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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我竟被封公主全文免费

醉梦一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巳时,皇宫门前。一辆墨色马车停下,一个翠色衣衫的丫鬟,先下马车,伸手挽起车帘,露出一身白衣的少女,她脸上轻施胭脂,头发梳了单螺髻,上面斜插了一只玉簪,她轻推丫鬟欲将搀扶的手,自己利落下车。“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罔顾伦理,谋害亲父降爵的丧门星呀。”主仆二人刚站稳脚步,不和谐的声音就迎面而来。苏清华抬眸,见前面站着三五少女,身边一群人服侍,刚才出声的正是苏清瑶的表姐,张之熊的女儿,张玉鸢。白色身影未有停留,直接向着宫门继续前行,翠竹狠狠瞪了那几人一眼,也紧步跟了上去。“喂,说你呢,怎么去山上住了几天,越发的没规矩了,果然是低贱之人所生,就配在那低贱的地方呆着。”那少女见她没反应,内心越发的恼火,来到苏清华面前,习惯性的抬手就朝对...

主角:苏清华靖远侯   更新:2025-04-09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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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华靖远侯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我竟被封公主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醉梦一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巳时,皇宫门前。一辆墨色马车停下,一个翠色衣衫的丫鬟,先下马车,伸手挽起车帘,露出一身白衣的少女,她脸上轻施胭脂,头发梳了单螺髻,上面斜插了一只玉簪,她轻推丫鬟欲将搀扶的手,自己利落下车。“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罔顾伦理,谋害亲父降爵的丧门星呀。”主仆二人刚站稳脚步,不和谐的声音就迎面而来。苏清华抬眸,见前面站着三五少女,身边一群人服侍,刚才出声的正是苏清瑶的表姐,张之熊的女儿,张玉鸢。白色身影未有停留,直接向着宫门继续前行,翠竹狠狠瞪了那几人一眼,也紧步跟了上去。“喂,说你呢,怎么去山上住了几天,越发的没规矩了,果然是低贱之人所生,就配在那低贱的地方呆着。”那少女见她没反应,内心越发的恼火,来到苏清华面前,习惯性的抬手就朝对...

《惨死重生后我竟被封公主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次日,巳时,皇宫门前。
一辆墨色马车停下,一个翠色衣衫的丫鬟,先下马车,伸手挽起车帘,露出一身白衣的少女,她脸上轻施胭脂,头发梳了单螺髻,上面斜插了一只玉簪,她轻推丫鬟欲将搀扶的手,自己利落下车。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罔顾伦理,谋害亲父降爵的丧门星呀。”
主仆二人刚站稳脚步,不和谐的声音就迎面而来。
苏清华抬眸,见前面站着三五少女,身边一群人服侍,刚才出声的正是苏清瑶的表姐,张之熊的女儿,张玉鸢。
白色身影未有停留,直接向着宫门继续前行,翠竹狠狠瞪了那几人一眼,也紧步跟了上去。
“喂,说你呢,怎么去山上住了几天,越发的没规矩了,果然是低贱之人所生,就配在那低贱的地方呆着。”那少女见她没反应,内心越发的恼火,来到苏清华面前,习惯性的抬手就朝对方面部扇去。
“啊!”张玉鸢的手被苏清华紧紧握住,一振刺骨的疼痛自手腕传来,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苏清华的脸,她从小打到大,特别是近几年,看着她越来越好看,她就更忍不住打她,可以前她从来不敢躲,更别说反手将她抓疼。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脸还是那张脸,可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特别是那双眼睛,好似深不见底,让她不由害怕。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想丢脸,于是狠狠的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说:“你别得意太久,你可别忘了,只要姑姑不主动原谅你,可是有五十大板等着你呢,五十大板下来,就是不当场丧命,你也活不了太久了。”
张玉鸢左手紧紧握着右手,看不出来,这贱人手劲还挺大,她的手腕关节处,竟又麻又痛,感觉快要断了。
苏清华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只是手微微一抬,一阵风刮过,张玉鸢身体不由后退几步,幸好后面丫鬟及时扶住,才幸免摔倒。
苏清华举步向前,向门口吃瓜的侍卫晾了一下玉牌,侍卫急忙低头让行。
“哼,都怪这该死的风?”站直后的张玉鸢,整了整衣衫发饰,狠狠咒骂道:“这个贱人怎么又进宫了?难道又要作妖?”
