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郁棠陆昭然的女频言情小说《负尽深情余生悔苏郁棠陆昭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书韵轻抚孕肚,满脸挑衅地笑道:“我制造车祸假死,不过是想帮陆昭然认清自己的感情。他爱你,不过是受剧情和人设影响,跟我才是真爱!”言罢,她唤来佣人抱来自己的狗,故意指使苏郁棠:“郁棠姐,你应该穿好狗狗的尿不湿了吧,狗狗还没穿呢,你正好也给它穿上。”苏郁棠吓得本能后退一步,大喊:“拿开!”她不仅对狗过敏,在疯人院时,疯子们常凌虐吓唬她,甚至有次将发了情的野狗和她关在一起,这让她对狗有了极深的心理阴影。严书韵却仿若没看到她的恐惧,笑着将狗硬塞进她怀里:“郁棠姐,别怕,狗狗很乖,不会咬你的,你可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苏郁棠浑身恶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瞬间泛起刺痛与灼热感。她还来不及后退,严书韵突然松手,狗狗惨叫出声。闻声匆匆赶来的陆昭然,...
《负尽深情余生悔苏郁棠陆昭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严书韵轻抚孕肚,满脸挑衅地笑道:“我制造车祸假死,不过是想帮陆昭然认清自己的感情。他爱你,不过是受剧情和人设影响,跟我才是真爱!”
言罢,她唤来佣人抱来自己的狗,故意指使苏郁棠:“郁棠姐,你应该穿好狗狗的尿不湿了吧,狗狗还没穿呢,你正好也给它穿上。”
苏郁棠吓得本能后退一步,大喊:“拿开!”
她不仅对狗过敏,在疯人院时,疯子们常凌虐吓唬她,甚至有次将发了情的野狗和她关在一起,这让她对狗有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严书韵却仿若没看到她的恐惧,笑着将狗硬塞进她怀里:“郁棠姐,别怕,狗狗很乖,不会咬你的,你可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苏郁棠浑身恶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瞬间泛起刺痛与灼热感。
她还来不及后退,严书韵突然松手,狗狗惨叫出声。
闻声匆匆赶来的陆昭然,不分青红皂白,一把扯住苏郁棠的头发将她甩到一边,随后心疼地恨不得将严书韵从头到脚检查一遍,急切问道:“哪里受伤了?”
严书韵眼含泪水,轻轻抱起摔倒在地的狗狗,哭诉道:“陆昭然,你还是让郁棠姐走吧,我和狗狗根本不配待在这里。”
陆昭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面色阴沉得可怕,一把掐住苏郁棠的脖子,怒声吼道:“苏郁棠,你是不是找死?我求了一年才回来的人,不是让你来欺负的!”
苏郁棠呼吸艰难,面色和脖子憋得涨红发紫,死亡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艰难说道:“我,我什么都没......”
可当她对上陆昭然那满是寒霜的阴翳眸子,浑身血液瞬间冰冷,一股无力的窒息感笼罩心头,所有想要解释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她清楚,无论说什么,陆昭然都不会相信。
严书韵可不想苏郁棠就这么死了,赶忙害怕地抱住陆昭然:“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回来。陆昭然,你快松手,别因为我出了人命。”
陆昭然怕伤到严书韵,不得不松开苏郁棠。
但他觉得苏郁棠犯了错,必须长点记性,于是喊来保镖下令:“好好教训一下,让她知道什么叫佣人,如果连佣人都做不好,那苏家也可以消失了。”
将她送进疯人院折磨一年还不够,现在竟还用苏家来威胁她,陆昭然实在是残忍至极!
