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星屿林悦溪的女频言情小说《心伤怎续旧时情叶星屿林悦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悦溪一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刺鼻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她的目光落在叶星屿的桌子上,上面摆放着好几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曾经,林悦溪满心欢喜地追着叶星屿,送他花,得到的却只有厌恶。叶星屿还曾跟她说自己不喜欢花,如今看来,只是送花的人不是严书韵罢了。“你来干什么?”叶星屿满脸的不耐烦,语气冰冷。林悦溪沉默不语,只是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心理医生那边要给我开药,但需要家属同意。”林悦溪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她把一沓文件放在桌上,叶星屿听了这话,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后看都不看,直接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你早这样配合就好了。以后书韵要长期留在A市,你最好别再伤害她。”叶星屿的话语中带着警告。林悦溪在心里想着,不会有以后了。她扯了扯嘴角,...
《心伤怎续旧时情叶星屿林悦溪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林悦溪一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刺鼻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
她的目光落在叶星屿的桌子上,上面摆放着好几束娇艳欲滴的玫瑰。
曾经,林悦溪满心欢喜地追着叶星屿,送他花,得到的却只有厌恶。
叶星屿还曾跟她说自己不喜欢花,如今看来,只是送花的人不是严书韵罢了。
“你来干什么?”
叶星屿满脸的不耐烦,语气冰冷。林悦溪沉默不语,只是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心理医生那边要给我开药,但需要家属同意。”
林悦溪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她把一沓文件放在桌上,叶星屿听了这话,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后看都不看,直接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早这样配合就好了。以后书韵要长期留在A市,你最好别再伤害她。”
叶星屿的话语中带着警告。林悦溪在心里想着,不会有以后了。
她扯了扯嘴角,低声敷衍地应了一句。
就在叶星屿签下最后一个字的瞬间,林悦溪迅速上前,拿回了自己的文件。
余光中,她好似瞥见桌子下面藏着的衣角。
叶星屿见势,立刻起身,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她的视线,说道:“你顺便带点礼物给书韵。别弄得太寒酸,我不是给了你卡吗?”
那张卡,林悦溪几乎从未用过。
“好。”她简短地回答。
叶星屿有些意外,没想到今天林悦溪这么顺从,心里反倒生出一丝怪异与不安,不自觉地扯了扯胸前的领带。
林悦溪垂眸,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补充道:“我会努力送上一份大礼。”
说完,她转身离开。门还没完全关上,就听到身后传来严书韵娇柔的声音。
“让悦溪送礼物,太见外了。”
“她伤害过你,赔再多都弥补不了。这都是她应该做的。”
林悦溪轻轻关上了门,手中紧紧握着那份离婚协议书。
她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那些伤害她孩子的人,都别想好过。
晚上,林悦溪默默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叶星屿依旧没有回来,他正带着严书韵去结识自己的兄弟们。
林悦溪仅仅有加过那些人的联系方式,叶星屿从未带她与他们见过面。
如今,她的朋友圈里几乎全是叶星屿和严书韵的合照,以及那些人对他们的祝福。
终于,到了严书韵生日那天,林悦溪注销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诗雨,你带着那份礼物过去,我在机场等你。”
傅诗雨知晓这一切背后的隐情,沉默着答应了下来。
叶星屿为了这场生日,特意订下了全城最大的酒店,场面极为隆重,众多集团总裁纷纷前来。
他举着酒杯,小声而低沉地问身边的助理,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夫人呢?”
助理是见过林悦溪的,但听到叶星屿这么问,还是愣了一下。
叶星屿对严书韵如此上心,他都快把林悦溪忘了,这位夫人实在没什么存在感。
“我去找找。”助理赶忙起身。
叶星屿皱起眉头,心脏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安。
林悦溪不是那种说了却不来的人。
“你去家里看看。”他补充道。
助理应了一声,匆匆离开。
叶星屿则拨打林悦溪的电话,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空号。
“怎么回事?”叶星屿气得直接将手机扣在桌子上。
一旁的严书韵见状,赶忙走过来。
“怎么了,星屿?你不高兴吗?”严书韵握住叶星屿的手,关切地问道。
叶星屿强压下心中的不悦,摇了摇头,温柔地笑了笑。
“没有。”
宴会场面盛大,叶星屿轻声对严书韵说:“我带你去认识些人。”
两人没走几步,就被一声呼喊叫住。
“叶星屿!”