话音刚落,一匹快马疾驰而过,顺带着刮起一股劲风,这次丫鬟没来得及搀扶,张玉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时,其他几位同行的小姐急忙走上前。
其中一位黄色衣衫的少女,名叫刘雨诗,她的父亲是一位校尉,在张之熊手下带兵打仗,她能参加此次宴会,都是托张玉鸢的福。
“张姐姐慎言,刚才那位应该就是传说中,不仅可以自由进出皇宫,甚至骑马佩剑进宫的宋公子。”
刘诗雨一脸希冀。若是能嫁给宋公子,她也无需日日舔着这位,无脑又蠢笨的张玉鸢。为她冲锋陷阵。
张玉鸢坐倒在地,本就恼怒,又被刘诗雨斥责,更是愤怒,虽知道她是好意,也忍不住将不屑摆在脸上,轻斥到:“他不是你这种身份能够肖想的。”
“你......”刘雨诗脸上的薄怒转瞬即逝。“谢姐姐提醒。”
刘诗雨不得不,将怒意忍了下来,谁让她的父亲不如张玉鸢父亲,位高权重呢?
不过有时候,位置太高,权力太重,也不一定是好事。
功高震主,那就不好了。
“好了,宫宴要紧,我们还是快点进去吧。”张玉鸢说完率先朝着宫门走去。一行人,一路上通畅无阻,很快由专门引路的小宫女,带到了举办宴会的宫殿。
她们到的时候,皇后跟皇子们还未到,在场只有几位受邀的贵女,还有几位身份尊贵的夫人也受邀前来,张彩蝶就是其中之一。
“姑姑,苏清华那个贱人竟又进宫了,不知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张玉鸢见到张彩蝶,立刻跟她汇报。
张彩蝶连忙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并用眼神向一个角落瞟去。
张玉鸢随着她的目光,往那边看去,精致的茶桌旁,坐着一白衣女子,正是刚弄伤她手腕的苏清华,只见她左手拿着茶碗,右手一下一下敲着桌面,表情怡然自得,仿若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苏清华,你怎么也来了这里,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凭你什么破烂身份,你也配?”
她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周围的人不由往苏清华那里看去。
苏清华好似没有听见张玉鸢的话,仍是淡然的坐在那里,清风拂过,她衣袖上绣的白色栀子花,随风飞扬,隐约还有栀子花香袭来。
原来她就是敢孤身一人,去皇宫告御状的苏清华。
她的样貌果然极美,怪不得她娘凭一个孤女身份,当年可以嫁入侯府为正妻,想来也是极美的。
众位夫人小姐打量着苏清华,内心各有所想。
“今天能来这里的,都是受皇后邀请而来,又说什么配或不配的?”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
张玉鸢循着声音看去,说话的竟是秦老丞相的嫡亲孙女-秦静姝。

“大姐姐,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琴了,不过你若想练琴,等回家之后,我慢慢陪你便是,皇后宫务繁忙,咱们还是别耽误娘娘的宝贵时间了。”
苏清瑶看似提醒,实则指责苏清华不尊皇后!
“妹妹可是担心,万一我弹琴比你跳舞好,夺了皇后的赏赐?”
“哪里会?我们本就是姐妹,谁得了赏都是为苏家争光。”
苏清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苏清华,既然你自己找死,别怪我不客气了,这里可是皇宫,稍有差错就万劫不复!”
“姐姐想弹什么?”
“妹妹跳什么,我便弹什么!”苏清华满是自信。
这份自信不由让众人惊愕,甚至是坐在最上首的皇后,也被她吸引了目光。
这还是第一次见苏清华,从来只听说,苏家二小姐容貌秀丽,温柔贤良。没想到苏家大小姐,竟是如此绝色!
只是徒有相貌只会招祸,就像她那生母,况且她那生母的出身,实在是......低贱至极。
“既然如此,那就由苏家姐妹一起表演吧。谁若表演更胜一筹,我就赏谁!”皇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宫人很快布置好一切,其他众人也依次落座。
苏清瑶站立中央,她莲步轻移,手指灵动,水袖翻飞,裙袂飘飘,舞动起来。
苏清华静静坐在琴案前,身姿如松,她抬眸轻瞟苏清瑶的舞步,素手轻抬,玉指灵动地开始拨弄琴弦。指尖拂过,如微风轻拂湖面,悠扬的琴声随之流淌而出。
那琴声美妙至极,显然是有着丰富经验的。
别人不知底细,张彩蝶却是知道,她从没学过弹琴,更没有练习的机会,一下弹奏出这么流畅且有意境的琴音,根本不可能!
