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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番外

叶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有概率继承心脏病的孩子,家人都是一窝疯子的孩子,父母并不相爱的孩子。还是离世界远点比较好。女人仿佛天生就会戏弄男人。清晨四点钟,我摇醒霍深,“快点起来,我要吃你亲手买的虾饺。”霍深睡眼惺忪,无奈又享受。他总是捏捏我的脸颊,急匆匆离去。等他回来时,我还在补觉。霍深自然舍不得叫醒我,于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凉了的虾饺,味道腥气。我咬一口就止不住干呕,只好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啊,我太娇气了。”霍深正在替我顺气,想也不想便接过话,“哪有,你没哭鼻子已经很勇敢了。珠珠真棒。”后来,他在附近置了套房产,终身聘请那家酒楼的厨子。不论我几点睁开眼睛,总能在半小时内吃到心仪的食物。这种类似的把戏我乐此不疲地玩了很多次。因为晚回了一秒钟信息,我砸了他的...

主角:霍深宋晚珠   更新:2025-04-09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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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深宋晚珠的女频言情小说《沉沦 番外》,由网络作家“叶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概率继承心脏病的孩子,家人都是一窝疯子的孩子,父母并不相爱的孩子。还是离世界远点比较好。女人仿佛天生就会戏弄男人。清晨四点钟,我摇醒霍深,“快点起来,我要吃你亲手买的虾饺。”霍深睡眼惺忪,无奈又享受。他总是捏捏我的脸颊,急匆匆离去。等他回来时,我还在补觉。霍深自然舍不得叫醒我,于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凉了的虾饺,味道腥气。我咬一口就止不住干呕,只好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啊,我太娇气了。”霍深正在替我顺气,想也不想便接过话,“哪有,你没哭鼻子已经很勇敢了。珠珠真棒。”后来,他在附近置了套房产,终身聘请那家酒楼的厨子。不论我几点睁开眼睛,总能在半小时内吃到心仪的食物。这种类似的把戏我乐此不疲地玩了很多次。因为晚回了一秒钟信息,我砸了他的...

《沉沦 番外》精彩片段


有概率继承心脏病的孩子,家人都是一窝疯子的孩子,父母并不相爱的孩子。
还是离世界远点比较好。
女人仿佛天生就会戏弄男人。
清晨四点钟,我摇醒霍深,“快点起来,我要吃你亲手买的虾饺。”
霍深睡眼惺忪,无奈又享受。
他总是捏捏我的脸颊,急匆匆离去。
等他回来时,我还在补觉。
霍深自然舍不得叫醒我,于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凉了的虾饺,味道腥气。
我咬一口就止不住干呕,只好抱歉地看着他。
“对不起啊,我太娇气了。”
霍深正在替我顺气,想也不想便接过话,
“哪有,你没哭鼻子已经很勇敢了。珠珠真棒。”
后来,他在附近置了套房产,终身聘请那家酒楼的厨子。
不论我几点睁开眼睛,总能在半小时内吃到心仪的食物。
这种类似的把戏我乐此不疲地玩了很多次。
因为晚回了一秒钟信息,我砸了他的手机。
因为不小心加了个女性,我逼着他半夜发了九十九条绝交短信。
他永远不会生气,永远乐在其中。
我越来越悲哀,越来越无力。
这意味着我永远没有办法伤害他,我怀疑我捅他一刀他都会小心吹我的手。
当我是宋晚枝时,他可以眼睛不眨地挑断我的手筋。
当我是宋晚珠时,他却低到了尘埃里,卑微到了极点。
我不确定他是真疯还是装傻。
直到我发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以及被换掉的避孕药。
“霍深,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我冷着脸色,将验孕棒甩到霍深的衣服上。
后者目光灼灼看向我,语气坚定,
“霍氏需要一个继承人,无论男女。这就是理由。”
即使他爱宋晚珠到失去理智,但还会脸不红心不跳地违逆她的意愿。
或者说,正因为我不是真正的“珠珠”,他才那么有恃无恐。
谁知道呢,我半点都没有兴趣。
这个孩子的母亲叫宋晚珠,可我不是宋晚珠。
我想过不要这个孩子,在走进医院的那一刻,我犹豫了。
或许世上真的会有一个人爱我。
那天吵架后,我一直没有理霍深。
我也不想回宋家,我是孕妇,我很脆弱,养母固然可怜,也实在不像个正常人。
“珠珠,你在哪儿?我接你回家。”
霍深给我打来电话,语气温柔殷殷。有了孩子,我更加缺乏安全感。
此时仿佛一头冷水迎面泼来,浇醒了我的自以为是。
三年前拿刀子划我手的霍深,好像更需要警惕一点。
患有神经病的暴力狂,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人?
直到此刻,我的大脑才真正清醒起来。
“不要......我都打好车了,马上回来。”
我像往常一样安抚着霍深,双腿却在止不住打颤。
见鬼的珠珠,我真是昏了头,才陪他玩这场游戏。
跑!用尽一切方法离开这儿!
我现在有的是钱。


