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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全局

杨金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闻哑然,视线从她的画上重新移到了那些他看了好几遍的实物上。的确,周围那么多鲜艳的颜色,自己为什么只注意到天空的灰暗呢。这才是他的画风偏暗黑系的根源吧。章允儿把画好的ipad递给他,看着他藏着情绪的深邃眸子:“师兄,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希望你看到的事物也是漂亮明媚的。”萧闻感受到她眼底的真诚,心里涌上一层淡淡的暖意,点了点头。章允儿朝着他俏皮一笑,看了看无人问津的画,问道:“生意好像不是太好,要不要我帮你呀?”“不用!”萧闻拒绝得很快很果断。他在逐渐的打开心扉,真正的接纳朋友,但是并不愿意和他们有经济往来。章允儿站起来,冲他眨了眨眼睛:“你不会是以为我要自掏腰包买你的画吧?”萧闻噎住:“……不然呢?”“哈哈,”章允儿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幅...

主角:萧闻沈初霓   更新:2025-04-10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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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闻沈初霓的女频言情小说《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全局》,由网络作家“杨金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闻哑然,视线从她的画上重新移到了那些他看了好几遍的实物上。的确,周围那么多鲜艳的颜色,自己为什么只注意到天空的灰暗呢。这才是他的画风偏暗黑系的根源吧。章允儿把画好的ipad递给他,看着他藏着情绪的深邃眸子:“师兄,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希望你看到的事物也是漂亮明媚的。”萧闻感受到她眼底的真诚,心里涌上一层淡淡的暖意,点了点头。章允儿朝着他俏皮一笑,看了看无人问津的画,问道:“生意好像不是太好,要不要我帮你呀?”“不用!”萧闻拒绝得很快很果断。他在逐渐的打开心扉,真正的接纳朋友,但是并不愿意和他们有经济往来。章允儿站起来,冲他眨了眨眼睛:“你不会是以为我要自掏腰包买你的画吧?”萧闻噎住:“……不然呢?”“哈哈,”章允儿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幅...

《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全局》精彩片段


萧闻哑然,视线从她的画上重新移到了那些他看了好几遍的实物上。

的确,周围那么多鲜艳的颜色,自己为什么只注意到天空的灰暗呢。

这才是他的画风偏暗黑系的根源吧。

章允儿把画好的ipad递给他,看着他藏着情绪的深邃眸子:“师兄,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希望你看到的事物也是漂亮明媚的。”

萧闻感受到她眼底的真诚,心里涌上一层淡淡的暖意,点了点头。

章允儿朝着他俏皮一笑,看了看无人问津的画,问道:“生意好像不是太好,要不要我帮你呀?”

“不用!”萧闻拒绝得很快很果断。

他在逐渐的打开心扉,真正的接纳朋友,但是并不愿意和他们有经济往来。

章允儿站起来,冲他眨了眨眼睛:“你不会是以为我要自掏腰包买你的画吧?”

萧闻噎住:“……不然呢?”

“哈哈,”章允儿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幅画,“当然不是啦,我说的帮忙,是这样的,你看好了!”

她左右看了看,然后目光锁定了不远处的一对情侣,朝他们走了过去。

萧闻诧异的看着她,只见她在情侣面前停下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几分钟后,那个年轻的男人拿出了钱包,章允儿把画递给了年轻女人,然后对着他们鞠躬。

收了钱回转身,她朝着萧闻得意的挥了挥钞票,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萧闻看得目瞪口呆!

“喏,这算不算帮你呀?”章允儿回来把钞票递到了萧闻手里,开始邀功。

“这……师妹,你真厉害,谢谢!”萧闻紧紧的握着钞票。

章允儿笑着道:“其实挺简单的啊,你来摆摊的目的既然是为了卖画,那自己就要想办法推销,不能就这么干坐着等生意上门。等以后你有了名气,才是别人来找你求画。美术这东西,既贴近艺术,也贴近生活,你不想做穷困潦倒的艺术家,就得放下面子贴近生活。”

萧闻微微蹙眉,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你在做生意这块好像很有见解。”

章允儿,“家里是做生意的,算是耳濡目染吧。别人都说生意人唯利是图,某些方面来说,我很赞同,这个‘利’只要取之有道,不伤害别人的利益,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做生意就是为了挣钱,要挣钱就得有自己的法子。”

萧闻认可的点头:“学到了,说实话,每次和你聊天,都让我受益匪浅,你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些人都不一样。”

章允儿好奇的问,“哦?哪里不一样?”

