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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 番外

江小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席于丑时方才结束,婢女服侍郁别披上斗篷,又掌了一盏祥纹八角宫灯在前方给她领路。夜半街道禁行马车,筝儿早早备下了暖轿,见郁别出来,她忙不迭地迎上去,捧了一个精致的小手炉给她,打起轿帘,温着嗓音,“外头天冷,二爷快上轿吧。”“嗯。”郁别进了暖轿,满脸的疲倦,李大人差点不受控,叫她之后的每一刻都提心吊胆。“仔细着些。”筝儿对抬轿的四名小厮吩咐道。轿子缓缓行着,郁别坐在里面阖目养神,中途听到夜枭啼鸣,她掀开帘子一角,抬眸往外看去。无边夜色,深邃又幽冷,郁别无端想到了住在她脑海的妖怪,当即寒毛直竖,那妖怪没有实体,会是幽魂吗?一心向善系统颇为凑巧的出声,已触发任务二。任务二:璋王侧妃郁离尝到甜头,于是决定一劳永逸,给兰侍妾下绝嗣药,请您阻止...

主角:郁别郁离   更新:2025-04-0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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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别郁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席于丑时方才结束,婢女服侍郁别披上斗篷,又掌了一盏祥纹八角宫灯在前方给她领路。夜半街道禁行马车,筝儿早早备下了暖轿,见郁别出来,她忙不迭地迎上去,捧了一个精致的小手炉给她,打起轿帘,温着嗓音,“外头天冷,二爷快上轿吧。”“嗯。”郁别进了暖轿,满脸的疲倦,李大人差点不受控,叫她之后的每一刻都提心吊胆。“仔细着些。”筝儿对抬轿的四名小厮吩咐道。轿子缓缓行着,郁别坐在里面阖目养神,中途听到夜枭啼鸣,她掀开帘子一角,抬眸往外看去。无边夜色,深邃又幽冷,郁别无端想到了住在她脑海的妖怪,当即寒毛直竖,那妖怪没有实体,会是幽魂吗?一心向善系统颇为凑巧的出声,已触发任务二。任务二:璋王侧妃郁离尝到甜头,于是决定一劳永逸,给兰侍妾下绝嗣药,请您阻止...

《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 番外》精彩片段


宴席于丑时方才结束,婢女服侍郁别披上斗篷,又掌了一盏祥纹八角宫灯在前方给她领路。

夜半街道禁行马车,筝儿早早备下了暖轿,见郁别出来,她忙不迭地迎上去,捧了一个精致的小手炉给她,打起轿帘,温着嗓音,“外头天冷,二爷快上轿吧。”

“嗯。”郁别进了暖轿,满脸的疲倦,李大人差点不受控,叫她之后的每一刻都提心吊胆。

“仔细着些。”筝儿对抬轿的四名小厮吩咐道。

轿子缓缓行着,郁别坐在里面阖目养神,中途听到夜枭啼鸣,她掀开帘子一角,抬眸往外看去。

无边夜色,深邃又幽冷,郁别无端想到了住在她脑海的妖怪,当即寒毛直竖,那妖怪没有实体,会是幽魂吗?

一心向善系统颇为凑巧的出声,已触发任务二。

任务二:璋王侧妃郁离尝到甜头,于是决定一劳永逸,给兰侍妾下绝嗣药,请您阻止她的行为,时限三天!

系统的陡然出声让郁别手一抖,放开了帘子,她沉吟片刻,又是三天。

她按照系统教她的在脑海里同它交谈起来,“任务成功会将虫母光环这个惩罚给收回吗?”

