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逐渐泛白。
我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可有些人他不配,虚伪的人不配得到别人的真诚。”
我刚说完,旁边响起一声嗤笑,
“穷鬼,你说的这些林少都不缺,房子他有的是,画画那就是他哄女神的玩意,至于真情,咱们招手即来。”
说完,周围响起一片哄笑。
“够了,闭嘴,这是悠然生日宴,别因为不想干的人扫了兴致。”林迟寒着脸打断他们的哄笑。
他话音刚落,我转身就走。
下一秒身后也传来欢快的音乐声。
我今天的出现,如同我的人,在他们眼里,一直都是蝼蚁的存在,引不起任何过多的注视。
可真如此吗,不然为什么我以前赢了一次白悠然,便成了她的心魔。
我看着完好无损的左手,既然是心魔,怎能那么容易让她清除呢。
林迟不知道我左右手都会画画,他和我处了三年,连我生日都必须我提醒他才记得,更何况其他的事。
半年来,我都会忙里偷闲,在外练习用左手画画。
他一直都遗憾我不能再画,我那时以为他是真心的,所以刻意瞒着他,想给他惊喜。
不过好在我保留了这个秘密,不然恐怕左手也不保,以他的狠毒,这事他做得出来。
五天前,我将妈妈留下来的信物,以及我的作品寄了出去,当即得到了她恩师的回应。
我本想告诉林迟,可只是一张遗落在桌子上的画,竟让他那么忌惮,再次动手毁掉我,让我的右胳膊彻底抬不起来。
我将能带走的东西装好,将林迟的东西全都丢垃圾桶里,反正对于他来说,这里估计都是垃圾。
联系房东退了租,丢掉电话卡,离开了这个城市。
半年后,全国国画大赛在京市举办。
去年各省角逐出的冠军,都参加了这次大赛,据说这次很多不出世的国画大师有在此收徒的打算。
白悠然对此势在必得。
林迟也陪她来了,她的每次大赛,林迟都会陪着,从不缺席。
所以在会场看到自己找了许久的黎音时,林迟有些恍惚。
他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人,可身边的白悠然率先走了过去。
白悠然声音尖锐:“你怎么也在这?”她扫了两眼眼前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