萧闻想起沈初霓那群让他头疼的小姐妹,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没有距离感,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很真实,很积极向上,很有感染力。”

章允儿明眸弯起,笑意灿烂,“很高的评价,我很喜欢。”她朝萧闻伸出手,“那咱们也算是朋友啦,以后叫我‘允儿’就好了,连名带姓也行,随你乐意。”

萧闻握住她的手:“很高兴认识我的新朋友,允儿。”

两人的手礼貌的握了握,然后分开,章允儿指了指旁边的画:“那你要不要自己去试试?”

萧闻心里信心十足:“当然!”

他挑选了一幅画,朝着不远处的一对老夫妇走去。

到了跟前,他暗暗吸了一口气,用流利的英文朝着老夫妇打招呼,自我介绍后,推销起了自己的画。

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因为老头子并没有买画的爱好,萧闻第一次被拒绝后,差点打了退堂鼓,侧头看到章允儿给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他咬了咬牙,继续推销,最后老妇人松了口,说经常在这里看到他,可以支持一下年轻人。


萧闻接到钱的时候,激动得手在微微颤抖,不停的给两夫妇鞠躬道谢。

这是他在异国他乡第一次凭推销的本事挣到的钱,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师兄超棒!”章允儿对着回来的萧闻夸张的鼓掌,“是不是很简单?”

萧闻眼底像是装满星辰,闪着光芒:“不算很难,虽然有些紧张,但是成就感爆棚!”

章允儿鼓励道:“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票:“周六的画展,我爸的朋友送了两张票,你愿意一起去吗?”

萧闻接过票看了看,脸色逐渐兴奋:“我在网上看过他们的宣传,这次参展的都是各国大师的作品,门票是限量发售的,据说开售就秒没了,这么难得的机会,你真的邀请我去??”

章允儿道,“因为和你很聊得来啊,逛画展就是要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边看边聊才有意思的。”

可是萧闻又有些忐忑,直言道,“这个票太贵,我还不起这个人情。”

章允儿:“这张票官方售价的确不便宜,但是你不能只看它的经济价值,这样的话,这个人情你还起来的确吃力,你对我来说,有别的价值啊。”

“嗯?”萧闻疑惑。

章允儿弯起唇角:“情绪价值!你应该明白,找到一个爱好相同且聊得来的朋友是非常难得的,你给我提供的情绪价值是我花再多的钱都买不到的。如果你觉得我这样说是找的托词,那你就想想,心理医生是不是比一般的医生收费更贵?因为心理医生解决的就是病人情绪上的问题,好心情是无价的。”

“你的想法和别人真的很不一样,”萧闻微微紧绷的脸上有了笑意,“谢谢你的票,我会去的。”

章允儿看他小心翼翼的把票放进画夹里,道:“学术没有国界,所以我们来M国学习交流,同样的,交朋友也不应该有阶级区分,我的经济情况是比你好一些,但我也是托父母的福罢了,真的要论独自生存的能力,肯定大不如你。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不会因为我们是朋友就刻意在经济上帮助你,你也没必要因为钱觉得占了我的便宜,朋友间自在的相处是最重要的。”

萧闻深感认同,越来越觉得章允儿和别的人不一样。

章允儿道,“但是如果你真的遇到经济困难的时候,一定要向我开口,朋友之间就该相互帮助。”

萧闻,“好,我会记住你说的话,也会珍惜你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

两人坐下来聊天,章允儿道,“其实我看过你大学时期的画,风格和现在的差异挺大,我试图找到你画风转变的节点,但是完全搜不到你这两年的作品,你的画风好像是‘嗖’的一下子,突然就变了。我猜想,这期间你应该是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萧闻刚松弛下来的表情逐渐凝固了。

章允儿看他表情突变,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八卦,也并没有要打探你隐私的意思,我只是习惯了通过画去研究它背后的人的情绪。”

萧闻点了点头承认:“这两年的确没用真名画过画,之前也的确是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允儿,你通过画真的能窥探到别人的内心。”

章允儿没有追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道:“如果你想把之前的风格找回来,也并不一定要从油画上入手的。”


小周是她身边唯一一个和萧闻接触多的局外人,沈初霓曾经对萧闻所做的一切,她也全都看在眼里。

说沈初霓如今是遭报应,一点都不冤枉,但是周助理只是个打工人,老板的坏话,说不得。

“沈总,您身体还没恢复,别胡思乱想了,您的膝盖有没有事,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沈初霓微微的吐出一口气,抱紧萧闻的衣服,闭上了眼睛:“我没事,你出去吧,不用守着我。”

周助理只能又出去了。

半夜的时候照顾沈初霓的护工打了个盹,一睁眼发现病床上空空如也,沈初霓不翼而飞。

沈家夫妇接到电话,吓得魂飞魄散。

沈母急得流眼泪,“这大半夜的,又是下雨,她能去哪儿啊?”