傅诗雨冷着脸,声音清脆,“这是悦溪送来的礼物。”
叶星屿原本以为是林悦溪来了,心中那一丝微弱的喜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烦躁。
林悦溪在门外听着,只觉得心脏一阵抽痛。
孩子那么小,不退烧怎么能行?
终于,等到里面的人都离开,她立刻冲进诊室。
保姆看到她,惊愕地连连后退。
“把孩子给我。”
林悦溪疾步上前,小孩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气息,咧着小嘴,朝她伸出小手,含糊不清地咿呀着。
林悦溪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几近破碎。
“夫人,少爷是不会允许的。”
保姆摇头拒绝,可退无可退,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悦溪用力地抱走了小孩。
那柔软的小身子落入怀中,让林悦溪感到一阵安心,她轻声说道:“宝宝,妈妈这就带你回家。”
她抱着孩子,转身快步离开诊室,按下电梯。
然而,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迎面撞上了折返回来的叶星屿和严书韵。
“你怎么会跟到这儿来?”
叶星屿看到林悦溪抱着孩子,先是一愣,随即满脸不悦。
他冷漠而强硬地朝林悦溪伸出手,命令道:“把孩子给我。”
林悦溪满心恐惧,连连摇头,往后退去。
女儿的体温高得吓人,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突然大声啼哭起来。
“这也是我的孩子。”
林悦溪带着哭腔喊道,“叶星屿,求你,放过我们吧。”
回应她的,只有叶星屿的沉默。
叶星屿步步紧逼,一旁的严书韵则哀声恳求,那语气看似柔弱,却如同暗藏的利刃,直直刺向林悦溪。
“悦溪,我只是想活下去。”
“那我的孩子呢!”
林悦溪厉声质问,泪水夺眶而出。
她咬着牙,瞥见了一旁的安全通道,转身便冲了过去,顺着楼梯往下跑。
可刚跑下没几步,严书韵突然从楼梯口窜了出来。
身后是叶星屿,身前是严书韵,林悦溪陷入了绝境。
“悦溪,别跑,小心孩子。”
严书韵一步一步缓缓往上走,林悦溪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怀好意。
她吃力地抱着孩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孩子留在这里。
林悦溪朝着严书韵的另一侧跑去,试图擦身而过。
“别想跑了,你的孩子,必须留下。”严书韵低声说道。
就在林悦溪经过的瞬间,她佯装被撞倒,偷偷伸出了脚。
林悦溪毫无防备,被严书韵的脚绊倒,在滚下楼梯的那一刻,她紧紧地护住怀中的孩子。
她的脑袋狠狠地磕在墙壁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恍惚中,她看见叶星屿冲了过来,然而,他最先抱住的,却是严书韵。
“星屿,求你,放过孩子。”
泪水和着鲜血从林悦溪的眼角滑落,她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
在昏暗的意识世界里,哭泣的女儿突然朝她跑来。
“妈妈,我想活下来,我想回家。”
“为什么,为什么爸爸不要我啊,妈妈。”
女儿的一声声谴责,如重锤般砸在林悦溪的心上,让她感到窒息般的难受。
直到脸上被泼了冷水,林悦溪才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的女儿呢?”
她喃喃自语,转头便看见严书韵高傲地站在面前,眼神中满是不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没想到真让你找到了女儿。”
严书韵掐住林悦溪的脖子,冷冷地说,“不过那又怎样,叶星屿根本不爱你和孩子。”
林悦溪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抓住严书韵的手,试图让她松开。
“放,放开我。”
严书韵松了些力道,却又猛地用力,像是在玩弄一只老鼠,“林悦溪,你就没想过,叶星屿那么恨你,却还是让你生下那个孩子的原因吗?”
“我不过是装了装难受,伪造了心脏虚弱的记录,在你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告诉他,你肚子里的孩子血型和心脏都和我匹配。”
“他就信了,不然就凭你,你的孩子哪配生下来?”
林悦溪听着这些话,心脏猛地一缩,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无力地摇头。
她绝不能让女儿成为这个谎言的牺牲品。
林悦溪咬着后槽牙,抓起旁边的水杯,狠狠地朝严书韵砸了过去,玻璃杯应声而碎,玻璃碴散落一地。
严书韵被砸得踉跄后退。
林悦溪拼尽全身力气,狼狈地站起身来,“我再问你一遍,我的孩子呢?”
