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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云动亦心动阿风镇国小说结局

阿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订亲的帖子久等不来,坏消息先到了京城——昌平之战败了。契丹人要钱要地,要牛马猪羊,还要皇帝的公主出塞和亲。京城里谁都知道,皇帝只有一个女儿,看得比天上的月亮还珍贵,绝对不可能让她去和亲。因此,京城那些世家、高官们未出阁的女儿都人人自危。我也不例外,无暇顾及阿风失踪,每天就祈祷着齐宁王府的帖子快点儿送到,把亲事定下来。听说契丹的首领年纪比我爹还大,已经克死了三个老婆,我既没活够,也不愿意跟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谁知祸不单行,眼见昌平战败,朝中素来与父亲不对付的结党,把昌平失利的罪责全部扣到了担任副将的哥哥头上,又因为哥哥任用了一位契丹混血儿做斥候,那群老匹夫顺势给哥哥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镇国公世代积聚的声名威望在一夕间崩塌消散,我们成...

主角:阿风镇国   更新:2025-04-10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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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风镇国的其他类型小说《风卷云动亦心动阿风镇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订亲的帖子久等不来,坏消息先到了京城——昌平之战败了。契丹人要钱要地,要牛马猪羊,还要皇帝的公主出塞和亲。京城里谁都知道,皇帝只有一个女儿,看得比天上的月亮还珍贵,绝对不可能让她去和亲。因此,京城那些世家、高官们未出阁的女儿都人人自危。我也不例外,无暇顾及阿风失踪,每天就祈祷着齐宁王府的帖子快点儿送到,把亲事定下来。听说契丹的首领年纪比我爹还大,已经克死了三个老婆,我既没活够,也不愿意跟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谁知祸不单行,眼见昌平战败,朝中素来与父亲不对付的结党,把昌平失利的罪责全部扣到了担任副将的哥哥头上,又因为哥哥任用了一位契丹混血儿做斥候,那群老匹夫顺势给哥哥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镇国公世代积聚的声名威望在一夕间崩塌消散,我们成...

《风卷云动亦心动阿风镇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订亲的帖子久等不来,坏消息先到了京城——昌平之战败了。

契丹人要钱要地,要牛马猪羊,还要皇帝的公主出塞和亲。

京城里谁都知道,皇帝只有一个女儿,看得比天上的月亮还珍贵,绝对不可能让她去和亲。

因此,京城那些世家、高官们未出阁的女儿都人人自危。

我也不例外,无暇顾及阿风失踪,每天就祈祷着齐宁王府的帖子快点儿送到,把亲事定下来。

听说契丹的首领年纪比我爹还大,已经克死了三个老婆,我既没活够,也不愿意跟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

谁知祸不单行,眼见昌平战败,朝中素来与父亲不对付的结党,把昌平失利的罪责全部扣到了担任副将的哥哥头上,又因为哥哥任用了一位契丹混血儿做斥候,那群老匹夫顺势给哥哥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镇国公世代积聚的声名威望在一夕间崩塌消散,我们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府上再无任何拜帖和门客。

皇帝抓了我的父亲,抄了镇国公府,又听从言官建议,封我为贞元公主,择日出塞和亲。

坐上驶向荒漠的马车那天,从前的仆人偷偷告诉我,我的母亲日日忧心,哭瞎了眼。

闻言,我坐在马车里哭得不能自已,却不敢违抗圣旨。

皇帝身边的太监对我说过,如果我不听话,我的爹爹和哥哥,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活不了。

当和亲的队伍开始浩浩荡荡走向北方时,从前的“小郡主”已经死在了路途的颠簸中。

不知道为什么,数月里我无数次想念起阿风。

少年羞涩的情愫、对心上人的乞求,以及他的不告而别。

我很想念那个总是默默跟在我身后,任凭我欺负的少年。

若是还有机会,我一定不会在那晚用语言中伤他。

我一定不会在发现自己对一个下人的心意时,慌乱中还以残忍的言语。

在我这里,阿风其实是很好的。

和亲队是晚上到达契丹人的部落的。

契丹人第一时间并不是接走我这个即将成为契丹王新一任王妃的女人。

他们先是清点了中原皇帝许给他们的货物和钱财,我是排在这些东西之后的。

终于等到有人牵引我进入契丹王的帐篷。

契丹人结亲的服饰很坦荡,我没有红盖头。

在夜色中,在一双双好奇打量的眼神中,在一声声轻蔑的“中原人”中,我被带到契丹王面前。

我低着头,很排斥周围的一切。

“把头抬起来。”

