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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无删减全文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一早。温清芜坐在妆镜前,小丫鬟为她施妆,她今日一身纯白长裙,发间簪着小朵小朵的紫色琉璃花,长长的赤色丝带自发间垂下,随她墨黑长发散在脑后。“简单扑些细腻的粉即可,”王嬷嬷站在一旁交代着施妆的小丫鬟。这丫鬟是管家新派来的,名叫翠兰,很会挽发施妆。翠兰手脚麻利的帮温清芜施好妆,忍不住面露惊艳,随即她询问道:“大小姐,用不用再带些亮眼的钗环,今日出席花宴不如好生装扮一番?”大小姐今日出席的花宴,正是江少爷所办,对方是侍郎嫡子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还有不到一月两人便要成婚,她觉得大小姐可好生装扮一番,给江少爷留个好印象。温清芜自是拒绝:“不必了。”今日她要去认下陆玄弋的,得符合她孤苦无依的纯善小白花人设才是。“你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王...

主角:温兮兮陆玄弋   更新:2025-04-10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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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一早。温清芜坐在妆镜前,小丫鬟为她施妆,她今日一身纯白长裙,发间簪着小朵小朵的紫色琉璃花,长长的赤色丝带自发间垂下,随她墨黑长发散在脑后。“简单扑些细腻的粉即可,”王嬷嬷站在一旁交代着施妆的小丫鬟。这丫鬟是管家新派来的,名叫翠兰,很会挽发施妆。翠兰手脚麻利的帮温清芜施好妆,忍不住面露惊艳,随即她询问道:“大小姐,用不用再带些亮眼的钗环,今日出席花宴不如好生装扮一番?”大小姐今日出席的花宴,正是江少爷所办,对方是侍郎嫡子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还有不到一月两人便要成婚,她觉得大小姐可好生装扮一番,给江少爷留个好印象。温清芜自是拒绝:“不必了。”今日她要去认下陆玄弋的,得符合她孤苦无依的纯善小白花人设才是。“你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王...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翌日一早。

温清芜坐在妆镜前,小丫鬟为她施妆,她今日一身纯白长裙,发间簪着小朵小朵的紫色琉璃花,长长的赤色丝带自发间垂下,随她墨黑长发散在脑后。

“简单扑些细腻的粉即可,”王嬷嬷站在一旁交代着施妆的小丫鬟。

这丫鬟是管家新派来的,名叫翠兰,很会挽发施妆。

翠兰手脚麻利的帮温清芜施好妆,忍不住面露惊艳,随即她询问道:“大小姐,用不用再带些亮眼的钗环,今日出席花宴不如好生装扮一番?”

大小姐今日出席的花宴,正是江少爷所办,对方是侍郎嫡子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

还有不到一月两人便要成婚,她觉得大小姐可好生装扮一番,给江少爷留个好印象。

温清芜自是拒绝:“不必了。”

今日她要去认下陆玄弋的,得符合她孤苦无依的纯善小白花人设才是。

“你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王嬷嬷有些嫌弃翠兰。

若非她年岁已大,哪里轮到到这小丫头来伺候小姐?

翠兰退了下去,王嬷嬷则是扶起温清芜说道:“小姐,马车已备好,眼下也差不多快到时辰了,便让老奴扶您出去。”

就在温清芜乘坐马车离开后,温兮兮也出府坐上了马车,她今日装扮是一贯的华丽精致,脸上的妆容更是完美。

每次她只要出门,便会盛装打扮,就连一根头发丝都要是完美的。

温兮兮坐上自己华丽的马车,她有些紧张的询问采薇:“温清芜呢?”

