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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夺取为妃,钓系娇娘赢麻了沈时泽墨晔

奇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臣博弈“臣不知罪在何处?”墨晔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你......”大兴帝指着他浑身发抖,胸膛不断起伏,没多久竟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龙椅上。众人大惊。“陛下!”“快宣太医!!沈氏父子对视一眼,叶初夏更是心头发堵。天启元年,先帝临终前托孤墨晔,令其为摄政王。大兴帝登基,如今过去三年,他尚且年幼,加之自小身体不好,即使有宏图伟略又如何,上一世他终究是大兴王朝最短命的皇帝。天子幼小,却极有主意,治国有才,若非身子不争气,只怕也轮不到墨晔这个摄政王继续来监国。墨晔拧眉,也是没想到这小皇帝如此不禁气。他飞身上前,迅速扶正皇帝,单手在他背后之穴位揉点,一番忙碌,又喂了一颗护心丹,皇帝这才缓过劲儿来。“摄政王,你扶朕回后殿歇息片刻。”“臣遵旨...

主角:沈时泽墨晔   更新:2025-04-09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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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泽墨晔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夺取为妃,钓系娇娘赢麻了沈时泽墨晔》,由网络作家“奇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臣博弈“臣不知罪在何处?”墨晔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你......”大兴帝指着他浑身发抖,胸膛不断起伏,没多久竟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龙椅上。众人大惊。“陛下!”“快宣太医!!沈氏父子对视一眼,叶初夏更是心头发堵。天启元年,先帝临终前托孤墨晔,令其为摄政王。大兴帝登基,如今过去三年,他尚且年幼,加之自小身体不好,即使有宏图伟略又如何,上一世他终究是大兴王朝最短命的皇帝。天子幼小,却极有主意,治国有才,若非身子不争气,只怕也轮不到墨晔这个摄政王继续来监国。墨晔拧眉,也是没想到这小皇帝如此不禁气。他飞身上前,迅速扶正皇帝,单手在他背后之穴位揉点,一番忙碌,又喂了一颗护心丹,皇帝这才缓过劲儿来。“摄政王,你扶朕回后殿歇息片刻。”“臣遵旨...

《摄政王夺取为妃,钓系娇娘赢麻了沈时泽墨晔》精彩片段

君臣博弈
“臣不知罪在何处?”墨晔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
“你......”
大兴帝指着他浑身发抖,胸膛不断起伏,没多久竟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龙椅上。
众人大惊。
“陛下!”
“快宣太医!!
沈氏父子对视一眼,叶初夏更是心头发堵。
天启元年,先帝临终前托孤墨晔,令其为摄政王。
大兴帝登基,如今过去三年,他尚且年幼,加之自小身体不好,即使有宏图伟略又如何,上一世他终究是大兴王朝最短命的皇帝。
天子幼小,却极有主意,治国有才,若非身子不争气,只怕也轮不到墨晔这个摄政王继续来监国。
墨晔拧眉,也是没想到这小皇帝如此不禁气。
他飞身上前,迅速扶正皇帝,单手在他背后之穴位揉点,一番忙碌,又喂了一颗护心丹,皇帝这才缓过劲儿来。
“摄政王,你扶朕回后殿歇息片刻。”
“臣遵旨。”
墨晔看了一眼叶初夏,这才随着皇帝去了偏殿。
大兴帝喘着粗气,脸色苍白,被墨晔扶着坐下。
“看你办的好事,你是诚心想气死朕不成?”
墨晔一晒,则对着少年天子拱手道:“陛下,您龙体欠安,臣不过是为您分忧罢了。”
“你......咳咳咳......”大兴帝又气又怒,不停咳嗽。
好不容易顺了气,他怒极反笑:“哦?朕怎么不知道朕竟有如此忧国忧民、体恤天子的摄政王?”
墨晔垂眸:“尚书府和宣平侯府联姻,陛下可懂得其中要害?”
大兴帝眉宇一拧,未答。
赐婚一事,乃是皇太后所求。
墨晔接着说:“尚书大人身居户部尚书一职,掌握财政大权,宣平侯手握重兵,若是二者狼狈为奸,该当如何?”
