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制,这辈子都要做我最低贱的下人,替你家那群罪犯赎罪!”
我垂下眸,轻轻地说:
“您误会了,是我没做好本职工作,我这就重新打水,去伺候先生洗脚,给他跪下赔罪。”
辩解吗?
我早就不会了。
从宋浩南把他的名牌手表故意藏在我枕头下,却说是我偷窃。
从他看不惯林清婉频繁出入我居住的杂物间,故意吃坏了肚子,却说是我想要害他上位。
林清婉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就掰断了我的手指,不许人给我接骨,只许它自己长好,说这样才会长记性。
事后更是任凭宋浩南让我夜夜跪在床前看他们欢好,用刀子在我脸上和身体上刻下无数‘罪人’的字样。
看着变得形状扭曲丑陋的十指,和镜子里倒映的满脸疤痕的脸,我早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林清婉不知被哪个字眼刺激到,踹翻了水盆:
“这声先生你倒是叫得痛快啊,装得这么卑微,是想要再去害我的丈夫一次吗?你以为我还会给你得逞的机会?”
船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地板湿滑,我整个人撞向旁边的柜子。
柜顶的各种杂物一股脑地往下落,将我砸得头破血流。
林清婉眼神闪烁,下意识朝我走了一步,却在余光扫向床铺时顿住了脚步。
当初她为了报复,当着我的面烧毁了爸爸妈妈还有姐姐的所有遗物。
这张全家福从大学时就被我贴身带在身边,才侥幸逃过一劫。
林清婉盯着那张合照看了很久,突然笑得渗人:
“江则,你很思念这群垃圾是吗?行,那我就帮帮你。”
她打来一盆水,放了大半盆的盐后,手掌抚上我的后脑。
下一秒,我整个头都被她摁进水盆里。
高浓度的盐水刺得眼睛生疼,灌进鼻孔和喉咙,我用力挣扎,却被林清婉牢牢按住。
直到我快要溺死时,她才将我拽出来,然后再摁下去,循环往复。
“你不是很想他们吗?这样咸的水才有大海的味道,才能表达你的诚意啊。”
就这样重复了几十次,她将我丢回到床上,撕烂了我的衣服。
没有任何爱抚,痛楚一波波袭来,像连绵不绝的海浪。
为了惩罚我,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