苏郁棠被保镖强行拖到地下室,用各种可怕的刑具残忍折磨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苏郁棠,只能化身让严书韵满意的佣人。
严书韵肆意使唤着她:“郁棠姐,我脚酸了,快来给我捶捶脚。”
“水凉了,再去重新倒一杯。”
“哎呀,我不小心把厕所弄脏了,你快去收拾干净。”
“怎么打翻了呢,这可是陆昭然特意给我做的,浪费了多可惜,郁棠姐,你把洒出来的粥都舔干净吧。”
“我不喜欢用拖把打扫房间,干活怎么能偷懒,你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把这里全都擦干净。”
苏郁棠跪趴在地上,艰难地擦着地砖。
相较于疯人院和地下室的折磨,这些羞辱似乎不算什么。她心中默默想着:还剩下三次了。
陆昭然亲手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温柔地喂给严书韵,脸上满是宠溺。
可转头对苏郁棠说话时,语气却冰冷刺骨:“今晚有场酒宴,书韵不能喝酒,你去替她挡。”
苏郁棠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应道:“是。”
陆昭然怕她穿佣人服出去丢人,随手拿了件严书韵不要的衣服扔给她。
酒宴上,苏郁棠瘸着腿跟在严书韵身旁,一杯又一杯地替她挡下所有酒,胃里难受极了。
有人认出了苏郁棠,跟陆昭然开玩笑:“那不是你未婚妻吗?不心疼?再这么折磨下去,你就不怕她跑了啊。”
陆昭然嗤笑一声:“她也值得我心疼?我的未婚妻是书韵。”
还转头吩咐道:“你再去给她喊些人。”
至于怕她跑了?简直是笑话。
在陆昭然看来,苏郁棠爱了他二十多年,为了除掉严书韵,甚至不惜歹毒地害她出车祸,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陆昭然听着苏郁棠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心里竟莫名一颤。
但他无暇细想,在他看来,苏郁棠这辈子都得留在陆家,为严书韵赎罪,休想离开。
苏郁棠感觉到采血针猛地扎进体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
她强忍着,努力克制着不去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痛苦地闭上双眼。
抽血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护士们抽得太多,苏郁棠甚至晕厥了一次。
意识模糊间,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听到陆昭然在一旁冷酷地命令:“继续抽!”
“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她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
直到护士看不下去为苏郁棠求情,陆昭然才肯作罢。
苏郁棠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陆家地下室。
“先生和夫人回来前,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带她回来的保镖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苏郁棠不禁想起被他们用刑具折磨的那个夜晚,心中满是惶恐与害怕,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哑着嗓子嘶吼着想要逃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可无人理会她的呼喊,最终她也只能无奈妥协。
苏郁棠浑身没一丝力气,再加上失血过多,只能绝望又崩溃地被锁在这潮湿阴冷的地下室。
这里的环境刺激着她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老鼠和虫子在她身上肆意乱爬,撕咬着她的血肉,就连身上的狗狗尿不湿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刺眼的光芒照来。
来人将她拖出,扔到陆昭然面前。
陆昭然日夜守在严书韵身边,脸色尽显疲惫,又见苏郁棠满身脏污、散发着恶臭,眉头皱得更紧了。
“知道错了没有?”陆昭然冷声问道。
苏郁棠呆滞了一会儿,才缓缓答道:“我没错。”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快点承受完最后一次伤害,早日离开陆昭然。
陆昭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作,严书韵适时过来搂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
“这也不能全怪郁棠姐,她被人羞辱了,心里自然会有怨恨。要不是我急着去厕所,那帮人也不会得逞。郁棠姐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这次就饶过她吧。”
陆昭然听了这话,对苏郁棠愈发厌恶,一想到她被人羞辱的场景,差点作呕,便暂且放过了她。
接下来的几日,陆昭然忙着布置婚礼现场。
严书韵试婚纱那天,陆昭然让苏郁棠一同前往。
“郁棠姐,别担心,昭然不会伤害你,他只是想向我证明他有多爱我罢了。而且你试过婚纱,还能帮我参谋参谋呢。”
严书韵在苏郁棠耳边挑衅地说道。
苏郁棠听着,不禁想起严书韵假死那天,她正与陆昭然一起挑选婚纱,那时陆昭然满眼幸福,激动得恨不得马上举行婚礼。
可这美好的回忆,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清楚,两人根本不需要她,带她来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严书韵换上精心挑选的婚纱,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陆昭然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曾经对苏郁棠说过的甜言蜜语,此刻又成了对严书韵的深情告白:“书韵,你好美。”
苏郁棠麻木地看着他们缠绵拥吻,因长时间站立,右腿的疼痛愈发剧烈。
直到晚上,陆昭然要带严书韵去老宅见父母,才让苏郁棠独自回陆家。
苏郁棠身无分文,走了很久才到家。
她顾不上更换狗狗尿不湿,一回到佣人房便倒在床上。
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浑身疲惫不堪,疼痛难忍。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感觉脖子被人掐住,仿佛又回到了疯人院那些被殴打的场景,在梦中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别再打我了......”
直到窒息的痛苦袭来,苏郁棠才猛地惊醒,对上了陆昭然那阴翳且充满怒火的双眼。
“苏郁棠,你把书韵藏哪去了?!”