苏清瑶也内心惊叹不已,她努力平复心神,不受思绪影响,继续舞动身形,配合着琴声的节奏,将舞步与琴声完美结合起来。
随着苏清瑶舞资越来越肆意飞扬,苏清华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按压,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凝滞,弹奏也越来越快,琴音转为高亢激昂,似万马奔腾,那衣袖上白色的栀子花,仿若长在枝头,争先斗艳,分外妖娆,那栀子花的香气也越来越浓,竟令人沉醉不已。
众人沉醉在花香之中,谁也没注意,苏清瑶的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密,舞步也越来越虚。苏清瑶此时终于知道,苏清华为何会忽发好心为她伴奏,竟是想故意让她出丑。
我可不会输给你这个贱人!苏清瑶咬紧牙关,逼迫自己跟上琴声音律。
终于“铮”的一声,琴音戛然而止,令人回味,苏清瑶也在旋转一圈后,站立原地。
“好!琴声悠扬婉转,如梦如幻!舞蹈轻盈飘逸,刚柔并济!姐妹两个不分伯仲,两个通通有赏!苏家教女有方啊。”皇后的赞美之声,唤醒了陶醉其中的众人。
众人纷纷对苏家二女投来羡慕的眼光。皇后如此抬举苏家二女,苏家怕是要要靠女儿翻身了!
在众人艳羡之时,唯有作为母亲的张彩蝶注意到,苏清瑶刚才表情痛苦,明显受伤了!她恨恨的盯着苏清华:贱人,不但抢瑶儿风头,还害得瑶儿受伤!
“多谢皇后赏赐!”苏清华与苏清瑶站在中央,对皇后行礼。
抬头的瞬间苏清瑶眼光忍不住投向太子,赵乾。苏清华却再次看向大皇子,赵亥。
赵亥此时眼光也紧紧盯着苏清华,虽是刻意压制,可眼底中的疯狂之色,还是被苏清华看的一清二楚。同时,一直紧盯着苏清华的张彩蝶,将大皇子对苏清华的不同寻常尽收眼底。
待到苏家二女领赏退下,皇后又随便说了几句便声称劳累,早早退场,随后太子、大皇子也抽身离开。个个精明的夫人小姐都明白,皇后此次宴会的目的正是要故意抬举苏家!
曲终人散,苏清华却在花园的拐角处,再次遇到了宋墨渊。
“以后不要穿戴任何有栀子花的衣饰,更不要用栀子花气味的熏香。”
苏清华闻言,嘴角一笑,原来他也知道大皇子的癖好。
大皇子的生母,本是一名养花宫女,因养的一手好栀子花,所以才会被当时还是皇子的皇上宠幸,也因此才有了大皇子。
所以大皇子对所有跟栀子花有关的东西,都特别在意。
上一世,大皇子经常逼迫她穿戴与之有关的服饰,使用栀子花香味的熏香,然后将其当做生母的替身,虐待毒打,看着她因为痛苦尖叫,来达到报复生母的快感。
她又岂会不知,栀子花是大皇子的禁忌?只是最好的猎人就是要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她要的便是吸引大皇子的注意!
“清心丹别忘了按时吃,再过几日,等我空了,就开始给你研制解药。”苏清华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反而提醒他按时吃药。
“好心当成驴肝肺!”
