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雨桐的女频言情小说《匿爱成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乐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清晨,我被门铃声惊醒。高烧稍退,但头痛欲裂。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开门。却看到顾言站在门外,身边是坐着轮椅的苏晴。“晴儿出院了,暂时住我们家。”顾言看都没看我一眼,推着苏晴的轮椅径直进入客厅。苏晴美丽的脸转向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雨桐姐,打扰了。”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顾言小心翼翼地把苏晴安顿在沙发上。为她垫好靠背,又去厨房倒水。那温柔体贴的样子,与对我的冷漠判若两人。“苏晴现在身体虚弱,医生说4小时都需要人陪。”“雨桐,你去睡二楼客房,我和苏晴睡主卧,我来照顾她。”我柳眉轻蹙,站在原地没动。我不能理解,他是怎么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种话的。顾言从厨房出来,皱眉看着我:“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房间。”我抬头看他:“我在生...
《匿爱成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天清晨,我被门铃声惊醒。
高烧稍退,但头痛欲裂。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开门。
却看到顾言站在门外,身边是坐着轮椅的苏晴。
“晴儿出院了,暂时住我们家。”
顾言看都没看我一眼,推着苏晴的轮椅径直进入客厅。
苏晴美丽的脸转向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雨桐姐,打扰了。”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顾言小心翼翼地把苏晴安顿在沙发上。
为她垫好靠背,又去厨房倒水。
那温柔体贴的样子,与对我的冷漠判若两人。
“苏晴现在身体虚弱,医生说4小时都需要人陪。”
“雨桐,你去睡二楼客房,我和苏晴睡主卧,我来照顾她。”
我柳眉轻蹙,站在原地没动。
我不能理解,他是怎么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种话的。
顾言从厨房出来,皱眉看着我: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房间。”
我抬头看他:
“我在生病,顾言。”
“那又怎样?”他压低声音,“晴儿可是刚做完移植手术,比你脆弱多了。”
我转身走向楼梯。
身后传来苏晴轻柔的声音:“言哥哥,别对雨桐姐这么凶嘛......”
“她没事,就是爱装可怜。”
顾言的声音里满是宠溺,“你才需要好好休息。”
我死死抓住楼梯扶手,指甲几乎要嵌入木头里。
以后,你们慢慢演吧......
晚上,顾氏集团的酒宴。
这种场合要不是必须要有正式名分的女主人在场,顾言是不会带我来的。
我裹着厚重的披肩坐在角落,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顾言却挽着盛装打扮的苏晴,在人群中谈笑风生。
有些不知情的人甚至以为苏晴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顾太太,久仰大名!”
一个醉醺醺的合作伙伴端着酒杯走向苏晴,“敬您一杯!”
苏晴听到顾太太的称号,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旋即,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阿言,我刚做完手术......”
顾言满脸宠溺,“我怎么舍得让你喝呢,你的身体要紧。”
顾言看向了角落里的我。
他带着张总走过来。
“你替晴儿喝,她刚做完手术,喝不了酒。”
“你酒量好,张总的面子一定要给。”
苏晴在一旁娇笑:
“是呀,雨桐姐以前可是千杯不醉呢~”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顾言,手指死死攥住披肩边缘。
失去双肾后,我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任何酒精。
但顾言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不在意,即使他知道我会成夜的疼。
“我......”
“怎么?”
顾言凑近我压低声音:
“当着这么多合作伙伴的面,要扫兴?”
全场目光都聚集过来。
我只好颤抖着接过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像毒药一样晃动着。
“顾总好福气啊!”
张总大笑着又倒满一杯,“阮小姐这么漂亮还这么能喝!”