苏郁棠的脖子被陆昭然掐得涨红,呼吸艰难,声音断断续续:
“......我不知道。”
陆昭然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双目猩红,怒吼道:“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明天就是我和书韵的婚礼,你故意在今天找人绑走书韵,就是想害死她!”
“你是不是非得害死书韵才甘心?”
“书韵要是出事了,我要你全家陪葬!”
苏郁棠浑身僵硬,心中一片茫然。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连打车的钱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找人绑走严书韵?
她想解释,但脖子被掐得几乎窒息,根本发不出声音。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时,秘书急匆匆地闯了进来:“陆总,查到了!”
“严小姐当年出车祸时撞上了另一辆车,那辆车两死一伤,车主李明前不久刚从医院出来。”
“他出来后就盯上严小姐了,抓走她是为了给他老婆孩子报仇!”
陆昭然听得怒不可遏,粗暴地甩开苏郁棠,眼中满是杀意:“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对不对?”
“我就说你最近几天怎么变乖了,原来是想用书韵当你的替死鬼!苏郁棠,你真该死!”
他恨不得立刻杀了苏郁棠,但还不能让她死。
他转身对秘书冷声吩咐:“想办法联系那个人,说我们会把真正的杀人凶手带过去。只要他不伤害书韵,任他怎么处置都可以,我们绝不会报警。”
苏郁棠大口喘着气,心中一片冰凉。
早在秘书说话时,她就猜到陆昭然会怎么做。
可亲耳听见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去,麻木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泛起刺痛。
用她换严书韵,只有死路一条。
可笑她竟还期望着最后一次伤害能让她离开陆昭然,等来的却是他亲手将她推进地狱,断了她最后的希望。
但比起留在他身边受尽折磨,苏郁棠宁愿去死。
秘书很快联系上了李明。
起初李明不信,但在秘书的劝说下,他终于同意换人。
陆昭然让人将苏郁棠随意丢上车,急切地赶往李明所在的废弃工厂,生怕晚一步严书韵会受到更多伤害。
三个小时的路程被他硬生生压到一个半小时。
废弃工厂里,严书韵被绑在椅子上,脸上沾了些灰,模样略显狼狈,但并无大碍。
看见陆昭然,她眼含泪水地喊道:“昭然!”
陆昭然心疼极了,好像她不是沾了点灰,而是快要死了。
他柔声安慰:“书韵,我来了,不要害怕,我这就接你回去。”
转过身,他的神色瞬间变得狠戾,示意保镖将苏郁棠扔到李明面前:“她就是凶手。”
“一年前在刹车上动了手脚,导致我爱人的车出事故坠崖,幸好她死里逃生。”
“要杀要剐随便你,这都是她罪有应得!”
苏郁棠重重地摔在地上,心中一片麻木。
再听到这种话,她已经不会心痛了。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有解脱。
李明警惕地看了眼陆昭然身后的保镖:“你们真的不会插手?”
陆昭然冷漠地瞥了苏郁棠一眼,语气冰冷:“不会。她屡次伤害我爱人,现在还敢用她当替死鬼,我巴不得她早点去死!”
李明见他表情不作假,解开绳子放了严书韵,随后一脸凶煞地走向苏郁棠。
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甩到椅子上,憋了一年的怒火彻底爆发,尖锐的匕首狠狠刺进苏郁棠的腿。
“贱人,我要你今天给我妻儿偿命!”
“我妻子还那么年轻,我儿子还那么小,如果不是你,他们也不会丧命!”
苏郁棠还没从头皮撕裂的疼痛中缓过来,腿上的剧痛便让她惨叫出声:“啊——”
凄厉的痛叫声在工厂内回荡。
鲜血溅了李明一脸,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又在苏郁棠身上捅了一刀。
撕心裂肺的痛苦让苏郁棠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删除。
苏郁棠猜到,第七次伤害结束了。
这意味着她将被这个世界格式化,变成与陆昭然无关的角色。
但她应该很快就要死了。
死前能清除掉有关陆昭然的记忆,真好。
她看向远处的陆昭然,对他的印象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只剩下了对陌生人的茫然。
陆昭然焦急地想要带严书韵离开。
严书韵被苏郁棠的惨叫声吓到,躲进陆昭然的怀里,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拉住他:“我们要是就这么走了,郁棠姐怎么办?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会死的,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陆昭然冷漠地瞥了苏郁棠一眼,遮住严书韵的双眼,轻声安慰:“书韵,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就算是她死了,也是活该。”
如他所愿,曾经那个满心都是他的苏郁棠再也不见了。
苏郁棠昏死过去前,模糊地听见有人在呼唤她,声音发颤,越来越近:“郁棠,郁棠!”
