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找人准备订婚宴,五天……不,三天后怎么样,你会不会觉得太快了?”
江澈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笑意在触到我脸上的泪痕时停滞。
“禾禾,你不开心吗?”
他走近一步,握住我冰凉的手,眼里都是疼惜。
“我说过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再等。”
“我愿意。”
我深吸一口气,将泪抹掉。
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就是太开心了。”
3.
堂堂千亿资产上市公司——太和集团少东家抛开手上所有事务,将全身心投入到订婚宴的筹备中。
这在业界成为奇谈。
“订做礼服来不及,我让人将出自世界顶级设计师的几款成品礼服拿来,你看看喜欢哪件?”
“都行。”
“中式仪式喜庆,西式仪式浪漫,你觉得哪种好?”
“随便。”
江澈沉下脸,将我的肩膀扳正,强迫我和他对视。
“禾禾,你到底怎么了。”
他眼中压抑的怒气在触碰到我目光的一瞬变成了无奈。
我盯着他,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试图能找出一丝破绽。
可我失败了,他实在太擅于伪装。
“是不是太紧张了。”
江澈手下的力度变小,有些忧心的看着我。
随之伸手拂了拂我额前的碎发,语气轻快。
“好了,你不想操心就不操心吧,我来安排,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江夫人。”
我平静的心突然漾起一道涟漪。
每次江澈做这个动作,都会让我想起一个人。
5岁之前,我还是一个生活在孤儿院的孤儿。
因为身材瘦小又不爱说话,所有孩子都欺负过我,除了阿正。
明明他自己个头也不大,却会为了我和年长的孩子打架。
然后被院长关进小黑屋,不准吃饭。
看见我难过,阿正会伸手拂一拂我额前的碎发,讲笑话逗我开心。
那段艰难的日子,正是因为他的存在,以至在后来回想起来也不会觉得那么让人难过。
5岁那年,李晚洲将我从孤儿院接走,给了我一个家。
李晚洲因为在赵家和后妈不对付,被祖父接走,改为母姓。
但李晚洲总是闷闷不乐,祖父为了给他找个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