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曼姿白宁幼的女频言情小说《知青觉醒后,我回城当大小姐方曼姿白宁幼 番外》,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中满是愤怒与恐惧,紧咬着牙,“混蛋,赶紧放开我!我一定会报警把你送进大牢!”明明两年前大哥他们说已经把这个人打得半死不活赶出村子了,可他这两年分明都在村里!方曼姿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因为这个畜生在扒她的裤子。“我求你了,不要......”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没有办法反抗,她只能满心绝望地不断示弱。“你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求你了,”“少废话!我就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乖乖听话!”“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都行,求你开个价......”方曼姿一边抖,一边挣扎。男人却淫笑着加快手中动作。方曼姿挣扎的手,突然被一根玉米秸秆上的尖刺狠狠刺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她下意识地摸向地面,手指触碰到一块尖锐的石头。那一...
《知青觉醒后,我回城当大小姐方曼姿白宁幼 番外》精彩片段
她眼中满是愤怒与恐惧,紧咬着牙,“混蛋,赶紧放开我!我一定会报警把你送进大牢!”
明明两年前大哥他们说已经把这个人打得半死不活赶出村子了,可他这两年分明都在村里!
方曼姿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因为这个畜生在扒她的裤子。
“我求你了,不要......”
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没有办法反抗,她只能满心绝望地不断示弱。
“你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求你了,”
“少废话!我就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乖乖听话!”
“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都行,求你开个价......”
方曼姿一边抖,一边挣扎。
男人却淫笑着加快手中动作。
方曼姿挣扎的手,突然被一根玉米秸秆上的尖刺狠狠刺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她下意识地摸向地面,手指触碰到一块尖锐的石头。
那一刻,求生的欲望让她爆发出惊人力量。
她用尽全身力气,毫不犹豫地朝着男人的脑袋砸去!
男人吃痛一声,就在他动作停住的间隙,方曼姿两只手一撑,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然后连滚带爬地往玉米地外跑。
“你个臭娘们,还想跑?看老子不抓住你!”
后头嚎叫的男人很快缓过神,啐了一口,立马追上来。
方曼姿还没跑多远,就被男人追上。
“我让你跑!敢进这玉米地还想跑出去?门儿都没有!”
男人又是一巴掌狠狠扇下,带着十足的力道,打得方曼姿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倒在泥泞的土地上。
此时已经入了夜,外头只有月光,依稀可见方曼姿脸上,身上都是血迹。
男人一把拖住她,把她往玉米地更深处拉,玉米叶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今天你就是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只能在这给我生儿子!”
绝望如潮水般逐渐蔓延,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将她淹没。
她在心底疯狂呐喊:她要回家,她再也不要待在这鬼地方,她要回家!
而此时。
陈家三兄弟正陪着白宁幼在家里烤火。
白宁幼手中拿着方曼姿的那块手表,得意洋洋地戴在自己纤细的手腕上,在光下晃来晃去,故意炫耀道:“你们看,这块表戴在我手上多合适,也不知道方曼姿怎么好意思说是她的,我看她就是嫉妒我。”
陈超新在一旁附和着,满脸讨好:“那可不,这表一看就和宁幼你配,方曼姿怎么可能有这么贵的表,肯定是她偷的。”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喊声,像是有人在求救。
陈超新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好像有什么声音?”
白宁幼却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拉着陈超新的胳膊撒娇道:“别管啦,说不定是哪家的猫叫呢,咱们继续聊天。”
陈超新经她这么一劝,便也没再理会,又和白宁幼嬉笑起来。
隐在玉米地里被人死死压着无法动弹的方曼姿,眼巴巴地望着陈家的方向。
那里的灯光明明近在咫尺,可任由她如何呼救,都无人回应。
男人淫笑看着她,恶狠狠地说:“怎么样?就算把你拉到陈家人面前,他们都不会出来帮你!”
说完,男人直接将她压在了地上。
原本还有一线希望的方曼姿彻底绝望了。
泪水无声滑落,她像没了灵魂的木偶,任由摆布,眼神空洞。
“这才对......嗯哼!”