宋墨渊对于苏清华对他提醒的无视,表面生气,内心却有一股暖流流过,自他出生,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嘱咐他要按时吃药,况且他服了清心丹,那种窒息感确实没了。
既然如此,就算为了自己的身体能够早日康复,他也要保护苏清华的人身安全。
“拿着这个,遇到危险,就吹响它。”如玉的手伸到苏清华眼前,在掌心,躺着一个白色的骨哨。
苏清华微微皱眉,她最近跟骨头甚是有缘呢。
“是狼骨。”宋墨渊见她蹙眉,解释道。
苏清华轻叹口气,伸手接过。
墨色身影未多停留,转身朝着长庆殿的方向去了。
苏清华没有停留,很快出了宫门,只是宫门口,有一位少女,站在她马车前,明显正在等她。
“苏姐姐,你没事吧?”那少女正是之前离席的秦静姝。

“那请苏小姐在此等候。”毕竟有宋公子的玉佩,小公公不敢私下决断,于是转身想去找师父求助。
江公公侍立在万庆殿的内殿之中,小心翼翼地偷觑着皇上。只见皇上的脸色阴沉得仿佛快要滴出墨来,那浓重的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江公公顿时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满是惶恐,生怕在皇上这盛怒之际稍有不慎,就会被牵连,落得个倒霉的下场。
当看到守门的小徒弟朝他使眼色,他颇有些恼怒,谁敢在这时候生事?
他快速走向小徒弟,指示他来到外殿,才出声询问:“何事?”
小徒弟将嘴贴在他耳边,小声秉明缘由。
“胡闹!让她回去,宋公子那,我来解释。”
小公公低头应是,出了殿门,将此事告知苏清华。
“臣女靖远侯之长女苏清华,状告靖远侯继夫人,张彩蝶,毒害我生身之母,请皇上帮臣女做主。”
苏清华不但没有起身离开,反而高声呼喊,连喊了三遍。
小公公正要找人将苏清华拖走,却听到殿内已传出赵阳帝的声音。
“江全,谁在外面喧哗?”赵阳帝虽已年近五十,声音却依旧浑厚有力。
江全三五步回到内殿,躬身回应:“启禀皇上,是靖远侯之长女,她要状告靖远侯夫人,毒杀其亲母。”
“混账,宣靖远侯进宫。”赵阳帝摔了桌上的茶碗,怒声道“一个个废物,不能为国分忧也就罢了,如今家事也处理不好,我看他这靖远侯也别当了。”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靖远侯府。”
江全到了外殿,安排好一切,不由的摇摇头。
靖远侯的小女儿一直贤名在外,大女儿从来名声不显,没想到如今一鸣惊人,竟敢孤身到万庆殿告御状,这次整个靖远侯府等于一只脚踩在地雷上,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只是宋公子一向聪慧,不知为何也会参与其中。
苏清华跪在殿外,将赵阳帝的话听的清楚,可她仍然面色平静,不见丝毫忧色。
江全又安排人收拾了地上的狼藉,静立一旁。
“江全,边关可有最新消息?”
江全将身子躬的更低,低声回复:“边关一旦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传到万庆殿。”
“报......边关急报。”
江公公声音刚落,一个专门负责传信的侍卫就到了殿外。
“速速来报。”江公公大声喊道。
“启禀皇上,边关急报,天韶国已攻破天誉城,我国已痛失三万精兵,张将军已向天韶国交了求和书。”
“废物东西,一军主帅,竟然主动交求和书,这不就是投降卖国?”伴随着哐啷一声,刚换上的茶碗,再次遭殃。
“皇上息怒。”江公公匍匐在地。
赵阳国最精锐的八万精兵,已损失三万,只怕张将军也是无奈之举,再不求和,接下来恐怕就是国灭呀。
只是这话,江公公只敢在脑海思索,面上不敢表露分毫。
传信侍卫待赵阳帝平静一二,才敢继续禀报:“天韶国已答应求和,不日将派人来京城,当面跟圣上商讨停战协议。”侍卫说完,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赵阳帝。
一刻钟后,赵阳帝才哀叹一声,说:“下去吧。”
事已至此,赵阳帝也只有接受的份。
天韶国跟赵阳国实力本旗鼓相当,可如今短短两年,就攻下赵阳六座城池.....
不知是天韶国早有准备,这几年勤于练兵,还是赵阳国这几年军纪懈怠,退步太大!!
不管如何,张之熊作为一军主帅,难辞其咎,况且求和之前,张之熊竟未与他透露半分,作为一国之主,如何能忍?
“江公公,刚才在外求见的是谁?”
“启禀圣上,乃靖远侯之长女。”
“靖远侯跟张之熊什么关系来着?”