这几日她都被爹爹与娘亲拘着,实在是烦极了,好不容易才寻着时机出来。

“小姐放心,芜小姐在自己院子里呢,”采薇轻声回答。

温兮兮松了口气,她挥挥手示意马车快走。

那日的温清芜实在太反常了, 若是放在从前,那江惊办宴会她是一定要让温清芜去的,她会想方设法让对方在宴上出丑。

但经过那日后,她便不知为何总觉温清芜那人有些奇怪,还透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就像是换了个人般。

娘亲都与爹爹一同过了这么多年,两人感情何其深厚,但捏在娘亲手中的袁氏嫁妆,就这么轻飘飘的被温清芜给要走了。

而娘亲得知温清芜将嫁妆要走,只在屋内发了一大通的脾气,也没去找爹爹,更没去找温清芜。

她觉得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从前娘亲根本不是这样的,爹爹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乖乖听从安排。

采薇见温兮兮面露沉思与苦恼,轻声劝道:“小姐,都出来了您便别想其他事了,说不定此次能遇到太子殿下呢。”

温兮兮闻言脸上这才露出笑来。

她语气中满是期待:“若是能遇见那便好了,也不枉费我这番精心的打扮,前几日也已查清我丢失的的确是那翠玉耳坠,今日倘若遇见太子殿下,那便能认回恩情。”

*

护城河边。

温清芜下马走到花宴,她随意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待着。

这位置靠河边,一张小木桌,一只凳子,一壶清茶,桌上还摆了一支桃花儿,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原身很少出席这种宴会,因为长期被温兮兮母女打压的原因她也没什么朋友,在外温兮兮也会造谣说她性格木讷阴暗,不爱与人亲近,便也没人主动接近她。

有温兮兮的带头孤立,原身难免会被人排挤,但大家也都是有脸面的人,即便是排挤最多也只是阴阳讽刺几句,或者干脆不搭理,并不会太过分。

都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小姐,大家又没有利益冲突,为何要费心在旁人身上呢?这些小姐大多都是精的,除了与温兮兮走得近的几个。

温清芜来得算是早,加上她刻意寻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因此也并没多少人注意到她,即便是注意到了,大家也都把她当空气,不说话也不针对。

她觉得这种状态很好。

但没过一会儿,便有三五个贵女走了过来,她们打扮得大红大紫,脸上的妆容也很厚重,这几人便是与温兮兮玩得不错的贵女。

温清芜只扫了眼那几名贵女,便继续低头喝茶了。

她今日一身素衣,虽坐的位置不起眼,但万花丛中一点白,也很容易叫人注意到。

那几个贵女在瞧见她后,先是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紧接着便毫不掩饰的露出嘲讽之色。

这几人跟小说中描述的恶毒女配当真是照模子刻出来的,这几个贵女在自己府中也做过不少的恶,是书中反派,最后成了温兮兮的垫脚石,下场也都不好。

温清芜注意到这几个贵女的眼神,她将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名穿紫红色裙衫的女子身上。

对方是江惊的嫡妹,名叫江暖,原身嫁进江府后可没少受她这小姑子的磋磨。

此时,江暖几人的身后又来了几名相貌堂堂的贵公子,距离她们比较远。

那江惊也在其中,对方虽是个纨绔,但就相貌上来说,的确是担得起风流倜傥这四个字。

温清芜余光瞄到江惊,她看向江暖的眼神逐渐变得挑衅起来,素手将桌上茶杯端起,先是朝江暖扬了扬,随后便将杯中茶水尽数倒在地上。

嘲讽意味十足。

江暖还是头一次见温清芜这般挑衅自己,她顿时便气上心头,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满是冷意,大步就走了过去。

片刻后。

正在与旁人聊天吃酒的江惊便听女子的惊呼声传来。

接着便是女子被吓到颤抖的声音:“江小姐请不要这样对我,我与江公子的亲事是母亲定下,属媒妁之言并非是我有意促成。

此事的敲定也有我妹妹的意见,你若是不信我,便不如去问问她……”

