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沈恪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将骨灰灌进我身体祭奠白月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周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梦半醒间,我听见医生跟沈恪的话语间夹杂着,“肠胃中毒……子宫感染……必须摘除……”。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五月大的金毛屁颠屁颠滚到我跟前,举着肉乎乎的爪子邀宠。“臭乐乐,又跟爸爸抢妈妈。”沈恪将我搂进怀里,嗔怪的摸摸金毛脑袋。金毛跑啊跑,长成了一只成熟的导盲犬,沈恪将牵引绳交到我妈手上,“乐乐,以后要替爸爸妈妈好好照顾姥姥”。“老婆,真棒,把乐乐养的这么好”一枚冰凉的戒指戴进中指,沈恪吻在上面,烫的我心颤。乐乐又绕进我们中间,亲昵的贴贴我的肚子,沈恪温柔笑着将它拂开,“你小子,弟弟还没出来就想着跟他玩了啊”。“砰”眼前的一切被周棠的死状占满,沈恪温润的脸被恶魔吞噬,一遍遍把我的脖颈掐的青青紫紫,“把棠棠还给我”。乐乐挡在我身前,朝...
《男友将骨灰灌进我身体祭奠白月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医生跟沈恪的话语间夹杂着,“肠胃中毒……子宫感染……必须摘除……”。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五月大的金毛屁颠屁颠滚到我跟前,举着肉乎乎的爪子邀宠。
“臭乐乐,又跟爸爸抢妈妈。”
沈恪将我搂进怀里,嗔怪的摸摸金毛脑袋。
金毛跑啊跑,长成了一只成熟的导盲犬,沈恪将牵引绳交到我妈手上,“乐乐,以后要替爸爸妈妈好好照顾姥姥”。
“老婆,真棒,把乐乐养的这么好”一枚冰凉的戒指戴进中指,沈恪吻在上面,烫的我心颤。
乐乐又绕进我们中间,亲昵的贴贴我的肚子,沈恪温柔笑着将它拂开,“你小子,弟弟还没出来就想着跟他玩了啊”。
“砰”眼前的一切被周棠的死状占满,沈恪温润的脸被恶魔吞噬,一遍遍把我的脖颈掐的青青紫紫,“把棠棠还给我”。
乐乐挡在我身前,朝他警告低吠,被沈恪一脚踢开,鲜血染红了嘴角的细毛,它默默舔舐直到看不出伤痕才慢慢靠近我,埋进我的怀里小声呜咽。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沈恪将刀子捅进它的身体,它仍然舔舔爸爸的手,以为爸爸是在和自己玩耍。
回忆支离破碎,五年情爱犹如黄粱一梦。
沈恪的周棠死了,作为替代品的许萦再没有任何价值,梦该醒了。
我醒来才知道,因为器官受损严重,我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沈恪将粥放在我面前,我机械的把粥往嘴里送,他却忽地一把打掉我手中的勺子,手臂被烫出个大泡。
“许萦!
你不要命了!
你皮蛋过敏。”
嗯,可皮蛋瘦肉粥是周棠最喜欢的,不管是沈恪想着周棠买错了,还是想要我彻底变成周棠都好,我已经想好了,只要能把我妈治好就行。
沈恪似乎想到了什么,怒气又降了下来,把包子往我嘴里送。
“你的子宫被摘除了,能够给棠棠超度,也算摘除的不冤。”
我咀嚼的动作一顿,不冤?
我的孩子,我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了。
“作为补偿,你下半辈子我都会养着。”
见我不回话,沈恪眉头又蹙起,“怎么?
你不会还幻想嫁给我,给我生孩子吧”。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咬住舌尖,摇了摇头,“不敢,沈先生”。
乖顺的有些软弱,沈恪却还是不满意,将包子重重砸在我身上,“你占了我爱人的命格,有什么资格给我甩脸子”。
“能让你继续跟着我,你最好给我感恩戴德。”
他说罢,我便要下床给他磕头。
沈恪脸色黑的快要滴墨,我还没跪在地上便被他扔回病床,摔门而去。
半夜,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我点开,是妈妈的遗照!
“想知道真相,就来断海崖。”
周蔓阴恻恻的声线顺着手机回荡在房间。
顾不上其他,我拔掉输液管,翻窗朝地址奔去。
断海崖,是一处连接海域的悬崖峭壁。
夜风呼啸,将周蔓的影子拉扯的更像无间地狱的无常。
“你又要骗我什么!”
我拽上她的衣领,目眦欲裂。
“呵,人都死了,还能骗你什么呢?”
