是骨癌的诊断书,我只剩一个月可活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冰葬的费用很高,交了定金已经所剩无多,还需要挣钱凑够尾款。没什么工作要短期工,加上我又有案底,只能重操旧业...

主角:沈雨晴沈寒雪   更新:2025-04-11 15: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雨晴沈寒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碎作指尖雪沈雨晴沈寒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不知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刑期已满,我出狱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冰葬。“陆先生,您确定要预约冰葬服务吗?等您去世后,我们会将您的尸体送去冰岛进行冰葬,需要先缴纳定金,之后半个月内补齐剩下的钱。”五年的牢狱生活,让我从当初意气风发的青年陆沉舟,变成了灰头土脸的落魄劳改犯。曾经约好了和沈寒雪去冰岛办婚礼,在永夜极光下见证我们忠贞不渝的爱情。既然现在不可能实现,就让死后灵魂长眠在那里吧。我摸了摸口袋,只剩几张在打监狱零工赚到的皱巴巴的钞票,我细细数着,只将将够缴纳定金。口袋里还有一张纸条,那是骨癌的诊断书,我只剩一个月可活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冰葬的费用很高,交了定金已经所剩无多,还需要挣钱凑够尾款。没什么工作要短期工,加上我又有案底,只能重操旧业...

《流年碎作指尖雪沈雨晴沈寒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五年刑期已满,我出狱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冰葬。
“陆先生,您确定要预约冰葬服务吗?等您去世后,我们会将您的尸体送去冰岛进行冰葬,需要先缴纳定金,之后半个月内补齐剩下的钱。”
五年的牢狱生活,让我从当初意气风发的青年陆沉舟,变成了灰头土脸的落魄劳改犯。
曾经约好了和沈寒雪去冰岛办婚礼,在永夜极光下见证我们忠贞不渝的爱情。
既然现在不可能实现,就让死后灵魂长眠在那里吧。
我摸了摸口袋,只剩几张在打监狱零工赚到的皱巴巴的钞票,我细细数着,只将将够缴纳定金。
口袋里还有一张纸条,那是骨癌的诊断书,我只剩一个月可活了。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冰葬的费用很高,交了定金已经所剩无多,还需要挣钱凑够尾款。
没什么工作要短期工,加上我又有案底,只能重操旧业,去街头卖画。
我是个画家,曾经。
我画过很多很多沈寒雪,笑的,闹别扭的,撒娇的,委屈的。
都在我入狱的前一天被她一把火烧了,从此之后我记忆中的她,只剩冷冰冰的,带着刻骨恨意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街头,找了一个角落,摆开了自己简陋的画摊。
画架上挂着仅剩的几幅作品,笔触粗糙,色彩暗淡,并不好揽客,但这些画作是我最后的希望,是我攒够冰葬费用的唯一途径。
低头整理画具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熟悉感像子弹一般贯穿身体,我身形一僵,顿在原地。
抬起头,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被众星捧月,我曾经最熟悉的身影——沈寒雪。
五年时光,她依旧美丽动人,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只是眸光更冷了些,宛如冰雪中的女神。
而她身边站着的,正是我大学的舍友,曾经最好的兄弟,顾明城。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婚礼就安排在你上次说的那个海岛吧,我让人安排下。”
“喜欢香槟色的玫瑰还是白玫瑰?都听你的。”
顾明城将寒雪护在怀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两人正低声说着关于婚礼的事宜。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我的思绪被扯回五年前。
那时,我们也是这样讨论婚礼事宜的。
我的母亲和她的母亲是闺中密友,七岁那年,父母意外车祸双双离世,我被沈伯母接到家中抚养。
沈家人对我都很好,沈伯父沈伯母,寒雪还有她的妹妹沈雨晴。只是沈雨晴小时候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养病。
家中就只剩我和寒雪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分享着彼此几乎全部的记忆。
我们一起读书,一起玩闹。关于青春关于爱情的所有记忆都只有对方。
我喜欢画画,而她小时候好动,只有在做我模特的时候能乖乖坐上几个小时,然后让我出门给她买冰淇淋。
“我要吃芒果味的,你怎么总是买成哈密瓜味的?”
“你吃芒果过敏......是因为我喜欢芒果才要吃芒果味的吧?”
我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天真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在学校的时候,因为成绩好被人妒忌。被欺负被骂没爹娘养,她红着眼扑上去扇了那人十几记耳光。
她说这世界上不许任何人欺负她的陆沉舟。
可我却成了世界上伤她最深的人......
