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当天,我撞见本应该出差的丈夫带白月光来检查妇科病。
我说她得了性病,丈夫一巴掌便扇了过来。
“别以为你当个医生就能胡说八道,悦悦她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有性病?”
为了维护对方,丈夫硬生生地挑断了我的手筋,毁了我外科一把手的梦想。
“这是你乱说话的代价,反正你也只是个庸医,要这只手有什么用!”
手术后醒来,我看着自己颤抖不停的右手,默默地开始准备离婚协议。
心中带着遗憾,我拨通了大学导师的电话。
“导师,七天后的那个外地的中医研学,我要参加。”
“你留着这只手有什么用,明明就是个庸医。”
丈夫江思源一把拿起桌上的钢笔,将我的手腕死死地按在桌面上。
“这就是你吃醋乱说话的代价!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空口毁人清白!”
“不要,求你!”
我拼了命地想将右手收回,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
哭喊声迎来了隔壁的同事,可诊室的门早已被江思源反锁,他们一时半会根本进不来。
笔尖插入我的手腕,血液染红了桌上的报告。
一瞬间,我的五指似乎失去了控制。
同事们终于破门而入,拉开江思源,将我送入手术室。
再次醒来时,我的右手手腕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
同事很遗憾地告诉我:“你的手筋被挑断了,会留下手抖的后遗症,以后的外科手术,你可能不能继续参与了。”
我抬起手,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张开五指。
可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控制,右手的手指却仍旧止不住地颤抖。
泪水逐渐打湿了衣襟,我为了当外科一把手,苦苦奋斗了数年。
现在,这个梦被江思源彻底摔碎了。
三个小时前,我碰见了丈夫带着他的白月光来看妇科病。
“根据检查结果来看,王欣悦确实得了性病。”
我的语气很是冷淡,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今天是我的生日,两天前,我撒着娇让他陪我庆祝生日。
可江思源却告诉我,公司有急事,需要派他出一趟差。
今年的生日,怕是不能陪我过了。
我本是外科二把手,恰巧今日轮班,我暂时来妇科值班。
却不曾想,我就这样撞破了他的谎言。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与尴尬,就连一句生日快乐,也不愿意对我说。
报告单被他一把夺过,他皱着眉头浏览着上面的检查报告。
“不可能,悦悦她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会患上这种病,一定是你的诊断有误。”
“清白之身?
根据我的检查,她并不是你说的…”话还没说完,他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险些将我从座椅上打落。
“我知道你是吃醋,可是身为医生,这么能这样毁人名声。”
我捂着脸抬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相处了六年的人,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从前,他绝对不会用这种带着怒意的眼神看我。
坐在一旁的王欣悦流下眼泪,带着哭腔地问道:“思源,我明明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为什么她要说我得了性病啊?”
“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得罪嫂子,可我真的是清白之身,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看到王欣悦埋头哭泣,他顿时青筋暴起,开口对我进行辱骂。
更是在后来,不顾我的求饶,拿着钢笔硬生生地挑断了我的手筋。
短短的几分钟,仿佛就像一场噩梦。
可手腕上的隐隐作痛告诉我,别自欺欺人了。
深呼吸压下了自己的心痛,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掏出手机,拨通那个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沉思一番,最终还是开了口。
“导师,七天后的那个中医研学,我要参加。”
“那可是在大山里,几乎没有人烟,也没有信号。
你们这些小年轻哪能耐得住啊。”
我抿了抿嘴,语气格外坚定。
“我真的可以,请你相信我。”
“右手手筋已断,外科的手术,我再也做不了了。
但是中医,我还可以试试。”
挂上电话,我订下七天后飞往云南的机票。
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