“也是,沈恪舍不得你这张脸,都没有敢告诉你你妈死了吧,你手术那天晚上死的,自己拔了呼吸机,护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硬了。”
周蔓戏谑的模仿着妈妈的死状,一把握住我伸出的手,“打我有什么用,你妈都死了”。
“不妨告诉你,是我告诉你妈,为了给她治病,她的好女儿出去卖身子,卖肚子,当小三!”
“她还以为我是你的好朋友呢,还摸着我的手,让我劝劝你,好好照顾你,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拖累了你,死不瞑目啊”。
我蓦地失去了所有力气,浑身止不住发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要怪就怪你长了一张和周棠一样的脸,死了还要霸占着沈恪,逼得我赶尽杀绝!”
周蔓将我猛地一推,位置对调,我整个身子翻出悬崖,坠入像淬了千万根冰钢针的海水,灌入口鼻结成霜。
再次醒来,我最先看见的是天花板上繁复的浮雕——天使与藤蔓纠缠,每一道纹路都镀着真金。
金发碧眼的男人品着晨间咖啡,腿上放着金融时报,瓷白的手抚起我额前碎发,“萦萦,你醒了”。
是沈恪的死对头——叶谰。
“叶谰”我刚喊出他的名字,嗓子就干痒的咳个不停。
他丢开报纸,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忙把我扶起,小心翼翼的喂着水。
缓过来后,我细细打量起他,比五年前面部轮廓硬朗了很多,那双随了英国母亲的蓝色瞳孔像一望无际幽蓝的海域,在继承了父亲的东方面孔上恰到好处。
“你染发了?”
叶谰勾唇,露出尖尖的虎牙,“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怎么救的你”。
他抓了一把金色的发丝,“某人说过这个颜色像小王子,诺,某人要不要摸摸”,叶谰把头朝我跟前凑凑。
我敛眸,当年随口一提的话竟然被他记了这么久。
“我刚回国没几天,那天晚上恰好想游船,没想到机缘巧合下会遇上你落水,该庆幸脑袋没撞上礁石,不然你的小命不保。”
“话说,你怎么会坠海,沈恪呢?
他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会保护好你吗?
这就是他的保护?
狗男人。”
叶谰说到气愤处狠狠啐了一口,见我面色不虞,十分有眼色闭了嘴。
思绪一片混乱,没理清楚之前我不知怎么向他解释,叶谰也不追问。
“这是我名下的小岛,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你安心养伤。”
岛上没有其他人,叶谰一个跨国总裁,身价百亿,却在给我煎药熬粥的小事上都亲历亲为,恨不得把饭喂进我嘴里。
偶尔视频会议时,只要我稍微动个身,立刻扔下员工,一脸急色。
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补习结束,红着脸扭扭捏捏将花送给我,“姐姐,等我复读上岸,能去找你吗”。
彼时,周蔓已经把我和沈恪搭上线,对于叶谰,更像是对弟弟的爱护之情。
得知我和沈恪在一起的消息,叶谰像头小狼犊子跟沈恪狠狠打了一架,还是我护在沈恪身前,他才红着眼眶松了拳头,不然,沈恪能被他揍进医院。
后来包养的事情传到他耳朵里,他砸了大把钱把校园论坛给炸了,揪出幕后黑手跪着给我道歉,保住了我的名声。
我现在仍记得那天烈日炙烤肌肤的痛感,叶谰胡乱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银行卡,一股脑往我手里塞,“姐姐,我有钱,你别委屈自己”。
“我可以去公司上班,我赚钱给阿姨治病,你相信我。”
少年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赤忱,直到我一遍遍告诉他,我喜欢沈恪,他才黯然神伤出了国。
五年来,每年春节都会有一通跨国电话打来,我接通后,对面也不说话,直到我恭祝一句“新年快乐”,电话才堪堪结束。
叶谰见我身体养的差不多了,担心我无聊,把自己的妹妹也接来了小岛。
叶锦的长相与妈妈更相似,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洋娃娃,只是那双眼睛灰蒙蒙的,如同蓝宝石失去了色彩。
十岁的叶锦跟叶谰跳脱的性子天差地别,因为身体的残缺,很少出门交朋友,只有在听我讲故事时才会抿嘴笑笑。
或许是因为她和妈妈一样是盲人,又是个孩子,我对叶锦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别墅的后面有座后花园,种满了鲜花,叶锦追着蝴蝶跑,我折下最娇艳的那朵玫瑰放进叶谰的衬衣口袋,“谰爷,五年的交易还作数吗”。
