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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做全家摇钱树齐跃进赵彩凤前文+后续

一抹重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伊凡先生修不好怎么办?会不会怨时间不够?三五天,个把月,或者三五个月,半年一年?”“不用,就一天,”伊凡想的明白,以自己对发动机特别了解,搭眼一看就能瞧出问题来。看不出问题来,那就是遥遥无期了。“如果修不好,我们不要工资,直到将车辆修理好。”听他这么说,俩伙伴也松口气,还好他没有失去理智许出去什么大事。齐跃进却嗤笑声:“我怎么都觉得伊凡先生没什么损失?如果你们修不好,就将华国的这个型号的所有车辆,也按照售卖给其他国家的标准,进行召回吧。”这句话让伊凡都忍不住噤声。光是丹城就有一百多辆这个型号的车,更何况华国其他的城市了。其实他们就仗着华国不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跟其他国家一起瞒着华国人车辆召回的消息。每次他们都以车辆过了保质期,...

主角:齐跃进赵彩凤   更新:2025-04-09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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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跃进赵彩凤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要做全家摇钱树齐跃进赵彩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抹重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伊凡先生修不好怎么办?会不会怨时间不够?三五天,个把月,或者三五个月,半年一年?”“不用,就一天,”伊凡想的明白,以自己对发动机特别了解,搭眼一看就能瞧出问题来。看不出问题来,那就是遥遥无期了。“如果修不好,我们不要工资,直到将车辆修理好。”听他这么说,俩伙伴也松口气,还好他没有失去理智许出去什么大事。齐跃进却嗤笑声:“我怎么都觉得伊凡先生没什么损失?如果你们修不好,就将华国的这个型号的所有车辆,也按照售卖给其他国家的标准,进行召回吧。”这句话让伊凡都忍不住噤声。光是丹城就有一百多辆这个型号的车,更何况华国其他的城市了。其实他们就仗着华国不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跟其他国家一起瞒着华国人车辆召回的消息。每次他们都以车辆过了保质期,...

《重生:我要做全家摇钱树齐跃进赵彩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如果伊凡先生修不好怎么办?会不会怨时间不够?三五天,个把月,或者三五个月,半年一年?”

“不用,就一天,”伊凡想的明白,以自己对发动机特别了解,搭眼一看就能瞧出问题来。看不出问题来,那就是遥遥无期了。“如果修不好,我们不要工资,直到将车辆修理好。”

听他这么说,俩伙伴也松口气,还好他没有失去理智许出去什么大事。

齐跃进却嗤笑声:“我怎么都觉得伊凡先生没什么损失?如果你们修不好,就将华国的这个型号的所有车辆,也按照售卖给其他国家的标准,进行召回吧。”

这句话让伊凡都忍不住噤声。光是丹城就有一百多辆这个型号的车,更何况华国其他的城市了。

其实他们就仗着华国不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跟其他国家一起瞒着华国人车辆召回的消息。

每次他们都以车辆过了保质期,半点责任都不承担。

“小同志,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车辆保质期超过了,明明是你们使用不当……”

“一辆、两辆车可以用这个借口,所有车辆都出现了问题呢?我们不是傻子,当然了你们也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将召回的车辆以一比五的数量比,对我们进行赔偿。

是全额赔偿或者赔偿新的车辆,还是将五倍的烫手山芋都丢给我们当零件,就由你们选择了!”

齐跃进提的这个条件,让几个人对视一眼。他们来之前,近万辆被召回的废弃卡车堆得让人心惊,而且还有源源不断在路上,以及走流程的。

三个专家沉默了,这一型号的车辆当初卖的不错,生产线是一加再加。

谁能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失误?厂里为了以后的生意,只能硬着头皮进行召回,但这个召回是附带着条件的。

他们以二手车的价格进行回收,买家再以八成的优惠进购新车。相当于买家花费三成的价格对车辆进行了换新。

如此操作,厂里勉强保本,一时之间工人们的工资和福利大缩水,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刚完成一项技术研发,只得了可怜的奖金,巴巴来华国当维修工。

“这,以一换五个,是不是太过了?”有些秃顶的男子摇摇头。

齐跃进笑笑:“怎么会呢?你们召回的车都用过三五年了,外壳当废铁卖,零件拆卸的功夫都能批量生产了,而且也影响你们厂子的声誉,哪里有新车旧件的?