我们甜蜜相爱这么多年,所有人都习惯了我们的如胶似漆,等着参加我们的婚礼。
可就在婚礼前夕,传出我背叛沈家,将商业机密卖给了竞争对手的消息,沈氏一朝之间濒临破产,沈伯父直接被气得心脏病发离世。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寒雪一贯灵动俏皮的眼眸一片死寂。
她赤红着眼睛边哭边看着我:
“到底为什么,沉舟,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心底的痛苦不比她少,绝望和难过重重撞上心脏,几乎要将我撕碎。可我却只能直直对上她眼眸,一字一句说道:
“没办法,我出轨了,我想弄点钱跟她远走高飞,被你父亲发现了,他自己身体不好被气死了,关我什么事。”
我永远都忘不了当时她的眼神。
痛苦,愤恨,心痛,失望,脆弱。
几乎要将我溺死在她的眼眸里。
最终,寒雪亲手将我送入监狱。
在监狱的五年,无尽的劳作和折磨,每次我情绪几欲崩溃的时候,我都在想,倘若那天我说了实话,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如果那样,寒雪会更痛苦的。
自己心爱的人,有养育之恩的沈母,还有沈氏集团。
如果这个秘密暴露了,沈家就完了。

砰——
车撞上我的瞬间,我几乎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剧痛从膝盖蔓延到脊椎,眼前一黑,我重重摔在地上。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忽然想起我陪她考驾照时的样子。
那时候她每天练车到天黑,晒得整个人都变黑了不少。我问她为什么那么拼,她说沈伯母说考过了就送她一辆迈巴赫。
我知道,那其实那是我最喜欢的车。
提车那天,她兴奋地拉着我拍照,说以后副驾驶只给我坐。
我笑着说好,以后我们要一起开车去很多很多地方......
黑暗吞噬了我的意识。
再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头疼。
全身缠满了绷带,护士跟我说,断了好几根肋骨。骨癌的疼痛和骨折的剧痛交织在一起,我咬紧了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叫出声。
住院这些日子,沈寒雪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婚礼日期一天天临近,我盯着病房里的日历,知道该给自己一个告别了。
出院那天,我拖着病体去了沈父的墓地。
我放了一束花在墓前,低声说着:
“沈伯父,小的时候,你对我和寒雪那么好,可是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你这个小畜生怎么在这里!”
我回头,看见沈伯母和沈寒雪站在身后。沈伯母眼睛红肿,看见我,冲上来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畜生!”
她的戒指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你怎么还有脸来?”
我踉跄着后退,额头撞在墓碑上,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或许是顾及着车祸的伤,沈寒雪眼神复杂,拉住了沈伯母。
“滚出去,别在这脏了我爸的眼。”
我沉默地向外走着,隐约听到沈伯母精神崩溃,歇斯底里地质问着沈寒雪:
“你是不是还对他有感情?你疯了?那是你的杀父仇人!!”
沈寒雪冰一样的声音冷冷响起:
“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我会和明城结婚,好好过日子的。”
沈寒雪沉默地载着我离开墓地,开车越走越远。
看着熟悉的路线,在天色完全沉没时,我们到了海边。
这是我们定情的地方。
十七岁的我,用打工赚的第一笔钱,买了一束玫瑰,在这里向她告白。
月光下她的脸颊泛红,眼眸亮晶晶的像星星一样。
“陆沉舟会永远喜欢沈寒雪。”
今晚的月光和那天晚上一样美。
但海风冷得刺骨。
我们站在海边,谁都没有说话。
她静静吸完了一支烟后,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
“这是这些日子的报酬。”她的声音比海风还冷。
“买张机票,去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地方。”
“陆沉舟,我们今生,都不要再见面了。”
我接过支票,手指微微发抖。月光下,我看见她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冷光。
我知道,她这些话,不是说给现在的劳改犯陆沉舟的。
而是说给当年,十七岁的陆沉舟和沈寒雪。
她在告诉他们,对不起,我们失约了。
因为我陆沉舟,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烂人。
“好。”
我听见自己说。
她转身离开时,我忽然想起提车那天的阳光。她坐在迈巴赫的驾驶座上,笑着对我说:“以后副驾驶只给你坐。”
现在,那个位置大概已经属于顾明城了。
我攥着支票,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海风掀起我的衣角,露出腰间狰狞的伤口。
骨癌的疼痛又开始发作,我蹲下来,在沙滩上蜷缩成一团。
沈寒雪,再也不见了。

我站在沈寒雪面前,手忙脚乱地扣着衬衫的扣子,指尖微微发抖。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皮肤,尤其是那些新添的伤口,青紫交加,狰狞地横在我的胸口和腰腹。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生怕她从那里面看出什么端倪。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扯了扯嘴角,努力挤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哦,这个啊,监狱里跟人争吃的时候弄的。”
“争口饭吃?”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样。
“我对你不好吗?沈家差你一口饭吗?你就那么缺钱吗?”沈寒雪的手猛地伸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她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大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她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几乎要裂开。
“为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出卖沈家?为什么要......害死爸爸?”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只要我说出真相,只要我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她一定会原谅我,可是她会崩溃的。
我不能让她知道。
我快死了,我不能让她再为我痛苦。
于是我像个无赖一样地笑了。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啊。”
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佻而冷漠。
“对面给了很多钱,我爱上别的女人的,沈寒雪,你太无趣了。”
“你们沈家养着我不过是像条狗一样罢了......”