我拥有了无数的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个因为体弱被欺负孤立的孩子;
那个只能吃别人剩菜剩饭的孩子;
那个每晚临睡前都忧心自己能不能睁眼的孩子;
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我什么都有了,可我还是想哭。
我弄丢了自己。
当我卸下宋晚珠的外壳,当我每次将目光投向丑陋的手掌,我又该是谁?
当我与宋家毫无关系,谁又记得我曾经存在过?
婚后的每个纪念日,霍深都给我订购奶油蛋糕。
六寸高奢蛋糕,我只要轻轻抿上一口,他就会高兴地跳起来。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我奶油过敏,下一步就要叫私人医生了。
我扮演替身的把戏越来越炉火纯青,霍深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
终于,他丧心病狂到拉着我改名。
改成宋晚珠,他的珠珠就回来了,就该轮到那个冒牌货躺在病床上了。
我原以为养父母会要霍深的命。
可他们只是叹息,沉默。
无声的妥协。
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笑真好笑......
宋晚珠你睁开眼看看呀......
你的父母你的爱人都是什么货色?
我在心里无声嘲讽。
而我的意见,就是没有意见。
一个替身,一个病秧子,一个花瓶容器是不应该发声的。
我就这样变成了宋晚珠。
霍深给医院砸了一笔巨额钱财,然后开始疯狂爱我。
他不知从哪弄了条狗,开始沾沾自喜。
“珠珠,我们终于可以一起养小金毛了。”
他喝了两杯红酒,胡乱吻我的泪。
“珠珠,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我过的好苦好苦。”
......
呵呵。
当霍深拿起水果刀划破我手掌时,我以为他是什么庞大不可战胜的怪物。
可现在呢?他将最柔软的地方展示给我,天真又愚蠢。
宋家为我续命,作为回报,我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缓解他们的丧女之痛。
可霍深你又凭什么?
脸上的巴掌并不会阻拦我的梦想;
膝盖里的玻璃渣也只会痛上半月;
可你的一剂猛药,几乎让我生不如死。
可笑的是,我还幻想过你拉我出泥潭,没想到是你一脚踩在我的脑袋上,逼我在沼泽里窒息。
我曾经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可以够到光明的口子了。
哪怕我是被圈养的牛羊,如果我本可以接触更大的世界呢?
如果我本可以呢......
你也该尝尝那种得到又失去,灵魂受尽煎熬的痛苦了。
柳岸花明处,粉身碎骨时。
“珠珠,我们要个孩子吧。”
有天中午我正在假寐,霍深进来替我掖好被子,又轻吻过我的脸,无意识地呢喃。
孩子呀,我听见心脏不自然的律动。
生下来就可以继承霍宋两家的财产,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躺在金山上悠闲度日,作为更大的把柄拿捏霍家。
我却不欢迎他的到来。


