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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爱已过期江思源王欣悦结局+番外

江思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像往常一般,将他送来的药材放在了师姐的门口,背着箩筐朝山上走去。谁知天公不作美,一开始只是稀稀拉拉的小雨。随着我的逐渐深入,雨势愈发大了起来。在半山腰上,我看到今日所需的药材,刚想转身。这个时候,天上一道闪电,照亮了周围的一切。雷声轰鸣,直接劈倒了我身后的一颗大树。大树直直朝着我倒下,泥地湿滑,我竟一时半会没有躲开,只能抬手抵挡。千钧一发之际,江思源朝着我飞扑而来。“可言,小心!”即使有人替我挡了一挡,这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将我撞得不轻。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回过头去看着身上的人。江思源嘴角溢出鲜血,我条件反射地给他把脉,暗道不好。这一撞,直接将他的肋骨撞到骨折,似乎直接扎进了肺里。情况危机,如果不能及时治疗,他很可能会因为肺部大出血而...

主角:江思源王欣悦   更新:2025-04-1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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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思源王欣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给你的爱已过期江思源王欣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思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像往常一般,将他送来的药材放在了师姐的门口,背着箩筐朝山上走去。谁知天公不作美,一开始只是稀稀拉拉的小雨。随着我的逐渐深入,雨势愈发大了起来。在半山腰上,我看到今日所需的药材,刚想转身。这个时候,天上一道闪电,照亮了周围的一切。雷声轰鸣,直接劈倒了我身后的一颗大树。大树直直朝着我倒下,泥地湿滑,我竟一时半会没有躲开,只能抬手抵挡。千钧一发之际,江思源朝着我飞扑而来。“可言,小心!”即使有人替我挡了一挡,这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将我撞得不轻。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回过头去看着身上的人。江思源嘴角溢出鲜血,我条件反射地给他把脉,暗道不好。这一撞,直接将他的肋骨撞到骨折,似乎直接扎进了肺里。情况危机,如果不能及时治疗,他很可能会因为肺部大出血而...

《我给你的爱已过期江思源王欣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像往常一般,将他送来的药材放在了师姐的门口,背着箩筐朝山上走去。

谁知天公不作美,一开始只是稀稀拉拉的小雨。

随着我的逐渐深入,雨势愈发大了起来。

在半山腰上,我看到今日所需的药材,刚想转身。

这个时候,天上一道闪电,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雷声轰鸣,直接劈倒了我身后的一颗大树。

大树直直朝着我倒下,泥地湿滑,我竟一时半会没有躲开,只能抬手抵挡。

千钧一发之际,江思源朝着我飞扑而来。

“可言,小心!”

即使有人替我挡了一挡,这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将我撞得不轻。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回过头去看着身上的人。

江思源嘴角溢出鲜血,我条件反射地给他把脉,暗道不好。

这一撞,直接将他的肋骨撞到骨折,似乎直接扎进了肺里。

情况危机,如果不能及时治疗,他很可能会因为肺部大出血而亡。

可现在,我手上什么工具也没有。

随着江思源的呛咳,他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可依旧阻止不了他开口讲话。

“这一次,我终于有用了。”

“因为我的原因,你右手已经不能握手术刀了,绝对不能再继续受伤了。”

“这就当是我的报应吧,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可我还是想试试,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将他平放在地面,保持他的呼吸顺畅,告诉他:“你现在别说话了,保存好体力。

等我的导师带人过来,你会没事的。”

江思源笑着拉起我的手,虚弱地说道:“来不及了,可言,我好困。

我走了之后,把我忘了吧。”

熟悉的一双手在在我的手上细细抚摸,我还是嫌弃地收回了。

意识到我的反感,他眼里的光渐渐黯淡。

“我没有机会看着你完成梦想了,这双我护了五年的手,被我亲自毁了,我该死。”

“之后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我不在身边,请你好好地照顾自己。”

说完,他缓缓闭上了双眼,气息微弱。

“睁开眼睛,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该还的债还没有还完,你还不能死!”