那么多破铜烂铁,是要当做废铁卖了还是用作平息这次华国的危机?一举多得,恐怕你们厂长还会感谢你们呢。

说起来也就是我们华国人好打发,没想着让你们召回车辆,赔偿我们钱。”

几个专家对视一眼,他们厂往华国销售了差不多有两三千辆卡车,真要召回或者换新,那他们工厂怕是又两三个月开不出来工资。

如果能用废置的车辆堵了华夏这些没出息人的嘴,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个,我们做不了主,得打电话问问才行。”稍微商量几句,唯一的女同志卓娅说道。

伊凡执念颇深低补充一句:“我肯定能在一天内修好的!”

大家伙齐刷刷看向徐副厂长,后者也紧握着拳头,压制住兴奋和激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小吴,你领着几位贵客去我办公室打电话。”


“进哥,我们还有工作呢,”一个青年弱弱地说道。

“没说不让你们工作啊,这不是你们工作太清闲,随时都能溜号,迟到早退空闲多。

正好凑空去码头扛点货物,锻炼身体,还能赚点零花钱,将这一百多块钱给补上,”齐跃进特别通情达理地说。

豹哥一琢磨,这法子不错啊,既能够让他当裁判不丢面子、监督双方履行对赌协议,还能让他多捞点油水。同样是码头搬运工,当然是这群倒霉蛋优先派活啊。

“我看行。待会你们签份合同,今天开始每天下班后就去码头扛货去,从晚上六点扛到十点,按照货物大小和件数计算。

只要你们不偷懒、动作麻溜点,基本上一个月能赚七八十块钱,用不了半年就能将账还上。”

一听要每天扛货四个小时,还得干半年,他们面如菜色。

扛货,肯定是不能扛货的,这辈子打死都不扛!

见豹哥兴致高涨,时间和工钱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他们哪里敢再说什么,纷纷轮流跑回家扒拉钱票,不够的寻亲友借点。

居然几个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钱和票数!他们稀罕地搂怀里,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这才递给齐跃进。

齐跃进看都没看抓了一把,塞到豹哥怀里,笑道:“辛苦豹哥了,我们来的匆忙也没给您准备好烟。还得辛苦您自个儿张罗了。

明儿个小弟我就下乡了,还望您平日里能够看顾着些家里那群不省心的。

到了乡下,我寻了野味,先给豹哥邮寄来尝尝鲜!”

豹哥也不客气,直接将一把钱塞入口袋里。刚才他瞥了眼,有好几张大团结和十斤的粮票呢。

“好说,好说,你这小子机灵、有本事,去哪里都能混得开。需要豹哥的地方只管开口,办公室的活咱寻不到,但是看仓库、到保安的工作,还是能挑拣一两个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南码头这么多人,都玩不转人家一个。反正顺手顺嘴的事,他也愿意卖齐跃进一个好。

齐跃进心里一动,虽然他准备给家里老头安排这类的工作,可眼下他顶多在豹哥这里混个眼熟、挂个名。

对方是真心还是客套话,他还是能分辨的清。他要的从来不是一锤子买卖!

“那我就先谢谢豹哥了!”他凑上前低声道,“说真的,豹哥一家子都是有情有义有血性人物。要不是叔在革委会里掌舵,不知道多少厉害良善人家遭大罪。

我可是听说了,在其他片区革委会里的同志们行事那叫一个粗鲁残暴,隔三差五闹出人命。而咱们这里只是走流程、严格卡条件,文明讲理,绝对不给人以公谋私的机会。

叔是大义之人,只是吧,总有一些宵小喜欢踩着人头跳。

豹哥见了叔,问问他城东破庙的东西,藏好了没?”