好痛好痛啊!!!
为什么不能去死!!!
十指连心,更甚于钻心剜骨。
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大脑一片空白,却想啃噬霍深的血肉。
他凭什么?他又怎么敢?
养母冷漠而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像无数把利刃,凌迟着我的内心。
我近乎麻木地想着,再不去医院,我这辈子都别想拿手术刀了。
可谁在乎我怎么想呢?
乌鸦妄想飞上枝头,终于被血淋淋剪碎翅膀。
饲养者将我拽进地狱,又嘲笑我生来下贱。
十八岁那年,我终于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了代价。
直到二十岁,宋晚珠还没有醒来。
她静静地躺在医院,像一具美丽的标本。
而我运道颇好,养母和霍深原谅了我的年少无知,恩准我继续扮演天使。
无数个深夜,养母哭的撕心裂肺时,是我紧紧抱住她,小声呼唤,“妈妈,妈妈......”
即使被打耳光,被砸花瓶,被咬破肩头也绝不松手。
日复一日,她对这个称呼的反应越来越小,甚至习以为常。
养母年纪渐大,不敢去医院探望了无生机的女儿,只好将我当做麻痹剂,越来越依恋我。
终于有一天,养母把我嫁给了霍深。
霍深对此不置可否,正好他的家族也需要一个继承人,于是顺水推舟应了下来。
婚礼当天,霍深看着身披洁白婚纱的我,双手微颤,神色动容。
竟然庄严许诺,“无论富贵与贫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他眼中的爱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可我知道这是一场闹剧,被骗者甘之如饴。
瞧,新娘手背交织浅浅疤痕,无名指却带了闪耀戒指。
突兀地活像见了鬼。
它没有拿起手术刀,没有抚摸医学仪器,没有轻拍病人肩膀......
却被一圈小小戒指囚禁着,悲哀如斯。
我没有成为宋医生,而是成了霍太太。
心脏一寸寸收紧窒息,我却笑的无可挑剔。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
一次次顶级专家会诊,流水般的高昂特效药,没有宋家雄厚的财力支撑,我早就不知身在何方。
老天爷何其吝啬,并没有施舍宋晚枝怨恨的权力。
那天晚上,霍深吻我时,眼中有着悲哀自毁。
他的动作很小心,仿佛我是易碎的艺术品。
我听见霍深轻声喊着,“珠珠,珠珠......”
黑暗中,我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个动作轻柔的男人会不会下一秒将我的头撞向墙壁?
我怕。
即使曾动过心,可我也是血肉之躯。
唯有沉默,才能自保。
宋晚珠出事那年,霍深十八岁。
而今,他二十六岁。
许是思念太过熬人,这个矜贵自持的男人终于失控了。
或许他此刻想着,当成一场梦吧......现实够苦够涩了,在梦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而我呢,我嫁给了生命中第一次心动的男人。


生孩子当天,霍深身边多了个清纯的女孩。
她比在产房里鬼哭狼嚎的我更像宋晚珠。
……
我叫宋晚枝。
宋晚珠的宋,宋晚珠的晚,飞上枝头的枝。
在我之前,还有两个宋晚枝。
一号因为容貌越来越不像宋晚珠被流放到国外。
二号恃宠而骄,妄图取代宋晚珠,最终嫁给五十岁的男人。
她们怎么敢的?
那可是宋家大小姐,霍深的未婚妻,为救小女孩被撞成植物人的宋晚珠啊!
当年出事后,养母半年没有开口,养父差点就要遁入空门,而霍深据说夜夜哭到呕血。
好在世上有宋晚枝,聊以寄相思。
养母总是将我搂在怀里,心肝肉地哭喊,
“珠珠,我可怜的珠珠......”
有次我应和了一声,她陡然阴沉了脸色,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撞向墙壁。
“......下贱货色......野鸡一样的杂种......也敢冒充我的珠珠......”
后来我学乖了,即使快要窒息也依然乖巧的笑着。
养母于是哭的更加大声,凄厉又哀惨,像一头绝望的母兽。
宋父从不肯见每一个宋晚枝。
他总是坐在病床前,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宋晚珠,死亡一般地沉默着。
因此大多数时间,我都和霍深呆在一起。
十九岁的少年,通身透着冷淡疏离的气质。
我那时没啥文化,总感觉不像凡人,倒像玉雪堆出的妖精。
他不厌其烦地向我强调宋晚珠的偏好禁忌,每当这时,霍深冷峻的眉眼就会柔和下来。
“她喜欢奶油蛋糕,讨厌黑巧;喜欢蓝色,不喜欢明黄;喜欢小狗,最喜欢的品种是金毛......”
每一个字我都奉若圭臬,战战兢兢地抄写在本子上,刻在心里。
可我也会悄悄抬起头,偷看霍深。
近乎贪婪,近乎无耻,心中的悸动疯狂蔓延。
因为如果运气好,少年紧紧抿起的唇便会露出几分笑意。
霍深一次也没斥责过我,他的目光从不会为我而停留。
高考出分后,我的成绩排全省前三。
亲生父母因先天性心脏病将我遗弃,所以我做梦都想进清华医学院,用有限的余生发光发热。
可养母撕碎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让我跪在玻璃渣上,一下下扇我的脸。
宋晚珠最讨厌去医院,最喜欢长长久久地腻在父母爱人身边。
明明已经扮演的这么驾轻就熟了,为什么非要越距呢?
细碎的玻璃渣嵌进了我的血肉中,她每打我一下,就更深一寸。
养母气急败坏,疯狂咒骂着我,
“下贱坯子......忘恩负义......养了白眼狼......”
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妈妈不要骂我了......
我不敢求情不敢躲,更不敢叫养母一声妈妈,只好在心里哀嚎。
头发散落下来,我真像一块垃圾。
我抬起头,哀哀向伫立不语的霍深求助。
四年朝夕相处,我赌他至少不会视而不见。
然后,他挑断了我的手筋。


