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蓉绾绾的女频言情小说《得见青山不见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柏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转过身想回屋,被江玄宴拉住了手腕,“还有事吗?”江玄宴纠结几番,犹豫的开口道:“道士说,你这间屋子冬暖夏凉,最易有孕,你……能不能将主屋让给清雪?”我眼眶泛红,嗤笑一声。原来那葡萄树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想要我让的,是主屋。似是怕我不答应,江玄宴又急忙安抚道:“你放心,等她顺利产子后,我定让她搬回去,这雪梧院的女主人永远是你!”我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反而平静如水,“好。”拿去吧,都拿去吧,连同这王妃之位,也一并拿去吧。3.始料不及,每日请平安脉的大夫突然笑着恭喜:“夫人,您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手中的杯盏啪嗒碎裂,我下意识抚上小腹。大夫沉声问:“夫人,这个孩子你确定不留吗?”“若是堕胎,恐怕您往后再也不能生育,还会伤及根本……...
《得见青山不见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转过身想回屋,被江玄宴拉住了手腕,“还有事吗?”
江玄宴纠结几番,犹豫的开口道:“道士说,你这间屋子冬暖夏凉,最易有孕,你……能不能将主屋让给清雪?”
我眼眶泛红,嗤笑一声。
原来那葡萄树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想要我让的,是主屋。
似是怕我不答应,江玄宴又急忙安抚道:“你放心,等她顺利产子后,我定让她搬回去,这雪梧院的女主人永远是你!”
我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反而平静如水,“好。”
拿去吧,都拿去吧,连同这王妃之位,也一并拿去吧。
3.
始料不及,每日请平安脉的大夫突然笑着恭喜:“夫人,您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手中的杯盏啪嗒碎裂,我下意识抚上小腹。
大夫沉声问:“夫人,这个孩子你确定不留吗?”
“若是堕胎,恐怕您往后再也不能生育,还会伤及根本……”
这个孩子来的猝不及防。
我抚上小腹,沉默着。
江玄宴却从门外走来,误以为我要将孩子留下,拔高音量道:“这又有何妨?以后我和阿蓉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心口像裂开了一道缝隙,密密麻麻的疼。
我问他,“这个孩子是非打不可吗?”
“是,非打不可。”
我心口一窒。
他温柔的抚上我的鬓发,“绾绾,一个孩子而已,我本来就嫌孩子麻烦,你也教养不好孩子,不如让阿蓉生。”
我的眼眶一点点发酸。
为了打掉腹中胎儿,他宁愿说我教养不好孩子,残忍的剥夺我做母亲的愿望。
可是,江玄宴,你到底是怕我,还是担心宋清雪因此吃醋?
“好。”
一剂黑色汤药端到我面前,刺鼻的味道让我连连作呕。
江玄宴体贴的为我拍背,像是生怕我出了什么差池:“绾绾,现在可有好些?”
他眼里的关心不似作假。
我红着眼看向他,祈求的眼神:“夫君,药太苦了,我能不能不喝?”
江玄宴抬手拿出一颗梅子,将药递给我,哄着我,“乖,吃颗梅子就不苦了。”
我的眼神骤然黯淡。
毫不迟疑的接下那碗药喝下。
舌尖一片苦涩,药效很快发作
夫君的兄长战死后,夫君继承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嫂嫂。
他握着我的手承诺,“绾绾,阿蓉孤苦无依,她是我大哥的妻子,我照顾她是理所应当。你放心,我心中唯有你一人。”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可后来,他说要兼祧两房,给她一个孩子。
我大为不解:“她可是你的嫂嫂啊……”
夫君冷笑,“你思想怎么如此龌龊?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孩子傍身罢了,我和阿蓉清清白白!”
“等她有了孩子以后,我绝不会再碰她。”
当夜,他便宿在嫂嫂房中。
听说,一夜叫了七次水……
我红着眼眶,写下和离书,既如此,便叫你生生世世,永远都寻不到我吧……
1.
“啧啧啧,听见昨夜明月阁那边的声音了吗?一晚上都没停过!”