她的意识并没有消散,反而感觉自己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
没有噩梦,只有难得的安心。
直到耳边传来低低的泣音,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骂道:“是我来晚了,陆昭然那个畜生竟然敢这么残忍地对待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郁棠缓缓睁开双眼,茫然地问道:“师兄,你说的陆昭然是谁?”
苏郁棠好不容易快要挡完酒,却又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有了陆昭然的默许,他们肆无忌惮地出言羞辱:
“陆总爱的人是严小姐,当初要不是你对严小姐的刹车动了手脚,严小姐和陆总早就在一起了。”
“看着倒有几分姿色,怎么心肠这么狠毒?残害无辜的人,这么欠收拾,不如跟了我们算了。”
“反正你这种人在疯人院也被玩脏了,小爷几个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
“听说你为了留在陆家甘愿做个佣人,不会还惦记着嫁给陆总吧?”
苏郁棠忍着胃部灼烧般的剧痛,又灌下一杯烈酒,仿佛没听出他们的言外之意,声音冷静得可怕:“我和陆昭然的婚约早已取消。”
她很快就会被这个世界格式化,不会再嫁给陆昭然,更不用再承受这些折磨了。
有人见苏郁棠醉了,趁机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明目张胆地拉着她往厕所走。
一旁有人注意到这一幕,笑着提醒陆昭然:“不去追?她现在是陆家的佣人,这要是得手了再回到陆家,得多恶心啊。”
陆昭然瞥了一眼,却转过身继续和兄弟们喝酒,语气冷漠:“那也是她罪有应得。敢对书韵下死手,总得付出些代价。”
立刻有人附和道:“嫂子,陆哥这是在帮你报仇呢!你是不知道,你出事之后,陆哥可是把苏郁棠送进疯人院了!”
“幸好你死里逃生活了下来,要不然,苏郁棠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够陆哥解恨的。”
严书韵羞涩地看向陆昭然,眼中满是期待。
陆昭然放下酒杯,单膝跪地,深情地凝望着她:“书韵,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
苏郁棠的身体早已废了,即便是清醒时也无力反抗,更何况现在醉得几乎失去意识。
那些人兴奋地解开她的衣服,却在看到她身上狰狞可怖的伤口时,瞬间失去了兴趣。
“妈的,这也太恶心了。”
苏郁棠被随意丢在厕所角落,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时,她头痛欲裂,勉强撑起身子离开酒店,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她很想给父母打电话,却没有勇气,也怕牵连他们。
手机接连收到严书韵发来的信息:
就算你是女主又如何?
陆昭然是我的,这个世界的女主也将是我的。
视频里,陆昭然深情地下跪求婚,为严书韵戴上戒指,吻上她的唇......
苏郁棠的心早已麻木,但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忍不住抽痛。
她关掉手机,呆坐了许久,像是即将得到解脱般,低声呢喃:“还有两次。”
只剩下两次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苏郁棠突然被一群人强行拉上车。
她惊恐地拍打车窗,试图向路人求救,却无人注意到她的挣扎。
她的胳膊被生生卸掉,剧痛让她脸色惨白:“你们是谁?”
无人回应。后颈被人狠狠砍了一手刀,苏郁棠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看见熟悉的护士服,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疯人院,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让我离开......我没病,我不要待在这里......”
陆昭然冷眼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苏郁棠,你看见我跟书韵求婚了对不对?所以趁书韵出去上厕所,找人羞辱她,害她大出血后自己倒是跑了。”
“是不是在疯人院就学会用身体做交易了?那些人怎么没玩死你!”
“不,我没有......”
苏郁棠颤抖着从座位上摔下来,声音虚弱却坚定,“让我离开这里......”
她对护士服有严重的阴影,可陆昭然根本不在乎她的恐惧。他冷冷地催促护士:“她是RH阴性血,快带她去抽血。”
抽血?
苏郁棠清醒了些许。
这是要将她的血抽给严书韵?
可她什么都没做,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凭什么让她为严书韵抽血?
她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输血,更何况,她绝不愿意自己的血流进严书韵的体内。
她强撑着站起来,试图往外跑:“陆昭然,凭什么让我抽血去救她?我不抽!”
