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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后续+完结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姐姐!真的是你?”宁安冉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快步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装出的惊喜,“你这些天去了哪里啊?可让我们担心坏了!你遇上什么事情了?怎么也不给家里来个信儿?”宁舒蕴淡淡一笑,目光停留在宁安冉脸上,突然她抬起手来。宁安冉脸色大变,下意识地闪躲,宁舒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力道大的异常。“不……”要!宁安冉的惊呼声还没喊出口,就感受到宁舒蕴只是在帮她整理头上的发饰。“这般慌慌张张做什么?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情?”宁舒蕴一如既往宠溺的说道。只是宁安冉心里有鬼,这话听起来颇有另一层的含义。她强撑着脸上的微笑:“怎么可能呢!姐姐,你还不信我吗?”宁舒蕴看着她的目光好不温柔:“信,我当然信你啊,你可是我的妹妹呢,让你这般担忧,...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0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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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真的是你?”宁安冉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快步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装出的惊喜,“你这些天去了哪里啊?可让我们担心坏了!你遇上什么事情了?怎么也不给家里来个信儿?”宁舒蕴淡淡一笑,目光停留在宁安冉脸上,突然她抬起手来。宁安冉脸色大变,下意识地闪躲,宁舒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力道大的异常。“不……”要!宁安冉的惊呼声还没喊出口,就感受到宁舒蕴只是在帮她整理头上的发饰。“这般慌慌张张做什么?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情?”宁舒蕴一如既往宠溺的说道。只是宁安冉心里有鬼,这话听起来颇有另一层的含义。她强撑着脸上的微笑:“怎么可能呢!姐姐,你还不信我吗?”宁舒蕴看着她的目光好不温柔:“信,我当然信你啊,你可是我的妹妹呢,让你这般担忧,...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姐姐!真的是你?”宁安冉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快步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装出的惊喜,“你这些天去了哪里啊?可让我们担心坏了!你遇上什么事情了?怎么也不给家里来个信儿?”

宁舒蕴淡淡一笑,目光停留在宁安冉脸上,突然她抬起手来。

宁安冉脸色大变,下意识地闪躲,宁舒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力道大的异常。

“不……”要!

宁安冉的惊呼声还没喊出口,就感受到宁舒蕴只是在帮她整理头上的发饰。

“这般慌慌张张做什么?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情?”宁舒蕴一如既往宠溺的说道。

只是宁安冉心里有鬼,这话听起来颇有另一层的含义。

她强撑着脸上的微笑:“怎么可能呢!姐姐,你还不信我吗?”

宁舒蕴看着她的目光好不温柔:“信,我当然信你啊,你可是我的妹妹呢,让你这般担忧,这次是我的不对。”

宁安冉心中再惊疑不定,面对宁舒蕴这熟悉的对待也自然了起来,毕竟她在宁舒蕴面前装了这么多年了,早已信手拈来。

“哼!你是该罚!这么多天不着家,连个信儿都不回一个,知不知道家里人都好生担忧的!你到底去哪儿了,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儿?有、有没有……被人欺负……”

宁安冉仍旧贼心不灭,问出来最后一句话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很难不让人多想。

眼下这情况,宁舒蕴势必要对她这几日失踪给出个交代了,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在的。

宁安冉不怕她扯谎,除非她能把这个谎说得天衣无缝,否则她绝对要撕开宁舒蕴这虚伪的假面!

宁舒蕴脸上表情依旧温柔浅笑,正当她要开口,却听一道轻柔却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怎么,本宫请小蕴入宫小住几日,还得经过宁府的同意吗?”

来人发髻高挽,簪着一支九凤衔珠步摇,凤口垂下的明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映得她眉目如画,更添几分威仪。

贵女们连忙屈膝行礼,齐声道:“参见宸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宸妃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如玉:“免礼。”

她缓步上前,亲自扶起宁舒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动作轻柔,满是关切之意,似在有心安抚。

然而,当她转向宁安冉时。

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锐利,笑意不达眼底,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宁二小姐可真是忧心忡忡,即便如此,也不忘参加这等享乐之宴呢。”

这话里真都是懒得掩饰的夹枪带棒,可见宸妃有多不待见宁安冉。

起身的贵女们各自噤声垂首,不敢多言。

京都的贵女们谁不知晓,宸妃的性子既冷又傲,轻易容不得他人忤逆。

而且,宸妃这般苛待宁安冉,大家也多少明白为何。京都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事情虽未在明面上言说,背地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宸妃的敌意并非仅仅针对宁安冉一人,而是蔓延至整个宁家,唯有宁舒蕴得以幸免。毕竟,宁舒蕴是她的亲外甥女,血脉相连,情分自然不同。

