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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小绿茶,我提离婚你急什么陆应淮苏晴好全文免费

乔西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看着短信,骤然松了口气。虽然是假同居,但太过亲密的语气,会让人产生负担。相反,像周言礼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倒是让我心底放松不少。正当我准备开车去装饰城时。手机却突然震动。我看着上面的一串号码,眼底划过几分烦躁。又是陆应淮。他最近像是阴魂不散那样,时时刻刻都要在我身边乱窜。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庆祝宋晚晚顺利出国,打几个异地恋之前的复合炮。我将手机扔在副驾驶上,没管。然而,那头迟迟不肯停歇,震了一次又一次。我踩住刹车,停在装饰城的门口。无可奈何地接通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低沉,“你在哪?”我反问,“跟你有关系吗?有什么事请直说。”陆应淮沉默片刻。他冷声道:“阿姨亲手包的水饺春卷,让我给你送过来。”提到母亲,我不自觉的握紧手机。算了。反正...

主角:陆应淮苏晴好   更新:2025-04-10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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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应淮苏晴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爱小绿茶,我提离婚你急什么陆应淮苏晴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乔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着短信,骤然松了口气。虽然是假同居,但太过亲密的语气,会让人产生负担。相反,像周言礼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倒是让我心底放松不少。正当我准备开车去装饰城时。手机却突然震动。我看着上面的一串号码,眼底划过几分烦躁。又是陆应淮。他最近像是阴魂不散那样,时时刻刻都要在我身边乱窜。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庆祝宋晚晚顺利出国,打几个异地恋之前的复合炮。我将手机扔在副驾驶上,没管。然而,那头迟迟不肯停歇,震了一次又一次。我踩住刹车,停在装饰城的门口。无可奈何地接通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低沉,“你在哪?”我反问,“跟你有关系吗?有什么事请直说。”陆应淮沉默片刻。他冷声道:“阿姨亲手包的水饺春卷,让我给你送过来。”提到母亲,我不自觉的握紧手机。算了。反正...

《你爱小绿茶,我提离婚你急什么陆应淮苏晴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看着短信,骤然松了口气。

虽然是假同居,但太过亲密的语气,会让人产生负担。

相反,像周言礼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倒是让我心底放松不少。

正当我准备开车去装饰城时。

手机却突然震动。

我看着上面的一串号码,眼底划过几分烦躁。

又是陆应淮。

他最近像是阴魂不散那样,时时刻刻都要在我身边乱窜。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庆祝宋晚晚顺利出国,打几个异地恋之前的复合炮。

我将手机扔在副驾驶上,没管。

然而,那头迟迟不肯停歇,震了一次又一次。

我踩住刹车,停在装饰城的门口。

无可奈何地接通电话。

那头,男人的声音低沉,“你在哪?”

我反问,“跟你有关系吗?有什么事请直说。”

陆应淮沉默片刻。

他冷声道:“阿姨亲手包的水饺春卷,让我给你送过来。”

提到母亲,我不自觉的握紧手机。

算了。

反正结婚后,我跟陆应淮也见不上几面,不差这一次。

我报出装饰城的地址,便挂了电话。

令人意外的是,挑选沙发的时候,上次服务我的导购竟然还记得我。

她看着我宽松的裙子,笑道:“恭喜啊,可以看看这款零醛沙发,对孕妇很友好哦,上次您丈夫也挑中了这款。”

丈夫?

我错愕一瞬,很快回过神。

租房前,我跟周言礼来看过家具。

恐怕是那会儿,导购就误会周言礼是我的丈夫。

只不过当时,我懒得澄清。

可如今,倒是一语成谶。

我摸了摸沙发的材质,对比了几家后,终于定下来一款。

导购记下标签,轻声道:“我先去前台打单子,您可以再逛逛,左侧门口进去是卖婴儿床的,您应该会感兴趣。”

“哦,好。”

我点点头,走进儿童专区。

里面的家具都很可爱卡通,还有小枝最喜欢的玩偶。

只不过前世,陆应淮不喜欢家里装饰过于繁杂。

小枝那些五颜六色的玩具,都被钟点工塞进了地下室里。

她明明很想玩,眨巴着大眼,站在楼梯间,期期艾艾地盯着地下室大门。

可为了讨好爸爸。

小枝却摇摇头,撒谎道:“妈妈,其实我也不喜欢玩娃娃。”

那会儿,我全心全意地讨好陆应淮。

自然忽略了她的需求。

甚至还欣慰小枝很懂事。

如今,我抱着偿还心理,报复性买下很多玩偶。

只是临刷卡的时候,我换了张卡。

关于小枝的东西,我不想让周言礼买单。

导购笑道:“您以后肯定是一位好妈妈。”

我垂眸,面容僵硬。

不,我不是。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导购抬头,视线看向我身后,惊喜道:“女士,您先生过来了。”

我皱眉。

周言礼来了?