豹哥刚还自豪的神色一变,忍不住侧头看了他好几眼,粗哑嗓子问道:“你小子知道什么事?”

齐跃进嘿嘿笑了下,“豹哥应该也听过,我这个人吧神出鬼没,随便哪里都能歪觉,前两天迷糊的时候,听人从墙根走过说了一嘴。

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事。反正咱们老祖宗不是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有这事最好,有的话,也能给叔提个醒……”

豹哥神色冷然点点头,拍拍他肩膀,冲众人说:“行了,都散了吧。

大家伙都是码头巷的人,别整天跟斗鸡似的,见了面脸红脖子粗。

有这本事,你们去码头扛两件货物,赚点钱给对象买头花不香吗?

下次再拿老子当枪耍,先去码头扛个把星期的货,拿出诚意来!”

众人纷纷讪笑下,都脚底抹油往外跑,眼睛哪里敢乱看。

高成林也是倒退着一个劲地鞠躬,内心哭卿卿,既生进何生林!

只是于冠军提着一兜子球灰溜溜离开的时候,正好发现齐跃进手里抛着的球,是他刚才一直没有寻到的黑八。

“齐同志,这是我的球。”他小心翼翼地说。

齐跃进笑着拿着球在他跟前一晃,“你说这是你的球就是你的球了?你喊它一声,它会应吗?”

“它是不会应,但是这套台球我用惯了,黑八球一侧有两道很轻微的划痕,”于冠军抿着唇说道。“当然了这些划痕不影响比赛,所以我一直没有换新。”

“是只有这一个呢,还是所有的球都有两道划痕?”齐跃进挑眉,“你说不影响比赛,那要不要上称称一下?不对,得切开试试。”

于冠军脸色微微泛白,“齐同志,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台球用久了,有点磨损是很正常的事情。”

“每一个都磨损正常?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想将话说的很明白,但是如果下一次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得冠的消息,又或者替哪个朋友欺负人,那我得问问比赛的球用的是哪一套了。”齐跃进笑着说,“于冠军长期锻炼手腕不适,是不是该急流勇退了?”

他的声音淡淡地,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于冠军呼吸粗重,咬咬牙深深看了齐跃进一眼,扭身离开。

众人对视一眼,难怪齐跃进能赢啊,合着这于冠军是靠出老千拿到的第一?

不过,齐跃进能够一杆清台,也是有点本事的。

从文化宫出来,齐跃进就喊着居然、红兴文和孔修伟,笑着大声道:“走,兄弟们,分钱去咯!”

签了名不愿意背债务、又厚着脸皮留下来看热闹的五六人,都快羡慕死了。齐跃进怎么就赢了市里的台球冠军了呢?

跑到没人的角落,齐跃进直接蹲下,将身上厚厚一沓钱票给拿出来。

“按理说一共有2565块钱,不过他们没有这么多钱,有一部分钱按照市价折算成了各种票。

当初说好了,咱们三七分的,我拿1790块,剩下的你们三个人平分。刚才给豹哥的部分从我这里出……

我跟居然要下乡,这张自行车票、缝纫机票、全国粮票、各种工业票、糖票、肉票等等,就优先拿了。”


老毛子他们也是发现了这一批次的车辆有问题,挨个问题排除,花费了好几年才寻到了根源。

国内的机械制造行业,也以此规范生产,对质检也提出了高要求。

心里有数了,齐跃进稍微思量,便从车上下来,将雨布恢复原状,笑着又给那小哥递了烟,这次是直接将剩下的半包都塞了过去。

“小哥,你说的那位副厂长姓什么啊?”齐跃进低声问道。

那小哥探头左右瞧瞧,也跟着低声说:“姓徐,徐副厂长是个干实事的,之前当过兵,也是对机械类的东西很擅长,带着大家伙热火朝天搞生产。

原本我们第三机械厂只有现在一半面积大,是徐副厂长带我们年年效益翻番……眼看着他能调到省里的机械厂,却发生了这件事……”