当时,叶谰还给我选择,请我继续做他的家教,他支付薪酬,但是我心悦沈恪,拒绝的很干脆。
“我帮小锦训一只导盲犬,告诉你沈恪的秘密,你帮我复仇。”
叶谰因为工作,暂时离开几天。
他走的第二天,门铃被按个不停。
我拉开门,一大束红玫瑰挤满了整个门框。
“小萦,我终于找到你了。”
红玫瑰后面是沈恪憔悴的面容,胡茬随意刮了刮,还有青茬,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乌青的黑圆圈在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显眼。
脱下了精致的西装,穿着最简单的白色无袖和牛仔裤,和他问我要不要做她女朋友那天一样。
我这个人最心软了,只要一看到他难受,我就会心疼。
因为我爱他,所以舍不得他难过。
可我不爱他了,在我眼里,他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自我感动,假惺惺的令人作呕。
他追车那晚,叶谰就把他这一年做过的事都告诉了我,我听完内心毫无波澜。
“沈先生,周棠小姐的超度仪式已经完成了,欠你的债我都还完了,我实在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
沈恪喉结滚动,嘴唇颤抖着,“对不起……是我混蛋,这一年的每一天,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断海崖找你,我划了好多次船,手上都多了好多疤,他们都劝我说你死了,可我不信,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他把双手递给我看,上面新旧伤痕交叠,像邀功的小孩。
我抬眼,“周棠死的时候你也这么想的吗?
所以,哪怕杀掉乐乐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给她超度,只希望她能走的好”。
沈恪愣在原地,眼泪在眼眶打转。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就能梦到周棠死的样子,我每天都睡不好,后来周蔓说巫师能帮忙,我照巫师的方法试过了,真的能改善,我才鬼迷心窍。”
“我还年轻,小萦,你给我成长的机会好不好,经过周棠的事情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样的,对周棠就是年少时爱而不得不甘心,我现在确定我爱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我不能没有你,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去死。”
我被他的无耻震惊,抬手用尽全力扇在他脸侧,“给你成长的机会,那谁给乐乐活下来的机会?
那个三个月的孩子谁给他出生的机会?
谁给我做妈妈的机会?”。
“沈恪,你自私自利,你除了你自己,谁都不爱!”
玫瑰花被我一脚踹倒,花瓣散落一地。
“不是的,我真的爱你……”,沈恪嘶哑的尾音碎在风里,回应他的只有砰然的关门声。
沈恪依旧不死心,每天都往我这里跑,无论我开不开门,他都会留下礼物在门口,一束花、裙子、首饰、蛋糕……复刻对于我们意义非凡的物品,甚至有一天,他往我的门口送了只金毛幼崽。
我被烦的不行,当晚就把事情告诉了叶谰,催他的进度。
次日清晨,比沈恪的声音先响起的是叶谰的咒骂声,以及拳头砸进皮肉的响动。
叶谰和沈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叶谰年轻,带着一股狠劲,沈恪喜欢格斗,两个人打的不分上下,但沈恪的招式一板一眼,明显敌不过叶谰招招致命的野路子。
又一脚将沈恪踹飞出去,我拦腰抱住叶谰,“好了好了,别脏自己的手”。
“沈先生,你也看到了,我男朋友的拳头可不讲道理,你再骚扰我,就不是几脚的事情了,你那小身板可别被踹散架,再讹上我们家。”
沈恪指节攥得发白,被“男朋友”三个字刺得心脏生疼,恨不得把叶谰千刀万剐。
我牵起叶谰的手回屋,沈恪伸手想抓我的衣角,却只握住一把冰冷的空气。
当晚淅淅沥沥下起雨,大门又被拍的震天响,邻居扯着大嗓门,“你们家门口这人是要跪到什么时候啊,淋一晚上雨人都要淋坏的”。
我呼吸一滞,打开门发现,沈恪一直没离开,早上挨打的伤口也没有处理,直愣愣跪在门口,见到我,黯淡的眸子闪烁几点亮光。
沈恪手忙脚乱从口袋掏出对亮晶晶的物件,是对银戒。
“小萦,你忘了吗,我们交换过戒指的。”
“你跟他在一起是在跟我赌气对不对?
你五年前就拒绝他了的,我真的会改,以后对你一心一意的好,我保证,不然就天打五雷轰!”