契丹王苍老的声音响起,他用不熟练的语言命令我。

帐篷里安静下来,所有的陌生的眼光都聚在我身上,聚在我的脸上。

我只能抬起头。

一张布满年迈暮气的脸展现在我眼前。

意料之中的东西并不能引起我心里的波澜,可我的心却在抬头的那一刹那停跳了似的。

那位年老的契丹王身边竟然坐了一个我熟悉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失踪数月的阿风。

我一时失神,嘴唇微张,唇齿轻碰,低声唤出一个名字来。

“阿风。”


我不记得时间,但阿风确实走了很久。

他走时天气还偶有凉爽的时候,回来时是最热的盛夏。

当草原上出现他和骑兵纵马疾驰的身影时,部落里的人都聚在一起为他们欢呼。

我被人群挤在前头,等阿风愈来愈近时,我看见他的马脖子上坠了两颗人头。

是两颗被血染透了的中原人的人头。

我心里莫名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风的马越来越快,他似乎也看见了我。

接着他把缰绳一扯,在离我还有百米远的时候带着马队往契丹王的帐篷去了。

我几乎能看清那两颗人头的相貌,双腿一软,不可置信。

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我想,那好像是爹爹和哥哥。

不,那就是爹爹和哥哥。

我不记得是怎么被侍女带回帐篷里的,倒头便睡。

期望醒来一切只是我的噩梦,我还是镇国公的掌上明珠。

从小我就以为我是天底下最好运的女子,直到如今,我才知道不过是一场黄粱大梦。

当阿风把爹爹和哥哥的人头甩在我面前时,我早已分不清人间和地狱。

“这是我们契丹下的聘礼,明日你和我成亲。”

我失神地看向那两颗饱经风霜的头颅,始终不能相信终生卫国的亲人落得如此下场。

“你记得吗?

你的骑射、武功,都是爹爹教的。”

我又不可抑制地流泪了,“你和哥哥一同习武晨练,你们早就亲如兄弟。”

“那又如何?”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天真的不解和残忍,“您不是一直把我当‘狗奴才’吗?”

他笑起来:“奴才哪儿来的情分。”

“我真是……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忍不住哭闹起来:“你还给我,你把爹爹和哥哥还给我,你把阿风还给我,你就是畜生!”

阿风更是笑得开怀,接住我扇过去的巴掌:“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小郡主,可惜永远都不能如你的意了。”

他说:“你只能老老实实嫁给我,为我生一双儿女,永远留在草原。”

“你做梦!”

“呵。”

他冷笑一声,轻声说了一句,似自言自语一般,“我知道啊。”

悲恸惊惶中的我并未注意到这句叹息。


阿风在那夜愤然离去。

而我独自在帐篷里困惑悲伤,我终于明白我早已落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世间再无人助我,周身再无人爱我。

之后来了一个婢女给我梳洗,我在恍惚间睡去了。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掀开帐篷,干爽的风扑面而来。

风中掺杂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入眼的即是无垠的草场和时隐时现的牛羊。

一对骑兵从远处的草原中疾驰而来。

“世子带着操练的士兵回来了,今日比平时早些。”

我身旁响起一个柔和亲切的声音,是昨晚伺候我的婢女。

她很明显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原人。

骑兵队打头的那位容貌渐渐清晰,是阿风。

我收回视线,走出帐篷,往另一个方向去。

左边的脸颊时常隐痛,我刻意地低下头。

身边契丹人来来往往,没有人拦住我,除了那个侍女紧紧跟随着我。

许久,我以为我走到了部落的边缘,不会有什么旁人打扰。

一匹红鬃烈马打着鼻响急停在我的眼前。

我吓得抬头。

阿风收紧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背后碧空如洗,烈日当空。

紧接着我的视线被一块白纱遮挡住了。

阿风对着我身边的侍女说了一句契丹语,便催着马走了。

我抓起脸上的那块绢纱,视野里只剩下他领队而去的背影。

“他说什么?”

我问。

“世子要你时刻戴着这块面纱。”

侍女恭谨地回话。

“我一定要听他的吗?”