可霍深几乎与我形影不离,像母鸡保护鸡蛋一样跟在我身后。
我的身份证被他藏在了不知何处。
“霍深,没有身份证我怎么去医院产检?”
我半夜踹醒他,像往常一样孕吐,发脾气。
霍深停顿了一下,用十分冷静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你不应该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都是去私人医院的。”
那一刻,我深深确信他和我一样,没有沉迷。
“哦。”纵使心跳如鼓,我还是尽力保持冷静。
“这可是你的崽,你安排啊,我可不管那么多。”
他没有说话,却翻过了身子,结婚后第一次背对着我睡着了。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霍深便不大出现在我面前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因祸得福。
“警察同志,我的身份证丢了,我要补办一个新的。”
走出公安局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而宝宝也是第一次胎动,他(她)也感觉到我的高兴,为我庆贺。
宋父宋母知道我怀孕了,都很高兴。
早早立了遗嘱,将所有财产过户到我的名下。
宋母还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
“孩子,阿姨对不起你。别推辞了,拿着吧。”
万事具备,奈何孕吐严重。
我的心肝脾肺肾几乎要呕出来,只好呆在私人医院里。
日夜纠结着是生了跑,还是跑了生。
压根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在我吐的昏天黑地的时候,真正的宋晚珠醒了。
她说不出话,一直留着眼泪。
宋父最先发现,即使他的女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也是一声声地应和着。
“珠珠不怕,爸爸在呢......珠珠是个好孩子,珠珠是爸爸的骄傲......珠珠不哭,爸爸一直守着你。”
宋母穿着睡衣,几乎是连爬带跑地赶到了病房前。
却不敢推门,只是握着门把手干呕着。
霍深比宋母还胆小,当时就晕了过去。
他们三个人在病床前守了三个月,谁也舍不得离开。
宋晚珠最后还是走了。
葬礼上,霍深冷静又沉默,像一杆强悍的冷枪,挡在宋父宋母的身前。
后来他就不知所踪了。
宋父宋母安葬好了女儿,又立下遗嘱。
最后给我打了最后一通电话,双双去寻他们的珠珠了。
至于那通电话,究竟是亏欠,是弥补,还是绝望后的无所谓,谁也说不清。
直到我生产那天,霍深才姗姗来迟。
怀中拥着一个女孩,眉眼有些像我。
产床内,我大出血,无助地抓着床单。
考虑到我有心脏病,医生又将我顺转剖。
大脑或许有保护功能,太过惨烈的记忆会自动过滤掉。
我只记得我模模糊糊看了我的孩子,血糊糊的。
像一团肉。
然后就睡着了。
醒来后霍深已经将孩子抱走,又单方面给我寄了离婚协议。
就这样,我自由了。
霍深的新宠,据说叫珠珠。
我用宋氏一半的钱砸下去,终于撬出了一条路子。
那个叫珠珠的女孩,根本不配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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