可任由我怎么呼喊,他也没有回应。

半小时后,我的导师带着消防队员和医生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可我怀里的人却早已没了气息。

他的手里,还握着当天我扔下的那枚戒指,不知道那一天,他找了多久。

治病救人十余载,我第一遇到如此无力的状况。

研学结束后,我拿到了中医学的学位证书,调动到了市中心的中医院。

听我的同事们说,后来王欣悦又跑去医院里看自己的性病。

可为时已晚,红疹早已遍布全身,她的免疫力也彻底被破坏。

我回到医院的那一天,她在病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有些人,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个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是努力上进,继承我导师的衣钵。

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越来越多的病人从我手中康复。

上帝为你关上门的同时,还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我的人生被我重启成功,接下来的生活,还要我自己去脚踏实地一步步前行。


王欣悦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走进家门,朝着我招了招手。

脖子上还隐隐约约地能看见那一条璀璨的项链。

“嫂子,我是来看望你的,你的手没事吧。”

“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思源哥哥太疼我了,听到你胡说八道就没忍住发了脾气。”

说是在道歉,但她明晃晃地在炫耀着江思源对她的好。

可如今这种简单的激将法,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江思源立刻从对方手中接过礼物,朝着我递了过来。

发现我没有接过,眉头微皱,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你带悦悦参观一下屋子,我去给她洗水果。”

看到他走进了厨房,王欣悦直直地朝着楼上冲去。

“你们家好大,我好羡慕啊。

要是我也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就好了。”

我没有搭话,只是默默跟在她的身后,防止她动了我的东西。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看见王欣悦的手直直地朝我推来。

而我的身后,便是楼梯。

下意识地向右侧跨出一步,随着一声惊呼,王欣悦便顺着楼梯滚下。

刚刚还在厨房的江思源立马冲出,指着我大吼道:“林可言,你在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将人推下楼梯?

我知道你因为手受伤了怀恨在心,可你为什么要冲着悦悦动手!”

王欣悦捂着自己的手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痛,我只是想看嫂子差点摔倒,想要扶一下她,可是她转头就把我推下楼梯。”

“呜呜呜,我的手是不是骨折了,思源你快帮我看看。”

只见他将王欣悦公主抱抱起,轻柔地放在沙发上。

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细嫩的手臂,满眼心疼。

作为医生,我秉承着自己职业操守,最后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想为她检查。

忽然,江思源一把拍开了我的手,眼神里的恨意竟藏也藏不住。

“我告诉你,要是悦悦的手骨折了,那你的这只手也别想要了!”

“在医院里的教训还不够吗?

你就这么喜欢针对她?”

他步步紧逼,将我逼到角落,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

虽然表皮的伤口快要愈合,但里面筋脉的伤要好,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手腕上传来阵阵疼痛,我额头冷汗直冒,强忍着眼泪大喊道:“你快给我放手!

我的伤还没有好。”

可是我再怎么求饶,他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语气愈发凶狠。

“给我跪下磕头道歉,现在,立刻!”

我不断的摇头,可没有丝毫用处。

他将我拉到王欣悦面前,一脚将我踹倒,按着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面上。

“嘭!”

一声,我的额头砸落在地,顿时红肿不堪。

膝盖上也传来阵阵疼痛,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直接淤青了。

后槽牙差点被我咬断,我带着哭腔,屈辱地开口说道:“对…对不起。”

听到了满意的话,江思源终于松开了手。

“这还差不多,这次就先放你一马。

你以后可别欺负悦悦,不然我要你好看。”

浑浑噩噩间,我朝着房间走去。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满心悲凉。

这就是自己以为的幸福婚姻,这就是自己以为的好丈夫。

幸好,我选择了离开。

趁着他们没有发现的时候,我将离婚协议放在客厅。

静静地拖着行李箱,坐车前往机场。

两个小时后,江思源才打来电话,语气严肃。

“林可言,你别以为用离婚就能威胁我。

你现在在哪里,快点回家。”

这个时候,飞机上的广播响起,提醒乘客关闭网络。

挂电话之前,我冷冷地回复他:“我要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


导师安排的研学地点在云南的丛林深处。

山里各种野生动植物,也有各种蛇虫鼠蚁,全都是当中药药材的好材料。

小村落里几乎没有信号,正适合我们这些学员专心学习。

大学时,我外科的成绩优异,偶然间选修了中医学,导师看出了我在这方面的天赋似乎更胜一筹。

求了我好几年,我都礼貌推托。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最后还是跟在了导师身边开始学习中医。

这次的研学不止我一人,还有很多师兄师姐,以前在大学有过一面之缘。

听到了我的遭遇之后,他们气得不行。

“没关系的师妹,我们保护你,再看见他,我非得打他一顿。”

“那我用针灸偷偷把他扎残,让他知道我们医生不是好惹的!”