我看着那块轻透丝滑的薄纱,心中不解。

侍女答非所问:“世子对大汗做了承诺,并向他讨要了你。”

“什么意思?”

“等世子此去回来,你就是世子妃。”

我如遭雷击,定在原地。

侍女规规矩矩地替我戴上了面纱,遮住了我下半张脸。

“正好把您的伤也遮住了。”

我不语,往羊群那边走。

忽然,我问:“你们世子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吗?”

这时的我已经开始怀疑那不是阿风,只是容貌和他相似的旁人。

“前阵子才接回来的,他的母亲是汉人,战乱时与大汗走散了。”

那便是阿风了。

人竟能转变得如此之快。

令我诧异的是,我在部落算得上畅行无阻。

那里的男子除了叫我中原女人,再没有更不尊敬的地方,契丹女子对我更称得上友好。

我尤其喜欢跟孩子玩,格里达算是一位朋友。

他只有十岁,却长得像小牛犊一样壮实。

他教我骑马、游猎,得益于他,我的契丹语也长进很多。

后来他偷偷告诉我他喜欢榷场的一个中原女孩儿,等他成为契丹勇士就去迎娶她。

我望着他说话时黑亮的眼珠,觉得像极了阿风。


草原上的战火烧了半个月,我疑心是否整个草原都在战火之下成为荒野,黄沙飞扬。

当战火停歇的那一天,古老而庄严的号角声从远处的操场传来。

是胜利的号角,却不知是哪一方的。

格里达担心自己那位足智多谋的表兄,整日在榷场上和来往的商队打听。

数日后,一支耶布库王族的采买队伍带来了有用的消息。

耶布库的王在战斗中险胜了契丹,他们占领了契丹的一切,但是这一仗打得太过艰难,耶布库对于那位带着假情报来联盟的契丹王子很愤怒,在胜利的当晚就囚禁了他,准备把他献祭给长生天。

“那位王子也并不好过,契丹王的弯刀斩断了他一只手臂,这会儿血都快流干了,可能撑不到献祭仪式那天。”

格里达把消息告诉了我。

“我要去救他。”

烛火明灭,格里达犹豫地看着我。

“铁达真一定不希望你救他。”

“难道你希望他死掉,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铁达真吗?”

我闭上眼,难过却还是很明显,“我不希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阿风。”

爹爹和哥哥半日前前往玉门关,打算与那里的石义将军谋划救国事宜。

所以我无法拒绝格里达与我同行。

耶布库王爱喝鲜酿的中原酒,每月都会有几批商队前往耶布库卖酒,这是唯一被允许通行的商队。

我和格里达便混进了商队里,再次踏上那片看似自由却危险重重的草原。

当我们到达那里时,我几乎一眼就看见了阿风。

他早已没了做契丹世子的那番英姿勃发。

他被关在了铁笼里,与野狗同住,笼外还有一群残忍的孩童扔骨头进去逼迫野狗撕咬他。

我看见他头发散乱,衣衫褴褛,断臂处结了一层血痂,还能看见白骨和鲜红的血肉。

耳边北风呼啸,我仿佛听见了那夜阿风的轻叹。

他说他知道。

他知道他永远无法与我般配地在一起。

我的心脏立刻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可我却只能等,等到所有耶布库人喝下掺了迷药的酒,等到所有人为我们让出一条路。

也许是巨大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又或者这场战役打得太久,所有人都耽溺饮酒作乐,我们几乎是被上天偏爱着,顺利地救出了阿风。

可阿风却不愿意走。

他斜了斜身子,可以遮挡住自己残破的身躯,目光黯淡。

“我不走,格里达,带着她离开这。”

经过了多日折磨,阿风的嗓音像是钝刀割石头一样的沙哑干涩,他并不与我有任何交流,像是刻意回避着我。

“阿风。”

我想要钻进笼子里,那野狗忽然发了疯,不要命似的咬住我,撕扯我的衣裳。

10“郡主!”