突然,一声闷哼打破死寂。
方曼姿身上的重压瞬间消失,随后是重物落地声。
老光棍摔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方曼姿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状况,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男人动作轻柔的将她从地上抱起,身上是令人安心的檀香香味,声音带着无尽的心疼。
“曼姿,别怕,我来带你回家了。”
方曼姿一个踉跄,手表被他扯了下来。
“这是我爸送给我的,你还给我!”
她急切地伸手去夺,却被陈超新一把推开,差点摔倒。
陈超新把手表举得高高的,嘲讽道:“你爸送的?你别编了!宁幼那块表是她城里亲戚送的,稀罕得很,你家能有这么好的表?我看你就是嫉妒宁幼,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我没有!”
方曼姿提高了音量,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还狡辩!”陈超新瞪大了眼睛,“你一个农户家庭,就算家在京城又怎样?你家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方曼姿又气又急,声音颤抖着说:“我买不起,白宁幼就买得起?”
“你别跟宁幼比!”陈超新满脸不屑,“宁幼家里有钱,人又好,哪像你,心思全用在歪门邪道上!”
陈超新说完,抬脚就往外走。
方曼姿一张小脸顿时苍白如纸。
她赶紧追过去,“把手表还给我!这是我爸送给我的,跟白宁幼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没偷东西,你们凭什么污蔑我!”
陈超新猛地转过身,满脸的不耐烦,用力推了方曼姿一把。
方曼姿毫无防备,整个人向后仰倒,双手本能地撑住地面。
粗糙的地面擦破了她的手掌,钻心的疼痛袭来。
她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她疯狂地摇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我没有偷!这真的是我爸送给我的,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跟着赶来的陈思南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蹙了蹙眉。
他和陈超新对视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曼姿,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名贵的手表?宁幼一说丢了表,你就跳出来说这是你的,这不是心虚是什么?”陈思南直起身子,轻叹一口气:“我们以前那么疼你,是因为你乖巧懂事。可你现在呢,谎话张口就来,真让我们失望。”
方曼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思南,嘴唇颤抖着:“二哥,你怎么也这么说?我真的没有撒谎,这手表对我很重要,求你把它还给我。”
她的眼中充满了哀求,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陈思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手表我先保管着。等你什么时候承认错误,想清楚自己错在哪了,再来找我。”
方曼姿失魂落魄地回到病房,她不懂白宁幼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历。
还有一天。
再坚持一天,她就能回家了。
在这之前,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要回来。
夜色如墨,方曼姿轻手轻脚地朝着陈思南的住处走去。
她决定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去拿回手表。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当她路过一片茂密的玉米地时。
“沙沙沙......”
玉米地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方曼姿的身子瞬间僵住,心脏狂跳,她缓缓转过头,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颤抖着声音问道:“谁?”
刹那间,那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没过一会儿,诡异的响动再次响起,而且愈发清晰。
极度的惊吓让她慌了神,转身想跑时,左脚突然踩进一个土坑,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她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方曼姿咬着牙,强忍着脚踝处的剧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继续逃跑,可刚起身,就看见玉米秆被猛地拨开,那个男人出现在眼前。
他背对着外头朦胧的月光,身影在黑暗中影影绰绰,看不清脸长什么样,但方曼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
他是村头那个五十来岁还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
方曼姿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一个梦。
恍惚中,三个熟悉的身影缓缓浮现,正是陈家三兄弟。
陈向前勾着嘴角,“曼姿,嫁给我吧。平日里你最依赖大哥,大哥的心也全系在你身上。”
陈思南昂着头,眼里都是笑意,“曼姿,选择我。我会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分毫。”
陈超新一脸可怜巴巴,声音软软的,“曼姿,你向来最爱和三哥玩耍,我们相处的时光总是那么快乐,你就嫁给我吧。”
他们说完,五官突然开始扭曲变形,变得狰狞恐怖。
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强大的漩涡,将方曼姿紧紧困住,让她无法挣脱。
随后便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要将她吞噬!
“不要!”
