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球球去死吗！”
顾茉低泣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她拉着孟殷的衣袖。
“孟殷哥哥，我没想过lucky会咬死……南乔姐，你别生气……”
面对她楚楚可怜的面孔。
孟殷啧了一声，伸手擦去她眼泪。
“一只猫而已。”
“小茉不是故意的，lucky只是一只狗，你别这么计较。”
我剩下的话被哽在喉咙里。
一只猫而已。
在孟殷这里，我不如顾茉。
所以连带着球球的命都比她的狗轻。
3
把球球交给了宠物殡葬店的员工后，我去处理了伤口。
当狂犬疫苗的针尖深入血肉时。
我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从前我输液时，每每看到针害怕。
孟殷都会捂着我眼睛，耐心地分散我注意力。
“南乔姐，你没事吧。”
电梯人多，当我走僻静的楼梯下楼时，顾茉出现了。
她换了身衣服，正嘟着嘴看我的伤口。
“lucky的牙齿可尖了，你一定很痛吧。”
我紧抿着唇，压抑着心里的怒意。
“你怎么在这？”
顾茉靠近了我，眼里露出得意的笑意。
“我说头疼，孟殷哥哥就马上送我来医院了。”
“你真可怜，流了那么多血，孟殷哥哥看都不看你一眼呢。”
她抱着双臂，朝我扬扬眉。
“也是。像你这种荡妇，难怪孟殷哥哥觉得你恶心，不愿意关心你。”
我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顾茉。
“你说什么？”
她勾了勾唇角。
轻拍拍我脸颊，压低了声音道。
“绑架你的那几个男人啊。”
“我这里还有视频呢，你猜孟殷哥哥有没有看过？”
脑中“嗡”的一声响。
我睁大了眼睛，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在我伸手想拉住她衣领的时候。
她脚下一歪，直接跌下了好几层台阶。
“孟乔！”
我慌忙回头，孟殷满目冷郁地厉声呵斥我。
他快步路过我身边，下了台阶扶起顾茉。
“南乔姐，我赔你一只小猫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顾茉惊惧地躲在孟殷身边。
哽咽着向我道歉。
孟殷的唇绷成一条直线，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南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