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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很快就把我架住,两人一上一下,强硬撬开了我的牙关。
周岐山趁机端起汤勺一口接一口地灌进我的嘴巴。
汤汁经过咽喉从鼻子里涌了出来,腥臭的汤汁灌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一锅汤很快见底。
但就在一瞬之间,我连汤带肉吐了个一干二净,身体更是直接瘫软在了原地。
少量的汤汁进入我的胃里后,猛地,腹部传来的疼痛如排山倒海。
周岐山见到我痛苦的表情忍无可忍,拎起我的衣领就开骂。
“你妹妹辛苦给你熬的补汤,你不喝就算了,还摆出这种死样子是给谁看!?”
“还不起来把你吐出来的汤给我舔干净!”
我任由周岐山的辱骂,腹部的疼痛不减反增,我眼神空洞,瘫在地上大喘着气。
周岐山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他注意到我吐出的汤是血色的。
他微愣在原地,随即蹲下掐起我的下巴,扒开嘴往里看去。
我的舌头上,遍布了渗人的突起。
为了模拟猫科动物舌头上的倒刺,研究员在我的舌头上打满了尖锐的舌钉,以此来满足一些特殊性癖的男人。
也正因为这些钉子,让我喝水都像在受刑。
为了活着,在很多时候,我只能通过输营养液来维持生命体征。
我看着周岐山正眼不眨地盯着我的舌头,疼痛的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
我将周岐山推倒在身下,探到裤腰解他的皮带,用嘴巴咬下了他的裤链。
这是我所有客人最爱的环节。
周岐山当即羞红了脸,立刻猜到这些钉子的用处。
他越想,脸色就越黑。
“我送你来这里改造是让你学做人的!不是让你学这下下三滥的东西!”
周岐山伸手到我的口腔里,硬生生将所有的钉子都拔了出来。
鲜血像坏掉的水龙头,不断往外涌着。
疼痛让我忘记了尖叫,我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又低头往周岐山身下探去。
周岐山勃然大怒,一把抓起我将我甩开,我肚子的突起硬生生砸进地面。
“你忘了自己站在国际辩论赛上的样子了吗?!你的嘴是用来舌战群儒的!不是用来干这种龌龊的事情的!”
我愣在原地,大脑在听到辩论赛是恢复了片刻的理智。
在被温家找回之前,我自己一个人从乡下走到了国际舞台,靠得是我日夜挑灯年复一年学习的英语。
能在国际赛事上用我的流利的英文拿下比赛的冠军,曾经是我最骄傲也是最幸福的事情。
可一切梦想终止在周岐山以爱之名把我送到改造所的那一刻。
而现在,他却在质问我为什么用这张嘴讨好男人的身下物。
盯着眼前的男人,我试图在他眼神中找到一丝丝的愧意,却怎么也找不到。
“啊......周哥哥,为什么姐姐的肚子在蠕动啊......”
周岐山循着温婷的话看向了我的肚子,果然,我的肚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一样。
撞击的疼痛让我四处打滚,我甚至不惜用头去撞击地板,以此来分散疼痛的注意力。
突然,我的下腹传来一阵阵暖流。
紧接着,是一只毛茸茸的东西从我的下体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