方曼姿大汗淋漓,猛地从床上坐起。
一抬眼,恰好对上三双冰冷嫌恶的眸子。
“我都说了没事了!你们还把她送这里来,我看就是装的。”
陈超新冷漠的声音响起。
陈向前倒是没有冷嘲热讽,而是问,“感觉好点没?”
梦境与现实重叠,看着近在咫尺却又无比陌生的三人,方曼姿鼻尖一酸。
然而,还没等她说出一个字,陈向前的声音又陡然冷了下来:“宁幼在仓库遇险后受惊过度,现在在隔壁休息,等你身体恢复了,记得去给宁幼道个歉。”
方曼姿的神情瞬间一滞,她张了张嘴,刚想为自己辩解,就听到身边一直沉默的陈思南冷冷地开口:
“宁幼心善,她不怪你害她掉进仓库,还一直说是自己不小心。曼姿,你真该好好学习宁幼的懂事!”
方曼姿除了嗓子干涩疼痛,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每一处关节都在隐隐作痛。
仓库里混乱的场景如汹涌的潮水般再次涌入她的脑海。
只要一回想起来,她就忍不住浑身瑟瑟发抖。
“好了,我们先去看看宁幼吧,她一个人在那边一会该害怕了。”
说完,他们三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方曼姿。
在诊所吊水的时间就是一场煎熬,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来关心过她的情况。
点滴一打完,她心想着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然而,她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怒吼声:“方曼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偷东西!”
紧接着,“砰”的一声,病房门被重重踹开。
陈超新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
方曼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立刻愤怒地反驳:“你别乱说!我没偷东西!”
陈超新理都不理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方曼姿手腕上那块精致的手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几步跨到方曼姿面前,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方曼姿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可陈超新的力气太大了。
他紧紧攥住方曼姿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去扯手表。
表带勒进方曼姿的皮肤,疼得她眼眶泛红。
“这是我爸送给我的,你放手!”
方曼姿又气又急,拼命挣扎着。
陈超新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边扯一边说:“还不承认?宁幼的手表丢了,这块和她描述的一模一样,你怎么解释?”
两年前的回忆如潮水涌来。
那个时候她刚来到青山村,村里安排她暂时住在玉米地旁的简易棚里,可是却差点被一个男人侵犯!
是及时赶到的三兄弟救了她。
从那以后,方曼姿便对三兄弟充满感激,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暗自发誓等回到京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在这两年里,三兄弟对她关怀备至,她也渐渐习惯了有他们陪伴的日子。
所以一年前她妈妈打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家联姻时,她果断拒绝了。
然而,如今一切都变了。
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坏笑,绿豆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的光,一眼就锁定了狼狈的方曼姿,“小美人,可算让我找到你了!”
他咧开嘴,一口歪七扭八的大黄牙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你要干什么!”方曼姿惊恐地尖叫,双手用力撑着地面,试图站起身逃跑,可崴伤的脚踝根本使不上劲,她刚起身就又重重地摔倒。
男人像一只饿狼,快步靠近,脸上的猥琐笑意愈发浓烈,“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一个人在这玉米地,不害怕吗?叔叔来陪陪你。”
说着,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方曼姿的胳膊,那只手又糙又硬,像一把铁钳。
方曼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拼命想要挣脱,可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加上她崴了脚行动不便,根本无法逃脱。
男人用力一拉,将她拽入怀中,一股浓烈的咸腻臭味扑面而来,方曼姿差点当场呕吐。
这味道,和两年前那个企图侵犯她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恐惧瞬间将她吞噬,她全身剧烈颤抖,像一片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放开我!”方曼姿发疯似的挣扎,指甲在男人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可她越是反抗,男人眼中的兴奋就越盛,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男人凑近她,嘴里喷出的热气带着令人作呕的浊气,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你刚来咱村的时候,我就盯上你了,白白净净的,嫩得能掐出水来,你不知道我多想把你弄到手。”
说着,他的手开始在方曼姿身上肆意游走,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嘶啦”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玉米地格外刺耳。
方曼姿绝望的呼救:“不要!你放开我!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快来救救我!”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却如同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方曼姿拼命挣扎,男人被她的反抗彻底激怒,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方曼姿整个人被打得摔倒在地,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剧痛从脸上和胸口传来,她感觉喉间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两年前就因为你喊救命,害得我被揍得半死。没想到吧,两年后你还是落到我手里!”