这话听着真刺耳。名正言顺的顾太太在外界眼里只是阮小姐。
更何况我现在的样子何谈漂亮,尤其和面前光彩照人的苏晴相比。
第二杯下肚时,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第三杯时,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我踉跄着扶住餐桌,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滴在雪白的桌布上。
我冷漠的将信放回盒子。
过去的顾言已经死了,就像我身体里那颗被他亲手摘除的肾脏。
一天后,顾言居然要在家吃饭。
甚至做了一桌我喜欢的菜。
他看见我的眼神冷漠,突然间心里涌出一丝错愕。
苏晴从楼上下来旁若无人地抱住顾言的手臂,惊讶地指着我的脖子。
“哎呀,雨桐姐,你的项链好漂亮!”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银链。
那是顾言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坠子是个小小的钥匙。
“巧了,阿言昨天也送了我一条呢!”
苏晴从领口拉出一条金链,坠子赫然是一把精致的小锁。
钥匙和锁——这是顾言当年求婚时的誓言:
现在,他把我们的誓言,拆开分给了两个女人。
顾言以为我会愤怒,可是当他再一次看见我眼底的冷意。
他下意识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
“雨桐......”
顾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苏晴的突然干呕,打破了我们的对峙。
顾言的目光立马转移到了苏晴身上。
他直接推开我,跑到苏晴身边。
而我重心不稳,一下摔倒在柜子旁边。
腰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我掀开衣角,看到手术伤口渗出的血。
而顾言完全没注意到我疼痛难忍的样子。
他慌乱的抱起苏晴去医院,头也没回。
他们走后我强撑着站起来,疼痛让我再次变得虚弱。
我看着不知何时断了的钥匙项链,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像被遗弃的承诺。
手机震动。
律师发来消息,说已经准备好离婚协议,医疗欺诈的证据也收集得差不多了。
是时候离开了。
我拿出那把断掉的钥匙项链,轻轻松开手指,看着它坠入楼下的黑暗。
手机震动,居然是顾言的信息:
等我,我很快回来。
我没有回他的消息,心里却想着:不用回来了,我要走了。
凌晨四点。
我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
桌上放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旁边是一支录音笔。
我按下录音键。
“顾言,当你听到这段录音时,我已经离开了。
电脑里的文件我备份了,包括你伪造我签名同意肾脏移植的证据,
律师会联系你,如果你不想坐牢,就签了离婚协议。”
录音结束。
我把钥匙放在玄关的瓷盘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言今天总是有些莫名的心慌,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回他的消息。
回来前甚至在外面买了我最爱的郁金香。
回到家,屋内一片漆黑。
顾言边开灯边喊“桐桐”。
却没有任何回应,只看见桌子上的离婚协议。
顾言突然好像受了打击一样瘫坐在地,
这时候,顾言的秘书打电话进来:
“顾总不好了,夫人肾的事情暴露了,有人告我们医疗欺诈。”
车祸之后,我莫名少了一颗肾。
男友像是疯了一般,不惜得罪满城权贵,也要帮我报仇。
我误以为这是值得我托付一辈子的男人。
直到。
我在他的电脑上,发现了两份医疗报告。
车祸抢救的医疗记录,和苏晴崭新的移植报告并列在桌面上。
而我少的那颗肾,变成了自愿捐赠给苏晴。
我淋着暴雨,发了疯似的找顾言求证。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雨桐,当时事出紧急,没有你的那颗肾,苏晴可能会死的。”
我满眼不敢置信,沉默了很久很久。
顾言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好了雨桐,你缺了一颗肾又不会死,别这么小肚鸡肠。”
“等苏晴痊愈后,我会补偿你,我会像之前一样爱你。”
我眼眸中最后的光,黯淡了下去。
顾言永远不会知道,我真的要死了。
当年,他急性肾衰竭,急需换肾续命。
给他捐了一颗肾的,也是我。
......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医生建议我开始定期透析。
医生翻着检查报告。
“患者家人呢?”
护士轻声说:
“阮小姐双亲去世了,只有一位丈夫,但从没陪同过。”
医生一愣,眼神有些同情。
我苦笑着沉默。
透析过程时间长,频率高。
渐渐地,
我的皮肤开始浮肿,眼眶深陷,嘴唇干裂。
从以前的精致漂亮,变成如今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出了透析室,我虚弱的靠在墙上,
颤抖着摸到手机,拨通顾言的电话。
响了很久,他才接听,背景音嘈杂,隐约能听见苏晴的笑声。
“怎么了?”
