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觅清沈确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铃恍若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她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吃完饭,沈继泽将她送到家门口。在徐觅清临要下车前,问,“不留个联系方式?怎么说,我们也是校友。”“我...”徐觅清尴尬地说,“我忘记带手机了。”她没有脸说,手机因为男朋友着急去找别的女人,而忘记了给她。沈继泽将手机递给她,徐觅清用他的微信,给自己发了个好友申请。徐觅清说,“我一会通过。”沈继泽点点头,两人告别,徐觅清下了车。只是徐觅清刚下车,就看到沈确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他正一脸阴沉地盯着徐觅清。徐觅清被吓了一跳,她走过去问,“你怎么在这?”沈确冷笑一声,反问,“我不该在这?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大学的学长。”徐觅清如实回答,“你刚刚走得太急,我手机落你车上了,身上没有钱,就麻烦他送我回来了。”沈确一把拉过她的手,说,“以后少跟别...
《清铃恍若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两人吃完饭,沈继泽将她送到家门口。
在徐觅清临要下车前,问,“不留个联系方式?怎么说,我们也是校友。”
“我...”徐觅清尴尬地说,“我忘记带手机了。”
她没有脸说,手机因为男朋友着急去找别的女人,而忘记了给她。
沈继泽将手机递给她,徐觅清用他的微信,给自己发了个好友申请。
徐觅清说,“我一会通过。”
沈继泽点点头,两人告别,徐觅清下了车。
只是徐觅清刚下车,就看到沈确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他正一脸阴沉地盯着徐觅清。
徐觅清被吓了一跳,她走过去问,“你怎么在这?”
沈确冷笑一声,反问,“我不该在这?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大学的学长。”徐觅清如实回答,“你刚刚走得太急,我手机落你车上了,身上没有钱,就麻烦他送我回来了。”
沈确一把拉过她的手,说,“以后少跟别的男人接触。”
徐觅清没有回答。
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要求她?
一个骗人感情,骗人传家宝的渣男!
沈确将手机还给她,看到上面一个好友申请,冷笑一声问,“是刚才那个男人。”
还没等徐觅清说话,沈确已经按了拒绝。
“你...”徐觅清生气地说,“沈确,你把我一个人仍在医院,没有手机,身为分文,你想过我该怎么办吗?”
沈确拉着她上楼,哄道,“好,是我不好,我公司有事,一时着急,没想那么多,但你跟别的男人走那么近,我会吃醋的。”
马上就要离开了,徐觅清懒得跟他吵架。
一个人进了房间。
她翻开被拒绝掉的好友申请,想重新加回去,却看不到号码。
徐觅清叹了口气,沈继泽一定觉得她是个过河拆桥的人。
刚坐完人家的车,就拒绝好友添加。
随手翻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林郁禾,她拍了一张脚踝的照片,并配文,只是崴个脚,就有人急急忙忙地赶来,真是傻瓜。
看时间,正是一个多小时之前。
徐觅清嘲讽一笑,沈确扔下她不管,果真是有不得了的大事。
毕竟林郁禾的任何事,对沈确来说,都比她徐觅清重要。
没过几天,沈确将三清法铃拿回来了。
沈确神色难掩兴奋,“开启十年大运,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徐觅清紧紧攥住三清法铃,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明天婚礼你先去,我做好法阵再去。”
第二天一早,沈确先出发去婚礼现场了。
徐觅清深深地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婚纱。
她将收拾好的东西拿出来,带上三清法铃,直奔机场。
徐觅清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血放完的时候,她几乎昏死过去,被送来医院抢救输血。
放她的血,再给她输血。
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一切,她就不会痛,她就没有受到伤害一样。
简直是自欺欺人。
或者,沈确只是怕她还没开启三清法铃就死了。
影响他开启十年大运,才送她来医院的。
医生进来,叹息道,“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孩子没了。”
“什么?”徐觅清惊讶地想坐起来,但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
她只能问医生,“孩子,我什么时候怀孕了?”
医生说,“有三个月了,你是比较难怀孕的体质,这次流产,对身体伤害很大,恐怕以后...”
徐觅清接过化验单,痴痴地看着上面的诊断,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孩子,她的孩子!