沈父比她镇定一些,冷声吩咐:“查监控!派人赶紧找!”

在夫妇俩赶往医院的途中,医院那边说监控显示,沈初霓淋着雨出了医院,至于到底去了哪儿,就不知道了。

沈父紧握着手机咆哮,“继续查!把医院附近的监控全都调出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医院的人全都瑟瑟发抖,人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丢的,沈初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也别想好过!

沈母泪眼婆娑,拉着沈父的手臂:“去她的房子看看,是不是自己回去了。”

他们的车改道往沈初霓的别墅驶去。

别墅里外一片漆黑,整栋楼看起来阴森森的,沈父冲进去把每一个房都找遍了,屋里压根就没有活人的影子。

沈母的声音都是哆嗦的,“鸿哥,霓霓会不会……她会不会,想不开啊?”

“你放心,我沈家养不出这样的孬种!!”沈父声音虽然大,但是他心里并没有底,这段时间沈初霓又疯又消沉,让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女儿的了解实在是不太深。

“那她到底会去哪里啊……”

除了父母,如今最了解沈初霓的就只有一个周助理,周助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沈父的电话,得知沈初霓失踪,瞬间清醒。

她想了想,道:“她会不会去墓地了?”

此时萧闻的墓地,沈初霓单薄的病号服早就被秋雨打湿,冰冷的贴在她麻木的身体上。

她的额头轻抵着墓碑,就像是曾经靠在萧闻的胸膛里一般。

“是我害了你,当初要不是我对你有好感,他就不会记恨上你……是我愚昧,他那么拙劣的把戏,我居然都没看穿……萧闻,你的命是我害死的,你把我也带走吧……”

她已经在这里喃喃自语了大半个小时,说不完的忏悔,吐不尽的惋惜,却没能让她心里好受半分。她低念着他的名字,手抚摸着着的照片,慢慢的把脸紧紧贴在冰冷的花岗岩上,眸子里布满了绝望。

“萧闻,我好想你啊……”

“初霓!”

“霓霓!”

沈家夫妇匆匆忙忙的赶来,看到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沈初霓抱着墓碑在自言自语,老俩口心疼得要死。

沈母把伞移到沈初霓头顶为她挡住雨,沈父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沈初霓的身上,把她抱了起来,一边往回跑一边怒骂,“你非得把爹妈也折磨疯是不是!人活着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你哭死在这里也没用!”

沈初霓靠在父亲的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呜呜的哭。

“爸,你为什么不早点骂我……你早点骂醒我该多好……”

“我要萧闻,我只要萧闻……你把萧闻还给我……”


群很快被解散了,她们捉弄萧闻的证据,随之销声匿迹。

穿错衣服、头孢加酒、故意带他踏入泳池、换药。

只要想到这些所有的事都有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参与其中,萧闻就觉得自己难受得像要死掉一样。

群解散没三分钟,沈初霓的电话打了过来,沉声质问,“你人呢?”

萧闻的手按住乱跳的心脏,声音沙哑:“太难受睡不着,来医院了。”

沈初霓:“怎么不叫我?”

萧闻:“你说别打扰你。”

沈初霓那边沉默了两秒,“你刚才看手机群消息没有?”

萧闻就知道,沈初霓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她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看到群消息,这关系到她们接下来的报复计划。

他语气装得和往常无异,“刚挂着点滴睡着了,没来得及看,怎么了吗?”

他能听到沈初霓明显松了一口气,“没看到就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哪家医院,我过来。”

曾经让萧闻求而不得的关心和陪伴,此刻对他来说,比草还轻贱,他拒绝了:“大晚上的你别跑来跑去了,我没事了,一个人没问题的。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吗,白天我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好了,在衣帽间最下排的柜子里,白色的那个,你别提错了。”

他习惯了打点沈初霓的一切,就算现在在病中,仍旧细致交待她。

沈初霓那边再次沉默,可能是终于被他感动了一点点,最后道:“哪家医院?”