这小哥也是个性情中人,这会儿愤慨道:“就因为这批车辆出问题了,徐厂长成为副厂长,那么多成绩被现在的厂长给领了。

听说过几个月,人家就往上走,另一个副厂长顶上来,继续压着徐副厂长……一个个将人当踏板……

其实又不止咱们厂里出了问题,其他单位也有不少进购这批车辆的……”

正说着呢,一伙人往这边走来,为首的那位微挺着肚子,穿着中山装,背着手派头十足。

旁边一个中年人个子高大壮硕,整个人犹如青松般挺拔。他神色淡淡,只是眉头紧蹙在一起。

“唉,老徐啊,你说说,当初我们都劝你,没有技术人员,咱们引进了人家的车子出了问题,那可会造成巨大的公共财产损失。

你就是不听!结果呢,这二十四辆车,都快成为维修部的门面装饰了,谁谁来了都要参观下,听听咱们厂犯的错误。

好在这次我们废了很大的力气,一层层审批,邀请了三位苏国的专家。

要是这批车能够被修好,其他兄弟单位也等着专家过去检修,咱们也算是挽回了些损失……

等我以后不在厂里了,老徐你好好辅佐老赵。你啊,有实力脑袋聪明,就败在了脾气拧,喜欢钻牛角尖……”

为首的纪厂长似是苦口婆心地说着。那里里外外都在拉踩徐副厂长和凸显自己。

徐副厂长嗯了声。

“你也别不服气,毛同志都说了,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你的错误不就这么检验出来的?

行了,那些专家马上就到了,你们安排好接待工作,千万别得罪了人,连累了咱们厂。”纪厂长摆摆手,让人将车子给扒拉出来,重新擦洗一遍。

这会儿大家伙夸赞进口的车性能好,畅想着什么时候自己国家也能生产出来领先国际水平的大车。

齐跃进看了会儿,等大家伙都散了,便走上前,笑着给沉默的徐副厂长递烟。

徐副厂长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过来,反而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根叼上。“新来的学徒工?”

“徐副厂长您好,我是阳南县那边下乡知青,过来租借拖拉机的。”齐跃进笑着说,“我想跟您谈一笔交易。”

徐副厂长表情微冷,余光左右瞥了下,低声道:“小同志,这个词可不能轻易说出来,而且我是副厂长,职责明确,没有什么漏洞能钻!”

齐跃进低笑下,也不管他这句话,直接将交易说了出来:“刚才我了解过情况,有比较大的把握将这些卡车修好。而且,那些专家们注重理论,不见得能够精准确定发动机缺陷。”


齐跃进讪讪地摸摸鼻尖,自然隐约记得年轻那会儿,自己为了追求赵彩凤,拉着全家人当奴隶的荒唐事。

“妈,之前是我糊涂,钻牛角尖了。

赵彩凤有啥好?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她就是比其他女同志会打扮了点,整天在我面前说点是似而非的话,时不时给点甜头,吊着我。

不然我哪能拉着全家人做傻事?我以为她是我未来媳妇,自然掏心窝地对她好。

结果呢,她不过是骑驴找马、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不是她看着我急眼了,哪能私下里同意跟我处对象?”

齐母气得咬牙,“我就说那小姑娘不正派,还没确定关系呢,就整天指使你掏钱,给他们赵家忙前忙后。

她不就仗着你的喜欢啊?

儿啊,这次你真想明白了?那你为啥还把她也拐带下乡?”

她心慌啊,到底是老儿子喜欢了好几年的女同志,俩人到了乡下朝夕相处,别又折腾事。

齐跃进挑眉冷笑道:“妈,您以为我咋下乡的?是有人替我偷偷报名了!

