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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 番外

白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像落水狗般爬了出去,身后拖出长长一道血迹。许淮之和白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面露嫌恶,一个幸灾乐祸。“自作自受,我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女人。”闻言,我呕出一口血,瘫软倒地。原来孩子的亲生父亲,恨不得让我去死。大火要将我吞没时,面粉厂的工人匆匆赶到。刺骨的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在我身上。冰火两重天,我痛得浑身颤栗,动弹不能。可再抬头,许淮之早就骑上自行车,带着白莹冲向卫生院。旁边的厂员们以为是我蓄意纵火,都气得咬牙切齿。有泼辣的,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薅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安全地带。“林曼,你父母还是高知,怎么养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你是要砸烂我们的铁饭碗吗!”“还想诬陷人家白莹,许研究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为了给许淮之铺路,家里的麦乳精,...

主角:白莹莹莹   更新:2025-04-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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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莹莹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像落水狗般爬了出去,身后拖出长长一道血迹。许淮之和白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面露嫌恶,一个幸灾乐祸。“自作自受,我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女人。”闻言,我呕出一口血,瘫软倒地。原来孩子的亲生父亲,恨不得让我去死。大火要将我吞没时,面粉厂的工人匆匆赶到。刺骨的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在我身上。冰火两重天,我痛得浑身颤栗,动弹不能。可再抬头,许淮之早就骑上自行车,带着白莹冲向卫生院。旁边的厂员们以为是我蓄意纵火,都气得咬牙切齿。有泼辣的,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薅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安全地带。“林曼,你父母还是高知,怎么养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你是要砸烂我们的铁饭碗吗!”“还想诬陷人家白莹,许研究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为了给许淮之铺路,家里的麦乳精,...

《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 番外》精彩片段

我像落水狗般爬了出去,身后拖出长长一道血迹。

许淮之和白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一个面露嫌恶,一个幸灾乐祸。

“自作自受,我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女人。”

闻言,我呕出一口血,瘫软倒地。

原来孩子的亲生父亲,恨不得让我去死。

大火要将我吞没时,面粉厂的工人匆匆赶到。

刺骨的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在我身上。

冰火两重天,我痛得浑身颤栗,动弹不能。

可再抬头,许淮之早就骑上自行车,带着白莹冲向卫生院。

旁边的厂员们以为是我蓄意纵火,都气得咬牙切齿。

有泼辣的,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薅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安全地带。

“林曼,你父母还是高知,怎么养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

“你是要砸烂我们的铁饭碗吗!”

“还想诬陷人家白莹,许研究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为了给许淮之铺路,家里的麦乳精,水果罐头我都如流水般送了出去。

可我没想到,他们只领许淮之的人情。

冷汗汩汩而下,我只感觉小腹一阵坠痛,身下血如泉涌。

“糟了!”

厂员的声音染上惊慌,“林曼还怀着孕,快送去医院!”

身体一轻,我被放在全厂唯一一辆汽车上。

赶到医院时,羊水混着血迹,早就将座位打湿。

迷糊间,我好像听到了许淮之的声音。

“林曼和莹莹血型一样,抽她的!”

医生一把推开他:“这位同志,明显那位孕妇伤得更重,你再抽她的血,不是要她送命吗?”

医生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我,里面叫人安排手术。

可许淮之挡在医生身前,不屑开口。

“她是装的,医生,你给她随便打两针止痛剂就行。”

“是她害人在先,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但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治好莹莹。”

说着,他从怀中摸索出我们的结婚证。

摆明了要医生先救白莹。

而我这个孕妇,就算死了他也丝毫不关心。

医生瞪圆了眼,似乎讶异于许淮之的绝情。

白莹的眼泪顺势流下:“淮之,还是先救曼曼吧,她和孩子……”话音未落,许淮之就满眼心疼。

“她死不足惜,有这样的母亲,孩子还不如死在肚子里。”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医生不得不给我抽血。

粗壮的针头在我血管里横冲直撞。

而我苟延残喘地躺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有厂员看不下去想阻拦,却被赶紧拉住。

“林曼爸妈早逝,许研究员估计早想和她离婚了,你别蹚浑水。”

“如果面粉厂真是林曼炸的,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就算这样,许淮之也太狠心了吧!