宸妃,本名苏文瑾,出身于京都显赫的苏氏家族,与宁舒蕴的母亲苏文佩乃是同胞姐妹。

宁明诚则是与苏家姐妹一块儿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宁明诚与苏文佩两人互生情愫,两家长辈自然对这段姻缘颇为满意,二人顺理成章结为连理。

然而承诺已逝,人心易变。

苏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宁明诚竟以正妻之礼纳了新人,这无异于背叛了对苏文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害的她郁结于心而逝,这才致使苏宁两家彻底决裂。

不过,也有人为宁明诚辩解,称苏文佩在生下宁舒蕴时伤了身子,无法再生育子嗣。堂堂男子,若传宗接代都无法做到,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或许,宁明诚与苏文佩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中消耗殆尽,这才导致了后来的种种变故。但不管真相如何,苏家与宁家终究是结下了深仇大恨,这是不争的事实。


初尝女人滋味的周重云,这两日过得快活似神仙。

他又向来是个不拘的人。

既然他要了宁舒蕴,便认定这人就是自己的了。他做不出来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王八事。

更何况,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一旦开了口子,便再难回头,及时享乐嘛。毕竟,他们该做的都做了,至于那些不能做的……那就做了再说。

往日里,他只听着手下的兵痞子们吹嘘女人如何如何,如今真碰了之后,才发现他们所言非虚。

那种滋味,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宁舒蕴舒蕴陷在这庄子约莫两日。

真真是过的晨昏颠倒,昼夜不分。

宁舒蕴本以为自己装一装柔弱无辜的菟丝草,糊弄一下这男人就好了。

谁曾想,这两日她竟没怎么下过床。

周重云那狗男人,像是饿了几辈子的狼,逮着她便不肯放手。

天色渐亮,宁舒蕴被折腾了大半宿,刚睡下没多久,外头的晨光便透过窗棂洒了进来。

她正迷迷糊糊间,又被男人吵醒了。

“你身上这是怎么了?”周重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震惊。

又连忙凑近细看,更是吓了一大跳。

宁舒蕴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布着不少红痕,大多是他这两日弄出来的。

周重云指天发誓,自己拿鸡蛋也不过这力气了,可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这些印子。他能怎么办?他自第一日发现后,便更加小心翼翼,收着劲儿了,可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么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可现在,她的皮肤上除了他弄出来的那些痕迹,竟还多了更细密的红疹子,一大片一大片的。

宁舒蕴已经疲累至极,微微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懒懒地说道:“这布料太粗糙了,我穿了便是这样的,过两日便好。”

她说得满不在意,周重云却听得又惊又心疼。

怎么还有人穿个衣服就出红疹子的?这般娇贵?

可看着那白皙如玉般的肌肤上多出来这些印子,他心中便一阵阵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倏忽,宁舒蕴大惊呵斥道。

“你够了啊!大清早的还发什么疯?”

大清早的,这狗男人竟然又扒起她衣服来!要再这么缠着她闹,宁舒蕴绝对不饶了他!

宁舒蕴憋闷极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周重云一手把宁舒蕴按在怀里,一手将她衣服扒了下来,轻声哄道:“放心,不闹腾你,睡吧,我出去给你买点好料子的衣裳。”

宁舒蕴愣了愣,没想到竟是这样。

见她这副懵懵懂懂的迷糊样子,周重云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问道:“想吃什么,我也给你一并买回来。”

“都、都可。”宁舒蕴随意说道,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哪有什么心思去想吃的。

“问你喜欢吃什么,什么都不说,是担心我嫌弃我没银子给你花?”已经下床穿好衣裳的周重云反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

宁舒蕴不想和他继续在这种无关的小事情上掰扯,便随口说了个“冰玉圆子”,算是把打发了。

得了回复,周重云点点头,便不再拖沓,径自出门去。

他得早去早回,顺便去药店给她拿点药,那一身的红疹子哪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他走后,宁舒蕴的睡意反倒消了。

她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斑驳的房梁,不禁有些好笑。

这男人莫不是真想与她过这种夫妻生活?