温清芜跌倒在地,洁白长裙在地上铺开,她脸上挂着清泪,鼻间微红,鬓发微微散落,整个人看着可怜极了。

清浅微风拂过,有片片粉色花瓣刚好落在洁白裙摆之上,为她的素雅增添一丝嫣然,好一个凄楚美人。

江暖与另外几名贵女正虎视眈眈的站在她身旁,显然她的跌倒便是这些贵女出的手。

“你少乱说,兮兮都说了,是你硬要嫁给我哥,我江家才不要你这种讨人厌的儿媳呢!”江暖语气嫌弃,恨不得将温清芜推下河才是。


“陈忠,你要明白如今这个后院是谁在做主,你应当为谁办事,”柳云的话中带着几分威胁。

若非老爷不肯换下陈忠,她如今又怎会如此被动,想调查此事还束手束脚!

管家点头,十分自然的表忠心道:“小的明白,小的自是听夫人安排,绝无二心。”

柳云听管家这么回答,不仅没放下心来反倒是更加烦躁了。

她挥挥手:“下去吧,记住你说的话。”

这陈忠向来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根本就没将她这夫人放在心上。

“娘亲,你不必这般紧张,又问管家又派人去查的,那温清芜若是敢不听爹爹的话,爹爹自会亲自收拾她,”温兮兮觉得自己的娘亲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柳云见自己的女儿竟是这般愚钝天真。

她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兮兮,你就没发现近来温清芜格外反常?甚至连袁氏生前之事都牵扯了进来。”

温清芜绝对是在私下搞小动作,而对方选择在兮兮大婚前这么做,显然是冲着太子殿下去的……

温兮兮歪了歪头,她有些疑惑:“她不就是这样吗?向来都是哭哭啼啼,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上回她出手打我也是因气急,找父亲要回她生母的嫁妆,想必也是有此缘由。”

她觉得温清芜一直都没变,上回在爹爹面前也只因过于气愤,这次不也乖乖听话了?

想到这,温兮兮又问:“娘亲,你说温清芜牵扯她生母之事,当年是发生了什么吗?温清芜为何要提及当年之事?”

袁氏死了多年,那温清芜又作什么幺蛾子。

看着自己女儿半点也不开窍的模样,柳云只觉一阵头痛,头一回觉得自己是将她护得太好了,平日里太过疼惜她,连基本的察言观色也看不懂。

她出身低微,在没入温府前日日以卖花为生,看遍了人事冷暖,好不容易觅得良人进了温府,这才过上好日子。

在诞下兮兮后,她不想让兮兮像自己从前一样活着,便总是教导兮兮,你无须看任何人脸色行事,娘亲与爹爹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如今兮兮活成了她心目中的张扬娇小姐,她却有些后悔了。

看着眼前明媚可爱的女儿,柳云终是叹息一声,爱怜道:“罢了罢了,再过不久你便要与太子殿下成婚,且好好在家待着,将嫁衣再好好改改,剩下的交给娘亲即可。”

柳云说着便抬手摸了摸温兮兮的秀发,笑说:“兮兮,你定会风光出嫁,你是这京城最美丽耀眼的女子。”

当年她挺着肚子进温府,府中下人看似忠心实则不屑,那些个勋贵家的夫人小姐也是如此,觉得她出身低微还大着肚子入府,实在是不堪又上不得台面。

眼下兮兮要出嫁了,还是嫁给本朝储君,这是莫大的荣幸与自豪,她要让那些瞧不上她们母女的人瞧瞧,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温兮兮听柳云提起婚事,她不禁面露期待与羞涩,有些不好意思道:“娘亲,女儿想在嫁衣上嵌些宝石珠子,想更彰显嫁衣的华贵。”

她那里的宝石个头都太小,她想要让娘亲开库房拿些更耀眼的出来。

柳云立即笑着开口:“为娘这就开库房,你还想要什么尽管拿。”

母女二人有说有笑的往库房而去。

*

另一边,温清芜的院子。


太子殿下那便想必根本不会再怜惜感激妹妹,只怕是适得其反。”

这番话说得都是事实,温兮兮的迷之操作已经将自己的形象毁坏,就算最终能够证明真的是她救了太子,对方也不会对她怀有任何好感。

温兮兮气急:“你这贱人,还不是都怪你!”

