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萧承嗣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寡妇重生后,不肖子孙瑟瑟发抖小说》,由网络作家“冰火两重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只见门外进来一个二十左右的妇人,正是萧承嗣的原配孙氏。孙氏今日去相国寺上香,刚回府就听到了下人的禀报,匆匆就赶过来了。“柳妹妹怎么样了?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要紧?”“你还有脸问!”只见萧承嗣看见她,倏地就变了脸色:“孙氏,我一贯以为你贤良淑德,宽容大度,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妇人,你不喜欢柳儿就算了,竟然连她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孙氏进门先迎来一顿骂,震惊更大于委屈:“伯爷,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会害柳儿妹妹......”“别跟我装傻!”萧承嗣自以为找到了罪魁祸首,气势汹汹道,“你敢说,柳儿身上的香囊不是你动的手脚?”柳儿眼中有精光闪过,也伏在床上哭泣道:“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怨我得了伯爷的宠爱,...
《恶毒寡妇重生后,不肖子孙瑟瑟发抖小说》精彩片段
宠妾灭妻
只见门外进来一个二十左右的妇人,正是萧承嗣的原配孙氏。孙氏今日去相国寺上香,刚回府就听到了下人的禀报,匆匆就赶过来了。
“柳妹妹怎么样了?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要紧?”
“你还有脸问!”
只见萧承嗣看见她,倏地就变了脸色:“孙氏,我一贯以为你贤良淑德,宽容大度,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妇人,你不喜欢柳儿就算了,竟然连她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
孙氏进门先迎来一顿骂,震惊更大于委屈:“伯爷,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会害柳儿妹妹......”
“别跟我装傻!”
萧承嗣自以为找到了罪魁祸首,气势汹汹道,“你敢说,柳儿身上的香囊不是你动的手脚?”
柳儿眼中有精光闪过,也伏在床上哭泣道:“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怨我得了伯爷的宠爱,可、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这府里,还有比孙氏更好的替罪羊吗?
斗不倒沈氏那个老虔婆,能斗倒孙氏也是极好的!
只要将这罪名切实的按到孙氏头上,沈氏还能怎么护着她!
“你身为正妻,却毫无容人之量,我承恩伯府怎么容得下你这样刻薄的妇人!”
孙氏脸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伯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休了我?”
萧承嗣冷声怒笑:“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还能担得起承恩伯夫人这样的身份?”
言下之意,莫非是要休了她?
孙氏浑身瘫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地上,一只手伸过来,稳稳的扶了她一把,她泪眼朦胧的看过去,是沈昭。
沈昭将她护在身后,看着那对狗男女,冷笑道:“一点证据都无,就在此处指摘你的正房妻室,也不怕传出去被人耻笑你宠妾灭妻?”
“可是母亲,内院一切事物都由她操持......”
“话是如此没错。但承恩伯莫非忘了,你早已下令,你这心肝儿院内的一切,都不许孙氏插手?”沈昭从鼻尖哼出一声鄙夷的笑,“就算真的是孙氏做的,如我方才所言,你这个好姨娘极善调香,难道她察觉不出其中的问题?”
萧承嗣被堵的哑口无言。可在他心里,柳儿是白莲花一般的存在,最是纯洁无瑕,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再说,哪有母亲不爱儿子的呢?
沈昭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也无意再多说,带着泣不成声的孙氏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句:
“个中缘由,你自己好好想想。”
出了柳儿的海棠院,沈昭看着一言不发,只顾垂泪的孙氏,无奈的叹了口气。
上辈子柳儿虽然将流产之事嫁祸到自己的头上,萧承嗣依旧迁怒了孙氏,指责她好端端的烧什么香,骂她身为正室,不贤不惠,夺了她的管家权,还将孙氏的两个孩子从她身边夺走,放到了柳儿院中抚养。
沈昭那时自顾不暇,自然没有更多的心力帮她。结果不到半月,两个孩子就生了一场大病,儿子无恙,小女儿却没了声息。孙氏生养之后身体本就不好,哀恸之下忧郁成疾,不过一年就郁郁而终。
思及前世,沈昭叹息一声,柔声道:“别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孙氏拭着泪痕点点头,转身离开。
沈昭回望了一眼海棠院,对雪莲道:“好好的查一查这个柳儿的底细,别动用府里的人。”
回想起来,柳儿身上疑点重重,前世她表面上是在和孙氏争宠,实则干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挑拨自己和长子的母子之情,自己的死,萧承嗣是元凶不错,但柳儿亦居功至伟。
一个妾室,再不安分,何至于张狂至此?