不会,但是如果宿主您这次的任务失败,会下发新的惩罚光环,两个光环叠加后您的苦恼会更大。

或许是这几天郁别气多了,听到一心向善系统这一句近乎威胁恐吓的话心中也没起多少波澜。

“你是妖怪还是鬼魅?”郁别在心里问它。

我是一心向善系统,不是妖怪也不是鬼魅,只是来辅助宿主完成任务。

郁别神色莫名,双手捧着手炉,手指抚着上面的花纹,侧观这任务,倒是像未卜先知,看来妹妹会在三日内再次对兰侍妾出手。

要不是有一心向善系统的缘故,郁别就算知道妹妹的行为也绝对不会干涉,后宅倾轧本就如此,都是算计来算计去。

“给侧妃娘娘挑的人怎么样了?”郁别启唇询问。

暖轿外的筝儿回道,“外院左管事已经按您的要求选好了两个人,是吴婆子私院调养出来的齐全人。吴婆子的丈夫是官府的人牙子,选好的两人身契干干净净。”

“明日一早他就带来给您瞧瞧。”筝儿毕竟是未嫁的女儿家,不好亲自去选瘦马,只得叫左管事去选。

旋即,筝儿心疼地蹙起眉,她的二爷也是一个女儿家呀!

…………

晨曦破晓、夜空远遁,今儿的天气好,云絮闲适悠然地漂浮着。

左管事坐在酒楼雅间里用着早食,方正的一张大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他身后站着两个惴惴不安的女子。

二爷给的银钱买了两个瘦马后还剩下二十两,这二十两自然入了左管事的荷包里,反正也是二爷默许的赏钱。

“等我吃完早食,就带你们去见二爷。”左管事斜瞅她们一眼,喝了一口热茶后出声安慰她们,“你们到底去哪里搏前程我还不能说,但可以告诉你们,对于你们而言属于是登天梯。”

“是!”两位女子相视一眼齐齐跪下行大礼。

左管事嗳一声,叫她们起来,“如果你们本事大,下次再见得我同你们行礼了。”

两位女子连声说不敢。

左管事没再理会她们,自顾自吃完后带着她们回府。

领着她们到内院外候着,二爷睡得晚,这个时辰还没醒。

半个时辰过去,筝儿姑娘的身影才出现,“领进西厢房来吧。”

进了房里,扑面而来一股很浓重的沉香味,左管事面不改色,两位女子更不敢表露出什么。

郁别姿态散漫地坐在矮榻上,在自个儿府上,她穿着偏向舒坦,铜青色的圆领袍,头发用乌金如意纹小冠束起。

外头总传她是个捧高踩低的人并非没有缘由,她对比自个地位低的人总是同现在一般神情漠淡,矜傲的、泠泠清清的让人捧呈着。

郁家主母的手段属实高超,郁别的性子早早被养坏,等她发觉的时候,早已经圆不回来多少了。

郁别将左管事递过来的身契交给筝儿,她打量她们几眼,都是艳丽炽盛的长相,赞了一句,“资质的确不错,侧妃娘娘应该也能满意。”

“已经是第四天了,想必侧妃娘娘等着有些急了。”郁别侧首同筝儿说话,“筝儿你马上去跑一趟璋王府,务必要亲眼瞧着人和身契到侧妃娘娘手上。”

随后郁别苍冷靡丽的面上浮现出肃然的神情,“再替我给侧妃娘娘传几句话。”

她在筝儿耳畔低声密语了几句,筝儿愕然放大了双瞳,声线有些抖,“二爷放心,婢子知晓轻重,这几句话婢子一定一字不漏的传给侧妃娘娘!”

筝儿将身契放在一个小匣子后领着两个女子急匆匆离开。

…………

璋王府后院的月牙阁,这是侧妃娘娘郁离的住处。

筝儿将装着身契的匣子交给璋王侧妃身边的婢女,两个女子跪伏在地,“婢子见过侧妃娘娘!”

原来左管事说的登天梯是真的,她们竟然进了璋王府!