“至于你爸爸......他太脆弱了,我没想气死他,可是他自己太不争气了。”
她的手指猛地收紧,我的呼吸几乎被完全掐断。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随即变成了深深的厌恶。她猛地松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后退了几步。
“我后悔了。”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陆沉舟,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后悔爱过你。”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撕开了一样。
我告诉自己,没关系,反正我快死了,不要再想这些了。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我想让她恨自己的,我的心还是这么痛?
刚把衣服穿好,顾明城就找到了我。
“开车带我出去一趟。”
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顾明城坐在副驾驶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车子开到一半,他突然抓住方向盘,猛地一打方向。
车子失控,撞上了路边的护栏,顾明城趁机打开车门,滚了出去,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我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表演,心下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我开车带他出去了。
果然,没过多久,沈寒雪赶到了。
她看到倒在地上的顾明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陆沉舟......你......”她的声音颤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顾明城虚弱地抬起头,假装大度地说:“寒雪,别怪沉舟,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沈寒雪没有听他说完,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眼里充满了恨意。
她的嘴唇颤抖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转身扶起顾明城,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上了自己开过来的车,让司机将他送去医院。
“你知道吗?”
“我爸爸死的那天,我就是这样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倒下去,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坐上了我们来时那辆车的驾驶座。
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径直朝我撞了过来。

“陆沉舟!你在做什么?”
寒雪的高跟鞋声响起,她走入房中,裙摆扫过满地狼藉。
目光在顾明城的被弄脏的礼服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向我,眼神冷冽愤怒,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你有没有半刻令人省心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弄脏我和明城婚礼的礼服?”
难道,她在期待我是因为吃醋才毁了顾明城的礼服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画画,是为了钱,弄脏衣服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眼看着沈寒雪眼底那丝隐约的期待熄灭,之后又扬手将剩下的颜料撒了他一身。
“明城这衣服是花了几十万定做的,你自己想办法弄干净吧,不然看你怎么赔得起!”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拉着顾明城走了。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外套,认命地准备清洗。
家中的佣人不待见我,自然不会跟我说清理方式,而这衣服名贵非凡,当然也不能用机洗或者干洗,好在我对颜料还算了解,知道怎么能清洁干净。
北城的初冬,寒冷刺骨,我的房间却没有热水,或许是被佣人报复了吧。
我只能用特质的清洁剂和刺骨的冷水一点点清洗着衣服上的颜料。
水冷得像冰一样,将刚才被踩伤的手激得刺骨的痛,又得先用水将伤口上的血冲净,免得又将衣裳弄脏了。
不眠不休地清洗了八个小时,直到手掌几乎没有知觉,那件白礼服才终于被清洗地看不出任何痕迹。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把衣服还给她,只得到寒雪一句冰冷的话。
“拿着,滚。”沈寒雪将一沓钞票砸在我身上。
弯腰捡钱时,我听见自己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数都没数就将钱塞进口袋,转身时咳出一口血,悄悄用袖口擦去。
顾明城这两天去准备婚礼相关事宜不在家中,而佣人们也忙着准备婚礼布置,出门采购,别墅空空荡荡,只剩我和寒雪两个人。
我累得不行,倒在自己的小屋里昏昏欲睡,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猛地睁眼,顺着小窗看到三个蒙面人正将昏迷的寒雪塞进面包车。
其中一人还在跟同伙说:“我已经把人都支走了,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另一个人搭话:“这臭女人把公司害那么惨,绑了她弄点钱去!”
我瞬间浑身发冷,寒雪被绑架了!
我一边稳住颤抖的手发短信报了警,一边小心翼翼地追了出去,疼痛从骨缝中蔓延至全身,我咬着牙挺住,跑到地下车库随便找了一辆车便追了上去。
我跟着车尾灯拐进废弃工厂,看见寒雪被绑在椅子上,脸色潮红,显然被下了药。
我瞬间理智全无。
“放开她!”我抄起一根钢管,冷冷望着三个绑匪。
“哟,倒把你给忘了。”
“可我记得,你不是沈家当年养的那条狗吗?而且......还背叛了沈家。”为首的绑匪狞笑着抽出匕首把玩着。
“现在,这是唱的哪出?”
我不欲与他们争口舌,晚一分救出寒雪她就多一分危险。
“少废话!”