呵,天真至极。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小姐,是燕儿。”

终于等到了。

燕儿是宁舒蕴身边的小丫鬟,也是她偷偷遣使出去搬救兵的人。

宁舒蕴垂眸,看着被扔在一旁的粗布衣裳,起身下床,将它们拾起来重新穿上。

她吩咐道:“即刻安排,我们速速离开。”

-

周重云记挂着身体不适的宁舒蕴,这一路上不敢耽搁,买了必需的东西后,立马回赶。

一路上,他单手驭马,小心护着买的冰玉圆子,马背上还鼓鼓囊囊的驮着不少的东西,因此速度多少还是受了限制。

途径一处三岔路口时,周重云匆匆掠过,不曾发现,那辆停在路旁灰扑扑的老旧马车,一只白皙细嫩的手收回,半撩起的车帘缓缓放下,也遮住了宁舒蕴冷艳苍白的脸庞。

她微微侧首,对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黑衣人低声吩咐道:“此人不可留。”

黑衣人躬身领命,声音冷酷而坚定:“属下领命。”

宁舒蕴沉吟片刻,半垂的眼眸神色复杂,她轻声补充道:“下手利落些,给他个痛快。”

黑衣人点头,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马车旁,朝着周重云离去的方向悄然追去。


萧景逸俊脸涨红:“舒蕴,此事有误会……”

“误会?”宁舒蕴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宁安冉松散的衣带,“萧世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妹妹闺房,这满院子的人瞧看见了,这叫误会?”

窦秀婉尖声道:“安冉是被人陷害的!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动手打人!”

窦秀婉还试图把矛盾往宁舒蕴身上扯,来转移大家的关注。

“婉姨娘。”宁舒蕴出言打断,声音嘲讽:“那您说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让您满意呢?我知人心偏,却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吧?”

窦秀婉被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宁明诚皱眉扯了扯窦秀婉的袖子,低声道:“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窦秀婉不甘心地瞪了宁舒蕴一眼,小声骂道:“要怪也是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

这话一出,宁舒蕴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这不是送上门来让她骂吗?

她抓住机会迅速反击,一副受教的模样,言语恭恭敬敬道:“婉姨娘教训的是,舒蕴母亲去逝的早,少了教导,在勾引男人之事上确实不如安冉妹妹。”

她适时停顿的妙极,发自肺腑的感叹道:“真是……尽得您的真传呢。”

院内顿时一片哗然。

毕竟当年谁人不知,窦秀婉一个妾室被正妻之礼娶进宁府,这可不是本事了得?

但随着苏文佩的离世,苏宁两家决裂,这是宁家最不愿提起的丑事。

窦秀婉脸色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宁明诚也脸色铁青呵斥道:“宁舒蕴!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父亲。”

宁舒蕴转向宁明诚,眼中适时泛起泪光,“女儿只是心寒。萧世子与我有婚约在先,却与妹妹做出这等丑事。如今婉姨娘不责怪他们,反倒来指责我,这是什么道理?”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加上那副眼中含泪的模样,立刻赢得了在场女眷的同情。

几位夫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窦秀婉母女的眼神充满鄙夷。

宁安冉躲在窦秀婉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明明……”

“够了!”宁明诚厉声打断,他环顾四周,意识到再闹下去宁家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此事容后再议。萧世子,请你先离开。其他人也都散了!”

萧景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宁舒蕴却已经转身,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姐姐!”宁安冉不甘心地喊道,“你听我解释……”

宁舒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妹妹还是先把衣裳穿好吧。虽说咱们家的姑娘都不太在意这些,但好歹……装也要装个样子。”

她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割得窦秀婉母女体无完肤。

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端庄的宁大小姐,言辞竟能如此锋利。

离开西厢院,宁舒蕴挺直的脊背终于微微放松。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唇角勾起一抹真心的笑意。

真好呢,这才只是开始。


宁舒蕴听力不错,而已也听到了门口踟蹰的脚步声。

她也没多想门外的人在纠结什么,索性扬声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呢?”

果然,她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程姚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宁舒蕴靠在软榻上,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语气温和却不失疏离:“程小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程姚媛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在宁舒蕴脸上停留片刻,眉头微皱,语气颇有些无语。

“我观你面色红润,哪里像是病了的样子?多日称病,该不会是为了故意报复我马场的事吧?”

宁舒蕴被程姚媛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时语塞,但很快便从她的话语中捕捉到了弦外之音。

她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而真诚地解释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几日有些懒散,不想出门罢了。”

程姚媛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语气爽快:“我知道。”

她回答得太过干脆,反倒显得她一进门时的那番话像是随口找的借口一般。程姚媛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她斟酌着开口,抬眸直视宁舒蕴,语气认真而郑重:“好吧,我今日来并不是为了这个。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小心你那个妹妹。”

宁舒蕴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有些困惑。她和菀菀难不成又起了什么冲突?