戒指是查出怀孕那天,沈恪给我戴上的,我以为他终于忘了周棠,真的愿意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那天有多高兴,后来就有多么恶心。
我在沈恪期待的眼神中拿起那枚戒指,然后,朝后抛去,戒指在泥泞中滚落几圈,滚进下水道。
沈恪在我脱手的第一秒就追上前,从不沾阳春水的十指浸泡在污水中,在下水道焦急寻找戒指。
“沈恪,我不爱你,我恨你,恨不得你明天就去死,你懂吗?”
我朝那道挖掘的身影大吼道,不顾他晃动的身形,泪水混着雨水,如同失去最心爱宝物的小孩。
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叶锦挑中的导盲犬,很巧,也是只金毛。
我模糊间,好像又看见了乐乐。
导盲犬的训练已经完成,我将牵引绳交到叶锦手上,揉揉她的小脸,“小锦,欢欢不仅仅是一只导盲犬,它是你新的眼睛,是你并肩作战的伙伴,它的生命只有十多年,十多年的时间全部都奉献给了主人,所以,如果有一天不需要它了,不要抛弃它,好好照顾它,或者放它离开继续完成使命,好吗”。
叶锦郑重的点点头,欢欢威风凛凛守在她身侧,引导着她畅通无阻的在岛上通行。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叶谰为我围好披肩,又掖掖衣角。
微风吹起他那一头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还记得我把沈恪和周蔓的事情告诉他那一天,他拳头捏的嘎嘎作响,“老子要干死他个狗娘养的”。
看不出来是总裁,更像是个要为女朋友讨公道的痞子,我顺毛顺了很久,他才冷静下来。
现在叶锦在导盲犬的陪伴下,开朗了许多,拿捏着沈恪的秘密,叶谰也做足了准备,是时候回去向他们讨回伤害我的利息了。
周家是艺术世家,周蔓并不是周棠母亲所生,是周父下乡采风的意外产物,所以在周家一直不受待见。
再加上周棠完美遗传了周父周母的艺术细胞,周蔓在周家更没有人在意了。
周棠去世了,周家会托举她是意料之中的事,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不过一年,周蔓居然就举办了展览会,周家还为她设置了慈善晚会。
“五百万”我举过拍卖牌,一副新手作品,能卖到三百万基本上都是看在周家的面子上,这一声引得众人纷纷看过来。
叶谰虚虚揽过我的腰肢,又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做出点天灯的动作。
有人认出叶谰,放下了手中跃跃欲试的牌子。
而周蔓,在触及我冷冽的目光时,神色大变,慌乱布满了她那张精装打扮的脸。
“叶总,久仰。”
周父眼尾的皱纹欣喜的全部炸开,万万没想到能够迎来叶谰这个大咖。
叶谰轻轻碰了碰酒杯,“我女朋友很是欣赏周小姐的画作”。
他咬重“欣赏”二字,周父连忙将周蔓一把推到我面前,“小女的荣幸”。
周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嘲笑出声,“不必见外,我和周小姐可是故交,大学时,我们俩最要好”。
“毕竟,她可是给我准备了不少大礼,这么好的日子,我可要给她好好捧捧场。”
周蔓的脸好像又苍白了几分,我抿唇浅抱住她,贴近她的耳侧如恶魔低语,“轮到我了,周蔓,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周蔓的镇定在这一刻失效,我不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许萦,甚至随时能送她上路,她拼尽全力才走到的这一步,轻而易举就能被我毁掉。
她抓住我的手臂,上面是一片纹身,玫瑰在荆棘中重生绽放,底下掩盖着一条丑陋无比的疤痕,是坠海那晚撞在礁石留下的,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周蔓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行。
她咬牙切齿,“许萦,你到底要干什么”。
叶谰将我扶上后座,车子启动,车后追来一道黑影。
衣衫凌乱,因为跑的太急,鞋子丢了半只。
后视镜隐隐反射出那人的面貌。
“姐姐,你会心软吗?”