给枕边人挑通房是一回事,真见了人又是另外一回事,郁离心里怄的要命,面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林嬷嬷,把这二人带下去好生教教规矩,别污了月牙阁的名声。”郁离别过脸,手肘撑在桌上恹然道。

“是,侧妃娘娘。”林嬷嬷领着惶惧的二女退下。

筝儿前行一步,恭声道,“侧妃娘娘,二爷让婢子带一句私话给您。”

“您看……”筝儿往郁离身后婢女婆子看去,示意询问是否要屏退下人。

郁离不以为然,抚了抚鬓边的金镶白玉蝴蝶簪,二哥能有什么要紧事,她言语有些敷衍,“都是懂守嘴巴的自家婢,你就在这说吧。”

莫不是昨夜在别苑吃酒,看中了王爷养的哪个舞姬歌婢,求她在王爷面前说个情要了去?

哪料筝儿态度坚决,“二爷叫婢子带的话关乎于侧妃娘娘您自身,请侧妃娘娘屏退旁人!”

“除了文娥之外的人都去外间守着。”郁离正色起来,二哥再荒唐也不会拿这种话寻她开心。

文娥是和郁离一同长大的贴身大婢女,是她最为信任的人,相当于筝儿对于郁别。

婢女婆子退下后,筝儿方才将话说出,“二爷说,兰侍妾落胎的事,侧妃娘娘出手了一次,还是不要出手第二次了。她不值得侧妃娘娘再脏一次手,惹了王爷怀疑就不值当了。”

“流产之人要静养身子,王爷不是长情之人,王府后院多的是如花似玉的美人。”

“等兰侍妾养好了身子,王爷恐怕早就忘了她,还谈什么怀不怀孕呢。”

郁离面色陡然间一变,身子软了半截,全靠文娥撑着,二哥是怎么知道的!

她从未和二哥说过她对兰侍妾腹中胎儿下手的事,就算此事是二哥猜出来的,那二哥又是怎么猜出她接下去打算对兰侍妾再度下手的?

要知道这是她昨晚上刚起的心思!

郁离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捉着帕子的手沁出冷汗,她头一次对二哥产生了畏惧的情绪。

她心头慌着搅着,前几日心里隐秘的自得散个一干二净。

她的手段瞒过了出生天家的王爷,却被自认为纨绔浪荡的二哥掀了个干净彻底。

倘若二哥一直以来都是在藏拙做戏,那该是何等恐怖幽深的心思!


“假?”郁别跪坐在他怀里,仰起头同他对视,她还欲说些她得心应手的假话,却被他轻飘飘一眼骇的噤声。

他的眼眸里裹挟着凉薄和漠然的洞察。

珩止道长今日没有穿道袍,晴山色的圆领常袍上绣纹纷繁非常,减弱几分他在太初观时的出尘,但显出了一种更为幽邃迫然的威凛。

郁别忙垂下头埋在他的肩颈间,他没有推开她,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嫌恶,这是一种隐晦的默许。

她瞧着很惹人怜,长发披散垂至腰间,那腰只有细细的一捻。

虫母光环剩余时间:2天。

病若西子光环剩余时间:26天

“我就是想见见您,见着您后我的病都仿佛好了很多。”郁别的嗓音有些惴惴不安。

云清珩垂下眼睫,用手指摩挲起郁别后颈的一小块皮肤,看着它泛红,看着她发颤,“你这个人放浪形骸惯了,可想过招惹我的后果?”

眼前的青年太不老实,他前几日才送走了一个清倌,分别时温柔小意,还差人给小倌赎了身。

云清珩宽和着语气问郁别,搁在她后颈手掌微微一捏,郁别就不得不仰起头。

“我……”郁别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她面前的人不是她能糊弄住的,她反问道,“珩止道长对我可有意?”

云清珩目光清明,他回道,“我不喜男风,但对你生出了点兴致。”

郁别松了一口气,自觉想出了一个好法子,她勾起笑意,“我们都是男子,不需要拘什么名分,可以就先这样相会着。”

“等您的兴致散去,我们就分开。”郁别笑得腼腆乖巧,“或者等我们各自成婚后再散。”

她端看向云清珩的眼眸,语气迟疑,“太初观属于哪一派的道家,您现在是否已经有了妻妾?”