“夫人是满足不了王爷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爷多久没开荤了!”
“你这就不懂了吧,王爷从小就暗恋大夫人宋清雪,只是不想夺兄长所好,后来才娶了现在的夫人。第一次嘛,自然是要反复回味了……”
门外下人议论的声音无比刺耳。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推开门,下人们瞬间鸦雀无声。
一连半个月,江玄宴夜夜宿在宋清雪屋子里,再也没踏足过我的院子。
以往每年母亲祭日,江玄宴都会陪我祭祀,今年也不例外。
临出门前,小厮来报,“不好了王爷,宋夫人她刚刚崴了脚……”
江玄宴脸色大变,抓着我的手骤然松开,“抱歉,绾绾,我必须得去看看清雪,你知道的,我这是无奈之举,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哥后继有人……”
“你先去祭奠母亲,我随后就来!”
我垂下手,瞥见他腰间挂的荷包,一针一线缝得歪歪扭扭,不是宋清雪绣的又是谁?
可大婚当夜,我送他的荷包却被他随手丢在一旁:“我身为王爷,带这种女儿家的荷包,实在是不像话。”
我没有揭穿他这蹩脚的谎言:“好。”
我一个人独自去了母亲的坟头,为她上香磕头。
回来的路上下了好大的雨,我看见江玄宴为宋清雪打着伞,雨水不过溅了几滴到宋清雪的鞋面,江玄宴便一把将她
下和离书时,恰逢江玄宴从外进来。
他好奇的问:“绾绾,你在写什么?”
我将和离书藏到书下,“没什么,一些诗词而已。”
江玄宴轻“嗯”了一声,一脸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对了,绾绾,你平日里都喜欢些什么?”
还有三日,便是我的生辰。
我想了想,答:“诗集。”
“那可不行,这可是送给清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不能马虎。”
他一口否决。
我眼睫微动。
他话锋一转,拉着我的衣袖要让我来给别的女子挑选礼物。
“绾绾,你也是女子,应当也知道清雪的喜好,你快来帮我选选……”
小厮走了进来,一堆小孩的衣服鞋子,长命锁,各种新鲜玩意应有尽有。
看着他如此尽心尽力,我方才知,他不是不喜欢小孩,而是不喜欢我。
我苦涩的勾起唇角,指了指前面的长命锁。
江玄宴一手拿起长命锁往外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还是绾绾你想的周到,就这个了!也不知道清雪会不会喜欢……”
我默默收拾起衣物,将那封和离书放到了桌上。
生辰宴当天。
我做了一桌饭菜,想亲自跟江玄宴告别。
却只等来丫鬟小桃说:“夫人,别等了,这饭还怎么吃啊!王爷他来咱们院子的路上,听说宋清雪肚子不舒服,立马掉头去看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拿起饭碗,“吃吧,这恐怕是我们在王府的最后一顿饭了。”
下一秒,院门被人重重推开。
小桃大喜:“王爷!”
江玄宴走来,怒气冲冲的掀翻了桌子:“清雪现下躺在病榻上,生死不明,你还有脸吃饭?!”
我皱眉,“你说什么?”
“继续装。”
“你就这么善妒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在外面乱传谣言,让那些人羞辱清雪,清雪她又怎么会割腕?”
我瞳孔轻颤。
“我没有……”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就是嫉妒清雪怀了我的骨肉,你怎能如此恶毒!”
他大手攥住我的手腕,“去,给清雪道歉。”
我吃痛的挣扎,“凭什么?”
“就凭她是你的嫂嫂,凭她肚子里是我们江家的种!她和孩子要是有个好歹,我绝不
爷就把厨子拨了过来,您不会生气吧?”
小桃磨牙作响,气得脸都憋红了。
我只抬了抬眼:“不介意。”
一天下来,疲倦不堪,我已经无心应对。
一堆人浩浩荡荡的闯进了院子里,贴身丫鬟小桃惊喜的大喊:“夫人,王爷来看您了,一定是他知道了白日的事,来给您撑腰了!”