她是半个小时后到的,那时候萧闻刚刚睡下。

医生来换吊瓶,得知她是萧闻的女朋友,对她低声责备:“你们做家属的对他也太不上心了,他好在是晕倒在医院,要是晕在大马路上,这命还要不要了?”

“他晕了?”沈初霓诧异的看着医生,之前萧闻在电话里不是说自己没事吗?

医生道,“刚到急诊门口就晕了,同事把他弄醒的,不然连个病症都问不出来,耽误治疗了后果不堪设想。”

萧闻被吵醒,声音虚弱无比,皱眉对医生道:“你别说她,她很忙的。”

医生叹了口气,换了药出去了。

沈初霓坐在病床边,似有怒意:“这么严重也不告诉我,不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吗?”

萧闻望着她的眼睛,眼底情绪难辨。他这么严重,不都是拜她所赐吗,他的药,不就是她亲手换的吗。

沈初霓啊,你好会演戏。

可是就算知道她是演戏,就算知道她的关心是假的,看到她为自己微拧的眉头,萧闻心里还是起了细细密密的疼。

深爱五年,哪有这么容易彻底放下,他抬手抚着她的眉心:“别皱眉,不好看了。”

沈初霓把他的手抓住,握在了掌心:“萧闻,是不是很难受?”

被关心了,萧闻的鼻腔不争气的酸涩起来,眼睛有些潮湿:“这不算什么,只是我病了,不能照顾你。”

沈初霓收起平日的咄咄逼人,温声嘱咐:“别想这么多了,以后走路当心点,别再掉进泳池了。”

别人精心设计,不是萧闻小心就能躲过去的。这虚假的关怀让他的心再次冷了下去,他把手抽了回来,“不早了,你回去吧。”

在医院住了几天,萧闻身体康复得差不多了,出院后趁沈初霓出差不在家,他去办理出国的相关手续。

沈初霓不在,加上不用赶订单画画,萧闻的手续材料都提交后,时间就多了起来,他把藤条躺椅搬到了别墅的花园里面,自己躺了上去,一摇一晃的看着翩翩落下的红枫叶。

已经入秋,天气转冷,他穿得不厚,身上搭着盖毯。

他要出国了,没有添置新衣的打算,免得到时候带走不方便,丢掉又可惜,再说了,他需要凉意让自己保持清醒。

回想这五年,基本都是他在追着沈初霓跑,尤其是正式确定关系同居以后,他得了照顾她的机会,更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却忽略了好好爱自己。

沈初霓只要有个头疼脑热,他就慌慌张张的带她去医院,寸步不离的守着,而他自己有次陪沈初霓一行人户外徒步,从山上摔下去腿骨折了,却还想着自己住院没人照顾她的起居,硬是早早的就从医院出来,拄着拐杖给她做早餐晚饭,而沈初霓也只是淡淡的说一句“你别做这种自我感动的事”。

现在想来,那次一起爬山的小姐们那么多,自己身上挂满了她们的水壶和包,那块导致他摔跤的方方正正的石头滑溜溜的,像是涂了什么一般,大概也是人家精心策划的杰作。

他的腿伤至今没有恢复好,阴雨天气就会隐隐发痛,这怎么不算是报复呢。

沈初霓喜欢吃城东的一家甜品,尤其是情绪不佳的时候,吃上一块心情就会好很多。她从来不会主动对萧闻说自己的喜好,这些都是萧闻自己观察出来的,所以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哪怕排队两个小时也会去给她买。

有次他提着包装精美的甜品盒子敲开她书房的门,看到她脸色烦躁的在讲工作电话,就放轻声响把甜品拿出来,示意她等下记得吃,结果沈初霓直接把甜品狠狠的扔到了他的脸上,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我在控糖你天天给我吃这个是什么意思,滚”!

萧闻没有太多的时间惊讶难过,也没有时间把脸上的奶油擦去,他跪在地上用衣袖把摔烂在地的甜品收拾干净,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沈初霓的书房,那之后,他再也没买过那款甜品。

想到这些不堪的往事,萧闻的唇边扯出苦涩的笑意。自己怎么会活得那么没有尊严,要知道作为油画才子的萧闻,曾经也是太阳一般闪耀啊。

那天发生的一切他记忆犹新,除了记得震怒发狂的沈初霓,还记得摔在他脸上的甜品沾到唇上的那种香甜。

的确是一种很能安抚人心的甜,他今天决定也试一试。

还剩半个月就出国了,他决定往后要对自己好一点,心里想着那款甜品,他已经从藤椅里站了起来,进屋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半路在想,沈初霓没说出差结束的时间,要是突然回来撞见他又买了那个让她生气的甜品,恐怕又会发疯折磨他,迟疑了一下,他就给她发了微信。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种内容的信息他平日都是不太敢和她发的,因为她要么直接不回,要么会生气说“工作的事你懂什么”,但是如今他不在乎她的感受了,所以想问就问了。

等车到了城东的甜品店,还是没等到回复,他不想她突然回来扰了自己品尝美味的兴致,就发消息问了沈初霓的助理。

周助理,初霓什么时候回虞城?