见宁舒蕴脸上疑惑的神情,程姚媛立刻反应过来,直言道:“好了,我知道你妹妹多,我说的是宁安冉。宁,安,冉。”

然而,宁舒蕴神色未变,目光平静地看着程姚媛,似乎对她所说的事情毫无触动。

这反应让程姚媛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委屈,语气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情绪:“我原以为你是个脑子聪明的,宁安冉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你可倒好,你未婚夫都快让人给勾引跑了,你倒在这儿一脸与世无争、岁月静好的模样。”

程姚媛话里话外透着怒其不争的意味,语气中夹杂着几分焦急和无奈。

宁舒蕴被她这番话弄得哭笑不得,无奈地反问她:“我哪有什么与世无争、岁月静好?”

程姚媛瞪了她一眼,语气笃定:“你现在这样子不就是吗?”

宁舒蕴反驳:“我没有!”

“你就是!”程姚媛不甘示弱。

两人一来一回地争辩着,语气虽带着几分较真,却不约而同,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女时光。

然而,那些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了,程姚媛心里都清楚。

她深吸一口气,索性将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阿蕴,你别看宁安冉一副乖巧的模样,那都是在你面前装的。那日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起你多日未归的事情,你也听见了吧?而且她背地里明里暗里诋毁你的事情可没少做,你多少长长眼吧。”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疏离:“这些话我只跟你说这么一次,信或者不信,全在你……”

“我信。”宁舒蕴轻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笃定而毫不犹豫。

这让还想再说些什么的程姚媛一时愣住了。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那笃定信赖的口吻,一下子就让她红了眼眶。

程姚媛有些失措的转过身去,自嘲开口道,“你就不担心这事儿是我故意在挑拨离间你们姐妹的感情?”


宁舒蕴答的从善如流:“你这人干什么坏事不是明火执仗来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下作手段你看的上?”

程姚媛让她堵的一些说不出来话,心里头却是暖暖的。

果然知她莫若宁舒蕴。

“算你眼睛还没有太瞎。”程姚媛略有些满意道。

“姚媛,谢谢你。”

“谢什么……我只是看不惯宁安冉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罢了。”

宁舒蕴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她知道,程姚媛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始终是关心自己的。那些年少时的误会与隔阂,似乎在这一刻被悄然化解。

“姚媛,我知你为我好。”宁舒蕴轻声说道,“宁安冉的事情,我心中有数。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程姚媛不以为然,“你知道?你知道知道个鬼。宁安冉的魔爪都已经伸到萧景逸身上了!”

“你说错了。”

宁舒蕴淡淡地打断了她,声音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程姚媛被她的打断激得心头火起,正想继续开口将她骂醒,却听到宁舒蕴接下来的话,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是宁安冉把手伸向了萧景逸,是他们俩早已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宁舒蕴的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程姚媛猛然站起,椅子被她撞得向后滑动,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宁舒蕴:“你……你早就知道了?”

“是,我早已知晓,一直没有揭穿他们,只不过是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做到何般田地。”宁舒蕴点点头,神色平静。

可她这般冷静甚至有些冷漠的样子,让程姚媛既震惊又心疼。

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独自一人扛着?

程姚媛有点不敢想象阿蕴初次知晓这件事情时该是如何扛过来的。

程姚媛感觉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的妹妹有了苟且?真是荒唐!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程姚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担忧。

宁舒蕴依旧笑着,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仿佛一层薄冰覆盖在她的脸上,冷得让人心寒:“我这么好的人,自然是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程姚媛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骂道:“宁舒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难不成你还想为宁安冉做嫁衣?”

她这么不着边的话,倒是让宁舒蕴笑的真切了:“你就当我是有病吧。”生在这样的家里,她又凭什么是正常人呢?

程姚媛看着她这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心中又急又气:“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啊!是你说的,自己想要什么就去挣去抢,别等谁的施舍。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好友这么急切直白的关怀,让宁舒蕴哭笑不得,却更让她心中熨贴,宁舒蕴不是话多之人,可走过鬼门关一趟,她也明白程姚媛的这份友情多么难能可贵。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坦白了自己心中所想:“姚媛,我该向你说声对不起的,原先是我顾及你我的交情会令家中长辈在太子那边为难,便疏远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我目光短浅了,辜负了你这一片心意……”

听到这话,程姚媛不由得红了眼眶。

忽而,她又急切道:“这、你个时候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不会生了什么不好的念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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