有些道派允许道士成婚,有些道派不允许。

“我没有观牒,算不上真正的道士。”云清珩嗓音清冽悦耳,“家中没有正妻和妾室,有两个为我诞下子嗣的通房。”

大兴朝的皇律,正三品以上的嫔妃才可拥有宝册并记入皇家玉牒,说两位贵嫔是皇家通房也合理,但太过薄情了。

“家中长辈所赐?”郁别了然,珩止道长家世必定不凡,房里没人都不可能。

“算是。”云清珩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将郁别腰间香囊解开搁到一旁。

润香渐渐浓起来,云清珩用双手锢住郁别的腰,垂首在她脖颈处轻嗅,顺着心思在洁白处咬了一口。

“就同你说的那般办吧,等我没了趣就散。”

…………

正屋里头没有声响传出,筝儿端着药在屋外开口,“二爷,到了用药的时辰。”

“嗯。”郁别语调含着涩意,“进来吧。”

婢女开门打帘,筝儿端药进屋,丁肃瞥了一眼里头,也随着进去。

帷帐拉开的时候,筝儿手上的药都险些洒出来,她家二爷恰好从珩止道长怀中下来,修白的颈部赫然印着一个齿印!

丁肃心里反而尘埃落定,琢磨着回宫之后的事,得把教导男子之间交/欢的司寝嬷嬷给备上。

还得接着往郁别身边安插人,不能让这小子有半点的越轨之行,之前的野花野草得断的干干净净。

虫母光环剩余时间:1天。

病若西子光环剩余时间:25天

“拿来吧。”郁别站起身对筝儿说道,她眉目舒展开,心情算得上好。

再和珩止道长接触几天,就不用忍受病若西子光环带给她的虚弱了。

她将药碗端起一饮而尽,后接过清茶漱口。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见前几天的不愿意喝药,筝儿感慨珩止道长真有用,难不成二爷当真是害相思?

“生的什么病?”云清珩问,声调还是一贯的无波澜。

他的衣袍有些凌乱,丁肃躬身为他收掇,衣摆被郁别蹭的凌乱,丁肃低眉敛目,郁别真是好胆。

郁别用锦帕擦嘴,侧眸看他,“普通风寒罢了,不要紧的。”

“瞧着不像。”云清珩打量她,病梅之态虽美,但还是康健的好,“我可以寻太医给你瞧瞧。”

能请到太医说明珩止道长有往太医院递身份名帖的资格,郁别摇头拒绝道,“不用兴师动众,我这病我自个儿心里有数。”

她将帕子递给筝儿,嗓音轻缓清然,“只要珩止道长常来瞧我,我这病会好的更快。”

郁别面容带笑,姣好的凤眸蕴着盈盈秋水,半分心思做出了十分柔情。

云清珩见她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也没再发话。

筝儿启唇道,“二爷、道长,内厨房的婆子来问晚膳你们想用些什么,在何处用?”

“不必顾我,我该离开了。”云清珩来时是下午的时段,现今天色渐晚,他不欲留下用晚膳。

他对郁别道,“你以后想见我,便给太初观递帖,我得空便会回帖。”

郁别笑着回好,她也不想和云清珩一起用饭。

她住在太初观时和云清珩用过几次饭,他姿态矜雅,连抬手时的动作幅度都恰到好处,她也不得不端出一副好相,憋闷的很。

待云清珩主仆二人离开,筝儿忧心叹一口气,欲言又止,跪坐在脚踏上,抬眼瞧着倚在榻上郁别。

“二爷,方才您和珩止道长那样亲近,不会他已经发现……”

“没发现。”郁别口吻淡淡。

“珩止道长是一个顶矜贵的人。”郁别左手勾着盖毯搭在身上,半侧过脸,面上没了在云清珩面前的笑意,“他这种人心里别扭的坎是迈不过去的,能隔着衣裳和我亲近已经是极限了。”

