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在干什么呢?
当时陈瑶借着怀孕,要他陪在身边。
明明那天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看我,但他偏偏就被绊住了脚。
当我正在医院痛不欲生,鬼门关里走一遭时,他正缠着陈瑶要多亲几口。
“是我不好,我以为,她是特意把孩子养在医院了。
我......”这时,他终于想起之前提及孩子时,我那心灰意冷的表情。
“哎,薄言,这些年,是你对不起暖暖,你对她太坏了。”
“不过,好在你们两现在已经离婚了,往后你要是想要那个阮琳,你就尽管去吧。”
“什么意思?
什么离婚?”
接踵而来的消息让陆薄言没能反应过来,明明前几天他才想着要接回孩子。
结果今天他就被告知,不仅孩子没了,他老婆也没了。
“是我做的主,给你们办的离婚。
怎么,这些年的混帐事还没做够,还想着耽误人家吗?”
“妈,”陆薄言的声音发哑:“暖暖是我老婆,你怎么能不通知我就给我们离婚!”
“啪嗒!”
陆薄言激动之下,将手上的病服甩开,里面落出个东西。
那是我特意为他留下的惊喜,一支录音笔。
既然他那么爱阮琳,那看到她的真面目后,也会一直爱着她吧?
陆薄言堪堪维持着冷静,听完了这段我精心准备的录音。
里面那个满口“贱人”,世俗又刻薄的女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阮琳吗?
“薄言,你怎么在这啊!
你看我穿着这条裙子好不好看?”
门外,阮琳穿着一条白裙,娇羞着推门进来。
“啪!”
“当年的事,你最好给我个交代,不然,我让你死都死不痛快。”
阮琳被他掐着脖子,脸瞬间涨的青紫。
双目瞪圆,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把人带回去。”
陆薄言冷声吩咐完,随手将手上的女人摔在地上。
“给我派人去找夫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陆薄言嘴上强硬,心中却没底。
“她一定是生气了,等我找到暖暖,我就和她道歉。
暖暖那么爱我,一定会再给我个机会的。”
陆薄言想到,我刚进陆家时,还是那样的敏感多疑。
当时他虽然因为阮琳的离去颓废了许久,但对于进门的我还是尽了一个丈夫的责任。
我那时因为不会跳舞在宴会上出丑,回家后便将自己关进房间不肯出来。
还是陆薄言笑着将我拉出,亲自一步步地教会了我一支完整的舞。
想到我当时羞涩的笑容,陆薄言浮出了笑意。
那时候明明他们那么幸福,但后来,阮琳的消息毁了这一切。
派去搜寻的人有了消息:“陆总,我们抓到一伙鬼鬼祟祟的人,他们说,是阮小姐雇他们来的,是要,彻底让夫人消失。”
缓过神来,陆薄言的笑意收的一干二净。
身后的女人被捆住手,还在拼命摇着头:“薄言,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就是,我就是太嫉妒她了,嫉妒她能陪在你身边那么久,我太爱你了啊薄言!”
陆薄言冷笑一声,死死掐着女人的脸:“爱我?
好啊,那你待会可要给我憋住了,别给我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