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好几天都没见他的身影,办完出院。
去殡葬公司办完手续,签证那边也打来电话通知办好了。
我把贺凛送我的东西全装进洗的发白牛仔背包里。
全是拼夕夕几块钱的东西,加起来没超过两百块。
那是他追我时用的贫困生身份,精心送给我的礼物。
我把这份欺骗连同往日的信任一起丢下了望京最高的山崖。
那是他在大学时给我表白的地方。
后来他兴致勃勃的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我苦笑着默默收好这些礼物,选择原谅了他的欺骗。
处理完这些,我踏上了飞望瑞典的高空。
告诉自己:“再也不要遇见贺凛。”
宋知乐和贺凛订婚的消息传到瑞典的时候。
我已经因为大小便失禁,进了两次ICU。
从医院出院后,贺凛再没见过我的身影。
很快到了他们订婚的日子,贺凛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宋母解释说:“宁宁知道你和乐乐订婚,心里不舒服,出去散心了。”
“结婚的时候一定会来的,她还要给乐乐当伴娘呢。”
贺凛无心这些,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块:“那结婚的事尽快提上日程。”
宋母解释:“哪那么快,婚礼得一段时间准备。”
订婚宴过后,新闻里铺天盖地是我对着镜头忏悔的视频。
一字一句交代贺家独子性侵“未成年”的丑闻。
“是我为了一万块钱,想把他拉下神坛,担心自己出身卑微,没法嫁给他。”
“断了他的前途,我才能如愿。”
“我勾引未遂,陷害自己的亲妹妹,推她下水。”
“贺家心善,查明真相,愿意给给我妹妹一个交代,娶她进门。”
贺凛带了两年的“法制咖”帽子摘了。
全是对他和宋知乐的祝福,连宋家的股市也跟着上涨了不少。
摆脱了这个污点,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宋知乐订婚后,就没再见过贺凛。
忙着跟望京的名媛小姐们社交,提升宋家在望京的知名度。
明面上恭喜她的人多,更多的是看热闹的。
宋家新项目开业的时候,有对家故意在媒体前提起那位早已没了音讯的宋知宁。
“宋董,听说您将大女儿赶出宋家了,是因为找到真千金了吗?”
“宋董,你将两位女儿先后嫁进贺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请问宋大小姐去哪了?”
宋父铁青着脸,硬着头皮答:“宋家只有一个女儿,跟贺家也只有一门亲事。”
“请不要问与本项目无关的问题。”
贺凛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盯着宋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