我去问过了,人家报名需要两样东西,体检表和照片。这些都是赵彩凤从我这里拿走的。

原本程向前该下乡,前几天他太兴奋说漏了嘴,说是远房亲戚给他寻了份工作。”

齐母气得呸了声,“他们程家穷的叮当响,耗子都不愿意去做窝,什么亲戚这么厉害,还用在这么关键时刻拉拔他?”

“反正他们的话经不得起推敲,”齐跃进笑着给老太太抚着背顺气,“您儿子多聪明啊?我直接去学校要了他们的体检表,和准备办高中毕业证的照片,帮他们填了报名表。

他们的安置费和六件标配,我就笑纳,当做精神损失费了!

既然他们一心为我好,那身为好朋友,我也得带着他们一起积极向上,您说是不?”

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齐老太明摆着呢。这小子没憋好屁,但是对于那俩缺德玩意,就该用特殊手段。

“宝弟啊,你出门在外,没有爸妈和姐姐姐夫们帮衬,得收敛着性子,别动不动就挥拳头。”她苦心婆妈地劝道。

“妈,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齐跃进笑着点头,“这些被褥不着急,回头您让我爸给我邮寄过去。反正我拎着也沉。”

正说着呢,大门被砰砰敲响。那急切劲,让他嗤笑着挑眉:“喏,这俩人不就上门来感谢我了?”

说着,他将桌上和地上的东西一收拾。

齐老太也赶忙跟他比划,让他将东西塞到自己屋子的橱子里。

前后不过半分钟,可敲门声急切且大,很快就引来左邻右舍的探头,似是得到鼓励,门外的俩人还扯着嗓子喊:“进哥,你在家吗?”

“齐跃进,你快点开门!”

齐跃进这才装作刚睡醒的模样起身,挠着头开门,不悦道:“谁啊这么没有道德,大中午嗷嚎什么?吵到人了不知道?”

赵彩凤哪里管这个,见门开了,劈头盖脸气呼呼地就问:“齐跃进,下午的时候我跟向前都接到了街道办的通知,让明天一早就下乡!

我们去查了下,是你领了我们的安置费和批条?是不是你坏心眼儿的给我们报名了?”说到后面她都要哭了。

下乡多苦啊,谁不是拼命地避坑?

她爸是皮包厂的厂长不假,可挂了个副字。家里兄弟姐妹多,要不是齐家上赶着拿钱票和出力,她这几年的日子怎么可能过得这么滋润?

可一旦她下乡,爸妈肯定不愿意花钱捞她。下乡前一年除非特殊情况,是不允许返城的。

一年之后,爸妈心里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前途无亮!

齐跃进依着门框,点头赞同地笑道:“对呀,哪个缺了大德的人,咋这么好心,将咱们三个一起报名下乡的?

这是准备将咱们全窝端了?街道办这事办的不利索啊,咋才通知你们?

至于你们说的安置费和批条,那不是你们之前欠了我的钱和票,总是说没有钱没有票。

现在有了,我也不用你们经手,自个儿就补上这个窟窿了……我这里还有你们的欠条呢!要不咱们重新核对下?”

提起这个,他乐了。这俩人都是又当又立的典型,为了PUA他,从他这里掏钱还得让他念着他们的朋友情谊,竟是真写了欠条。

一张张的,被他当成了友情见证地珍藏,并不如他一开始说的撕毁。

果然程向前和赵彩凤脸都绿了。

“是小程和小赵啊,”齐老太也走出来,淡笑着说:“看来下乡的事,你们也逃脱不了。你们还杵在这里干啥?

抓紧回家准备啊?一会儿供销社就关门了!”