“我要是真想找人在床榻上滚红浪,也绝不会找他。我可没本事掌控得了他,我会找一个乖巧忠诚的,最好签了死契,我心里才踏实。”

筝儿脸上的笑意遮都遮盖不住,双手搁在榻上,仰着脸很娇俏,“婢子都吓坏了,婢子以为二爷动了真情。”

“一段随时能断的缘分罢了,和以往那些人也没有太大的差别。”郁别有些累,眉眼怏怏,和云清珩这样的人同处在一块儿,心神都必须提到顶端。


众人心中嗤然,一个才疏学浅的纨绔子弟啊,目光却游离在她身上,清癯苍白,灼然幽靡。

他们转瞬间又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倒是……倒是也不必如此苛责,佑王有些过了。

“可怜的模样。”佑王把手中宣纸掷到婢女的怀中,手一摆叫她带下去,话头对着郁别,“坐下吧,你这副神情倒显得本王欺辱了你。”

欺辱一词被佑王说的谑意轻浮。

可怜的模样?郁别还没听谁这样描述过自己,想来是病若西子光环的缘故。

…………

暮色混沌,明阳西坠,璋王别苑燃起宫灯,摆上了膳席。

正中央搭了台子,献舞的是近日来声名鹊起的莲坊花魁,手持一柄梅花纹团扇,纤腰袅袅,跳的舞是半遮面,朦胧昳丽。

郁别轻微的斜了斜身子,姿态略懒怠,看舞看的入神,虚弱的身子都仿佛松快了点。

屈指轻敲案几,婢女俯身为她斟酒,身后的筝儿低声劝阻,“二爷您还在用药呢?”

现在用的是卢院使开的药方,田大夫看了方子后立刻拍案,“不愧是太医院的院使大人,这药方用来补身子是一绝,二爷可以用。”

李方朔不知和旁人说了什么,挨到了郁别身边坐,附和了筝儿的话,“你这婢女说的话有道理,病中还是别吃酒的好。”

郁别嗳一声,眼尾眉梢含着几分叫人不落忍的寂然,手里端着刚盈满的酒盏,“我这些天日子过的比庙里的和尚都清净,半点酒色都没沾过。”

“好筝儿,你就让我饮一杯吧。”郁别回头用空着的左手轻扯筝儿衣袖,语调被放的缓,好似隐着欲说还休的温然湿腻。

筝儿铁石心肠还是不让,郁别就用她那双凤眸直直地望她,说不尽的朦胧漂亮,又软着声调道了两声好姑娘。

“那二爷少饮些,一杯,两杯就够了。”筝儿到底捱不住,松了口。

郁别莞尔,“好。”

李方朔在一旁看得愣神,恍惚片刻后,忙掩盖般地饮了一杯酒,饮的急,险些嗽呛到。

宿主消极怠工不利于接下去的任务。

一心向善系统冷不丁的冒出来,如若宿主完成此次任务,系统可以额外给一份奖励。

郁别浅啜一口酒,心口腾起热意,她在脑海里问它,“求仙问道还是长生不老?”

此次,郁别若有所思,是这次任务很重要,还是庄潇很重要?

一心向善系统被郁别的贪婪卡住了一下,系统可以出手模糊一次珩止的探查。

珩止对你起了疑心,正派人查你。他曾经也派人查过一次,但只是很浅显的,并没有探查到你的女子身份。

这次他重视了起来,如果他想查是一定能查的一清二楚,凭你自己是遮掩不掉的。

郁别没应,转而打起了商量,“一次不够,他还会把脉,多来几次。”

一心向善系统态度坚决,唯有一次,而且仅仅是这次任务才有。

倘若不是这次陷害,庄潇将来会是一个功德厚重的人,很多人凄惨的命运会改变。

功德,这妖怪分外重视功德,郁别思忖着。

她将手中酒一饮而尽,佯装醉酒的软了身子,靠在身后筝儿身上,语气虚乏,“我是太久没吃酒了吗?头昏得厉害。”

筝儿知道郁别酒量,别说一杯,就算是一壶也无碍呀!