我之前还觉得他是知识分子,前途大好,没想到连老婆孩子都不要。”

“就是,当一个倒插门的女婿,也不至于这么对待妻子吧!”

我听着,心像针扎一样,细细密密地痛。

随着血越抽越多,我的面色越来越惨白。

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死过去。


在齐叔叔的帮助下,最新的侦查技术成功在火柴盒上提取到白莹的指纹。

说来可笑,连她手里的火柴票,也是许淮之从家中拿走,私下送给她的。

思及此,我攥紧指尖。

掌心被硬生生抠出一个血洞。

齐叔叔端给我一碗红糖鸡蛋,有些唏嘘。

“你们结婚那年,许淮之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你父母面前承诺好好照顾你,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负心汉呢?”

说着,他突然落泪。

“没能为你父母的死讨回公道,是我至今的遗憾,许淮之踩在他们血肉上换来的前途,能心安理得吗?”

思绪瞬间被拉回五个月前。

当时白莹的父亲病危,家里的钱早就被许淮之掏空。

他想让我回家求父母帮忙填补这个窟窿。

那时我爱惨了他,竟然用割腕上吊这种极端方式威胁父母。

父母被逼无奈,找到许淮之理论。

三人却在马路中央爆发争执,一辆汽车疾驰而来。

许淮之闪躲及时,可我父母却被车轮径直碾过,血洒当场。

车主是港澳富商,许诺只要私了,就会给他一大笔补偿。

于是许淮之背着我,默认我父母死于意外。

父母的葬礼上,他扮演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女婿。

亲朋好友都说我嫁了一个绝世好男人。

许是因为愧疚,他日夜与我耳鬓厮磨,说尽甜言蜜语。

“曼曼,我在哪,你的家就在哪。”

碰巧此时我查出怀孕,对他的依赖达到顶峰。

父母的死就这样被轻轻揭过。

可最后,我父母大半生的积蓄还有许淮之的爱情,全都落在白莹手里。

我学着白莹的样子,坐在面粉厂前哭天喊地。

控诉他们作风不检点,乱搞男女关系。

有不少人心疼起我的遭遇。

“许淮之和白莹都快抱一起了,就算林曼犯了错,也不能把老婆往绝路上逼吧。”

“而且人小两口还没离婚,她恨不得睡进许淮之的被窝,不知廉耻。”

“许淮之当年可是软饭男。”

晚上我在旅馆小憩,房门却被敲得砰砰作响。

打开门,许淮之冷脸站在门外。

掏出一块电子表,施舍般扔给我。

手表砸在我头上,指针早就生了锈。

只一眼我就认出,这是白莹不要的那块。

我摩挲了几下表盘,然后用力抛出窗外。

许淮之当场发飙:“林曼,莹莹一片好心想给你台阶下,可你呢,糟践别人的心意,还毁坏她的名声,简直不可理喻!”

“我警告你,如果她被你气出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他把我抵在墙边,拳头几乎落在我的脸上。

我毫不畏惧地直视他:“好啊,那你就打死我,看你许大研究员怎么在单位混下去。”

我推开他,拿出离婚申请扔给他。

“既然相看两厌,就签了吧,别既想要名声又想拿好处。”

闻言,许淮之的脸色陡然突变,手指都攥到骨节泛白。

他骨子里自尊心极强,怕是恨透了我在众人面前让他丢脸。

可我不想再纵容:“你有脸面对我父母吗?”