钢管与匕首碰撞出火花,我拼着挨了一刀,匕首破开皮肉,钻心地痛,可我顾不上那么多,只将寒雪护在身后。
第二刀划开侧腹时,我听见警笛声由远及近。
“撤!”绑匪们仓皇逃窜,被警察堵在门口。
我解开沈寒雪的绳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月光下,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阴影,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过她了,近乎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味道。
直到听见顾明城的呼喊。
“别告诉她是我。”我将沈寒雪交给顾明城
“就说......是你救了她。”
顾明城盯着我染血的衬衫
“当年沈叔叔的死,还有沈氏的标书,真的是你......”
“是。”
我打断他。
“所以,好好对她。”
我转身时踉跄了一下,鲜血顺着裤管往下淌。
那天之后,寒雪对顾明城愈发温柔,夜夜笙歌。
我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一遍遍数着给自己攒的丧葬费。
直到那天我躲在自己小屋里给自己换药时,寒雪突然推门而入。
“你身上的疤......”她的声音在发抖。
“陆沉舟,那天救我的,是不是你?”
我慌忙拉上衬衫,却已经来不及。
沈寒雪冲过来扯开我的衣襟,纵横交错的刀疤触目惊心。她的指尖抚过那些伤痕,眼泪砸在我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不能这样。
那天是婚礼前夕,我去找寒雪商量婚宴上用什么颜色的玫瑰,却撞上沈伯父和情人拥吻——
“寒雪现在很好,是我们家的继承人,即便她不知道你是她亲妈也没关系。”
“等她妈妈死了,我就娶你过门。”
宛若晴天霹雳一般,寒雪竟然不是沈夫人的孩子,而沈夫人亲生的那个孩子,早在出生时便早夭了,而他将跟情人生下的寒雪抱回来养育。
沈伯父发现了我,陷害我偷商业机密想送我坐牢,不曾想自己激动之下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寒雪自幼明艳骄傲,怎能受得了如此侮辱,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不仅她会失去继承人身份,沈氏也会受到灭顶之灾。
所以为了她,即便是被陷害,我也只能认了,这样才能保护她。
五年都忍过来了,现下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更是没必要解释什么了。
就让她恨我吧,总比还爱我的好。
我低了头,想将存在感降到最低,那群人里却有人出声。
“陆沉舟?”沈雨晴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
自从沈伯父去世后,沈雨晴便回了国,一直陪在沈寒雪身边。
此时她眸中像是积了雪,寒意四射。话语也跟着轻蔑。
“怎么,出狱了?这是在卖艺?”
我紧紧攥住画笔,指节发白,没有回答。
只是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己的画具。
“哎,别这么冷淡嘛!”
顾明城笑着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么说也是多年的兄弟,既然你在这儿卖画,不如给我们画一幅吧?就画我和寒雪的合影,怎么样?”
我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画笔差点从手中滑落。
我知道顾明城这是在故意羞辱我。
“他不配。”
熟悉的清冷嗓音开了口,却早就没有曾经的甜蜜温柔,像是淬了寒霜一般。
寒雪到底还是开口了。
顾明城察言观色,见她不悦,立马哄道:“确实,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周围的狐朋狗友们却开始起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要不这样吧”一个男人提议:
“让他自画一幅吧!头画他自己的,身体嘛......就画成狗的,你们喜欢什么狗?”
众人七嘴八舌嘲笑他,我感到自己的尊严被一点点撕碎,但我也知道,自己当初做了那样的决定,现在,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拿起了画笔。
“这样不行,这怎么算认罪呢,要跪着画,你不是要钱吗?跪着画完,小爷赏你一万块钱。”
众人哄笑起来,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这些人为了替寒雪出气,只会将我的自尊按在地上。
可我需要钱,况且,不这样做,今天这事没完,说不准还会再次被他们送进去。
我缓缓站起身子,准备跪下去的瞬间,一只高跟鞋突然踢飞了我的画摊,画架轰然跌落,画纸也跟着散落一地。
我抬起头,对上了寒雪冰冷的目光。
“陆沉舟,你当初背叛我,就是为了现在跪着给别人当狗的吗?”
沈寒雪目光似有实体般,穿透我的身体,将我定在原地。
初冬的北城已经很冷,有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来,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周围人见她发怒,自觉地散了去,只剩我们两人对峙着。
望着她的目光,我咳了两声,哑声道: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你不该这样的,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她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回荡,脸上火辣辣地疼,可我的心却放了下去。
要让她恨我,才能打碎她对我最后的情谊。
“你想多了。”她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我只是觉得,比起你在这儿卖艺,我可以跟你谈一桩更赚钱的生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转身离去,在附近的保镖则一哄而上,将我强行带回了沈家。
我的画板和颜料被踩碎在初冬的雪里,跟着仅剩的几幅画一起,落了满地。
当晚,我便被手铐锁在了她和顾明城的卧室门口,听了一整夜他们旖旎之音。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