然而转过身,却看见是陆应淮。

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视线漠然,扫过我购物车里的婴幼儿玩具。

男人眼底的情绪谈不上好。

毕竟他还以为,这孩子是周言礼的。

导购却并未察觉,还在夸赞道:“您先生跟上次好像不一样,是不是换了发型?真的很般配呢,相信你们的孩子,一定也长得很可爱。”

陆应淮眉头微皱。

他很快抓住重点,讽刺道:“上次?”

“是呀,”导购点头,附和道,“您跟您妻子感情真好,每次来挑选家具,都是一起来的呢。”

我站在原地,脸色僵硬。

导购又恭维几句后,便服务起其他顾客。

陆应淮站在我跟前。

他眸底寒冷,用词更是奚落。

“晴好,我还真是低估你了。看来你很早前,就跟周言礼搞在一起了,是吗?”


顿时,陆应淮眼眸变冷。

他掐灭烟,俯视着我微凸的孕肚。

已经快两个月了,就算再不显怀,穿紧身衣的时候,也能看出来些端倪。

尤其是今天。

我里面穿了件针织裙,突出的痕迹更明显。

“晴好,有时间跟我赌气,不如好好想想,这孕肚你要怎么向阿姨叔叔解释。”

陆应淮语气充满恶意。

他凑近,在我耳边戏谑道:“以苏家的家教,恐怕明天我就能听到你流产的好消息,不是吗?”

我用力推开他,将桌上的文件砸了过去。

陆应淮往后退了半步,情绪无动于衷。

我咬唇,拿起桌上的包,径直从办公室离开。

回到家后,才发现周言礼给我发了很多消息。

大致都是跟论文抄袭的事情有关。

我抿唇,拨通电话。

那头几乎是秒接。

周言礼声音很紧张,带着歉意,“晴好,下午我虽然跟张教授解释过,但校方已经定下出国名额了,对不起。”

我更加愧疚。

“没事……意料之中的事情,更何况,这是陆应淮的手笔。”

周言礼略微一顿,询问道:“陆应淮?你已经找到证据了?”

“还需要找证据么?”

我讥诮冷笑,“这种下三滥的丑事,也只有陆应淮干得出来,毕竟他为了能让宋晚晚上位,有什么不敢做的?”

周言礼沉默片刻,声音变得严肃。

“晴好,你放心,关于抄袭的事情,我会继续收集证据,学校一定还给你清白。”

我鼻尖微酸,“谢谢……”

“如果真想谢我,明天下午陪我出来散散心吧,晴好。”

周言礼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蛊惑的意思。

男女之间,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赤裸裸地邀请了。

我犹豫片刻,才低声解释:“不好意思……明天家里有聚餐,我可能没时间。”

周言礼轻声笑了下。

他语气变轻松道:“感觉你变紧张了,晴好,我很庆幸你会紧张。”

只有异性产生暧昧的时候,气氛才会变紧张。

我顿时红着脸,匆匆聊了两句便挂断电话。

然而第二天下午,我刚打算出门的时候,竟没想到周言礼会开车过来接我。

他穿着深灰色风衣,站在小区门口,气质相当疏淡。

原本柔和的氛围,也被衣服衬得冷了些许。

我意外道:“你怎么会过来?”

周言礼接过我的包,笑道:“正好要去学校,顺路送你一程,上车吧。”

我刚准备答应。

却突然发现,他身上的风衣外套很熟悉。

仿佛跟我送给陆应淮的那套一模一样,只是颜色稍微有些变化。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周言礼从车上拿下纸袋,提醒道:“对了,这是上次找你借的外套,你还需要吗?”