他一怔,喉结开始疯狂滚动。

许是被我眼底的阴沉吓到,好半晌才开口:“签就签,林曼,你别忘了,当年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

签完字,他把钢笔狠狠摔在地上。

连同兜里那包奶糖,也摔得粉碎。

“林曼,我最看不惯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说完他摔门而出。

而我俯身慢慢蹲下,捡起那颗奶糖愣了许久。

我最爱吃的牌子,没想到他还记得。

就在此时,白莹从角落中缓缓走出。

“林曼,劝你识相点,既然已经和淮之离了婚,那就带着你的野种滚远点。”

“我最后悔的,就是那天炸毁面粉厂,没顺便让你陪葬!”

我装作要喊人的架势,她便立马落荒而逃。

看着屋内正在转动的老式录音机,我莫讳一笑。

取下那盘磁带后赶往警察局。


“曼曼,是我不好,是我没调查清楚真相,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说着,他红着眼眶抱住我的小腿。

“我跟爸妈发过誓的,一定会对你不离不弃,现在误会解除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冷漠地抽出腿:“你怎么有脸提我父母,当初是谁为了金钱,让他们死不瞑目?”

事发当天,碰巧有人用相机拍到他把我父母推向马路中央的照片。

齐叔叔花重金把它买了下来。

这才使那段尘封的冤屈得以申诉。

“许淮之真是狼子野心,本来就是靠老丈人提携,竟然还敢下此毒手!”

“看来之前葬礼上他流的泪,都是鳄鱼的眼泪。”

接着,我又拿出这些年他给白莹的汇款记录。

不多不少,整整一万元。

“有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吗,那可是一万块!

把自家钱送给别人,他脑子坏了吧!”

许淮之霎时红了眼圈,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哽咽。

“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曼曼和孩子……可这真不是我的本意。”

“曼曼,我对白莹的感情很复杂,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同病相怜。”

他停顿了几秒,眉眼流露出痛苦和悔恨。

“你家世好,自然不懂我们这样温饱都成问题的家庭有多么痛苦!

她父亲生了病,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白莹就像一朵温柔的解语花,会无条件的服从依赖我,可你太独立要强,我在你面前只感受到无尽的压力。”

说着,他小心翼翼抬头,拽住我的衣角。

“曼曼,我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失去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疯狂涌出。

“许淮之,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件事。”

他眼中迸发出光芒。

“只要你现在辞掉你的工作,还清林家的钱,”我不由冷笑,“顺便去死。”

许淮之宛若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你明明那么爱我,怎么会对我说这么冷酷无情的话,曼曼,你别这样……”我擦干最后一滴眼泪。

语气轻轻,却沉甸甸落在他心上:“医生说那是个女孩,你给她起的名字,我现在都还记得。”

许念琳。

初为人父的他还带着些傻气,小心翼翼贴近我的小腹,期待着新生命的来临。

可现在,物是人非。

许淮之不再思念林曼,林曼也不要再爱他。

“滚出我的世界,再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

说完我转身离开,彻底斩断和他的所有联系。

因为舆论影响,我主动辞掉了面粉厂的工作。

和齐叔叔一起去沿海城市做起了对外贸易。

借着改革的春风,我们的生意风生水起,渐渐遗忘了悲伤的过去。

再听到白莹的消息,是在晚间新闻里。

那时我正在谈一笔百万的生意,注意力却被电视里熟悉的名字吸引。

白莹坐牢时被反复霸凌,越狱失败后,竟然选择咬舌自尽。

我回过神,只当听了个笑话。

至于许淮之,他的下场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

丑闻爆发后,先是被研究所扫地出门,又被死对头恶意诬陷,造谣他学术造假。

哪怕他再清白,也抵挡不住流言蜚语。

如今的他,吃遍了我百口莫辩的苦楚。

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连一份正经工作也找不到,只能依靠乞讨度日。

他死在一个寒冬腊月里。

众人阖家团圆时,只有他缩在阴森冰冷的墙角,连煤炭也烧不起。

临死前,有人听到他说着什么:“曼曼,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我笑了笑。

就让恨意随风而去吧,当作没有发生过,当作他是陌生人。


半个月后,劳动模范表彰大会如期举行。

许淮之因为能力出众,获奖几乎板上钉钉。

所有人都围在他身边巴结祝贺。

他也顺坡下驴,哭诉和我婚后的艰辛不易。

我父母是如何用金钱威逼利诱他娶我,我又是如何打压贬低他。

强行拆散他和白莹,甚至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最后他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拿了劳动模范,一定会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给白莹幸福的生活。