她扑上前去,将严书韵压在身下,严书韵不甘示弱,仰起头。
“孩子?正在急救呢。”
“正准备配型,结果药物过敏,打了几针之后,现在快不行了,正在抢救呢。”
严书韵阴狠地说着,眼神毒辣而犀利。
听到这些话,林悦溪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她死死地盯着严书韵,脸色煞白,嘴唇不住地颤抖。
“你什么意思?”
“你胡说什么!”
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滴落在雪白的地砖上。
林悦溪抓住严书韵的衣领,声嘶力竭地逼问道:“你骗我,她明明,明明好好的。”
刚刚女儿还对着她笑,还哭着找妈妈呢......
她必须找回自己的宝宝,这是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正打算告知傅诗雨时,大门被猛地推开。
叶星屿带着严书韵走了进来。
“书韵身体不舒服,我让她过来休息几天。”
叶星屿那温暖的目光,毫无保留地落在身旁的严书韵身上。
严书韵脸色红润,哪有半点虚弱的模样,她笑着开口:“好久不见,悦溪。”
林悦溪紧紧攥着手机,脸上挤不出一丝笑意。
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澜,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她知道两人旧情未断,却没料到叶星屿这么快就把严书韵带回了家。
“你们聊吧,我先去休息。”
林悦溪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给对方,拿起离婚协议书便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两人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别跟她计较,她向来如此,脾气还是那么大。”
“不会的,悦溪以前对我那么好,是我打扰你们了。”
“没事,你想来随时都能来。”
林悦溪揪紧胸口的衣服,紧握着离婚协议书,心中满是苦涩。
原来,在叶星屿心里,她依旧是那个不被看好的存在。
没过多久,叶星屿走进房间,看到林悦溪脆弱地躺在床上。
“还在生气吗?”
叶星屿轻声说道,从背后环抱住她,“书韵刚回来,你们做了那么多年同学,你就不关心关心她?”
林悦溪在心里冷笑,她该关心这个夺走自己孩子的人吗?
她闭上双眼,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不愿开口。
叶星屿的耐心很快耗尽,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悦溪,你就不能大度点吗?我不都已经娶你了?”
“是啊,你是娶我了。”
林悦溪抓紧床单,质问道,“可你的心在我这儿吗?叶星屿,你爱我吗?”
曾经,林悦溪不是不想问,她以为自己满腔的爱意终能打动眼前的男人。
可此刻,沉默的空气让她明白,她早该问,也早该死心了。
叶星屿皱着眉翻过身,背对着林悦溪,冷冷地说:“孩子失踪,我知道你压力大,但别无理取闹。睡吧,明早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又要让她吃药吗?
林悦溪想告诉他,不必如此麻烦,只要把女儿带回来就好。
她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出孩子哭啼的画面。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突然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
林悦溪正心悸时,隔壁传来害怕的尖叫声。
叶星屿立刻起身开灯,连房门都没关好,就冲进了隔壁房间。
房间再度恢复安静。
林悦溪口干舌燥,失望、愤怒与恐惧交织,让她浑身颤抖,心脏也跳得极快。
她想倒杯水喝。
可一出门,就看到隔壁房间透出微弱的光,声音也清晰地传了出来。
她麻木地走过去,只见叶星屿站在严书韵的床前,将她搂在怀中,轻声拍着她的背,语气格外温柔地安抚着:“雷声怎么把你吓成这样,还是怕打雷?”
“因为你不在呀,星屿,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我心脏还是有点不舒服。”
严书韵抬起眼眸,正好对上林悦溪的目光,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叶星屿犹豫之际,严书韵继续说道:“算了,我知道你要陪悦溪。你爱上她了吗?”
“书韵!我心里装着谁,你还不清楚吗?”