不查清楚,她岂能甘心!
可她身边的人不知被萧承嗣收买了多少,而雪莲是奶娘的女儿,自小和她一起长大,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
前世雪莲不止一次提醒过她防备萧承嗣,她却全不放在心上。她病重被囚时,雪莲为了救她要冲出去找郎中,死在了萧承嗣的手上。
雪莲应了声。
主仆二人回了住处,沈昭梳洗一番便安了寝,明日,可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女儿断亲
沈昭心中打定主意,口中却骂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年纪轻轻,又是伯府小姐,说这种话,还知不知道廉耻!”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萧茹月却不服气的反驳。
“太夫人。”
李霁风躬身道,“我自知出身寒门,配不上茹月,但我对茹月一片真心,绝无作假。只要太夫人肯成全,在下在此立誓,今生仅茹月一人,爱她护她,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但不论他怎么说,沈昭始终不肯松口,萧茹月心有不满,与她辩驳,几番回合下来,赌气叫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和李郎的婚事,我就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回来!”
“啪!”
沈昭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她脸上,怒道,“为了一个男人,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要了?好!好!”
气氛已经烘托到了这儿,沈昭接下来的话就顺理成章的出了口,“既然这样,你若执意要嫁给他,就两手空空的进她李家的门,别妄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嫁妆!”
“没有就没有!”
萧茹月脾气上来,抱着李霁风的胳膊大声叫道:“我和李郎才不会在意这些呢!只要李郎对我好,我就什么都不要!”
是吗?
沈昭看着李霁风变了的表情,这可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啊。
前世她虽然恨这个女儿不争气,但到底怕她娇生惯养,嫁到李家会受苦,便给她备了一笔丰厚的嫁妆,谁知这混账信了李霁风的鬼话,全都用在了给他打点仕途上面,被休回家时,身上只有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几件衣服。
“好!”
沈昭像是被她气坏了,连连点头,“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便给我滚出萧家!从此以后,我只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她怒喝着下人拿了纸笔,写了一张绝亲书来,将笔掷到萧茹月脚下,“签了这个,你我母子之情就此断绝!以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可别跑回来找我哭诉!”
萧如玥愣在当场,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竟然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但她脑子里此刻填满了李霁风这个蠢货,只以为沈昭只是在以这个手段威胁自己,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她?
她本就任性,吃软不吃硬,哪会轻易低头:“签就签!”
萧如玥捡起脚边的毛笔,毫不犹豫的就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盖了手印。
沈昭在旁边冷眼看着,哪怕心中对这个女儿已经失望至极,此刻见她一丝犹豫都无,依旧忍不住感到彻骨的寒心。
真可笑啊!就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上辈子有娘家作依仗,萧如玥都被伤的体无完肤,她倒要看看,没了嫁妆和背后的靠山,这个蠢货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她将断亲书收好,让人拿出了一个小包袱,里面只有几件衣裳,一丝细软也无。
“请他们出去。以后,再也不许他们进萧家的大门。”
“用不着!我自己走!”
萧如玥一把将包袱扔的老远,拉过李霁风就要离开,李霁风却傻了眼。
若是萧如玥不再是承恩伯府的千金大小姐,他还来这一遭做什么?
他之所以上门求娶,不就是看中了承恩伯府的势力,以及萧如玥脑子单蠢好蒙骗,想要借此平步青云,哪知道这伯府的太夫人这么狠心,竟然会不认自己的亲生女儿。
“太夫人息怒。”
李霁风上前一步,躬身道,“千错万错是我的错,还请您不要怪到如玥的身上。她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若是为了我造成你们母女嫌隙,叫我于心何安?”
为今之计,只能先退一步,另作他图了!
“如玥,快向太夫人认错,别......
以父为纲
晚间孙氏听说了前院里发生的事,担心沈昭被小姑子气坏了身体,连忙做了参汤带过去,准备安慰一下。
结果到了沈昭那里,却见她该吃吃,该喝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母亲,您没事吧?”孙氏小心问道。
沈昭瞧了她一眼,知道她来是为了什么,并未说话。
孙氏生怕她将气闷在心里,伤心伤肝,便盛了碗参汤递过去,劝道:“小姑是任性了些,但毕竟年轻,还不晓事,等在外面吃了苦头,自然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沈昭喝了口参汤,觉得味道还不错,她也不耐烦听这些神神叨叨的话,打断孙氏道:“一个没良心的小畜生,我怎会再为她费心?行了,你坐下,陪我一起用饭。”
孙氏见她面上不似作伪,一时惊疑不定。
婆母对小姑的疼爱她是看在眼里的,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怎么会......?