她说着便朝着温清芜扑去,想要直接动手打人,她想打温清芜很久了。

“二小姐,万万不可啊,您与大小姐都即将成婚,可不能出事啊!”管家带着人冒了出来,将温兮兮给死死摁住。

两人婚期将至不管出了什么事,对她们不好,对温家更不好。

温家承受不起!

柳云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她厉声说道:“温清芜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你真以为自己可隐瞒当朝太子将恩情顶上?

你可知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可有将皇家威严放在眼里!你可有想过倘若此事败露,温家将面临着什么!”

每一句话,都戳在温名扬的痛点之上。

“温清芜,你立刻去给太子殿下请罪将此事澄清,别妄想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温名扬皱眉这般说着。

他本以为自己这大女儿是懂事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他确实曾有过让温清芜嫁入东宫的想法,但那也不过是想想罢了,毕竟婚约已成定局怎可随意调换?

温清芜看着温名扬的嘴脸,她倒是并不觉得奇怪,先前对方对她的好不过是她用愧疚换来的,眼下涉及到温家真正的利益,自是立即换了番模样。

“父亲,并非是女儿不想澄清,今日原本女儿也是去向太子殿下澄清的,但太子殿下不愿……”她语气低低的,带着几分无奈与痛苦。

温名扬闻言立即皱起了眉头,他还未来得及询问,温兮兮便愤怒的开了口。

“什么叫太子殿下不愿?分明是你冒领了我的恩情,你有意让太子殿下误以为是你救了他,否则他怎会那般不顾一切的想要娶你!”温兮兮气得要死。

这一切都是温清芜的奸计,全部都是她设计的!

温清芜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我都跟太子殿下说了,我也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会这样……”

她双眼噙着泪,模样委屈极了。

柳云看她这副娇柔又凄楚的模样,深吸一口:“我会往宫中递折子亲自去澄清,从今往后你便不准与太子殿下见面。”

温清芜实在美丽,兮兮在容貌上确实不敌。

因此她不能再让两人见面了,她怕太子殿下动了心,即便知道真相依旧会将温清芜纳入东宫,那便得不偿失了……

往宫中递折子也要几日,她派人去调查应当也要好几天,到时她便拿着证据入宫,当着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的面说出真相为兮兮澄清。

这是目前最保险的法子。

“对,你不准在与太子殿下见面!休想再蛊惑太子殿下!”温兮兮连连附和,她觉得自家娘亲想得很周到。

听温兮兮母女俩这么说,温名扬却面露深思,他朝两人挥挥手,说道:“你们先回去。”

他想跟温清芜好好谈谈,想要弄清楚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柳云见温名扬要单独跟温清芜说话,她立即便警惕起来,但奈何管家与王嬷嬷已经笑着上前作请了,她不得不离开。

温兮兮倒没别的想法,只觉得事情已经解决了,很快她便要成为太子妃。


对于温兮兮此人,他是没有任何特殊印象的。

在他看来对方不过是众多贵女中的一个罢了,也是家世背景最为合适自己的女子,至于好感暂时是没有的。

两人婚期定在两个月后,待温兮兮入了东宫,该给的尊重与权利他也是会给的,必不会下了对方的脸面。

他也需要对方站在自己身侧,帮他打理好东宫的一切事务,将来也要为他打理好后宫。

很快,打扮得粉嫩娇艳的温兮兮便走了进来。

她妆容精致且艳丽,头上珠翠闪着金光,一身粉色繁杂襦裙是京城时下最新的款式,整个人看起来富贵极了,也将她这个年岁的灵动与俏皮给压了下去。

叫人第一眼注意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这身富贵有余的打扮,但仔细看来也是美丽的,就是缺了几分贵女应有的大气之感。

