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她笑容灿烂,我却不明心中有些寒战。
脑中闪过她说我身上流着贫民窟贱民的血,满脑子肮脏算计的画面。
我顿时有些应激,害怕的蹲在地上尖叫。
妈妈瞳孔一震:“你这是怎么了?”
苏夏簌的落下眼泪:“姐姐从前娇生惯养,从来没吃过苦,这十八个月肯定度日如年。”
闻言,爸爸顿时气的眼冒火星:“她才吃了十八个月的苦头,你可是足足在农村生活了十八年!”
“我本以为把她送到这里来会让她体会到你的不容易,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没想到她还敢装疯卖傻博同情!”
他一把将我拽起来:
“喜欢装疯卖傻我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关起来,十八个月不够就十八年!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突然,我猛地一口咬向他。
爸爸吃痛将我甩开,我摔在地上磕破膝盖和手心,却像感觉不到疼痛,快速爬起来朝他们冲过去。
妈妈以为我要对苏夏动手,连忙将她护住。
可我却径直跑着冲他们身边经过,扑进了和我一样浑身脏污的野人父母怀中。
“爸爸妈妈!”
妈妈浑身一震:“你喊他们什么?”
野人妈妈心疼的查看我膝盖上和手上的伤势,急得眼眶都红了。
野人爸爸朝着苏夏三人龇牙哈气,将我和野人妈妈护在身后。
苏夏眼底闪过算计,可怜兮兮的对着爸妈道:
“可能是姐姐记恨爸爸妈妈把她送到这种地方来,宁愿喊一对野人爸妈也不愿意叫你们一声。”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忍下姐姐对我的欺辱,姐姐现在也不可能会不认爸妈。”
她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
我歪着头不解的看向苏夏。
我不是已经如她所愿,远远的离开了爸妈,她怎么还摆出这副模样?
爸爸轻易信了苏夏的话,立马朝着我怒吼:“他们连话都不会说,你喊野人叫爸妈就不觉得丢脸吗!”
和一群野人生活了十八个月,我的语言能力有些退化,但还是能表达自己:
“不丢——脸。”
我冷着眸子看向他们,眼底没有丝毫情绪。
十八个月前,苏夏被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