她觉得奇怪,面上却不显,既然婆母不想提,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正此时,却见萧承嗣不知为何来了,身后还跟着柳儿。
“怎么?事情查清楚了?
沈昭连头都没抬,明显不想理会这两个人。
萧承嗣面上掠过一丝尴尬,干笑了一声道:“查清楚了,是海棠院里有个因为偷懒被柳儿责罚过的丫头怀恨在心,才在香囊里动了手脚,柳儿这段时间状态不佳,所以才没有察觉出来......以后定会加倍小心。”
沈昭听到这番说辞,忍不住掀起眼皮,瞟了这两人一眼。
这漏洞百出的说辞,也拿到她跟前现眼?不过萧承嗣执意要护着这个让他当乌龟王八的女人,她倒也乐得看好戏。
于是便点点头,也不追问,问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儿子在工部任职,江尚书生辰将至,儿子身为下官,总不好空手去道贺。只是最近囊中羞涩,想从府库里支些银子......”
萧承嗣有些赫然。
“是吗?”沈昭轻飘飘的笑了声,“江尚书的生辰,上个月不是已经过了吗?”
萧承嗣愕然,没想到沈昭竟然记得。
他只是心疼柳儿见了红,想支笔银子贴补到海棠院里去,但母亲素来不喜欢柳儿,怕是不会答应,便只能扯个送礼的借口。
他尴尬的想要离开,但柳儿扯着他的袖子,哀求的看着他,他只好对着沈昭据实以告。
“还请母亲怜惜。”
“太夫人,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总是惹您生气。”柳儿也低声下气的哀求道,“但我昨日见红,孩子虽然保住,到底伤了根基,所以才想多多进补,可府中份例自有定数,我又无多少身家......还请您可怜我腹中的孩儿,也体谅我做母亲的心情......”
她眼泪簌簌,神情哀婉,不止萧承嗣见了心疼,便是女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沈昭无动于衷。
孙氏却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
她自幼受三从四德的规训,虽则柳儿抢走了萧承嗣的全部宠爱,但她却丝毫没有嫉妒,反而认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对萧承嗣几乎是有求必应,更何况,她最是心软一个人。
“夫君若是需要银钱,妾身这里......”
沈昭一把将这个软脚虾一般的人拉了回去。
发蠢吗?
这男人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满心满眼都是他?居然还拿钱给他养女人!
“府里有了好东西,哪次不是先紧着海棠院,再说,有当家的男人在,用你一个内宅夫人掏腰包?动用妻子嫁妆,传出去就不怕他被人耻笑?”
沈昭似笑非笑,瞟了眼那两个人,“若是你觉得我是在故意嗟磨你这心肝儿,我便把管家权交到你手里,此后府中的事你们自己来管,要用多少银子只管自己支取。”
举子登门
翌日,沈昭用过早饭,处理了一些杂事,就见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抱着她的胳膊就撒娇:“阿娘!”
正是她的小女儿,萧茹月。
沈昭不着痕迹的睁开了她的手,“找我什么事?”
萧茹月没察觉出她冷淡的神色,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下人打断。
“太夫人,有一个李姓年轻郎君登门拜访,说,说......”前来通报的下人支支吾吾,小心的觑了眼萧茹月。
萧茹月像是知道来人是谁,面上飞快染上一抹红霞,眼睛瞬息就亮了起来。
沈昭瞥了她一眼,也没继续问,只是道:“请人进来吧。”
那郎君唤作李霁风,寒门出身,二十一岁,已经是个举人,长的又极为俊秀,难怪能迷了萧茹月的心窍,还能在一年后的殿试上被点为探花郎。
萧茹月面色酡红,一双眼睛始终落在李霁风的身上,若非沈昭在场,怕是早就扑了过去。
沈昭淡淡的喝了口茶,心不在焉的开始走前世的流程:“不知李郎君登门所为何事?”
李霁风一派光风霁月,温文尔雅,谦恭有礼道:“不满太夫人,在下和贵府千金茹月姑娘两情相悦,今日冒昧登门,是为求亲,还请太夫人成全。”
沈昭表情都没变上一下:“你一介举人,就敢上门求娶伯府小姐,是哪儿来的底气?来人!把这个登徒子给我打出去!”
“别!”