但她没跑几步就被陆昭然轻易追上,狠狠甩回轮椅上。
他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犯下的罪孽就该由你自己赎回来。苏郁棠,你没得选!”
苏郁棠被护士注射了镇静剂,强行带走。
她软瘫在轮椅上,远远看着陆昭然,讽刺地笑了:“陆昭然,只剩下一次了。”
只剩下最后一次,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磕完一百个头,保镖们终于松开了她。
苏郁棠颤抖着身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额头的血迹顺着脸颊滑落,染红了她的衣襟。
陆昭然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说完,他粗暴地拽住苏郁棠的手腕,将她拖向车边。
苏郁棠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她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失血过多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抗拒却激怒了陆昭然。
他猛地将她甩进车里,冷笑道:“竟然还敢跟我耍脾气?看来这一年来的教训全都白受了!你这种人只配烂在泥里!”
苏郁棠的眼前一阵发黑,心脏仿佛被狠狠攥住。
她早已知道陆昭然将她送进疯人院是为了折磨她,可亲耳听到他如此冷酷的话语,她的心还是被撕裂了一般。
十几年的情分,竟抵不过他对严书韵迟来的醒悟。
而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成了他眼中的罪人。
陆昭然嫌恶地瞥了她一眼,仿佛她是什么肮脏的垃圾,“回去以后记住你的身份。留你下来,是让你给书韵赎罪的!”
苏郁棠已经听不进去了,额头和膝盖的剧痛让她意识逐渐模糊。
在最后的视线里,她似乎看到陆昭然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像极了从前她受伤时他那副天塌了的样子。
可下一瞬,他的背影便消失在视线中。
“什么?你说你看见书韵了?她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陆昭然的声音急切而激动。
苏郁棠苦笑,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陆昭然早已为严书韵疯魔,又怎会在意她的死活?
能让他如此慌张的,也只有严书韵了。
苏郁棠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
佣人见她醒来,将一件佣人服扔在她身上,冷冷道:“醒了就赶紧把衣服换上。以后你就是陆家的佣人,等先生将陆夫人接回来,你就要为你犯下的错赎罪!”
苏郁棠怔怔地抱着那件衣服,只觉得讽刺至极。
但她别无选择,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迹浸透,无法再穿。
她艰难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跟在佣人身后,守在大门两侧。
没过多久,陆昭然小心翼翼地抱着挺着孕肚的严书韵回来了。
他脸上挂着失而复得的满足笑容,仿佛这一年的阴霾一扫而空。
严书韵在他怀里挣扎着,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愤怒:“陆昭然,放我离开!你不是说过,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喜欢我吗?那你现在带我回来做什么?我已经如你所愿死了一回,你去爱你的苏郁棠吧!我现在攻略的对象不是你,也不会再受你的羞辱了!”
陆昭然任由她闹,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温柔。他轻声哄道:“上天保佑让你死里逃生,我不会再让你消失了。别不要我,也不许去攻略其他男人。我的孩子绝不能喊别人爸爸。”
苏郁棠听着他们的对话,目光落在严书韵那明显隆起的腹部,脑子轰然一震。
原来严书韵在那场车祸中活了下来,这一年来去攻略别人了。
而曾经口口声声说只爱她、要让严书韵去死的陆昭然,早已背着她和严书韵纠缠不清。
难怪严书韵的死讯会让他疯掉。
那她这一年所受的折磨算什么?
陆昭然曾经对她的海誓山盟又算什么?
苏郁棠突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她控制不住地当众失禁了。
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周围的佣人纷纷掩鼻远离,眼中满是厌恶。
严书韵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随即装作羞恼地捶打陆昭然的胸口,被那味道恶心得连连作呕。
“你老婆出事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羞辱我吗?我都说了不会再打扰你和苏郁棠了,你们才是天生一对,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严书韵的声音带着委屈和哽咽。
陆昭然心疼地连忙抱着她离开,温柔地哄道:“不,书韵,我爱的人是你。之前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你受过的所有委屈我都会帮你讨回来。”
他站在楼上,冷冷地扫了一眼苏郁棠,当着所有人的面骂道:“苏郁棠,都多大的人了还当众尿裤子,你恶不恶心?这里不是厕所,控制不住就去买纸尿裤,别用你在疯人院学来的手段恶心我和书韵。”
苏郁棠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她知道,自己早已被这个世界抛弃,而陆昭然的残忍,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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