徐觅清虽然不信风水运势,但她的确体质阴寒,很难怀孕。
这个世界上,她早已没有亲人,她一直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可是这个孩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而且,她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徐觅清捧着化验单,止不住大哭。
她整张脸毫无血色,皮肤白得透明,像是随时会消散。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却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这个世界上,她永远都是孤零零一个了,不会再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出现。
哭了不知多久,徐觅清实在太虚弱了。
她再没力气坐着,半昏迷着躺在了枕头上。
枕头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徐觅清下意识地打开,入眼的是一张赤露纠缠的照片。
在她血差点流干,被送来医院抢救输血,孩子掉了的时候,沈确在跟林郁禾厮混!
徐觅清紧紧握住化验单,悲痛欲绝。
他们的孩子,一个有着她和沈确血脉的孩子,在孩子死掉的时候,沈确在做什么?
徐觅清无法不恨他!
沈确骗走她的传家宝,要用她的魂去补自己的三魂七魄,推她下海放她血的时候,徐觅清都没恨他。
可是这一刻,她无比的恨他。
沈确来的时候,带了许多补品。
那个一刀一刀割在她身上的恶魔,好像不是他。
沈确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似乎是给林郁禾出完气,惩罚过她,沈确就满意了。
他满意了就会赏她一个笑脸。
像养一条狗一样,满意就丢一块骨头,不满意就打她骂她。
沈确给她喂补品,“这次的事就算了,以后别再做这种糊涂事,受到教训就要长记性。”
徐觅清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说,“孩子没了,我们的孩子没了!”
林郁禾被救了上来,哭哭啼啼地说,“徐觅清,你嫉妒阿确对我好,也不能推我啊,我不会水,会死的!”
徐觅清连连否认道,“我没有,我根本碰都没碰过你。”
沈确一脸阴沉地站起来,质问道,“不是你推她,难不成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吗?”
“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她想诬陷我...”
话音刚落,带着凌厉的风,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到了她脸上。
沈确勃然大怒,“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肠这么恶毒!把郁禾推下水还说是她自己跳的,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你给她道歉,求到她原谅你为止,不然我就把你扔下海!”
徐觅清侧着脸,半边脸发麻,眼泪迅速堆积到眼眶,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她捂着脸,质问道,“凭什么?我不道歉!”
“你以为婚期订下来,你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沈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栏杆上,徐觅清整个上半身悬空,船有两三层楼那么高,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这样的姿势让人忍不住心慌。
“你道不道歉?”
徐觅清恐高,不会游泳,蓝到发黑的海像是只能吞噬掉任何活物的巨兽!
她只看一眼,就下意识地发抖,但仍然咬着牙说,“让我道歉,不可能!”
沈确是知道她恐高和不会水的。
可当她说出那句话,沈确还是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她推了下去,“你给我泡在水里好好反省反省!”
失重的感觉像是跌入了万丈深渊,徐觅清尖叫着落入了水里。
徐觅清在水里扑腾。
船上的人围过来,看热闹般对着她指指点点。
“你们看,这是不是就叫落汤鸡啊?好丑啊,好搞笑。”
“她就是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确哥跟她求个婚,还真拿上架了。”
“这样的女人就是没规矩,是该给她立立规矩。”
徐觅清扑腾了一会,渐渐没了力气。
她看着船上的沈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拼命挣扎,那样子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林郁禾对着她得意地笑,像是在笑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海水渐渐淹没她,沈确冷漠得仿佛她此刻死在他面前,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一个人,怎么能冷血无情到这个程度?
最终,徐觅清是被捕鱼的网捞上来的。
一个大活人,像一只砧板上的鱼,毫无尊严。
那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唯一看见的就是沈确在问,“死不了吧?死不了就行。”
徐觅清这下知道,给王淑兰驱邪根本就是假的。
沈确拿走她的三清法铃,是为了用法器主人的魂,去补他的魂。
哪怕这个主人可能会变得痴傻。
既然要做法,东西总不能放得太远。
徐觅清回到她和沈确住的地方,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
包括地下室。
可是完全没找到。
徐觅清叹气,看来只能等结婚那天了。
沈确一夜未归。
中午的时候,沈确回来让徐觅清收拾东西。
徐觅清不解,问,“去哪?”
沈确笑道,“大家好久没聚了,昨天玩的不过瘾,我们准备出海玩两天。”
徐觅清拒绝,“明天星期一,我还得上班呢。”
“请假。”沈确不由分说,非让徐觅清去。
等上了船,徐觅清发现林郁禾也在。
她觉得好笑,带女朋友就算了,哪有人出来玩带嫂子的?