“江山必将动荡不安。”
说到这里,大兴帝面色骤变。
墨晔语气平静:“沈时泽无德无能,好色成性,叶初夏若嫁过去,只会助纣为虐,唯有本王制衡尚书府和宣平侯府,才可保陛下江山无恙。”
大兴帝一愣,脸色越发阴沉:“即便如此,你抢他人之妻便是忠君之举?”
“本王要的是夏夏,而非江山。”
墨晔自然知道皇帝疑心所为何事。
大兴帝忽然勾唇一笑:“可你也有未婚妻,不是吗?宋家女已经等了你多年,你次次都用朕来当挡箭牌推诿,这下子你可如何解决宋家?”
宋家宋清清是当今太后的娘家所出女子,深受太后宠爱。
太后早就属意墨晔,试图为二人赐婚。
墨晔三番四次拒绝,太后怒极,没想到宋家又翻出墨晔父母生前遗书,说是若是生下儿子便与宋家女成婚。
墨晔当众放话,说此生早有心悦之人,绝不会娶宋家女,谁要是多嘴就到地府去找他爹娘告状算账。
至此众人都不敢多言,只有那宋姑娘依旧等着他,至今未嫁。
听见大兴帝提起宋清清,墨晔皱眉。
“还请陛下莫要开玩笑。”
“况且,宋家与沈家同气连枝,沈尚书早就暗中结党营私,这婚事不过是权欲为盟,何来抢妻?”
“你!”大兴帝瞪着他,一时无言。
他是不愿意让墨晔得到宣平侯府的军权,可沈之远号召文臣的势力,他也同样忌惮。
斟酌之下,他很快有了主意。
他曾听闻,叶初夏十分爱慕沈时泽,此次墨晔抢婚,她应是不会接受,或许可以借着叶初夏先拒绝墨晔的求娶,再拖延拖延宣平侯府和尚书府的联姻。
如此想着,大兴帝便道:“你与叶初夏的婚事兹事体大,朕还需从长计议,即便我同意,也得问一问她的意见。今日之事,你也得受罚,不然朕没法与沈府交代,就罚你一年俸禄,以示惩戒。你扶朕出去。”
大殿之上。
沈时泽见墨晔进了后殿,顿时冲到叶初夏跟前,死死握住她的肩膀,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夏儿,你是不是被摄政王胁迫了?你别害怕,我一定会让陛下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噗嗤!!”
叶初夏手中金簪刺破沈时泽后肩,顿时鲜血飞溅!

本王警告你别碰她
“啊!”
沈时泽惨叫一声,捂着肩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叶初夏,你怎么敢伤我?你疯了吗?你看清楚我是谁,要不是我当初救了你,你现在早死了!”
“你今日三番两次行事无状,我且当你被摄政王吓到,不与你计较,若是你再胡作非为,我绝不原谅你!”
他知叶初夏对自己死心塌地,说出那句绝不原谅后,她定会心慌害怕,乖乖听话,这婚事绝不是摄政王能随随便便搅黄的!
却没想到,叶初夏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确救过自己!
三年前,她和庶妹元宵湖州赏花灯,不幸落水,幸好沈家少爷画舫路过将她救下。
她母亲早逝,父亲凭借军功封侯后,又时常在边关打仗不能回来,怕自己无人照顾便续弦,可是继母进府之后,她在父亲面前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私下却对自己从未有过好脸色,尤其在生下庶妹庶弟后,她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她太渴望被关心了,所以才会被沈时泽的虚情假意欺骗,对他情根深种,非他不嫁。
上一世,她直到死后才发现,继母早已掏空侯府为叶婉儿铺路,父亲也被人栽赃陷害惨死沙场。
而这一切惨剧,都是拜沈时泽所赐!!
她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怎么还会嫁与他?
叶初夏冷声回道:“沈公子,我们的婚约取消,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叶初夏你......”沈时泽心底震怒,正欲口出恶言,却对上父亲的目光,瞬间熄了火。
他忍着厌恶情绪握住她的手,一副心疼受伤的模样:“初夏,我知道你是被摄政王吓到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你知不知道若是被退婚,将来没人敢娶你的,我生气也都是为了你啊。”
“你别害怕,一会我和父亲会向陛下好好状告摄政王恶行,他定然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墨晔从后殿出来,扫向二人相执的手,黑眸翻滚着浓重煞气,无端就令人心头一紧。
“沈时泽,本王不是警告过你,别碰她吗?