我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导师的感觉果然不错,无论是把脉还是针灸,我上手的速度都十分迅速。

即使右手有些抖,影响也不是很大。

中医和外科一样,能够治病救人。

我似乎在这个云南的小山村里,找到了自己的新目标。

而在江思源那边,则不像我这么惬意。

周日的一大早,他拿着两杯奶茶打算接王欣悦去更好的医院进行检查。

“悦悦,我来带你…”走到对方家门口,他张了张口,下一秒就意识到不对劲。

江思源笑着的嘴角瞬间耷拉了下来,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的迤逦之声。

良久,一个肥胖的男子推门从王欣悦家中走出。

江思源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房门,眼前的景象令他倒吸一口凉气。

王欣悦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地上床边各种情趣内衣和用过的避孕套。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令他忍不住紧皱眉头。

“这就是你说的清白之身?

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守身如玉?”

没有想到江思源会在这个时候进来,王欣悦脸色慌张,拉着她开口解释。

“思源你听我说,我这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同意,我的工作就没有了。”

“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真的是被逼的,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刚想拉住他的衣角,下一秒,江思源一个巴掌便盖在了王欣悦的脸上。

她捂着右脸默默流泪,却始终没有放下拉着对方的手。

江思源一直以为,曾经高中的白月光纯洁无瑕,单纯善良。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巧和自己相遇。

止不住自己的怜悯之心,他不断向王欣悦伸出援手,甚至不惜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可事实却狠狠打了他的脸,说不定王欣悦真的有性病,当初林可言说得都是对的。

一瞬间,他忽然觉得面前的人脏得不行,就连早餐都快要忍不住吐了出来。

他自嘲地笑了笑,指着面前的王欣悦破口大骂:“我真是傻透了,被你骗得团团转。

我害得可言断了手筋,断了外科一把手的路,逼到她和我离婚!”

“你才是那个应该断手的贱人!

从现在开始,别让我再看见你。

你来找我一次,我便打你一次!”

说完这话,他便冲出了王欣悦的家,匆匆朝着医院跑去。


生日当天,我撞见本应该出差的丈夫带白月光来检查妇科病。

我说她得了性病,丈夫一巴掌便扇了过来。

“别以为你当个医生就能胡说八道,悦悦她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有性病?”

为了维护对方,丈夫硬生生地挑断了我的手筋,毁了我外科一把手的梦想。

“这是你乱说话的代价,反正你也只是个庸医,要这只手有什么用!”

手术后醒来,我看着自己颤抖不停的右手,默默地开始准备离婚协议。

心中带着遗憾,我拨通了大学导师的电话。

“导师,七天后的那个外地的中医研学,我要参加。”

“你留着这只手有什么用,明明就是个庸医。”

丈夫江思源一把拿起桌上的钢笔,将我的手腕死死地按在桌面上。

“这就是你吃醋乱说话的代价!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空口毁人清白!”

“不要,求你!”

我拼了命地想将右手收回,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

哭喊声迎来了隔壁的同事,可诊室的门早已被江思源反锁,他们一时半会根本进不来。

笔尖插入我的手腕,血液染红了桌上的报告。

一瞬间,我的五指似乎失去了控制。

同事们终于破门而入,拉开江思源,将我送入手术室。

再次醒来时,我的右手手腕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

同事很遗憾地告诉我:“你的手筋被挑断了,会留下手抖的后遗症,以后的外科手术,你可能不能继续参与了。”

我抬起手,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张开五指。

可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控制,右手的手指却仍旧止不住地颤抖。

泪水逐渐打湿了衣襟,我为了当外科一把手,苦苦奋斗了数年。

现在,这个梦被江思源彻底摔碎了。

三个小时前,我碰见了丈夫带着他的白月光来看妇科病。

“根据检查结果来看,王欣悦确实得了性病。”

我的语气很是冷淡,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今天是我的生日,两天前,我撒着娇让他陪我庆祝生日。

可江思源却告诉我,公司有急事,需要派他出一趟差。

今年的生日,怕是不能陪我过了。

我本是外科二把手,恰巧今日轮班,我暂时来妇科值班。

却不曾想,我就这样撞破了他的谎言。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与尴尬,就连一句生日快乐,也不愿意对我说。

报告单被他一把夺过,他皱着眉头浏览着上面的检查报告。

“不可能,悦悦她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会患上这种病,一定是你的诊断有误。”

“清白之身?