“靖远侯当今夫人,乃是张将军亲妹。”
江公公偷瞄了赵阳帝一眼,见他脸色讳莫如深。
“她一个没有品级的女子,如何从宫外,直接到了这万庆殿?”赵阳帝看向下面的江全。
“回皇上,她手持宋小公子的玉佩。”
“墨渊?”
皇上听到他的名字,脸色有所缓和。
“逆女,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殿外,靖远侯看到苏清华跪在殿前,远远的就开始怒声斥责。
他接到小厮来报,本以为苏清华只是想引起他的重视,让他相信她的无辜,只是紧接着,皇宫就来信了,她竟真去了宫里!
苏洵见苏清华笔直的跪在那里,竟好似没听见他的话,怒气不由直冲脑门,伸手就奔着苏清华的脸上去了。
“苏侯爷,此处是万庆殿,还请侯爷注意言行。”江公公不知何时来到殿外,打断了苏洵的行动。
他瞥了靖远侯一眼,接着大声道:“皇上宣靖远侯父女进殿,侯爷还请快进去吧,别让皇上久等了。”
靖远侯不敢怠慢,急忙上前,跟在江公公身后。苏清华站起身来,轻拍了拍襦裙,走在最后。
“臣,苏洵, 臣女,苏清华,给皇上请安。”
“免礼吧。”皇上语气喜怒难辨。
靖远侯不待站直身子,就出言道:“皇上恕罪,臣教女无方,让她打扰了皇上,臣回去之后立刻将其严刑仗责,并赶出家门。”
“原来靖远侯平日就是如此治家的?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喊打喊杀?怪不得前靖远侯夫人会轻易被人毒害。”
皇上紧盯着靖远侯,让其压力倍增,还没站直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皇上恕罪。”
“恕罪恕罪,苏爱卿除了这两个字,难道没有别的话了?”
靖远侯完全摸不透皇上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心里七上八下,根本不敢轻易开口答话。他只能将头垂得更低,就连那句惯常用来请罪的 “恕罪” 二字,此刻也被他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赵阳帝见状,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即便移开目光,不再看向靖远侯,而是将视线落在了旁边站着的苏清华身上。
这一打量,赵阳帝不由暗自赞叹。

长庆殿内
赵阳帝只瞥了一眼,那份字迹工整,用词小心的奏折,就将它扔给江全,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回皇上,靖远侯奏折所说,跟探子听到的大相径庭。”江全看着皇上眼色,低头将那天发生的一切,仔细的讲述给皇上。
“大胆靖远侯,他竟敢欺君?”
江全将头垂得更低,不敢接话。
赵阳帝回想着昨天,他请护国寺的弘一法师进宫,询问关于与天韶国求和的事。
弘一大师闭目掐算良久,说了一句:“天韶国这次发难,根在靖远侯府,要想躲过此劫,根也在靖远侯府。”
当他想了解更多细节的时候,弘一大师在掐算的时候,却吐了一口鲜血,说:“天机不可测,一切需顺其自然。不过,老衲近日夜观星象,凤鸾星动,异常明亮,正巧应在靖远侯府的位置。”
思及此,赵阳帝调整情绪,写了一份圣旨,对江全说:“你即刻派人去苏家宣读圣旨,另外,继续监视靖远侯府,特别是查一查,当年张家为何放着那么多贵族子弟不选,却偏偏挑中了妻妾满院,还有一位庶长子的靖远侯?”