“婶儿,进哥,我,我家条件……”程向前苦着脸。

不等他开口,齐跃进便道:“就因为你家里条件不好,才更要下乡啊。没事,你卷着铺盖带两身衣服下乡就行。

乡下啥都有,地里有粮食,屋前屋后都是蔬菜,家家户户养猪养鸡隔三差五都能吃上鸡鱼蛋肉,棉花随便薅!带钱都没花钱的地方。

你们快点回去准备吧,咱们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齐老太跟着说:“对呀,你们都是我家宝弟的朋友,咋整天伸手借钱借票呢?婶儿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亲戚上门打秋风都不带这样的。

小程就算了,小赵你一个小姑娘,都快将我家宝弟的老婆本给花没了。你是个优秀的姑娘,哪里是我家宝弟能够惦记的?

求你高抬贵手,别逮着他一只憨羊薅毛了……

要不是我家宝弟身体不好,下乡需要买的东西多,我们也不会厚着脸皮跟你们掰扯陈年旧账……”

被他们娘俩这么一挤兑,程向前和赵彩凤的话都被堵住了。

这样混不吝的齐跃进他们太熟悉了,被他针对的人肯定讨不来好。只是以前他的混是对别人,如今对着他们。

知道这次他们是跌了个大跟头,到底是谁这么缺德,给他们报名的!

眼看时间不多,俩人无奈地急匆匆回去准备东西。

齐跃进挥挥手,不掩幸灾乐祸道:“明天咱们火车站见啊!”


“大姐你是长房长媳,当年才多大就上门给他们当牛做马,早早为他们季家生下了大胖孙子,后来你又有了俩儿三女。

多子多福,你可是季家的大功臣!咋,我大外甥刚高中毕业就下乡?这不是欺负咱们齐家没人吗?”

这话说在他们心坎儿里了。

齐盼娣眼眶泛红,嘴唇哆嗦下,没敢吭声。

瞧她这样子,齐跃进心里有了个无奈的猜测,“大姐,我瞧着季家对志国也不是多差,当初不是说好了,你公公的工作,暂时让三房媳妇顶着,回头给志国吗?

现在反悔了?凭什么?合着当初是糊弄咱们的?”

还是季志国没忍住,小声道:“老舅,是,是我妈听说你要下乡,想给您多备点钱票。

我三婶儿本就不愿意归还工作,这次更是揪住我妈疼你的事不放,说……”

“志国!”齐盼娣赶忙喊住他。

“大姐,让他说!你是锯嘴葫芦,还不允许别人将委屈说出来?我后天一早就要走,哪里有那么多时间?

不得下乡前,给你将这口恶气出了?省得我一走,天高路远,他们得蹦跶到你们娘几个头上撒欢!”提起这件事齐跃进脑袋有些疼。

老头老太为了能富养儿子,几个闺女几乎就是半卖半嫁的。她们能嫁到什么样的好人家?就是在矮子里拔高个,顶多是选择个出得起彩礼,未来女婿又比较好拿捏的,实现可持续薅羊毛大业。

加上齐家闺女们被灌输的最爱从婆家薅羊毛补贴娘家,更是让齐家和几个亲家关系很僵直。

那些人家也就忌惮他是个二流子,不敢真拿着齐家闺女怎么样。而这更是让齐家闺女坚定,娘家撑腰底气足,扶弟魔功力大增……整一个恶性循环……

“志国,你继续说。”齐跃进淡淡地道,“省得他们觉得咱们被拿捏到,回头欺负人变本加厉。”

季志国得到了鼓励,愤愤不平地说:“三婶儿嫌弃我妈没有工作,我们大房孩子多,哪里是我爸一个人工资能养活的,全靠爷奶补贴。

还说我妈总是补贴家里,却不看每次我娘也是带回去东西的……”

齐跃进在心里补充,嗯,带回去三瓜两枣,也是带,礼轻情意重!

“……三婶儿说要么爷爷的工作让给二房和三房,要么就分家。我爷奶不愿意分家……”

“所以就给你们俩钱打发了?俩钱是多少?”

“二百五……”季志国缩着脖子说。

齐跃进磨磨牙,“伤害不大,侮辱性倒是很强!骂谁呢?”

