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张慧娟当年高考状元,毕业京北大学,目前是公司执行总裁,所以她有叫嚣的资本。
但凡顾振华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就要对张慧娟好声好气。
针灸结束,我坐公交来到公司楼下,如我所料被拦下来。
“不好意思,我要询问赵总是否认识你。”
赵总?
“你们公司的执行总裁难道不姓张?”我疑惑发问。
“您搞错了,我们总裁姓赵,这是她的名片。”
我接过前台递过来的名片,嘴里喃喃重复赵婉清三个字。
困惑我两世的问题,在这刻得到解答。
公共话亭,我按下一串号码,电话瞬间接通。
“我给你一小时,帮我查五年前京北高考状元,以及张慧娟所有信息。”
再次拨去电话,对面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滔滔不绝。
“老大,五年前京北高考状元是你,张慧娟是同届高考生,他父亲偷梁换柱,让她顶替你的名额上大学……”
挂断电话,泪水不争气夺眶而出。
母亲为供我上学,忍受家暴,起早贪黑工作,哪怕最后病入膏肓,也要为我攒上大学的钱。
日日夜夜期盼我的录取通知书,等来的却是我落榜的消息,最后遗憾离世。
我失魂落魄推开房门,撞见张慧娟扒开顾启铭的上衣,靠在他胸口。
“大嫂原来好这口?要不大嫂肩挑两房。”我漫不经心开口,全然副不在乎的表情。
张慧娟不慌不忙起身,趾高气扬看向我。
“我和启铭两情相悦,要不是他成了植物人,我也不会委身嫁给顾振华。”
“说不准启铭很喜欢我碰他,毕竟当初死心塌地爱我。”
这时,楼下传来顾振华疯言疯语。
张慧娟挑衅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
我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枕头砸向顾启铭胸口。
“你眼瞎看上张慧娟!”
晚上的针灸,银针不自觉多扎几寸。
次日,老宅上下忙得不可开交,管家说有场酒会,公公指名要我出席。
晚上六点,门外停车场,汽车云集。
宴会厅,悠扬的钢琴乐曲宛如仙音,高朋满座已然相互攀谈。
张慧娟身穿华美礼服,挽着顾振华的胳膊出现在众人视野。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