叶谰贴了过来,温热的气息让我耳朵有些发痒。
“不会,开快点,后面有脏东西。”
沈恪被远远甩在车后,直到看不见。
我摩梭着手上周蔓的画作,右上角不起眼的一处,印着很小很小,肉眼看不出的“棠”字,暗道,好戏开场了。
后一月,周家突然接到很多笔合作订单,都是在慈善晚会上拍下了周蔓作品的老板。
周父和周母乐开了花,没想到从不受待见的小女儿画技如此高超,竟然为自己家拉了这么多笔大生意,周蔓在周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她沉浸在幸福中,忙的不可开交。
等到所有订单完成,即将交货前夕,一道“周家二小姐抄袭”的新闻却直冲热搜。
在慈善晚会上让周蔓名声大燥的作品,全部都来自她死去的姐姐——周棠。
周蔓一开始还泰然自若,用思念亡姐,所以画风也愈发偏向姐姐的借口掩护盗用作品的罪责,直到有人用显微镜将买回去的画作放大,上面赫然印着周棠的独家记号。
我和周蔓还是好友时,我见过她很多作品,大多数都以黑暗怪诞的风格为主,在后面的接触中,更是清楚她是歹毒至极的人,怎么可能画出周棠那样色彩明艳,积极向上的风格。
我曾在沈恪口中了解到,周棠的设计个人特色非常鲜明,尤其喜欢在画作中留下自己独一无二的记号,所以,在岛上看到周蔓放出的展览会预告中的画作时,我就猜到,周蔓一定是通过某种手段得到了周棠未来得及公开的作品,并占为己有。
她想要名利双收,那我就帮她一把。
让她也尝尝跌落云泥,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荣誉全部化作刺向她的利剑的滋味。
舆论的力量是无穷的,原本大多数网友只是在网上谩骂,叶谰又请水军把周蔓的身世大势宣扬一番,嫉恶如仇的热心群众直接声讨到了周父的工作室。
“姐姐才走一年,草稿线都没擦干净就拿来用了,吃这么大的人血馒头也不怕被噎死!”
“盗作品还TM敢署名,你妈没教过你什么叫别人的东西不能碰吗?”
“小三妈能教出什么好东西,建议邻居都看好自家男人,连自己亲生姐姐的东西都敢光明正大的抢了,下次说不定抢的就是你家男人了。”
“这老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原配女儿死了,还让私生女踩在死人头上作威作福!”
周父被骂的抬不起头,周蔓更是被群起而攻之,臭鸡蛋、烂菜叶不要钱似的砸。
推搡间,周蔓瘫坐在地,血色尽失,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周父的工作室其他合作伙伴也陆陆续续提出终结合作,周母知道周蔓偷窃自己女儿的作品赚钱后,气急攻心,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醒来后让保姆摁住就是左右开弓,拳头棍棒如雨点往她身上落。
周父为了保住工作室,直接表示要和周蔓断亲,周母绝不允许周蔓再出现在周家,吩咐将奄奄一息的周蔓丢出大街。
她不仅没了周家的依靠,还因为盗用周棠的作品背上了一大笔债务。
可在周家和叶谰的授意下,没有公司和工作室敢录用她。
她又一次被追债的堵住,我找人将她救回了郊外的房子,这里养了五十只流浪犬。
“把所有狗狗照顾好,要一丝脏污都没有,我给你开工钱,这是你现在唯一能够找到的工作了。”
周蔓鼻翼扇动,厌恶的瞪着那些狗,后一秒却生生止住了后退的脚步。
她现在别无选择,即使她已经猜出这一切都是我的手笔,她只能认命的捡起清洁工具,伺候起这些她曾经一口一个的畜生。
第五次被狗狗撞到在地,吃了满嘴泡沫,身上的衣物也被淋湿,狼狈的不成样,她情绪彻底崩溃,将工具一股脑摔在地,追上狗狗想要撒气,反而被绊倒在地,膝盖磕破好几处,湍湍流血,最后倒地,破口大骂。
如果口水是刀子,我和周棠,还有叶谰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夜幕降临,我戴上鬼脸面具,穿好巫师服。
周蔓已经被抓到灵堂,和他们把我抓进去那晚一样,上面摆着我妈、乐乐还有未出生的那个孩子的牌位。
周蔓一开始还在挣扎,“许萦,要杀要剐,就直接来,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
“我没输给周棠!
没输给你!
那天我就该把你脑袋砸破再推下去,送你们一家团聚!”
铃铛在灵堂响起,我一步一步走近周蔓,嘶哑如火烧过的嗓音,“罪人该喝药水了”。
两人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汁,掐开了她的嘴巴,一碗一碗往里灌。
周蔓摇着头躲避,被一次又一次拽回来,只能无助的呻吟,滑下恐惧的泪水。
我不免有些好笑,我只不过是要将她加害在我身上的痛苦都还给她,原来她也这么害怕啊。
几碗药水下肚,周蔓嘴里被布条堵住,只能干呕。
第一个晚上,周蔓被留在灵堂,跪着给乐乐守灵。
第二晚是给我肚子里未出世的那个孩子,第三晚是给我妈,第四晚是给周棠……不到一周,周蔓就已经受不住,哭着求饶,头磕的砰砰作响,“我错了,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我不抢沈恪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甚至伺候起那些流浪狗跟伺候祖宗一样,只希望我早日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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