他的声音冷淡,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透析......好疼......”
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摩擦。
对面沉默了片刻。
“吃止痛药。”
四个字后,手机便是一阵阵忙音。
我愣了很久,隐约间似乎听见了顾言说话。
顺着声音过去,原来他就在我隔壁的房间陪苏晴复查。
苏晴靠在他怀里,笑得甜蜜,面色红润,哪里像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而顾言低头看她,眼神温柔得像是看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幸好恢复的不错,要不然我该心疼死了。”
苏晴打趣轻笑:
“可惜,等到我身体痊愈,你就要回家陪老婆咯。”
顾言闻言,眉头紧皱,表情愈发烦躁。
“提这个黄脸婆干什么?!”
“她配得上我吗?天天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苏晴脸上的笑,更浓烈了。
我苦笑,低头看着自己浮肿的手腕,上面还留着透析的针孔。
对面玻璃里的我面色惨白,眼下青黑,瘦得几乎脱形。
是啊,我这个黄脸婆,确实配不上顾言。
既然如此,我离开就是。
当初,顾言不止一次跟我保证。
他对苏晴只是当做妹妹。
等苏晴病好,就会和苏晴再不联系。
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傻了,才会相信这种鬼话。
那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
颤着双手,订了一班最近的机票。
同时,将我之前在电脑里面拍下的证据,发给了一位律师朋友。
他很快回复说:
“他很快回复说需要大概两天收集证据。”
“放心,他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浑身仿佛刀割一般的疼,没有肾脏的身体,连发烧都比常人更危险。
可身体的疼,抵不上心上的痛。
还好,还有48个小时,我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苏晴故作惊讶地尖叫:
“雨桐姐怎么吐血了?”
“该不会是......”
她话未说完,顾言冷冷看向我,吐出两个字:
“装的。”
全场鸦雀无声。
甚至张总都有了些不忍,说要不算了。
可顾言夺过我手中的酒杯又倒满,“继续。”
接下来疼痛从腹部蔓延到全身,我忍不住的开始发抖。
但比疼痛更刺骨的,是顾言眼中那抹快意。
他揽着苏晴的腰,却在享受我的痛苦。
“顾言......”我气若游丝尽力地抓住他的袖口。
“我真的会死......”
话音未落,我重重栽倒在地。
透过朦胧的视线,好像看到有人从人群冲过来。
在最后的意识里,是周围人看戏的眼神,和顾言终于出现慌乱的脸。
多可笑啊。
他宁愿相信装病的苏晴,也不愿相信为他失去两个肾脏的我。
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内,苏晴和顾言在门外。
苏晴说,“雨桐姐不会知道真相怪你吧”。
我好像感觉到顾言愣了一瞬,“发现又怎样?”
顾言的语气冰冷得可怕,“报告上白纸黑字写着她是自愿捐赠。再说,一个肾又死不了人,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可是......”
“别担心,晴儿。”顾言的声音柔和下来。
“等她身体再差一点,我就送她去精神病院。医生说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很适合强制治疗。”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顾言继续说道,“反正她父母都不在了,没人会为她出头。”
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心脏剧烈跳动着。
原来这就是顾言的计划——把我变成一个疯子,然后名正言顺地抛弃我。
他们只在病房呆了一会就离开了,顾言走时甚至没进来看看我的状况。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开始整理行李。
衣柜里顾言的衣服占了四分之三,我的只有小小一角。
就像我们的婚姻,他的世界广阔无边,而我的空间被挤压得所剩无几。
书桌抽屉深处,我翻出一个铁盒。
里面居然装着顾言车祸后写给苏晴的信。
纸页已经泛黄,字迹却依然清晰:
“晴儿,医生说我的肾脏供体不愿透露身份,但我知道,这世上会这样无私爱我的人只有你......”
“你放心,只要你以后有需要,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我顿时觉得讽刺。
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爱上这种男人。
甚至还将我唯一的肾给了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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