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她顿了顿，似施舍般道：
“我儿也不是那般始乱终弃之人，你把名下的房契地契还有金银器玩都清点一下，理个嫁妆单子出来吧。”
已经彻底认清沈家人的我，不怒反笑：
“是否应该先有三书六礼，才谈嫁妆？”
沈母似笑非笑：
“娶妻么，是该有，抬个通房就不必了吧。”
这次，我没再服软，径直出了沈府。
走的时候，还听见沈母在后面大声道：
“这人啊，可不能命比纸薄，心比天高。”
我去了附近的药铺子，开了一剂堕胎药。
然后我便被人拦下，带到一架华贵的马车上。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只是为了孩子着想，你不该与我赌气。”
见沈意的目光落在蓁蓁的身上，我心中只有恶心。
我不动声色挡住蓁蓁，直接道：
“我说过了，我已经嫁人了，她也不是你的孩子。”
沈意从旁边的小贩那买了一串糖葫芦，递到蓁蓁面前。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生辰是哪日？”
蓁蓁看着糖葫芦眼前一亮，她平日在王府，哪能吃到这种民间的小零嘴？
她还没接过，便一口咬在糖葫芦上，嘴里含糊不清道：
“蓁蓁今年五岁啦，生辰……生辰是三月初七。”
沈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得意洋洋道：
“我便知道，宁宁，你别与我赌气了，咱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沈意看着专注吃糖葫芦的蓁蓁，眼中温柔了些：
“真可爱，仔细一瞧，这嘴巴的确有些像我，眼睛倒是像你，最后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他目光落在我崭新的衣裙上，有些诧异：
“这是苏州织锦吧？看来慕大人的确给你留了不少财产，只是你孤身一人，带着孩子，到底不容易。”
我出言讥讽道：“听闻令尊如今也是官至工部侍郎，总不能还图我这些财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