叶星屿低声说道,“放心,我明天就把年年带回来,开始检查配型。”
“星屿,你真好。”
话刚说完,严书韵便起身吻了上去。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各种暧昧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林悦溪只觉手脚冰凉,狼狈地逃离,回到房间的洗手间便干呕起来,心脏处密密麻麻地疼。
最后,她竟昏睡在了洗手间的马桶上。
直到听到关门声,她才猛然惊醒。
换好衣服,戴好口罩,看到楼下叶星屿的车离开,她赶紧拦了辆车跟了上去。
叶星屿昨天说过会把孩子带回来。
果然,车子停在了叶氏集团的私人医院,她跟着来到了七楼。
楼层里十分安静,直到传来小孩的啼哭声,林悦溪心里一惊,急忙快步走去。
诊室里,医生正和叶星屿、严书韵说着话,女儿年年面色异常红润地坐在沙发上,保姆在一旁守着。
“孩子发烧,现在做检查,结果不准确。”
医生面露难色地说道。保姆怕叶星屿发火,赶忙解释:“两地气候差异大,可能在私人飞机上着凉了。”
医生建议先给小孩退烧,又说:“只是吃药的话,会影响到时候的配型检查。”
“不严重的话,就让她撑着。”
叶星屿的语气不容置疑,“不能影响书韵的身体,她昨天跟我说不舒服。”
“叶星屿,我们离婚吧。”
林悦溪走进书房,声音平静却透着决然。
然而,眼前专注办公的叶星屿,仿若未闻,依旧低头忙碌着。
她攥紧衣角,脸色苍白如纸,再次开口,带着一丝颤抖:“孩子归我。”
“林悦溪,你在胡说什么?”
叶星屿皱起眉头,抬头看向她,脸色阴沉难看。
他起身走到角落,拿出一瓶药,倒出七八粒,冷冷道,“把今天的药吃了。”
“孩子失踪一年了,等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林悦溪难过地抬起头,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不,星屿,我不想吃。”
这药吃下去,她关于女儿的记忆便会愈发模糊。
她早已查过,这根本不是治疗心理问题的药,而是能让记忆退化的药物。
“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抱走孩子的保姆跟你联系过,我看到过记录。”
“叶星屿,财产我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啊。”
林悦溪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求,她握住叶星屿的手,试图唤起他的一丝心软。
可叶星屿只是沉默,他擦掉她的眼泪,掰开她的嘴,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强硬地让她把药咽了下去。
“吃了才不会说胡话。”
他冷冷开口,“孩子也会再有的。”
一句句看似安慰的话,却如利刃般扎进林悦溪的心脏。
“再有,也不会是我们的宝宝了。”
林悦溪低声呢喃,可这声音被一阵手机铃声淹没,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叶星屿看到来电号码,立刻松开握住林悦溪的手,快步走到阳台接听电话。
等他再次回来时,才问林悦溪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去忙吧。”林悦溪清醒了些,语气冷淡。
她看着叶星屿急急忙忙出门,连衣服都没整理好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
随后,她拿起旁边抽屉里的离婚协议,毅然决然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刚签完,闺蜜傅诗雨的电话就急匆匆打了过来,“悦溪,严书韵回来了,你知道吗?”
林悦溪打开手机,满屏都是消息。
她的指尖在一则朋友圈上停顿下来——
严书韵发布了一张照片,照片中她亲昵地贴靠在男人的胳膊上。
那件熟悉的衣服,林悦溪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要我喊,他就会来。
这句话让林悦溪喉咙哽咽,评论区里满是祝福。
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王子和灰姑娘!
书韵哪里是灰姑娘?人家是大舞蹈家。
这次回来,估计是和叶总复合的,祝福祝福。
叶星屿说他们有七年的婚姻,可这段婚姻,除了林叶两家知晓,外界无人得知。
他们之间,除了那本结婚证,似乎一无所有。
“当初就不应该带她认识叶星屿,好在后面叶星屿还是娶了你。”
傅诗雨焦急又懊恼地叮嘱,“你可要防着严书韵。”
“我不防了。”林悦溪的声音透着疲惫,“叶星屿想爱谁,就爱谁吧。”
她与叶星屿本是青梅竹马,可在十八岁那年,她将严书韵介绍给叶星屿后,一切都变了。
叶星屿一心想娶严书韵,后来严书韵放弃这段感情,出国养身体、修学业,叶星屿失魂落魄。
林悦溪一直陪在他身边,坚信自己能打动他,甚至接受了领证后的隐婚生子。
可她没想到,男人的心竟如铁石一般。
她的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哑声说道,“我只想要回女儿。”
“可孩子不是丢了吗?”傅诗雨疑惑地问。
林悦溪无声地咬牙,恨意涌上心头。
一年前,七个月大的女儿被保姆带走,自此下落不明。
直到昨天晚上,叶星屿酒醉,让她去书房拿份文件传给公司。
林悦溪在寻找文件时,打开了忘记上锁的保险箱。
里面文件和照片整齐摆放着,那些照片上,是她的宝宝。
其中一张照片里,绑架孩子的保姆正在照顾孩子,而叶星屿则在一旁与严书韵笑着交流。
林悦溪惊愕地捂住嘴巴,泪水夺眶而出。
原来,所谓的绑架,都是叶星屿一手策划,是他不让孩子留在身边。
可为什么?他为何要如此狠心!