竹生看了眼走进来的温兮兮,他只觉这位未来太子妃的似乎不太会搭首饰衣裳。

“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温兮兮面颊微红,她抬眼看了看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此时的男人已没了那日的苍白与虚弱,更显皇家风范,那张俊逸非凡的容貌堪称京城第一,不,说是整个景耀最好看,最出色的男子也不为过。

想到这,温兮兮的脸更红了,眼底也逐渐浮起荡漾水色。

陆玄弋扫了眼蹲在地上行礼的女子,说道:“温小姐不必多礼。”

温兮兮起身后先是看了眼旁边的竹生,这才开口:“太子殿下,臣女有些话想同你说……”

这是她与太子殿下的私事,不想让任何人知晓。

竹生反应很快,立刻便起身道:“殿下,微臣去瞧瞧为何还不上菜。”

说罢,他便退了出去。

雅间内只剩下陆玄弋与温兮兮二人。

温兮兮脸上的羞怯加重,语气也染上娇羞:“殿下,您身子可是好了?那日您受伏击可将臣女吓坏了。”

“多谢温小姐关切,孤受的伤已痊愈,”陆玄弋并不觉得温兮兮的话有任何问题,他并未隐瞒自己受伤之事,这几日前来关心之人也颇多。

对方作为他未来太子妃,前来关切一番倒也是正常。

温兮兮听陆玄弋这么说,她娇羞的表情像是松了口气般,又道:“殿下无事便好,那日大雨磅礴,臣女背着殿下在密林中走了许久,这才寻到一个山洞。

现在看到殿下平安无虞,臣女便也放心了。”

这话都是柳云事先准备好的,在来之前还特意让温兮兮说了一遍。

温兮兮这番话一出,原本垂眸看桌上茶盏的男人便将头抬了起来,用那双深而沉的黑眸,将她打量了个遍。

眼前女子双颊陀红,神色间满是娇羞,打扮得姹紫嫣红,声线甜腻,怎么看都与那位芙姑娘南辕北辙。

陆玄弋的黑眸逐渐冷了下来,有冷意逐渐在屋内蔓延开来。

他没想到此事竟还能将温小姐引来?对方是想顶替那位女子来巩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吗?

从前母后便同他提过,温家母女看起来颇有算计,若非温大人在前朝出色又无更好选择,定是不会选择温兮兮。

当初他并未在意,在今日来看这温兮兮的确是颇具手段。

他原本是有意将寻人消息露出,想要那女子听到消息后害怕主动现身,却没成想让这温兮兮露了嘴脸。

温兮兮能感觉到太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冷意。

她觉得有些不太对,难不成太子殿下以为她是在说谎?她心底浮现几分慌乱,正想开口解释时,就听上方太子开了口。

“温小姐,你的意思是那日孤受伏击,是你救下了孤?”陆玄弋这般询问着,语气淡漠且不带一丝感情。

温兮兮听闻此言,她莫名便觉得有些怕,太子殿下的神色虽并无变化,但对方周身却散着怕人的冷意。

但她还是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回想着当时场景:“那日的确是臣女救了您,当时您负伤昏迷,是臣女扛着您一步步走到山洞,当时的您虚弱极了。”

她还记得男人那张虚弱而苍白的脸,与平日的淡漠尊贵完全不同,那一面更令她心动与爱慕。

“既温小姐这么说,那你为何并未与孤一同回京,孤醒来时也并非是你在孤的身旁,”陆玄弋的声音越发的冷,黑眸深处甚至还闪过几分厌恶。

现在的温兮兮在他来看,就跟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别无二致,还多了一个浅薄与自大。

妄想用冒领恩情来操控自己的心,实在可笑!