阿风惊叫着一只手扣住了野狗的脖子,下了死力气,终于拧断了野狗的脖子。

而阿风顾不得其他,焦急地检查着我身上的伤口。

“阿风。”

我不理会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握住阿风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跟我走,求你。”

在我的哀求中,阿风隐忍地与我对视,我看见了他神色的改变,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心意。

可是他却推开了我。

“晚了,小郡主。”

阿风看向草原晴朗的星空,“一切都晚了。”

“不晚啊。”

我几乎落下泪来,“跟我走,一切都不晚。”

“他不能跟你走。”

身后响起一道响亮的女声。

我回头,是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耶布库女人,相貌明媚,着装干练大方,有种草原人野性与自然的美感。

格里达却是认识这个人的,她是耶布库的公主索兰特。

索兰特面上带着胸有成竹的笑:“你带不走他,过几天,他将会是我的驸马。”

那位真正的公主挑衅地看着我:“你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愣愣地看着阿风,他却始终看着夜空。

许久,他平淡地对格里达:“你带着郡主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你知道的,索兰特的刀在草原是有名的。”

他又神色淡淡地对我说:“郡主,我走不了。

我母亲的魂魄在这里安息,我会陪伴她直到死亡。”

良久,阿风轻轻笑了一下:“小郡主,我们没有缘分,即使有,也已经错过了。”

说话时,我看见阿风永远明亮的眼睛里萦绕着化不开的悲伤。

……我和格里达没能带走阿风,沉默地返回了榷场。

没多久,从草原传来了耶布库公主成亲的消息,他们说新驸马是一位俊俏的中原人,美中不足的是断了一只手臂。

隔了一年,耶布库的采买队在榷场喜气洋洋地谈论着公主新生的一对龙凤胎。

又过了几年,听说那位断臂的中原人在耶布库王死后继承了王位。

我一直生活在榷场,和母亲一起,每日做些简单的劳作,偶尔会去榷场边上的草场跑马。

格里达和心上人结婚时,母亲也劝我成家。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了,我的缘分已经断了,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

在跑马时,草原上的风带着无限眷恋包裹着我,只有在那时,我才会觉得被爱。

而那已足够。


这之后我发了两天的高烧,哥哥说我病中一直不停地胡言乱语。

病好之后,格里达来看望我,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他说阿风的本名是铁达真,是契丹王的第一个儿子。

铁达真的母亲是中原王爷的女儿,也是他母亲的姐姐,她和他母亲一起被掳到契丹。

在契丹的第十年,她们策划了一次逃跑,带走了铁达真和他的哥哥,但结果很不好,铁达真的母亲和哥哥被抓住了,契丹王一怒之下罚他们做了奴隶。

铁达真也在逃亡中与格里达的母亲失散。

后来契丹王的儿子在几年中相继死去了,巫医告诉他还有一个血脉流落在中原,是唯一可继承他的王位的人。

于是契丹王派人把铁达真找了回来。

铁达真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已经被折磨致死,决心报复契丹,暗中和耶布库的首领联合,只是计划出了意外,我们一家出了变故,他必须救下我们。

他说,铁达真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他算出了我会被当作棋子和亲,就跟契丹王索要我,骗他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恨,他要娶了把我献祭给长生天。

他们部落的传统,是把世子的妻子献给长生天会获得神的助力,于是契丹王答应了,条件是铁达真必须杀了我父亲和哥哥,因为我的哥哥杀死了契丹王的次子。

铁达真便借机化作契丹使者向中原皇帝索要我父亲和我哥哥,并将我的家人带到榷场保护起来,找了江湖艺人做了两颗假的人头骗过了契丹王。

铁达真和耶布库约定在我们成亲这天发动奇袭,他安排格里达偷偷将我带来和家人团聚。

“因为一旦打起来,他根本没有几成胜算他不仅欺骗了契丹王,也欺骗了耶布库。”

听完格里达的回忆,我觉得铁达真和阿风几乎是两个人。

仅仅几个月的时间,阿风一个人承受和策划了这么多。

他还救出了我们一家。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为数不多的相处了,我们也在给彼此难堪。

成亲那天,阿风究竟站在我身后看着铜镜里的什么呢?

他是否注意到了我手里的银簪呢?

他是否看出了自己未知的命运呢?

一切的疑问我都无从得知。

我觉得心口好难受,但我无法明白那种感受。

我只是迫切地、无法抑制地想要见到阿风。

不是运筹帷幄、独自承受的铁达真,而是阿风,镇国公府里无限包容我坏脾气的书童阿风。

如果还能再见,我要把满腔爱意告诉他,包括我的怯懦和愚蠢,统统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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