郁别敛息了一小会儿,直接把自己脸憋得泛红,对另一侧的婢女道,“去给璋王传话,我人难受得紧,要寻个清净地方醒醒神。”


他眼前也好似模糊了起来,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被搀进了一个房间,婢女的声音不耐起来,“死婆子,你去哪儿了!”

“我在屏风后换衣裳嘞,等会儿也算是我的新婚夜。”女声粗俗不堪,夹杂着嘿笑。

庄潇谨慎的神志告诉他,他被人算计了。

他不是醉酒是被下药,是春/药,背后之人好歹毒的心肠,想叫他在璋王别苑和人苟合,从而身败名裂,毁了一身清誉!

他穷苦出身,一路科举为官,没有靠山。名声臭了,官是做不得的,他会被毁的彻彻底底。

斟酒婢女视线直落在屋内黑漆花鸟纹的三扇屏风,上头搭着几件粗布外衫。

“那你好好享受吧。”她冷哼一声,松了手,把庄潇留在屋内,自己离开。

她得赶紧回宴上,告诉主子事情成了,等个小半时辰后过来抓奸。

庄大人,您可别怨婢子我,就该怨您自个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郁别和筝儿从屏风后出来,庄潇已然靠在矮榻上神志不清,一个劲地扯着自己衣裳,汗水打湿了他那张俊朗正气的脸。

“筝儿,把他双手按住。”郁别吩咐道,自己端起案几上的铜盆放在庄潇的脑袋旁。

筝儿费劲地按住一直扭动的庄潇,郁别把庄潇头上碍事的发冠取下扔掉,随即扯着头发把他的头摁进水盆里!

“咕噜噜!嗬!……”庄潇被冰冷的水淹了整个头,呛到喉管,烧心的疼。

疼和冷令庄潇理智回归了大半,郁别提他的头起来,嗓音润和,语调担忧,“庄大人,您可清醒了些。”

庄潇正要回答她,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摁了下去,他听到那人的声音淡而缓,“看来还没有。”

那人动作和语气截然不同,狠辣又果决,极致的冷痛叫庄潇几乎在生死间走了一遭,整个人彻底清醒!

在他以为自己快被呛死的时候,那一只纤细的手掌终于松开,“庄大人没事吧?”

“咳!咳!咳!”庄潇摔到地上,咳呛的不成样子,水将他上半身完全打湿。

他仰头,一张靡冷的脸映入他眼帘,神情明明担忧而孱弱,上扬的丹凤眼却居高临下地垂睇着他,是郁别!

窣然间,庄潇感到自己的心都漏跳了一拍,喉间的痛叫他嗓音分外嘶哑,“你救了我?”

郁别缓缓笑开,应了恩,“是的,我救了你。”

“不然你会很惨很惨,名声尽毁,再做不成大善人了。”

庄潇坐在地上缓神,片刻后郑重地行了一个礼,“我在此谢过郁二公子大恩!”

偏房里灯烛很昏暗,庄潇看见郁别笑意更深了些,偏没什么温度,露出淡淡阴鸷。

郁二公子不是一个心善之人,庄潇心中了然道。

郁别弯腰亲自扶他坐到矮榻上,语调舒缓,轻柔得似春风拂叶,“庄大人要谢恩等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该怎么度过这一劫。”

筝儿走到屏风后,把昏倒的黑壮婆子拖出来。

庄潇瞳孔震得收缩了一下,实在是形貌太过凄惨,那黑壮婆子上半身被砸得不堪入目,嘴里好像还往外吐着血!