我眯眼,下意识皱眉。

那外套是陆应淮的,我光看一眼袖子都能看出来。

毕竟前世,陆应淮每套衣服,我都小心翼翼的熨烫过,跟他的贴身保姆几乎没什么区别。

我摇头,语气变冷,“扔了吧,反正也没用。”

周言礼目光平和。

他提着纸袋,刚准备扔掉。

不远处突然停下一辆车,猛地打着双闪。

我眼球刺痛,不自觉挡住视线。

很快,车门被推开,陆应淮从车上下来。

他穿着浓黑色大衣,目光冷冽地扫过我,最终停留在周言礼手里的纸袋上。

那外套袖子露在外面,很明显是一件男士外套。

周言礼目光淡然。

当着陆应淮的面,他松开手,纸袋应声掉进垃圾桶。

周言礼仿若没看见其他人那样,转过身,平静道:“晴好,我们上车。”


我摸着冰凉的瓷砖,突然觉得脸上很痒。

摸了摸,竟然是流泪了。

我用力擦着脸,低声道:“爸妈,我先走了,你们注意身体,我改天再来看你们。”

“走什么走?”

母亲心疼地皱眉,“怀孕本就体虚,我已经让应淮开车过来接你了,估计他现在早就在楼下等着,你坐应淮的车回去,不然我们不放心。”

父亲移开视线,闷声不吭。

我艰难起身,捡起地上的包,“不用了,我跟陆应淮无话可说。”

然而,就在我打开家门。

正对面的电梯旁,竟站着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陆应淮正侧靠在扶手上,手里夹着未点燃的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似乎等了很久。

小区的房子隔音并不算好。

也不知道他偷听了多久。

我低头,捂着小腹,摁亮电梯。

陆应淮将烟掐断,他看着我耳后被汗水濡湿的软发,听不出情绪问:“去哪里?”

我闭着眼,没有任何沟通的欲望。

电梯缓缓上升,直至打开。

我刚抬腿,手臂却被他用力握住,不管我怎么甩,他都没放手,反而越来越紧。

电梯就这么僵持着敞开。

我抬头,声音早就失去了力气:“陆应淮,别逼我恨你。”

陆应淮垂眸。

他眼底终于多了几分认真,这么些年,他很少这样专注的看着我。

“晴好,你很早就开始恨我了。”

陆应淮语气平静,“尤其是这几个月,你的变化很大,我想问问原因是什么。”

原因。

我摸着小腹,闭着眼,鼻尖泛酸。

还没到胎动的日子,但小枝似乎跟我已经有了心灵感应。

比如此刻,我特别反胃,小腹坠坠地绞痛。

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上辈子,我生产当天,他出国照顾闹假自杀的初恋。

女儿坠机去世当天,他忙着帮初恋打离婚官司,连参加葬礼都能迟到。

就算是小枝的灵牌摆在他面前。

他都能旁若无人地去照顾另一个女人的儿子。

这些话,我都想冲着他质问。

每天都想,每夜都想。

可是说出来,又显得我是在发疯。

毕竟这辈子,小枝还没有出生,我跟陆应淮,也还没结婚。

我甚至都没有理由去大吵大闹。

“陆应淮,你知道吗?是你把我逼疯的,其他人……甚至是包括我的父母,都觉得你很完美,很有责任心,能娶我,是我的福气。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跟你结婚,无异于一场噩梦!”

最后几个字,我完全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陆应淮眉心跳动,手上的力气松了几分。

我趁机甩开,走进了电梯里。

然而,在电梯门正欲关上的刹那,陆应淮伸手,拦住电梯,姿态强势地走了进来。

我厌恶地往后躲了半步。

陆应淮却紧紧逼近,目光像是阴冷缠绕的毒蛇。

“所以呢?跟周言礼结婚,就不是噩梦,是美梦?”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纠结我“出轨”这件事。

仿佛,我的一切反常,都是因为周言礼的介入,而不是他陆应淮的问题。

我实在是累了。

“陆应淮,我没有精力跟你辩论,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无所谓。”

电梯下降得很快。

我只觉得眩晕,伸手揉了下太阳穴。

或许指间的钻石婚戒太亮,被灯一照,散出刺眼的彩光。

顿时,我手腕猛地被握紧,未等我反应过来,男人阴沉的声音响起——

“这是他给你的戒指?”

我皱眉,“松开!”

陆应淮声音不辨喜怒,“我跟你的情侣戒呢,扔了?”

这会儿,我才发现,他手指上还戴着我们婚前定好的情侣戒。


最后又软磨硬泡,求他给我个名分。

这些事,我爸妈统统不知情。

更何况我家里一向传统。

如今我未婚先孕,又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

这种丑事,要是被我爸发现了,一定会逼我当场流产!

想到这,我连忙护住肚子。

陆应淮将我的反应看在眼里。

在他眼里,我大概像只连爪子都没长齐的幼猫,再怎么龇牙咧嘴,也没什么攻击力。

要不然他怎么会夸我“会过日子”呢?

