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府中留不得,万一再妨害了其他人那可不得了。”
“对啊,夫人,咱们还是赶紧把人给送回去吧。”
原先抬轿的轿夫都纷纷扔下花轿,躲到了一旁。
刘子恒忙道:“母亲,依我来看,这什么命带孤星,命中带煞,都是愚昧之言。弟弟的死,怎么能怪到一个弱女子身上。”
“弟弟英年早逝,我这做兄长的不忍心看他无后,所以母亲我要兼祧两房,代弟弟拜堂成亲,等来日弟妹诞下孩儿好传承弟弟的香火。”
前世我就是为了这一席话而感动。
和刘子恒成婚以后,我便将陪嫁的田产商铺都交给他打理。
谁曾想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刘子恒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赌棍。
不出半年的时间他竟把我所有的田产铺子都给输光了。
为了偿还他的巨额赌债,他又瞄上了我家的家产。
联合官府陷害我爹娘,害的他们在狱中含怨而死。
现在想想,他这样说就是怕我这刚要进网的大鱼跑了罢了。
喜娘附和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王夫人就坡下驴:“恒儿,如此便要委屈你了。”
不过是娘两个排好的戏,刘子恒兼祧两房,能明目张胆的娶两房媳妇,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真说委屈,那也只能是委屈了刘子恒的发妻邢氏。
我看了一眼邢氏,她虽一身华服美饰,但脸上却是一片死灰,看不出半点的喜色。
前世邢氏就因刘子恒兼祧两房一事,将所有的怨恨都归咎到了我的头上。
前世她借着家宴将我灌醉,把我扔进马夫的房间后,又带着众人来捉奸。
叫我背上了淫娃荡妇的骂名。
在我被浸猪笼的那一天,邢氏才告诉我,一直以来和我同房的男人就是那名马夫。
就连我腹中的孩子也是那马夫的。
而这一切全都是刘子恒和王夫人亲手策划的。
更可恨的是,这件事除了我之外,刘府的所有人都知晓。
前世我被这些人害的死不瞑目,重活一世,我定叫他们血债血偿。
3.
来吃喜酒的宾客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