江公公低头称是。
“去一趟皇后宫里。”
赵阳帝暗自沉思,天韶国来谈判之前,他还需好好探察一番靖远侯府。
几日后,凤凰山上,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一位少女正慵懒地躺在竹椅之上,她的怀中抱着一只黑猫,那黑猫的眼眸中虽隐隐透着些许不耐烦,可四肢却极为配合地随着少女的逗弄而舞动着。
这少女正是苏清华,而这黑猫,就是那日从棺材里窜出的那只猫,苏清华给它取名-“煤球”。
那日苏清华去皇宫前,将它放归了大自然,因为在苏清华心中,动物就该自由自在,而不是被人圈养。可当她回到家庙,却发现那黑猫,正蹲在门口等她。
此后,苏清华又数次尝试将黑猫送回山林,可每次黑猫都会再度回到她的身边,甚至还会带上礼物讨好她。
大多数时候,黑猫带来的是人参、灵芝之类珍贵的药材。但有一次,它却叼来了一只小白兔。那小白兔显然经过了一番挣扎,身上布满了一道道猫爪留下的血痕,尤其是脖颈处,一道深深的血痕触目惊心,鲜血还在不断滴落,已然奄奄一息。
苏清华见状,心生怜悯,不禁说道:“我今日正想吃素,你为何要平白伤它性命?” 黑猫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小白兔的伤口。神奇的是,在黑猫的舔舐下,那些伤口竟迅速愈合。待黑猫松开爪子,小白兔先是呆愣了一会儿,随后便蹦蹦跳跳地跑回了山里。
从那以后,苏清华便不再约束黑猫,任由它自由来去,彼此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
“小姐,宋公子来了。” 翠竹侍奉苏清华已有数日,已然适应了贴身侍女的角色。在与小姐的相处中,她渐渐发觉,大小姐全然不像外界传言那般懦弱无能。
实则大小姐刚毅果敢,做事张弛有度,而且她还独立自主,自己能做的事绝不麻烦他人,甚至还会下厨做饭,就连那只特别的黑猫,也是她悉心照料。
翠竹日常能做的,也就是在旁协助,或者像现在这样偶尔负责通传。
说偶尔,是因为在此处住了几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前来拜访小姐。
苏清华听闻此言,起身相迎。只见宋墨渊一袭黑衣,长发仅用一根玉簪随意束于头顶,却依旧难掩其卓然不凡的气质。
只是苏清华一见到他,胸口就不由发紧,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没想到前世那一箭,后遗症竟这么厉害。
“苏小姐倒是悠闲自在,因你昨日告了御状,如今京城里里可是热闹非凡,你却躲在此处,清闲得很呐。” 他的声音空灵悦耳,恰似琴弦随意拨弄发出的美妙音符。
苏清华调整好气息,向他行了一礼,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宋公子此番前来,可是要我还人情?我今日恰好无事,您大可将两个要求一并道出,我一起办好就是。” 其语气中满是天然的自信,仿佛不论宋墨渊提出何种要求,她都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达成。
“人情的事还不急,我来是为了另外两件事。”宋墨渊边说边走到那竹制的躺椅上,自然的躺下,眯上眼睛,他手中的折扇,伴随着声音的频率,一下下的有节律的摇动。
“这第一件嘛,就是京城最火爆的八卦。靖远侯的前夫人是被继夫人的贴身嬷嬷毒死的。皇上亲自下旨,靖远侯治家不严,降为靖远伯,靖远侯夫人纵奴行凶,褫夺诰命。另外吴嬷嬷恶意杀人,命人即刻乱棍打死,且行刑时,靖远侯全府上下,无论长幼,必需在场观看,以儆效尤。”
言毕,宋墨渊眯着眼睛看向苏清华,继续说:“听说,苏家老夫人当场晕倒,叫了大夫,苏家嫡子也被吓得日日啼哭。”
“那第二件呢?”苏清华好似对这件事结果并不甚在意。
她利用前世的记忆,故意选在张之熊求和消息送达之前,到皇宫告御状,目的就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她根本没打算一次,就将他们彻底扳倒,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宋墨渊见她脸上毫无失望之色,问道:“你好像对这结果早有意料?”
苏清华嘴角轻笑。
吴嬷嬷跟她娘亲无冤无仇,莫说是她,就是三岁小儿,也不会相信她会是凶手。
皇上看似已经接受这结果,可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以后恐怕不止是苏家,甚至是张家,在京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你当日为何帮我?”苏清华不答反问。

凤凰山,苏家家庙
苏清华坐在院中的躺椅上,丝毫不在乎苏府的腥风血雨,一手摸猫,一手拿着母亲的手札,看得认真。
原来母亲竟是如此才女,不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管理内宅家务,也是一把好手。
今天用两根人参,换了母亲一箱子的遗物,甚是合算!