看他如何教训她
“王爷,时泽年轻气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虽知道陛下忌惮宣平侯府和尚书府这门婚事,但偏偏女儿只钟情沈时泽。、
这门婚事他是不满意,但对比性情狠辣行事诡谲的墨晔,他宁愿叶初夏嫁给沈时泽。
他听到叶初夏再大婚上跟着墨晔走,一路上都在安慰自己,她或许只是被摄政王吓坏了。
陛下能同意宣平侯府和尚书府结亲,已经是底线,断不可能再退步让叶初夏嫁给墨晔的!
正想着,崔公公扶着大兴帝从内殿出来。
大兴帝坐回龙椅,扫了一圈,说道:“今日既然是叶初夏和沈时泽的婚事出了问题,那便问问当事人,叶初夏,朕问你,你想嫁给谁?”
“朕向你保证,无论你想嫁给谁,朕都会为你主持公道。”
叶初夏毫不犹豫地叩首:“谢陛下隆恩,臣女愿嫁摄政王为妻。”
大兴帝面色一僵,没想到叶初夏竟真的敢答应。
这让他怎么拖延宣平侯府和摄政王联姻?
大兴帝眉头紧皱,一时无言。
沈时泽面色大变,猛地扭头看向叶初夏:“叶初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陛下,初夏被摄政王吓傻了,才会胡言乱语,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沈尚书气得面色铁青,怒道:“摄政王,你无视君臣之礼,在御前对时泽动手,如此言行无状,简直目中无人,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合该严惩!”
沈时泽踉跄着爬起来,跪在叶初夏身侧:“陛下,摄政王仗着权势欺压朝臣,欺压百姓,如今更是仗着权势强抢官眷,此等恶行若不严惩,往后还有哪家敢将女儿养大?又有哪家敢娶妻生子?”
沈时泽说得声泪俱下,似乎真的在为天下人担忧。
墨晔嘴角勾起冷笑,如地狱罗刹般可怕。
沈时泽心尖一颤,吓得浑身冷汗。
叶初夏侧目,男人矜贵而立,挺拔如玉山,眉眼似泼墨,漂亮得令人心惊,偏通身煞气,令人不敢直视。
她不屑地看了一眼沈时泽:“沈公子请慎言,臣女并非是被摄政王强迫,也无吓傻之事,还请你不要僭越代替我做决定。”
“朕问你,叶初夏,你所言是否真心?朕听闻你与沈时泽感情甚笃,莫非真的是被摄政王逼迫?”
“回禀陛下,坊间传言如何能当真?臣女如今很是清醒,还请陛下圣裁。”
宣平侯也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初夏,你......”
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沈时泽已经愤怒道:“叶初夏,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陛下的话!”
“若是你再胡言乱语,我绝不会原谅你,今日过后,你就算想要求我娶你,我都不会同意!”
他本以为说出这些话,叶初夏会诚惶诚恐地和他道歉,改口,毕竟之前她为了嫁给他,还借着全城百姓的舆论,逼迫沈家同意,她今日这般不过是想要试探自己的心意罢了。
他眼底露出几分烦躁不耐,等娶了她过门,看他如何教训她!
可是叶初夏却置之不理,还伏低身子:“请陛下成全臣女和摄政王。”
大兴帝见叶初夏心意已决,可若是让他眼睁睁看着宣平侯府和墨晔联手,他又不甘心。
半晌之后,他才疲惫开口:“婚事事关重大,容朕再仔细想想。朕也乏了,都回去吧。”
“至于今日抢亲之事,是摄政王行事悖乱,该罚,就罚俸一年,以儆效尤,不得再犯。”
墨晔神色清冷,对惩罚结果毫不在意。
叶初夏松了口气,皇帝这是拖延,但没关系,如今是她掌握先机,一切都有转机。
从养心殿出来,宣平侯走到女儿身边,叶初夏急忙挣脱墨晔的手。
掌心一空,男人眉宇瞬间变得森冷。
宣平侯走到女儿面前,一脸严肃:“初夏,你今日是怎么回事?”