还是说,其实大家都知道沈确跟林郁禾那不可言说的关系?
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从头到尾,傻子只有她一个。
徐觅清不想跟这帮人瞧不起她的人凑在一起,一个人跑到船尾吹风。
海风吹起一片白裙,徐觅清看着林郁禾走过来。
林郁禾开门见山,“你那天在山上,看到我和沈确了吧?”
原来那天林郁禾发现她了。
徐觅清不解,“你来找我,想说什么?”
林郁禾冷笑一声,“你为了攀上沈家,还真是不择手段啊,明明知道沈确背叛了你,还装作不知道,说什么传家宝能开启十年大运,也就骗骗我婆婆和沈确,这两个被风水运势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骗得团团转的傻子。”
听林郁禾这口气,她也没多喜欢沈确。
徐觅清问,“你既然不喜欢沈确,为什么还要冒着禁忌,跟他在一起呢?”
“你这个山里出来的乡下人懂什么?”林郁禾不屑地看着她,“沈家有多少家产,你知道吗?当初沈家两兄弟都喜欢我,就怪我选错了人,选了个命短的,但是现在改也不晚,之前在山上,在咱们两个之间,沈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你要是识相,就主动离开,别痴心妄想能真的嫁给沈确!”
徐觅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林郁禾不满足于跟沈确偷偷摸摸的,她想要以嫂子的身份光明正大嫁给沈确,拿到沈家的全部财产。
野心够大的。
但在没拿回三清法铃之前,徐觅清无法离开。
她咬了咬唇,说,“你跟沈确怎么样我不管,但是现在我不会离开。”
“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了。”边说着,林郁禾边往栏杆处退,转身跳入了海里,“救命,救命啊!”
徐觅清心里一惊,林郁禾想诬陷她。
她转身就想跑,可沈确来得很快。
他纵身一跃,毫不犹豫地跳下海救林郁禾。
徐觅清回去就发烧了,高烧不止。
她迷迷糊糊被徐觅清从床上拽起来,开车带去老宅。
徐觅清浑身发冷,脸白得吓人,“你干什么?”
沈确冷着脸说,“郁禾从船上回来就高烧不止,打针吃药都不行,问了道长说是你克的,得你来化解。”
徐觅清无力地嗤笑,“那我高烧不止,是谁克的?”
“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沈确厌恶地说,“要不是你把郁禾推下海,你不会生病,她更不会生病。”
徐觅清苍白着脸,坚持说,“我没有推她。”
沈确瞥她一眼,冷声警告,“事已至此,不用再狡辩了,你只要当她的解药,把这个劫化解了,我就原谅你,当这一切没发生过,我们的婚礼照旧。”
说得嫁给他,是她的福气一样。
如果不是为了三清法铃,徐觅清恨不得永远离开他。
到了老宅,林郁禾面色红润,丝毫看不出生病的迹象。
反倒是徐觅清虚弱得像是随时能晕过去。
桌子上是四个碗,和一把小刀。
沈确说,“道长说,只要用你的血放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就可以化解煞气,郁禾的病就会好了。”
徐觅清看了一眼那碗,并不小。
放四碗血,跟把她的血放干有什么区别?
徐觅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确,说,“这么多血,我会死的。”
林郁禾笑道,“不会的,一个碗是两百毫升,一共是八百毫升,我特意问过医生了,死不了人的。”
一个健康的正常人,献血不过两百到三百毫升。
徐觅清之前头上的伤刚好,又在海里泡了半天,烧了这么多日子。
八百毫升,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徐觅清转身想跑,沈确一把抓住她,冷声说,“你做的孽,该你来消除,这是你害郁禾该付出的代价。”
他死死攥着徐觅清瘦弱得可怜的手腕,拿出小刀,在毫无血色的肌肤上,割下一刀。
血滴滴答答顺着手腕流到碗里。
等血流的慢了,沈确还在伤口旁用力挤。
血慢慢流出身体,整个人越来越冰冷,像是她对沈确的感情,从沸腾到冷却,再到一丝不剩。
徐觅清疼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会死的吧?
看着眼前这个冷眼放她血的男人,徐觅清流下了最后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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