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僵持不下,公公被迫退让,答应给我顾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识趣签下沈夫人带过来的股份转让合同。
酒会草草收场,在张慧娟不知何去何从之时。
谢言丢下句:“我兄弟就算是残疾,你个被人睡过,不能下蛋的二手货也配不上他。”
潇洒离开。
公公敏锐捕捉到不能下蛋四个字,气得晕倒过去。
张慧娟更是无地自容,直接装晕倒地不起。
家庭医生忙的不可开交。
卧室内,我看也不看顾启铭,抱起被子枕头撒腿就跑,却被他从背后搂住腰肢,把头埋在我脖颈处,身体顿时紧绷。
前世,我和顾启铭拢共拢同房次数,十根手指都能数清。
虽然坦诚相见,甚至是我主动,但想想还是浑身不自在。
突然,他喜欢张慧娟,这行字从我脑中飘过。
不带犹豫推开顾启铭,刻意拉开和他的距离。
“我有感情洁癖,你别碰……唔……”话还没说完,所有声音化为呜咽。
他的吻霸道而强势,撬开我的牙床,舌尖交缠。
我身体顷刻间软了下来,呼吸不畅,心跳加快。
不知何时,我和他已经躺在床上,等我反应过来,上身只留下胸衣。
我紧急按住他的手:“你才刚恢复,不宜过度劳累。”
顾启铭反握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低头吻在我的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而来。
“婉清,我只喜欢你,可不可以给我。”
对上他含情脉脉的眼眸,不自觉地点头轻嗯。
我着实小看顾启铭的战斗力,我只感觉浑身关节像被拆掉重装般。
翌日,顾启铭没了踪影,让我不免怀疑昨晚是不是场梦。
但当我站在镜子前,看见从脖颈到胸口暧昧的痕迹,将我拉回现实。
我坐公交来到公司,没有阻拦直奔执行总裁办公室。
张慧娟看见我的瞬间,下意识盖上面前的名牌。
“公司不是你该来的地,没什么事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冷笑靠近覆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是叫张慧娟还是赵婉清?
京北高考状元。”
“你不会是想说你才是京北高考状元赵婉清吧?
谁会信你说的话。”
张慧娟肆无忌惮大笑。
她远比我想象中的厚颜无耻,不知道冒名顶替别人上大学是要坐牢的。
“大嫂,没事读读法律,别当个法盲,惹人笑话。”
“对了,我今天来是想说,以后这个办公室归我,名字也是我的。”
张慧娟被激怒,拿起剪刀冲向我,破口大骂。
我一脚踹在她的小腹,整个人哐当倒地不起,高跟鞋狠狠踩在她的手掌。
“张慧娟,你最好在我面前夹起尾巴做人。”
这个时候,管家急匆匆推门进来,语气着急。
“老爷,快不行了!”
张慧娟急不可耐冲出去,驾车飞速离开公司,我则慢慢悠悠坐上管家开来的车。
刚踏进家门,刺耳的哭声回荡开来,只见公公被蒙上白布,大房夫妻鬼哭狼嚎,痛心疾首。
“爸去世前,把顾氏集团和顾家老宅托付给我们。”
说着,便将不知名遗嘱拍在我们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