萧茹月大声阻止,她以为沈昭是对李霁风的门第不满意,忙道:“母亲,李郎虽然家世不显,但他文采斐然,学富五车,明年春闱一定能榜上有名。而且,女儿很喜欢他,愿意嫁给他......”
沈昭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眼中一片冷意。
她也曾年轻过,年轻的女孩子春心芳动,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可若为了所谓的男人,伤害了父母,那就是丧了良心了!
那李霁风分明是一个仗着脸蛋攀龙附凤的人,偏偏萧茹月被他勾的没了魂儿,前世见她要拆散他们,竟然和李霁风私奔。被找回来之后,沈昭不得已答应了这门婚事。谁知她嫁过去没多久,李霁风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一改往常温柔小意,甚至对萧茹月拳打脚踢,而李霁风的娘更是常常嗟磨她。
沈昭上门理论,萧茹月竟还护着这个男人。后来李霁风中了探花,被当朝公主看中了眼,便倚仗权势,以萧茹月无子,不敬婆母的理由将人休回了娘家。
萧茹月也不知脑子抽了什么风,不怨这负心汉就算了,反倒怪到沈昭身上,认为是沈昭当初反对这门婚事的缘故,李霁风才会这么对待自己,因此在沈昭重病期间不闻不问,甚至还做了萧承嗣的帮手。
那副灌到沈昭肚子里的毒药,就是萧茹月调配出来的。
想起前世发生的种种,沈昭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既然她要去趟这个苦海,那自己便成全她。
东窗事发
“听庄子上的人说是她从前老家的人,只是许久没有音讯,若想知道是谁,恐怕还得花些时间。”
如此大一顶绿帽子顶在头上萧承嗣却不自知,这柳儿当真是有些本事。
“多拿些银两去打点,把人给我查个清楚。”
雪莲前脚刚走,后脚便进来一个低着头的丫鬟。
“太夫人,你要的茶泡过来了。”
沈昭瞧着她面生,不免拧着眉头将人叫住。
“抬起头来。”
她院里只有雪莲一个值得信任,平日里也少用其他婆子丫鬟,虽印象不深,可如此陌生的面孔倒是头一次见。
“你从哪来的?”
那丫鬟眼中闪过慌张。
“奴婢就是外头院里打杂的,姐姐们都有事,这才差我送茶过来。”
沈昭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手艺倒是好。”
那丫鬟偷摸着看了一眼,这才松一口气退了出去。
只是门刚合上,沈昭便毫不留情的吐出那口茶水,眼神冷的可怕。
上一世虽没有这个插曲,可沈昭也得防着,毕竟许多事情都与原先轨迹不同,她也得小心些。
一阵风吹过,苍松间的昏鸦惊觉四起,一抹斜阳挂在天边,云朵都被染了色,瞧着如画一般。
沈昭正写字,门外一道声音由远及近。
“等会你进去便按照我说的做,此事若办成了,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勾了勾唇,沈昭立刻将笔墨扫落在地,趴在桌子上紧闭双眼毫无动静。
吱呀一声,柳扶烟叉着腰冷哼一声。
“我就说她肯定晕过去了,这老虔婆最爱喝的便是那余甘氏,指不定还贪了好几杯。”
嫌恶的推了推沈昭,见她如同死人一般瘫软着,柳扶烟心中霎时怨恨四起。
“也不知她突然吃错什么药,如同那疯狗般咬着我不放,过了今日想,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人人敬重的太夫人私底下到底是妖是魔。”
她刚打算走,那男人却有些犹豫将人叫住。
“柳小姐,此事太过冒险,不如你还是找其他人吧,承恩伯府可不是那些小门小户啊。”
柳扶烟闻言顿时不干了,将人拦在屋内。
“你胡说八道什么,收了我那么多银两你现在想跑,再说了,她都晕过去了有什么好怕的,届时我带着人来捉奸,咱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事儿成了我再多给你两倍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次那男人没再推阻,待到柳扶烟退出去,他眯着眼打量眼前的女人。
这太夫人肤白貌美的,虽不同于那些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可生过孩子让她看起来更多几分韵味,年纪轻轻便守了活寡,也真是可惜。
刚伸手碰到衣裙,便见沈昭睁开眼起身,眼中一片清明,哪有被迷晕的模样。
那男人被吓的后退几步,指着沈昭哆嗦。
“你......你怎么醒了?”
他眼珠子一转,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若是沈昭现在跑出去叫人,那他必定会被抓到府衙当做刺客打死。
他咬着牙,此时就算是再不想上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了。
“站那儿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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