翠竹见小姐怡然自得,看的认真,只好将满腹好奇咽下。
不管今天过程如何,结果小姐没吃亏就成。
“大小姐,王嬷嬷不顾礼法,陷害大皇子,老爷已命人将其杖毙,老爷还吩咐,她即是你的乳母,尸首就交给你处理了。”
管家将手一挥,命人将尸首抬下,完事,急忙调转马车,迅速离去。
老爷之命不可违,可大小姐也不是好惹的,人反正送到了,他先跑为妙。
苏清华并没有阻止,只紧紧盯着死状凄惨的王嬷嬷,那是她的乳母,也是喂养她长大的人。
而上一世,也正是王嬷嬷,给她下药迷晕,然后配合继母将她送到了大皇子的马车上,造成了她不可磨灭的阴影。
这一世,她同样选择了帮助张彩蝶,只能说她是自作孽,她的死是罪有应得。
“翠竹,帮我一起将她埋了吧。”
人死如灯灭,尘归尘,土归土。王嬷嬷,从此我们互不相欠,只希望下一世我们永不相见。
主仆二人刚埋葬好王嬷嬷,返回小院,就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随后下来一名带刀侍卫。
“皇上有令,明日午时,天韶国使者进京,宫内将设宴款待,请苏大小姐务必准时参加。”
“是。”苏清华低头答应。侍卫没有停留,转身上马离去。
待那侍卫离去,苏清华从药材库装了几根人参,也骑着一匹马,独自往城中赶去。
傍晚时分,她骑马归来,身上不见了人参,反而多了一个用蜜蜡封口的竹筒。只是天色已晚,她并没有启封查看,而是找地方将竹筒收了起来。
次日一早,苏清华早起梳妆打扮,准备好一切,随后带着翠竹来到宋家马场,挑选了一辆马车,随即赶往皇宫。
到了皇宫一路通畅无阻,很快到达了此次宴请的地点。
此次宴会设在无极殿,无极殿是皇宫内最大的宫殿,平时鲜少开放,这还是无极殿自建以来,第二次被使用,第一次使用,还是当年开国皇帝,封赏开国功臣的时候。
一进大殿,抬头正中间就看到一块匾额,上面写着无极二字。
下面就是一张金灿灿的皇座,它高高在上,让人望而生畏。
再往下九个台阶,设有一个小平台,那上面平时只摆设仙鹤等摆件,此时两边却都摆放了桌子,太子坐在一侧,而另一侧却空着,显然是为特使而备。
大殿异常宽广,沿着中轴线,两边对称整齐的摆放了桌椅餐具,每边摆放了三排,每排十张,共六十张。
小宫女引着苏清华坐到一个桌子前,而她的旁边,正是苏洵及其妻女一家。
皇上可能知道她与苏家此时关系僵硬,竟单独给她留了桌子,只是却离着苏家这么近,不知是不是皇上故意为之。
苏洵及其妻女见到苏清华,都恨不得立刻上去撕了她,可此次宴会,他作为伯侯本没机会参加,皇上却特意下令让他一家前来,究竟何意,他也不知,所以在这殿上,并不敢造次。
“皇上驾到,特使驾到!”
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瞬间打破了大殿的宁静。众人闻声,皆匆忙起身,恭迎圣驾。
只见皇上率先步入大殿东门,身旁引领着一位少年,那便是此次宴会的核心人物 —— 天韶国太子慕容逸。
他身着一袭墨色锦袍,袍身绣着精致的暗纹,似山川又似流云,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若隐若现,腰间束一条莹润白玉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面庞轮廓分明,线条刚硬中带着几分柔和,剑眉斜飞入鬓,眉下双眸深邃而明亮,仿若藏着无尽星辰,那眼眸中流转的光芒,既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又饱含洞悉世事的聪慧,偶尔微微眯起,便让人觉得他又在思索着什么高深的谋略。
“恭迎皇上,恭迎特使!” 众人齐声高呼,声音整齐而洪亮,仿若事先经过了多次排练。
皇上目不斜视,径直带着慕容逸拾级而上,将其带到那空着的座位之上。
随后才走到最高处的座椅坐下,随后他轻轻摆了摆手,身旁的太监即刻高声喊道:“落座!” 众人这才依序坐下,宴会也随之正式拉开帷幕。
丝竹之音悠悠响起,一群宫女鱼贯而入,纷纷献上精彩的节目表演。
酒过三巡,皇上缓缓起身,向慕容逸表达了诚挚的欢迎之意。
“欢迎特使!” 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整齐划一的附和声,久久回荡在殿内。
此时的主角,天韶国太子慕容逸神色淡然,目光随意地在大殿内扫视着,嘴角微微一动,开口问道:“靖远伯可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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