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一只手抓住方曼姿的手腕,倾身上前,嘴里的恶臭喷在方曼姿脸上,熏得她几近昏厥。
这声怒吼让方曼姿的意识瞬间回笼,只见二哥陈思南满脸怒容,大步朝她走来,“方曼姿,你怎么回事?我让你做好饭给诊所的宁幼送去,你为什么不去?”
“我......”
方曼姿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措手不及。
“别找借口,宁幼身体不舒服,她平常多照顾你啊,就让你做这么点小事,你都不愿意,方曼姿,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硬!”
“我手生冻疮了,疼得厉害,做饭、端饭都很困难。”
方曼姿声音带着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
话音刚落,陈超新也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方曼姿,你太不懂事了!只是让你做顿饭,你还要推三阻四?”
他的眼神里充满厌恶,仿佛方曼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这一刻,滚烫的苦涩从胸腔内一直烫到方曼姿的舌尖。
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
“别在这儿装可怜!赶紧把饭送去,不然有你好看的!”
陈超新说完,还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便转身出去。
陈思南也皱着眉,满脸厌恶地看着她,冷冷地说:“你要是不把饭送到宁幼手上,以后别想我们再帮你,我也绝对不会娶一个这么不懂事的人!”
方曼姿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攥紧生了冻疮的手。
指甲碰到破裂的冻疮,钻心的疼让她差点落泪。
她想再解释,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陈思南走后,屋里只剩下方曼姿一个人。
寂静得可怕。
等她把当年的恩情都还清,以后就再也不欠了。
方曼姿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和满心的委屈,起身简单热了点饭菜。
去诊所的路上,手上的冻疮疼得她几乎拿不住保温桶,好不容易走到诊所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陈思南和陈超新在抱怨她。
“方曼姿太不像话了,这点事都拖这么久。”
“就是,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宁幼这么重要,她却不当回事。”
方曼姿站在门口,心中五味杂陈,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白宁幼看到方曼姿进来,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起来,“曼姿,辛苦你了。”
方曼姿没有理会她,把饭菜放在桌上,转身准备离开。
陈思南却叫住了她,“就这么走了?把碗收拾干净再走。”
方曼姿一句话也没说。
等到最后,她默默收拾好碗筷,走出诊所。
刚走没多远,就听到白宁幼在后面喊她,“曼姿,你等一下。”
方曼姿不太想理会她。
白宁幼是她家司机的女儿,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青山村,但她们以前就不熟,更别说这三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了。
“曼姿,我有话想跟你说,去那边聊吧。”
方曼姿本不想去,但白宁幼一直拉着她,她只好跟着去了。
附近没人的地方只有仓库,里面昏暗又杂乱,堆放着各种农具和木材。
方曼姿站在门口道:“有什么话快说,说完我要回去休息。”
“曼姿,你别怪我,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把他们对你的宠爱都抢走了。”
方曼姿没有说话。
但她不说话,白宁幼却逮着她不放。
“我今天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你别生气好不好,而且......你也要和陈家几个哥哥结婚了。”
白宁幼双眼通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得不行。
方曼姿皱着眉,终于抬眼看她,“我没有生气。”
她不是第一次和白宁幼打交道,但每一次,白宁幼都会让她觉得莫名不适。
不管说什么,都是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那我就放心了。”
白宁幼上前想抓方曼姿的手,她下意识地躲开。
然而还没反应过来,白宁幼故意踩到一根木头,整个人往后倒去,还大喊:“曼姿,你为什么推我!”
方曼姿没有任何防备,被白宁幼一拉,直接摔倒在杂物堆里。
手上的冻疮磕碰到农具,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白宁幼却不依不饶,一边用力压在方曼姿身上,一边大声呼救:“救命啊,曼姿要杀了我!”
身后的木材不知道何时散落,直直地滚落压在她的腿上。
方曼姿拼命挣扎,可生了冻疮的手又肿又麻,使不上一点力气。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仓库外传来了陈思南和陈超新的声音。
“宁幼,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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