温兮兮察觉到太子声线冰冷,她连声说道:“那日臣女将昏迷的您带进山洞后,外头的雨势便也小了。

您那时不仅昏迷且眼睛还受了伤,臣女怕您伤势加重,便想着出去寻求增援,但当臣女再次回山洞时,却发现您便已然不见,臣女害怕您是被追来的坏人带走,便赶紧往城中赶去。

待臣女浑身脏污的回了府,因太过激动又淋雨发热的缘由,才回到府便烧得晕厥了过去,这几日一直迷迷糊糊时睡时醒,直到昨日才彻底恢复清明……”

温兮兮一边说,一边流泪,这是她真情实感的泪水,是后怕的泪水,那日之事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倘若再来一次她都不敢做同样的选择。

至少不会支走身旁仆人。

而这番话真真假假,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半分的可信度,只是那半分在陆玄弋眼底是根本不存在的。

他看着抽噎的温兮兮,语气漠然:“温小姐,你不必如此,”

沉浸在后怕中的温兮兮闻言心中一窒,她抬起挂着泪水的脸看向陆玄弋,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在她看来对方不可能不相信她的,因为就是她将人救下的啊,此时怎能做得了假呢?

“殿下,那日臣女冒雨将您带入山洞中,腿上被划了好些伤痕,您瞧,”温兮兮有些慌乱的想要自证,说着便拨开襦裙将自己的裤腿拉了起来。

只见她脚脖子上光洁一片,那些划痕早就因涂抹膏药而痊愈,甚至连疤都未留下。


温名扬见她如此失落,便也叹息一声:“诶,你若想要那便拿去,往后的月例银子与首饰衣裳,为父也让管家每月单独给你。”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终究也算是自己有些过错,就不该让袁氏在怀孕时得知云儿的存在。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温兮兮惊叫出声,她甚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的问题。

怎么温清芜三言两语就将父亲哄得如此妥帖。

温名扬皱眉,只觉温兮兮近来做的事十分不妥,自作主张救下太子殿下不说,甚至还将昏迷的太子殿下弄丢了,回来时也是浑身泥泞一点遮掩都没有。

现在京城中除了太子殿下寻人的事之外,便是她那日满身脏污回府的传言,若是这传言入了宫,那她太子妃之位便是难保!

想到这,温名扬便朝旁边婆子挥了挥手,有些失望道:“先将二小姐带下去。”

云儿的出生始终不正统,养育出来的孩子也比不上别的贵女,甚至连清芜都比不得。

温名扬看着气质柔和得体的温清芜,他头一次怀疑温兮兮嫁入东宫是否真的没问题?

温清芜则是担忧的叹了口气,说道:“女儿虽身在后宅,这些日子却听到一些有关妹妹的谣言,此事连女儿都听见了,但母亲却并未管理妥帖。

眼下不仅仅是女儿婚期将至,妹妹与太子殿下的婚期也是在不久之后,母亲不重视便算了,却还将心思放在别的事上……”

柳云这几日日日都在往外跑,表面是说参加各种宴会,实际却是在处理温兮兮进来谣言一事。

上回温兮兮弄丢昏迷的太子,便已经让温名扬颇为不满,因此这次的谣言她便想赶在对方知道前处理干净,但此事有温清芜在后操控,怎可能那般轻易就被平息呢?

温名扬听温清芜这么说,也摇摇头,有些无奈:“你母亲并未世家出身,比起其他夫人治理后宅总是要差些的。”

柳云的能力他也能看出来,目光短浅,比起别的世家夫人差得远了,肚子里也少有墨水,正因如此他也才会时不时的想起袁氏在的日子。

“父亲,女儿与妹妹始终要嫁人的,我们也并非是男子,而母亲也至今没能为你诞下子嗣,府中的几个姨娘更是不中用,即便她们诞下孩儿那也只是庶出。

无嫡子继承温府,女儿如何能放心得下?若是祖父祖母还在怕是早就为父亲抬了平妻,此事正也是女儿心中所想,父亲纵使喜爱母亲,却也要为温府考虑为整个温氏一族考虑。”