他静默地观察黑壮婆子,得出论断,嗓子和手多半是废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写,郁二公子是故意的。

郁别捞起铜盆里的湿帕子,覆盖在矮榻右侧地面上的一个烛台手柄上。

她隔着湿帕子用左手把烛台拿起,靠近庄潇,寒梅之香里也仿佛夹杂了血腥之气,浊沉阴湿。


郁别和李方朔望探过去,是佑王,他身边簇拥着十几名官员文士,他们眼底多半带着幸灾乐祸。

即使不知郁别和李方朔哪句话惹了王爷的怒,但他们乐见其成。郁别近一个月可出尽了风头,他们忌惮着她背后不知情的势力,佑王可不憷。

两人赶忙弯腰行礼,“下官见过佑王!”

佑王冷冷嗤笑一声,眉眼带愠色,双手环胸,“郁别,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他是和璋王完全不同的性子,璋王好伪善,佑王则将皇族威势展现的淋漓尽致,丝毫不掩其傲慢矜贵的本性。

他脸型轮廓很深,狭长的眼眸深浓骇人,听闻其母廖贵嫔祖上有胡人血统,于是他才十六岁,身形就异常高大,迫然十足。

郁别一字一句的回想方才说的话,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口吻是真切的茫然,“下官不知有哪一句冒犯了王爷?”

佑王人高马大,一步就顶得上别人两步,他靠近郁别,稍稍倾身,正欲叫她死个明白时,素寒梅的香味侵入鼻腔!

佑王错愕地瞪大眼眸,抬手抓着郁别的衣襟,狐疑地凑近了闻,鼻子都快抵到郁别白嫩的颈部。

他这副做派简直就像是急不可耐地调戏良家人,郁别蓦地挺直了腰身往后仰,视线越过佑王,看到了一群目瞪口呆的官员文士。

佑王平素行事肆意轻狂惯了,见郁别敢躲,右手扣着她的后脖颈往自己方向拉,只想把这个味道闻个明白。

竟是真的素寒梅!这道香所需香料都为御供,旁人仿不出也不敢仿,他原以为只会在崇和殿,在圣上之处才会闻到。

佑王松了手,郁别登时连连后退几步,抬手捂着自己后颈,面带愕然,嗓音带着被冒犯的不满,“王爷是何意?!”

佑王用眼神上下扫她,头一次把她放在眼里,慢悠悠出声,“你可知道送你香的人是谁?”

郁别身上的香只能是圣上亲赐,否则任谁敢用都是僭越,赶着寻死投胎。

“自然知道,他是我的友人。”郁别唇角拉平,语气沉下来。

“友人。”佑王盯视着郁别的双眼,不放过丝毫痕迹。

“哈……”他缓缓凝起一抹莫测的笑,他终于联想起了有关郁别的那一道圣旨,“不,你不知道。”

倘若知情,郁别哪敢称圣上为友人,不过佑王没有挑明的意思。

圣上威权何人胆敢不敬畏遵从,山河臣民皆俯首其下,他赐郁别素寒香,只要他不表明身份,没人敢拆穿。

真是令人无可指摘的霸道,佑王感慨道,行为上不再为难郁别,转身往宴席方向行去。

李方朔此时方敢向前慰问,“含瑛,你没事吧?”

“无事。”郁别手仍搁在后颈处,佑王力道大,那处有些生疼。

佑王通过素寒梅知晓了珩止的身份,看来这香只有珩止才有。

佑王如此骄狂的性格,竟然都忌惮着珩止身份不欲道破,令她心中难耐,分外的想知道珩止真实身份。

这隐隐已经成了一种潜在的规则,她想知晓就得当面问珩止,一旦问了,关系就难散了。

“你自个儿选。”珩止似冷泉鸣涧的嗓音倏尔出现在她脑海里。

…………

文宴摆在别苑的花园里,梅香四溢,各位文人列坐,身前都摆着一张案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

文宴嘛,都是些老把式,吟诗作词、品茶下棋,会有专人将宴会上所有的作品整理成书册,不失为扬名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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