然而,江玄宴只是犹豫的看着院子的葡萄树,“清雪说喜欢吃葡萄。”
同床共枕七载,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呢?”
他身边那些小厮已经拿起了铁锹。
“你能不能把葡萄树让给清雪?”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当即回绝,“我不愿意。”
江玄宴一脸理所当然,“大夫说了,只有清雪心情好才有利于她怀上孩子,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哥能延续香火。”
“再说了,这葡萄树不过是换个地方,你想吃也可以去摘。绾绾,你能不能不要不知好歹?”
我同江玄宴相识十载,青梅竹马。
成亲第一年,我说我爱吃葡萄,他二话不说,跑死了十匹马,才拿回一串。
我心疼不已,他却说:“只要是绾绾想要的,就是月亮我也会摘下来。”
后来,为了方便我吃到葡萄,他甚至在院子里种了一颗葡萄苗。
可如今,他却要我让给宋清雪。
我看着他,“江玄宴,你敢说,你当真对宋清雪毫无半分心思吗?”
被我戳中了心思,江玄宴勃然大怒,“好,既然你如此小肚鸡肠,那这葡萄树我就是毁了,也绝不会留给你这样一个毒妇!”
他一声令下,小厮们拿着斧头就冲了上去,“给我砍!”
我卯足了劲去拦却被挡住,却已经来不及阻拦,“不,不要!”
七年时间,葡萄树亭亭如盖,盘根交错,只有斩断枝丫,才能彻底移除。
看着葡萄枝条落下。
我恍惚的想起那年春天,少年欢喜的栽下树苗:“绾绾,等树苗长大,你就可以天天吃葡萄了。”
那道身影在脑海中渐渐模糊。
只剩下眼前的满目疮痍。
曾经为我种葡萄的少年已经不在。
我声嘶力竭,红了眼眶,“好,我让,我让!”
小厮们这才停了手。
,我痛的蜷缩在地,身下洇出大片血色。
江玄宴瞬间慌了神,“大夫,怎么会这样?”
大夫连忙为我把脉:“夫人堕胎多次,已经伤及身体,我这就为夫人诊治……”
江玄宴又转头对大夫吩咐:“大夫,务必用最好的汤药,绝不能让绾绾落下病根,否则我绝不轻饶!”
小腹一阵阵坠痛。
看着他紧张深情的模样,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抚上慢慢空瘪的小腹。
若真是爱我,又怎会让我小产四次?
孩子,对不起,娘亲不能让你来到这个没有父爱的家里。
夜里,我想去寻江玄宴谈和离之事,却意外听到了他与宋清雪的谈话。
“你怎么能这样?为了我,就轻易打掉绾绾的孩子!”
“我担心绾绾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会对你的孩子不利。”
“绾绾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说她一向善良大度吗?”
“人心易变,我只想你顺利怀上,平安生产,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死死扶住墙边,喉间一股腥甜。
成婚七年,只因江玄宴一句不喜欢孩子,我便堕胎三次,常年服药。
第一次怀孕,他说:“兄长后继无人,我这不是打兄长的脸吗?”
第二次怀孕,他说:“有了孩子,我怕我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的爱你,更不想让孩子成为我们之间的羁绊。”
……
第三次怀孕,他说,“孕期辛苦,绾绾,我不忍你受妇人之苦。”
原来,他只是不想我们的孩子,成为他和宋清雪之间的绊脚绳。
里面的谈话声还在继续。
只见宋清雪一脸娇羞,“对了,玄宴,我怀孕了。”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闷闷的疼痛袭来,脸色煞白。
那夜,我烧的迷迷糊糊。
一双大手抚上我的额头,喟叹一声:“怎么这么烫?”
江玄宴又是拿湿毛巾为我降温,又派人去请大夫。
可突然,我听见宋清雪的丫鬟来报:“王爷,我们家夫人头疾又犯了,您快去看看吧……”
江玄宴为难的看向我:“绾绾……”
我别过头,“你去便是。”
江玄宴立马起身,“绾绾,我很快就回来,清雪她毕竟是我嫂嫂,我得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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