温清芜这番话说得真情实感。

这个时代不就是这样的?怎么都要有个后的,不是吗?书中作者为突出女主受家人宠爱,让温名扬这辈子都没个儿子。

但温名扬真的不想要吗?随着剧情发展温兮兮地位水涨船高,即便想,那也得闷在心中。

只见温名扬面露沉思,此事这两年他一直在考虑,但他每每提及此事云儿便要死要活,闹不过了便拖着。

眼见他年岁也见长,便也拖不得了,他心中也早已有了个人选……

温清芜看出温名扬的动摇,便笑着退了下去。

温家就必须有平妻。

待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管家便满脸笑意的拿来了许多首饰衣裳,都是今年新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册子,上头是袁氏所有的嫁妆。

……

傍晚,柳云满身疲惫的处理完事务从府外回来时, 便听闻温清芜将袁氏嫁妆拿走的噩耗。

她差点没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袁氏的嫁妆可都是好东西,里头有许多都是她准备给兮兮做嫁妆的,就这么被温清芜哄骗了过去,她气得心脏狂跳。

只是她气得再厉害也毫无办法,谁让她有个蠢钝的女儿呢?她也不敢去闹,那温清芜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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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太子寻人还在继续,虽有进展但十分艰难。

这令陆玄弋心绪烦躁,自那日梦境过后,他对找出那女子的情绪就越发强烈,甚至在传旁人侍寝时,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女子。

他觉得定那女子帮他解毒时,两人并未达成最后一步,这才叫他十分的……心痒难耐。

想到这,陆玄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荷包的赤色丝带。

竹生单膝跪在桌案前,他向太子汇报自己调查到的消息:“属下寻遍整个京城都未寻到沈姑娘。”

其实他想说的是,对方换个衣裳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气质再超群又能如何,京城养人,气质高雅的女子又何止那位不知面目的沈姑娘……

万一那位沈姑娘以轻纱拂面其实是为了遮丑呢?

时隔多日竹生已经十分疲惫,甚至开始猜测沈芙不露面是因长得太丑。

他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会如此执着于一个没见过容貌的女子,这世间女子这般多,太子殿下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陆玄弋听完竹生的汇报,淡漠神色间并无多少变化。

“你带人去查世家小姐,重点排查庶女。”

他几乎能够确定,那沈芙就是哪家的庶小姐,或许对方连告诉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但对方为何直到现在也不露面。

他不会深想,更不想去想,他认定之人,便一定是他的女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竹生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但他回想那位沈小姐身上的气质,这才恍然发现,对方身上的气质的确是更符合世家贵女的模样。

他还是疑惑:“但这京城之中根本没有姓沈的世家啊?”

说完,他便将双眼又瞪大了些:“难、难不成那位沈小姐根本不姓沈!”

这是在故意欺瞒皇家。

陆玄弋冷笑,神色冰冷黑沉的眸底泛着阵阵寒意:“如此戏耍孤的女子,自是要将她揪出。”

“是,殿下,”竹生咽了咽口水,此罪可大可小,但他觉得对方到底是救了殿下。

“那木屋的归属可有查出?”陆玄弋又问。

竹生抱拳回禀:“回殿下,属下查到那木屋是在一位姓袁女子的名下,目前属下还在调查那女子是何人。 ”

陆玄弋垂眸看着桌上清茶,她真实的姓氏是袁吗?袁什么?袁芙吗?

他问道:“近来世家中可有什么宴会?”

旁边福禄赶紧上前,笑吟吟的回答:“陛下,明日侍郎府的嫡公子江惊少爷在护城河湖边举办了赏花宴,江公子向来是喜玩乐的。

他的宴会庶女庶子皆可出席,保不准那位姑娘便会参与其中。”

他觉得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女子很有可能会出席。

“护城河风貌甚好,去走走也可,”陆玄弋沉声说着,为此事烦忧多日去瞧瞧也好。

江惊此人他在小时多有来往,但当他去往边关后自然便疏远了,也有身份的因素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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