许淮之颤抖的声音还夹杂着哭腔。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时间,我又成了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

“林曼真丢她爸妈的脸。”

“婚内出轨还敢压榨她男人,最毒妇人心啊。”

“如果我是淮之,早拿皮带抽死她了。”

白莹挽着许淮之的胳膊,冲我挑衅一笑。

我只是垂眸不语。

可她好像不满意我的态度,拉着许淮之挡在我面前。

“曼曼,没想到你还有勇气出席表彰大会,如果我是你,早就乖乖去吃牢饭了。”

而她身侧的许淮之厌恶地皱起眉头。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厚颜无耻的程度,就算你想跟我复婚,也绝无可能,除了孩子,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交集。”

白莹嗔怪地看着他,眼里尽是甜蜜:“淮之,别再刺激曼曼了,不然一会儿你去领奖,她又要欺负我了。”

许淮之只留下两个字:“她敢。”

在高昂激荡的进行曲下,许淮之站上颁奖台。

明明身上穿着和旁人一样的深蓝工装,可身姿却高大挺拔。

比起三年前稚嫩青涩的少年,更多了一丝从容不迫。

我有一瞬恍惚,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不苟言笑教我做题的许淮之。

谁能想到我曾深爱的人,早就从根里烂透了。

许淮之下台后,白莹像只小蝴蝶,飞似的跑到他身边,和他大声表白。

“许大研究员,你不仅是研究所的劳动模范,更是我心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在倡导自由恋爱的今天,他们得到一众欢呼。

另一旁的厂长笑意盈盈地准备宣布白莹加入面粉厂的消息。

与此同时,我拨开众人走到台前。

“许淮之不配得劳动模范,白莹更没有资格加入面粉厂。”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我按下录音机播放键。

白莹恶狠狠的声音清晰无比。

“林曼,你这个贱女人,看来我放的火还是不够大,只弄死了你肚子里的野种。”

“你不就仗着家境好才为虎作伥吗?

可许淮之爱的还不是我,你的工作,你家的钱也全都落到我手里。”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任谁都能听出是落在我的脸上。

白莹瞬间瞪大了眼,她手忙脚乱地想解释。

人们却瞬间炸开了锅。

“原来真正的纵火犯是白莹,她是为了抢走林曼的工作!”

听到面粉厂爆炸的真相后,之前骂过我的人连头也不敢抬。

“真正搞破鞋的人居然是许淮之,难怪他恨不得让林曼下地狱,是为小情人铺路啊。”

闻言,许淮之破口大骂:“林曼,伪造证据是犯法的!”

众人也纷纷怀疑录音的真实性。

“是啊林曼,不能你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吧。”

听完,我冷笑一声:“谁说我只有一份证据?”

我拿出那张火柴票兑换记录还有指纹提取结果,递给大家传阅。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白莹。

这时,县城里的傻子嘻嘻哈哈地冲进人群,紧紧搂住白莹。

“老婆,你不是说只要我把林曼引进工厂,就让我随便亲,随便摸,还给我做媳妇吗?”

白莹彻底慌了神:“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傻子也着急了:“你屁股上的红痣我都看过!”

大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还力挺白莹的人羞红了脸,把手中新发的陶瓷盆砸向白莹。

她的鼻血混着泪水,好不狼狈。


怀孕四个月,丈夫的初恋白莹要顶替我面粉厂的工作。

工厂仓库里,白莹划燃火柴扔进粮仓,用力把我推向磨粉机。

因为熟悉工厂地形,我逃出生天,白莹却死于爆炸。

我以为丈夫会怪罪于我,可他却拥我入怀。

“念依,她怎么配跟你和孩子比?”