软弱、没主见,从小就被父母护着长大的女孩,结婚后才好拿捏,又好调教。

陆应淮当我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他起身,冷淡道:“下周家里有聚餐,记得把孕肚藏好再过来。”

我死死咬唇。

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

陆应淮拿起手机,他低头扫了眼屏幕,便推开病房的门,在走廊接通。

我本不想听。

可医院的隔音太差,他手机里女人娇怜的哭声,又极为缠绵。

又是宋晚晚。

大概是深夜女人容易做噩梦,让陆应淮快些去安抚安抚她。

不得不说,宋晚晚掉眼泪的本事,也很突出。

越是气质清冷的女人,哭起来就越显得梨花带雨。

尤其是宋晚晚这种学跳舞的,那眼神特别勾人,不论男女,都会轻而易举的被她泪水欺骗。

而有的女人一哭,男人只嫌吵。

只有宋晚晚这样的顶级碧螺春一哭,男人才会心疼。

果然,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闭上眼,早已习以为常。

可令人意外的是,次日一早,我竟然收到了宋晚晚的短信。

光拉黑她微信都不够,她甚至能见缝插针地到处晃悠。

苏学妹,应淮跟我说你也住院了,对不起,要不是我伤得太严重了……我是不会打扰你和应淮的。等你出院后,我请你们吃饭,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宋晚晚措辞很一本正经。

可她却又配了张割腕的照片。

照片背景里的虚影,依然是陆应淮。

她那些小伎俩,或许只有女人才看的出来。

我扯唇,关掉手机。

早上周言礼将论文初审的文件送了过来,我拿起外套,打算跟他一起去学校找张教授问问情况。

只不过赶到学校时,刚好碰上张教授外出,办公室空无一人。

周言礼抬手,看了眼腕表。

“时间还早,要不要去食堂吃一些?”

我点点头,习惯性捂着肚子。

这几天,我特意穿了些宽松的衣服,生怕小枝出意外,连走路姿势都越来越像孕妇。

只不过刚走到食堂门口。

身后便有人喊道:“周师兄?”

我下意识转头,看见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

她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转向周言礼,“好巧,这段时间,很少见师兄来食堂吃饭呢。”

这几天我住院,周言礼都是在医院吃的。

所以很少去食堂。

我稍微后退一步,礼貌道:“那你们先聊?”

“不用。”

周言礼拉住我的手。

很明显,这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的距离。

那女孩神情瞬间变了变,弯唇道:“这位姐姐是?周师兄,你怎么不介绍一下?”

周言礼手指微微用力,“是我朋友。梁同学,你还有其他事吗?”

“没、没有了。”

女孩立马有些结巴,似乎没想到周言礼会这样冷漠。

平日里,周言礼性格一向温和,情绪也很少有起伏,自然给人一种容易接触的感觉。

可相处久了,才知道他有多疏离。

那些看似迷惑的温柔,更多的只是种礼貌。


我关掉手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勉强笑道:“言礼,你觉得下个月的投票会上,导师会选我出国吗?”

“会的。”

周言礼语气很笃定,“你本科论文就跟张教授现在的选题相关,新的一批研究生里,也只有你更熟悉张教授的带队风格,不出意外,他会更倾向你加入团队。”

我垂眸,“是吗?”

“当然,”周言礼缓和语气,“晴好,相信自己,只要你愿意出国,下个月我们就已经在伦敦了。”

“好,谢谢师兄。”

我不自觉捏紧了口袋里的孕酮片。

直到傍晚,苏母来医院轮流陪床,我跟着周言礼一起下楼,大概是熬了太久,我整个人头重脚轻,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周言礼伸手扶住我,皱眉道:“我送你回家吧,晴好,你现在需要休息。”

“好。”

我站在原地,没有拒绝。

周言礼将车开了过来,等我系好安全带后,他问道:“还是上次那个地址吗?”