林悦溪指尖颤抖着翻开那些文件。
她看到叶星屿把公司的股份转移给了严书韵,还有一份是宝宝和严书韵的血型配对,以及器官配对承诺。
而在角落处,是叶星屿作为生父的签名。
那一刻,林悦溪只觉脚底发寒。
难怪孩子失踪后,叶星屿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
她曾以为那是迟来的真心,却没想到是藏着恶意的愧疚。
“你还是操心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一劫吧。”
空荡的房间里,林悦溪的哀嚎与尖叫不断回荡。
她眼前一片昏暗,四周尽是幻影。林湖每日都会前来,没一会儿,林悦溪便承受不住,陷入昏迷。
她的精神逐渐恍惚,夜晚时,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紧紧环抱住自己,在心底不断告诉自己要忍住。因为她还盼着能撑下去,去见自己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少天,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林悦溪条件反射般,迅速躲到桌子底下。
“人呢?你躲在这儿干什么?”
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眼前。林悦溪缓缓抬头,看到叶星屿满脸不耐烦地站在面前。
两人目光交汇,叶星屿愣了一瞬,随即将她从桌子底下拽出来。
在触碰她胳膊时,叶星屿微微一怔,随后将她扔到沙发上,嘲讽道:“怎么瘦成这副模样?想用苦肉计吗?”
林悦溪张了张嘴,本想解释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一看到米饭就犯恶心,已然开始厌食。
可最终,她只是瑟缩着身子,用卑微的眼神看向身旁的男人。
“我错了,放我出去吧。”
林悦溪哀求道,“叶星屿,我会向严书韵认错的。”
叶星屿看着林悦溪这般恳求、毫无反抗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莫名地烦躁起来。
“后天是书韵的生日,她心善,不跟你计较,邀请你去参加。”
叶星屿咬牙切齿地盯着林悦溪,恶狠狠地说,“但你要是敢破坏她的生日,我就让你在这儿待一辈子,直到把你那‘疯病’治好!”
叶星屿紧紧盯着林悦溪,可内心的焦躁却怎么也平息不了。
林悦溪苦笑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地应道:“好,我知道了。”
她缓缓抬起头,眼眸中已然没有半点光亮。
“我再也不敢了。”
叶星屿听到这话,心脏猛地一缩。
这本是他期望看到的结果,可不知为何,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更无法安心。
“你最好是这样!”
叶星屿丢下这句话,满脸厌恶地转身离开,只留下发呆的林悦溪,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林悦溪走出医院,脚步踉跄,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可她却浑然不觉。
她拨通叶星屿助理的电话,询问孩子的情况。
助理犹豫片刻后,告诉了她墓园的位置。
微风轻轻拂过,林悦溪在女儿的墓前静坐了许久,直至夜色深沉。
这时,傅诗雨匆匆赶来。
“悦溪,别太难过了。”
傅诗雨苦涩地安慰道,“叶星屿一直封锁消息,这件事,我也是刚知晓。”
林悦溪缓缓起身,神色坚定地说:“诗雨,我要你帮我个忙。他们害死了孩子,必须付出代价。”
“嗯,我一定会帮你的。”
傅诗雨重重地点头。
两人一同离去,林悦溪去办理了销户手续。
孩子没了,她在这里的寄托也没了,继续留在此处,似乎已毫无意义。
回到别墅,屋内空无一人。
林悦溪径直走向书房,看到那个密码箱。
她尝试输入严书韵的生日,密码箱竟一下子被打开。
她将箱子里的照片放入口袋,把那份自己从未同意过的承诺书拍照留存,随后将其撕碎。
第二天,林悦溪拿着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前往叶氏集团。
她和叶星屿一直隐婚,很少来公司,想要上楼,却被告知需要等待。
林悦溪让前台帮忙打电话通报,这时,旁边的窃窃私语传进她的耳朵。
“今天严书韵又来找叶总了,你说,她和叶总什么时候会结婚啊?”
“快了吧,叶总身边有这么个大美人,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娶?”
林悦溪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微微失神。
直到前台告知她可以上楼,她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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