他体贴入微,拿肉票给我补身体,的确良给我裁新衣。

却在生产当天,亲手将孩子碾死在压面机里。

而我被他按在七十度的面汤锅里,活活烫死。

我拼命挣扎,却对上他目眦欲裂的眼神。

“你不是非要在面粉厂工作吗?

那就死在这里,给莹莹陪葬!”

再睁眼,我回到爆炸现场。

……爆炸声轰然响起,强烈的冲击几乎撞碎我的五脏六腑。

火势迅速蔓延,我下意识护住小腹,掉落的梁柱却将后背砸得血肉模糊。

上一世被绞成肉馅的痛意又卷土重来。

对上白莹阴狠的视线,我胆战心惊。

前世我竭力带着白莹冲出仓库。

可她却将我推向磨粉机,锋利的刀片险些割断我的脖子。

这辈子我选择将白莹反锁在操作间,疯狂拍打大门高声呼救。

面粉厂外陷入一片混乱。

一名工人惊慌失措地说,“许淮之,快去救火,你老婆被困在面粉厂仓库了!”

许淮之却嗤笑出声,“不可能,我说了让她下岗回家安心养胎,这个时候,她该在家做饭。”

工人脸色骤然突变,“不好!

粉尘爆炸了,有人看见白莹也在里面!”

“怎么不早说!”

许淮之蹭地冲出门外。

白莹阴对我挑衅一笑,把手中的火柴全部划燃,扔进面粉堆。

可下一秒,她却惨叫出声。

高温的玻璃瞬间爆裂,碎片分崩离析,把我们掀翻在地。

白莹拽着我挡在身前,玻璃插进我的肉里,手臂被灼烧到黑焦流血。

许淮之硬生生用脚踹开大门,径直冲向白莹。

他心疼地将女人打横抱起,哪怕我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吟,也没有得到他一个眼神。

“莹莹,别怕,有我在,没有谁能伤害你。”

许淮之的话比烈焰还烫,烧得我心如死灰。

他看到我微隆的肚子,终于肯施舍给我一个眼神。

可我奄奄一息,血和泪糊满了整张脸。

前世我下跪求救,许淮之顾念孩子,先把我送去卫生院。

可他再回到面粉厂,白莹早就葬身火海,尸首被烧得灰也不剩。

他口口声声说白莹是微不足道的外人。

却在我生产当天,绑着我和孩子来到面粉厂。

逼我睁大双眼,看着孩子被压面机碾成肉泥。

而我则被按进滚烫的面汤,窒息而亡。

许淮之双眼猩红,不断挥舞着拳头。

“你为什么不把工作让给莹莹,如果不是你包藏祸心,炸毁面粉厂,我的莹莹怎么会死无全尸!”

因为他是科研人员,作案手法异常完美,大家只当我们母子死于意外。

反而让许淮之收割同情,成功晋升研究所所长。

这次重生,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白莹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没忘颠倒黑白,“淮之,曼曼炸毁面粉厂,会不会连累到你?”

许淮之眼泛泪光,“傻瓜,我无所谓,你没事我才放心。”

说话间,厂房的墙壁突然倒塌。

许淮之把白莹紧紧护在身下,却猛地推了我一把,让我做他们的肉盾。

只听“咔嚓”一声,我的小腿被砸断。

翻卷的皮肉中,隐约能看见森森白骨。

听见我的惨叫,许淮之的语气更加狠戾。

“你犯的错误,却要莹莹承担后果,活该你爸妈死得早!”

他提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外拽。

离门口还有一步之遥时,猛地松手,将白莹小心翼翼背起。

低下头,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厌恶,“你不是爱害人吗?

既然有手有脚,那就自己爬出去,多碰你一下我都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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