重生抢亲日
“叶初夏,本王今日抢亲,你要不要跟本王走?”
墨晔一把掀开红盖头,死死盯着眼前这抹艳红的身影,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吞没。
沈府众人大惊失色。
沈尚书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摄......摄政王,您这是什么意思?犬子和宣平侯府这门婚事可是陛下赐婚,你此举可是在抗旨!”
今日他们儿子大婚,若是新娘被摄政王带走了,他们尚书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墨晔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目光紧紧落在一袭红衣,目光茫然的叶初夏身上。
尚书夫人不着痕迹地碰了下叶婉儿,她立马会意,用只有她和叶初夏两人听到的声音道:“姐姐,摄政王不是你能惹的!你若是敢跟他走,就是陷整个沈府和宣平侯府于危险而不顾,你就是两家的罪人!”
叶婉儿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墨晔的耳力极好,自然是听到了。
他的眸色渐深,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一个眼神扫过去,身后肃然而立,战甲加身的黑甲卫顿时整齐划一围拢过来,手中长剑“歘”地一声出了鞘。
寒光闪闪的半截剑刃散发着森冷的寒意,让人心生畏惧。
一直到此刻,叶初夏才反应过来。
她重生了,重生在墨晔抢亲这一天!
墨晔是当朝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人人都说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前世,她自认为和沈时泽感情甚笃,拒绝了墨晔的抢亲,觉得他今日此举实在是置她的颜面于不顾。
她十分愤怒,当着众人的面,对他恶语相向。
可直到前世被沈时泽害死的时候,她才知道沈时泽其实和庶妹叶婉儿早就暗通款曲,娶她不过是为了谋夺宣平侯的家产和兵权。
而墨晔这个曾被自己拒绝厌弃的男人,却为她斩杀沈时泽,为父亲沉冤昭雪!
思及此处,她一颗眼泪就落了下来,原来明珠早就为她照亮前方的路,她却非要选一片一文不值的瓦砾。
墨晔看着她微微蹙眉,眼中的危险更甚,她就这么爱沈时泽这个废物吗?
却不想,下一瞬他的手腕忽然被抓住,叶初夏看着他,沉静开口。
“摄政王,我愿意跟你走。”
沈时泽脸色发黑,猛然冲到叶初夏身边,发狠地抓着她的手腕。
“初夏,你疯了?”
叶初夏还没说话,黑甲卫统领陆隼,横剑于前。
墨晔冷眸扫过来:“放手!你也配碰她?”
沈时泽强撑着一口气:“摄政王,你要抗旨吗?这罪责你承担得起,宣平侯府呢?”
谁料墨晔只是冷笑一声,下一瞬,一脚将他踹开几米远。
“再有人废话,本王不介意血洗了你尚书府。”
“回府!”
沈时泽一口气血吐出来,叶婉儿立马上前去扶她,却被他一把推开,目光发狠地看向叶初夏。
“夏儿,你不顾我们往日情谊,也不顾身后宣平侯府吗?摄政王手握重权,可以抗旨不遵,你有什么!”
闻言,叶初夏脚步一顿,她明显感觉墨晔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微微加重。
她对着他微微一笑,才看向狼狈起身的沈时泽。
他们的往日情谊?
他可真是大言不惭!
前世,这日在墨晔走后,沈时泽以抢婚折了尚书府面子为由,让她独守空房,沦为整个京都的笑话。
此后他更是常常将这件是挂在嘴边,一边说着害怕自己被抢走,一边说觉得没面子,不断对叶初夏洗脑,让她心生愧疚,倾尽宣平侯府全部之力,助他平步青云。
最后他却在得到权势之后,将自己折磨至死,害的最爱自己的父亲,死在边境苦寒之地!
她几乎压不住眼底恨意。
见她不语,沈时泽又看向沈尚书:“父亲!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带走夏儿?”