“二婶也说,工作是大家的,要三房平摊,还得给爷奶留一份,一千块钱的四分之一,确实是这些,”季志国老实交代。

齐跃进笑笑:“你爷病退将工作让给三房十年了,你们大房是一点便宜没占,如今就被二百五打发了?

全家就显得他们聪明啊?再说了,我姐拿回娘家的那份不偷不抢,他们每次不也跟着多拿一份,不该感恩戴德,还倒打一耙……

得到便宜不说,眼看便宜沾染不到,就狗急跳墙,来个釜底抽薪!”

他这么一说,全家人的脑袋跟着转了转,还真是这样。

齐老太狠狠地拍了下大腿,“哎呦喂,还是我家宝弟聪明,一眼识破他们的阴谋诡计。

一群不要脸的玩意儿,欺负我家盼弟只有一个弟弟撑腰啊!不行,老娘得去他们季家闹,我一个听话懂事的大闺女,被他们磋磨成什么样了。

我大外孙好好一个高中生,要下乡吃苦,这是打咱们齐家的脸……”

齐盼娣跟着着急,“妈,您说怎么办啊?志国下乡的事已经定了,而且我们还签了啥协议。拿了钱协议生效,咱们闹也没用。”

齐跃进站起来,笑笑:“大姐,急什么啊,这办法总比问题多。走,现在是饭点,咱们去蹭个饭,联络下感情。

我要下乡了,要好好交代他们厚待我大姐!”

老爷子也跟着点头,“对,他们季家不能这么欺负人。我们要是不跟盼弟撑腰,这次被他们得逞了,下次还敢得寸进尺。”

“咱们都过去,他季家敢不招待?”老太太撸着袖子,招呼自家八个闺女一起。

一家人冷锅冷灶,浩浩荡荡往季家而去!

邻里见状探头问两句。

齐老太绷着脸,还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齐跃进戳戳她的臂膀,“妈,要脸干啥?这事本来就是他季家不对,咱宣扬出去,看看没脸的是谁。

他们敢做,为啥不敢让人说?再说了,我要下乡了,没有这恶名压着,我六个出嫁的姐姐,岂不是被人欺负死了?”

齐老太打了个机灵,对呀,随即她扭头对齐盼娣道:“听见了没?出了事,还是你弟挡着。看看他身体不好,马上下乡了,还为你这个当大姐的奔波。

你疼出来的弟弟,现在都会给你遮风挡雨了。以后记得他的好,你才多大,就你婆家那一大家子,以后有更多的事靠你弟给你出头呢……”

齐跃进嘴角抽抽着,看着他大姐感动的浑身发抖,后面的姐姐们也泪眼汪汪的。

就连晌午要死要活的七姐神色都有些松动。

罪过,罪过啊……

齐老太含着泪,拉着隔壁邻居就开始哭诉大闺女的苦,那简直就是盼弟在季家当牛做马,吃的比猪差、做的比牛多、睡得比狗少,磋磨不成样子了,好不容易将志国拉拔长大,该吃婆家画的大饼,结果人家不兑现了……明明家里有工作能顶,却让长孙下乡,哪里是明白人家能做出来的蠢事……

齐跃进听了都忍不住咂舌,难怪他们家氛围稳定,以前他不觉得如何,可重生回来,他才发现齐老太是个人才。PUA高手!

走一路,老太哭诉一路,等从码头巷到了隔壁鞋厂家属院的时候,后面跟着不少清楚事情始末的热心群众们。

季家人也闻讯黑着脸出来迎接了。

“亲家公、亲家母,你们怎么这个点过来了?”季老太笑得勉强。这齐家是一点都不讲究,这么多人空手饭点上门?

齐跃进个子高,一米八二,在人群中极为显眼。他笑笑:“婶儿,我们是嗅着你家饭菜香味来的。后天我下乡,过来走走亲戚,顺带送我大姐和大外甥回来。

时间太紧迫,这个点空着肚子来,你们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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