“不是。”

我摇摇头,说出了陆应淮公寓的地址。

顿时,周言礼抿唇,不过他并未追问,而是继续开车将我送了过去。

回到公寓后,我走进卫生间。

果然,有一点褐色的血迹。

医生说,如果孕酮持续走低,过不了几天就会生化,到时候,就只能等清宫了。

我抿唇,脸色发白地盯着镜子,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声音。

陆应淮推门走进,他抬眸,看见我时,竟毫不意外,只淡淡道:“回来了。”

我扯唇,自嘲地笑了笑。

他当然不会觉得意外。

从前,每次吵架,我都会离家出走,甚至有几次,还闹过割腕跳楼,试图让陆应淮挽留我。

但陆应淮从来没有。

他很冷静,异常冷静。

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每次用不了几天,我就因为太想他,太煎熬,又灰溜溜地从酒店回家,讨好般给他准备晚餐。

时间久了,我的那些小把戏,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再也惊不起一丁点波澜。

包括这次,我大张旗鼓的搬家闹分手,在陆应淮眼里,不过是又一次耍性子、闹别扭。

他当然不会在意。

男人走进客厅,解开领带,然后拿出电脑办公,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我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医院消毒水味,还有……女士香水味。

看来他刚才在陪宋晚晚。

我垂眼,平静道:“听说宋小姐受伤了。”

“嗯,腰伤,老毛病了。”

陆应淮语气很淡,仿佛对宋晚晚跳舞受伤的事情很熟悉。

是了,他们青梅竹马,当然熟悉。

我轻笑了声,又问道:“那你一定很心疼吧?毕竟你们是灵魂伴侣,不用做都能精神高.潮。”

陆应淮手指一顿。

他揉着太阳穴,眉眼透着倦意:“苏晴好,我今天很忙,提案明早就要交上去,现在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你要是……”

“我没闹。”

我抬眸,笑了起来,“陆应淮,我认真的,我也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不过是睡了一年多而已,我还不至于非要你负责,你那么喜欢宋晚晚,你娶她,我还会恭喜你们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心实意地看着陆应淮。

陆应淮却直接起身,冷淡道:“你现在不清醒,需要休息,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说完后,他拿起电脑,径直走向书房。

门重重被关上。

突然间,我小腹骤然一疼,整个人瞬间弓起腰。

我连忙扶住茶几,跪在地上,死死按住小腹,额头直接逼出了一层冷汗……

不好,是孩子,孩子出了问题!

我看向紧闭的书房门,却根本没力气爬过去,只好哑声求救:“陆、陆应淮,是小枝……快!你……小枝要走了……救救她……”

可书房门却纹丝不动。

我躺在地上疯狂抽搐,死命地攥紧包,从里面抠出几粒孕酮片,胡乱咽了下去。

小腹却尖锐地刺痛起来!

像是有什么液体,正在缓缓往外流淌。

我脸色惨白,虚弱地敲着茶几,发出微弱的喊声:“小枝……我要去医院,我不能失去她!应淮……求你了……”

书房里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我只好咬牙翻身,用尽全力地扯起裤子,才发现没有出血,整个人骤然松了口气,脱力地倒在了地上。

门依然紧紧地闭着。

他就在里面。

但他却什么都听不到。

我眨了眨眼,眼泪平静地流了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前世,宋晚晚生病,我搜到了他用同城快递买药的记录,一瞬间心生嫉妒,跟陆应淮大吵一架,当晚我便胃疼发作,整个人疼到抽气。

那天晚上,我蹲在门口,不断地敲着书房的门,求陆应淮陪我去医院。

可陆应淮并未理会。

直到半小时后,他处理完工作出来,看到脸色惨白的我,第一句话竟是——

“苏晴好,你连装病都要模仿宋晚晚,难道不觉得自己的演技很拙劣吗?”

原来,宋晚晚为了保持身材,从小就节食,得了胃病。

陆应淮就自然而然的以为,我嫉妒宋晚晚,所以做什么事都要模仿她,学她。

包括生病。

到后来,我们有了小枝。

就连小枝都知道,书房里的爸爸很可怕,谁也不能打扰。

她很乖,乖到可怜。

有次小枝在家里烧到快四十度,都不敢敲门找陆应淮。

直到我赶回家,小枝看见我后,才敢弱弱地喊疼,连哭声都很小,担心吵到书房里的爸爸,害怕陆应淮会因此讨厌她。

那天,我独自一个人抱着她去打针。

小枝的脸烧得通红,却一直在喊爸爸妈妈,眼角亮晶晶的。

她那么小的一团,幼儿园老师都夸她可爱,可一到家,小枝就战战兢兢的,总是小心翼翼地偷看陆应淮。

我知道,小枝一直都渴求父爱。

但陆应淮从来没有给过。

一直都没有。

甚至连一丁点,都没有。

包括现在,我摸着肚子里的小枝,闭上眼,脸颊冰凉。

过了很久后,等小腹的疼痛渐渐缓了一些。

我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指尖颤抖,摸到了手机。

翻开通讯录,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嘶哑:“言礼,你能来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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