根据我的检查,她并不是你说的…”话还没说完,他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险些将我从座椅上打落。

“我知道你是吃醋,可是身为医生,这么能这样毁人名声。”

我捂着脸抬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相处了六年的人,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从前,他绝对不会用这种带着怒意的眼神看我。

坐在一旁的王欣悦流下眼泪,带着哭腔地问道:“思源,我明明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为什么她要说我得了性病啊?”

“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得罪嫂子,可我真的是清白之身,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看到王欣悦埋头哭泣,他顿时青筋暴起,开口对我进行辱骂。

更是在后来,不顾我的求饶,拿着钢笔硬生生地挑断了我的手筋。

短短的几分钟,仿佛就像一场噩梦。

可手腕上的隐隐作痛告诉我,别自欺欺人了。

深呼吸压下了自己的心痛,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掏出手机,拨通那个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沉思一番,最终还是开了口。

“导师,七天后的那个中医研学,我要参加。”

“那可是在大山里,几乎没有人烟,也没有信号。

你们这些小年轻哪能耐得住啊。”

我抿了抿嘴,语气格外坚定。

“我真的可以,请你相信我。”

“右手手筋已断,外科的手术,我再也做不了了。

但是中医,我还可以试试。”

挂上电话,我订下七天后飞往云南的机票。

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


我背着箩筐在半山腰上采集草药,侧边的灌木丛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本以为是藏在草里的毒蛇,仔细一看,居然是江思源。

从草丛里走出来,他身上沾了不少杂草,脸上还有泥巴,神色格外憔悴。

看到我的一瞬间,他很是欣喜,张开手朝我抱了过来。

镰刀横在身前,我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眼神警告。

看到我这副样子,江思源尴尬地收回了手,委屈地问道:“可言,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要不是我去医院求着你的同事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这里。”

“和我回家吧,这个地方荒无人烟,你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看来他能找到我,花了一番功夫。

可我丝毫不心软,开口嘲讽道:“回家?

回去干什么,再被你挑断左手的手筋吗?”

“还是等着被你和你那个白月光染上性病?

彻底当不了医生。”

听到这话,江思源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地向我解释。

“不…不是,那天是我一时冲动。

我本以为只是个小伤,后面会好的,没想到这么严重。”

“是王欣悦她骗了我,她说因为父亲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只能在那种地方打工。

我看她太可怜了,便多照顾了她一点。”

“谁知道她不知道傍上了多少个男人,惹上了一身病,还骗我是清白之身。”

现在解释,根本没有用处。

他觉得王欣悦可怜,但他却从未想过我的立场。

任凭他开口,我的内心都毫无波动。

这时候,我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哦差点忘了,这个要还给你,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

随手将镰刀丢在脚下,我将婚戒从中指上取出,朝着他用力一掷。

江思源满脸慌张,伸手企图接住我扔去的戒指。

“可言,别丢!”

戒指顺着山坡滚落,不知道掉在了那一片落叶底下,失去了踪迹。

他猛地转过身冲下山坡,不顾地上的脏污和泥土,开始仔细地搜寻。

“在哪里?

在哪!

你快点给我出来。”

我站在山坡的上方俯视着江思源,心里感到一阵讽刺。

先放手的,明明是他,现在又何必装成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

捡起身边的药材,我不做停留,转身离去。

没想到走到山下的时候,江思源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跟得紧紧的。

在宿舍门外纳凉的师姐刚想和我打招呼,看见我身后的人瞬间变了脸色。

她冲了上来将我护在身后,指着他大声喊道:“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挑断我师妹手筋的渣男。

好家伙,这种地方都能找过来。”

“你居然还敢纠缠我师妹,姐妹们,给我打!”

没想到自己这就被别人认了出来,还不等他离开,宿舍里顿时冲出来了十几个师姐。

“给我们的师妹报仇,打死这个渣男。”

“死渣男,快给我滚!”

你一拳我一脚,将他一个大男人揍到连连求饶,没到五分钟,他便鼻青脸肿地缩在了角落里哀嚎。

“不是,我是来道歉的,饶了我吧!”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看着为我出气的大家,我心里冒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里才应该是我的归属,他们才应该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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