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紧缩着身子,疼到发抖,我感到好绝望,如果就这么死去,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旁边议论诅咒我的声音却绵绵不断。
“陆清川,你给我站起来和阿峰道歉,这事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我听到她的话又如何,根本就站不起来,死死地捂着胸口拧紧眉头。
“我的、胃痛,救、救我。”
许安言看到我痛苦的神情,脸上终于出现惊慌。
“你怎么?”
顾峰知道许安言想做什么,便握住她的手:“早不胃疼晚不胃疼,却在这事喊胃疼,难道不是装的吗?”
“装的?”许安言愤怒地朝我吼道。
闻言,我悲凉地笑了起来。
我是不是装的她不会亲自过来检查吗?每次顾峰说什么就信什么。
可让我更绝望的是,顾峰为了惩罚我,便拿了一瓶洋酒过来“别装死了,你若喝光它我就放你走。”
我看到洋酒时,吓到惊魂未定。
进入膏肓之时,如果再碰酒,无疑就是加快我的死亡。
我害怕地往后退去,可这一幕被许安言看到,却被以为我是想逃跑。
“陆清川,你别装了,你家不是一直都酿酒的吗?”
许安言怒涨火气嘲讽地吼我。
顾峰也不会放过这是好的机会整我,他带着那群男人把我摁住。
强行撬开我的嘴,往胃里灌烈酒。
我的胃如同被烈火烧心,连呼吸也是疼的。
4
我的双手不断拍打着,想喊救命,却喊不出来。
就是喊出来了又如何,有谁能救我?
我绝望地看向许安言,她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未曾露出心疼之意和阻拦。
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女人,我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哪怕没有爱过我,可看在夫妻关系上,我以为她不会如此冷漠无情。
直到这一刻,我的心也终于死了。
他们足足灌我喝下两瓶洋酒,我疼得浑身没了力气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
许安言蹲了下来,抓起我的衣领,声音更加冰冷。
“还装?装上瘾了?”
“你以前和爷爷喝酒,比这喝得还要多,怎么不像现在这样狼狈。”
听到这句话时,我才知道,他原来一直都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