沈初霓刚结束和客户的会面,目前在回酒店的车上。

助理看到萧闻的消息,便对沈初霓道,“沈总,萧闻问您什么时候回去,我要告诉他吗?”

沈初霓正在闭目养神,闻言掀开眼皮,眸光流转,不知道想到什么,冰冷的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道:“今天回吧,你把机票订了。”

助理:“可是你不是约了这边的朋友明天看音乐会吗?”

沈初霓不耐,“我说了今天回!”

助理没敢再问,拿着手机给萧闻回消息。

沈初霓又制止她,“不用告诉他。”


沈初霓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公司你拿回去,我不管了。”

沈父有些怒了,“你从小就不是这样没担当的人,你现在撂挑子不干怎么行!”

沈初霓却不为所动,“你给我把萧闻找回来,我就好好去上班,不然就当我放长假,下面的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把公司搞破产也没事,反正虞城的破产企业里,不怕多我们沈家一家。”

沈父语气更重了:“你现在这副样子,萧闻就是真的活过来也不会要你的!”

“你闭嘴!”沈初霓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眼泪流得肆意,“我不管是什么样子他都会爱我的!你以为他和我在一起是图我的钱吗,我告诉你,这两年他没花过我一分钱,是他在拼命画画养我!是他在养我!”

萧闻家境太普通,自从和沈初霓在一起后他一天班都没上过,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为了沈初霓的钱才那么愿意在她身上花心思的,这样的男人,没有人看得上,沈初霓的父母,更是对他万分鄙夷。

看到女儿这段时间为了这么个人要死要活的,沈父气得简直想掘了萧闻的坟,但是现在得知萧闻并不是他以为的那种人,他愣住了。

沈初霓扯了被子蒙住头:“他最爱我了,我不管是什么样子,他都会要我的……”

沈父在她床边坐了下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柔和下来:“霓霓,日子总得往下过的,你之前不是一直念叨着没时间休假吗,这次公司的事我来处理,你给自己放个假出去旅游,好好放松,整理好情绪再回来。去M国怎么样?”

“萧闻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你们走啊,吵死了……”沈初霓被子下面的身体蜷成了小小的一团。

沈父无奈的站起来,只有叹息,“自作孽啊。”

人都出去了,病房安静了下来。

沈初霓在被子里闷了几分钟后,突然掀开被子:“小周!”

侯在门口的周助理立马小跑进来:“沈总。”

“我的衣服呢,我之前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呢!”沈初霓原本穿着的萧闻的衬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医院的病号服!

萧闻的东西不能丢!这急得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

“沈总您别急!”

周助理连忙过来扶她,但是晚了一步,服用过量药物的沈初霓现在仍旧头晕脑胀,脚刚沾地就摔倒下来,膝盖狠狠的跪在地上,身体往前扑去。

“啊——”

她痛得一声惨叫,摔得很结实,把周助理吓得胆都快没了。

“沈总!”

“衣服呢,萧闻的衣服呢!”沈初霓顾不上疼痛,只惦记着萧闻所剩无几的衣服。

“您别担心,衣服没丢,我收起来了,我先扶您起来,然后去给您拿!”周助理比谁都清楚萧闻的一切对沈初霓有多重要,之前给昏迷不醒的沈初霓把那件男士衬衫换下来的时候,她就好好的收了起来。

沈初霓大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冰冷的地上,“我没事,你去把衣服拿来,那是萧闻的衣服,没几件了……”

直到周助理把衣服取来,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心里才安定了一些:“他的东西一件也不能丢,绝对不可以丢……”

她脸上那种惊慌和狼狈,陌生得让周助理唏嘘。

“沈总,地上很凉,您起来吧。”周助理扶着沈初霓回到病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沈初霓紧紧的搂着萧闻的衬衣:“我睡不着,我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她的眼神可怜又无助,“小周,你说,我这算不算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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