墨晔哼笑一声,微微弯腰,一把抱起叶初夏,大步出了尚书府。
反正是她答应和自己走的,他可没有强迫。
他垂眸,怀里的人安安静静,像只乖巧小兔子,只是这伤神的模样是为那般?
一直到出了尚书府,叶初夏才开口:“这门婚事是皇上赐的,你带兵来抢亲,恐怕一会宫里就会派人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她会关心自己?
墨晔微微眯起眸子,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在揣摩她这句话的含义。
担心他?
还是等着他被宫里的人带走,她再去侯府搬救兵,继续嫁给沈时泽?
叶初夏看出他的想法,差点气笑。
“我是在担心你。”
这话在墨晔听来有些好笑,她对自己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如今竟说关心他?
墨晔讽刺一笑。
想起之前几次见面,她不是在和沈时泽你侬我侬,就是对他恶语相向。
哪一次给他好脸色了?
上次在紫石街,他明明警告她,沈时泽和她那庶妹在首饰阁幽会,她不信也罢了,为了维护沈时泽,竟当众让他下不来台。
还有,在珍馐楼,误会他灌沈时泽的酒,争执中还用碎瓷刺伤他的手。
沈时泽只要一个眼神,她就和疯狗一样,逮着自己就咬。
......
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因为她偏袒沈时泽?
可偏偏他就是喜欢这人,若她所爱之人真是良人,也就罢了,可她偏偏眼盲心瞎,看上了沈时泽这个废物!
墨晔直接没接这话,抱着人一路回府。
还未到门口,就远远看到传旨太监在门口候着了。
“哎哟,王爷呀,大事不好了,沈家进宫告御状了,您还是快快随杂家进宫吧,陛下盛怒,您可要当心了。”
“多谢公公,本王这就进宫。”
墨晔将叶初夏放置身前马鞍:“再委屈片刻。”
骏马疾驰,男人的嗓音是难得的温柔,叶初夏心跳如擂鼓。
重生的喜悦劲头过去,随之而来的是愧疚。
当年若不是她和沈时泽透露了墨晔的弱点,又利用他对自己一片情深,沈时泽也不会在后来害的他断了一条腿。
一个16岁就战功累累的人,此后却连马都骑不了。
叶初夏垂眸,愧疚,恨意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这一世,她必定要好好补偿他。
下马之后,叶初夏只觉得大腿根磨得生疼,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墨晔一把将人抱起。
她小声道:“这可是在皇宫。”
墨晔心间似被挠了一下,他压着情绪道:“我既抢了亲,你将来定是要嫁与我,如今这举动,也并无不妥。”
叶初夏自知说不过他,便闭了嘴,可心里却是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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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沈时泽、沈尚书、宣平侯已经候在殿内,气氛凝滞。
“陛下,摄政王带着叶家小姐来了。”掌事太监总管崔路匆匆进来禀报。
听到这话,沈时泽猛地站直身体,眼睛死死地盯着殿门。
沈时泽双眼猩红,青筋暴突,嘶吼道:“陛下,摄政王藐视皇命,当众抢婚,这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他有谋反之心啊!”
“陛下,请您为老臣的儿子做主啊!”
“摄政王仗着自己有功,强抢民女,这种行为和土匪有什么区别?”沈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摄政王的暴行。
大兴帝面容冷肃,天威赫赫,稍稍摆手下压:“稍安勿躁。”
没过多久,一对壁人跨过门槛。
墨晔恭敬地跪下,拱手说道:“墨晔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叶初夏顶着沈时泽的目光,颤抖着跪下:“臣女叶初夏,拜见陛下,愿陛下万福金安。”
“平身。”
沈时泽急忙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初夏,你还好吗?”
还没等她回答,沈时泽就被墨晔挤到一边,连她的手也被墨晔拉到了怀里。
沈时泽怎么还能忍得住!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摄政王,初夏已经进了门,就是我沈时泽的妻子!”
墨晔却说道:“宋公子,礼未成,这婚事便未成,何来妻子一说?”
“岂有此理!”
“砰!”
大兴帝猛地一拍龙案,怒斥道,“摄政王,你竟敢仗着黑甲卫,闯入尚书府强抢他人新婚妻子,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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