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女频言情 > 被辱后,我以镇北将军遗孀之身拦下御驾全文免费

被辱后,我以镇北将军遗孀之身拦下御驾全文免费

元一逐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倒是难查,沈氏半夜回家,家中灵堂被盗......」知县忽然凑近到我面前,笑得不怀好意,「你半夜出去,是有什么事,如此的不老实?」我不可置信道:「我半夜出门,是为给小女治病,陈家下人将我女儿推入河中,这事许多人都亲眼目睹!」知县又道:「本县也有所耳闻,只不过,陈家下人推你女儿是在晌午,你缘何半夜出去求医?」我高声道:「陈家向城内所有药铺医馆下令,立牌上书沈氏与狗不得入内,望大人明察,还我公道!」知县清了清嗓子:「此事本县倒有耳闻,正欲查呢,你倒也来得巧!只不过,既然陈家与所有药铺皆有勾连,你又是如何医治你女儿的?」我思忖片刻,坦然道:「民女于城郊偶遇先夫旧识,是他救了我的女儿。」「大胆!」知县忽然暴起,高声道:「沈氏名为守寡,却在...

主角:陈霁芸常桓   更新:2025-04-09 13: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霁芸常桓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辱后,我以镇北将军遗孀之身拦下御驾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倒是难查,沈氏半夜回家,家中灵堂被盗......」知县忽然凑近到我面前,笑得不怀好意,「你半夜出去,是有什么事,如此的不老实?」我不可置信道:「我半夜出门,是为给小女治病,陈家下人将我女儿推入河中,这事许多人都亲眼目睹!」知县又道:「本县也有所耳闻,只不过,陈家下人推你女儿是在晌午,你缘何半夜出去求医?」我高声道:「陈家向城内所有药铺医馆下令,立牌上书沈氏与狗不得入内,望大人明察,还我公道!」知县清了清嗓子:「此事本县倒有耳闻,正欲查呢,你倒也来得巧!只不过,既然陈家与所有药铺皆有勾连,你又是如何医治你女儿的?」我思忖片刻,坦然道:「民女于城郊偶遇先夫旧识,是他救了我的女儿。」「大胆!」知县忽然暴起,高声道:「沈氏名为守寡,却在...

《被辱后,我以镇北将军遗孀之身拦下御驾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倒是难查,沈氏半夜回家,家中灵堂被盗......」知县忽然凑近到我面前,笑得不怀好意,「你半夜出去,是有什么事,如此的不老实?」

我不可置信道:「我半夜出门,是为给小女治病,陈家下人将我女儿推入河中,这事许多人都亲眼目睹!」

知县又道:「本县也有所耳闻,只不过,陈家下人推你女儿是在晌午,你缘何半夜出去求医?」

我高声道:「陈家向城内所有药铺医馆下令,立牌上书沈氏与狗不得入内,望大人明察,还我公道!」

知县清了清嗓子:「此事本县倒有耳闻,正欲查呢,你倒也来得巧!只不过,既然陈家与所有药铺皆有勾连,你又是如何医治你女儿的?」

我思忖片刻,坦然道:「民女于城郊偶遇先夫旧识,是他救了我的女儿。」

「大胆!」知县忽然暴起,高声道:「沈氏名为守寡,却在半夜私会外男,本县看你是那见不得人的暗娼!」

这话无理又惊世骇俗,我竟一时没能理解:「什么......?」

知县又压低了声音,悄声道:「实话说了吧,你这案倒是难查......毕竟陈家势大,咳,可本县也并非什么惧怕豪绅之人,只要你暗中跟了本县......」

心中惊诧不已,我连连后退,大声喝到:「大人自重!」

「自重什么?」知县满脸不耐烦,「为你查案,本县可要得罪陈家,没有好处,怎么肯干?本县且问你,方才提的,你从是不从?」

「痴心妄想!」我愤然,「先夫战死沙场,是为国为民的忠臣,你岂可如此欺辱将军遗孀!」

「什么将军遗孀,无知妇人自大妄语罢了。」知县忽然大笑,招来师爷,道,「这沈氏行径,你如何看?」

师爷讪笑道:「沈氏不事劳作,却时时有银子花,我看大人说得对,这沈氏,名为守寡,实为暗娼。」

我瞪大了眼睛。

每月我都来县衙门领夫君的抚恤银钱,那银钱,还是这师爷亲手交给我的,如今他却在此颠倒黑白。

知县又道:「每月十五,我可都看见你给这沈氏塞银子了。」

师爷连连笑道:「是、是,不瞒大人说,我也是这沈氏的入幕之宾。」

两人忽然笑作一团,知县道:「此等骇人听闻之事......」

师爷心领神会:「当广而告之。」说罢,便往外退去,显然,是散布消息去了。

「你!」我气急,「不讲道理的狗官!」

「不识好歹的村妇!」知县竟是一副气定神闲,向我挥手道,「快回家去吧,否则治你扰乱公堂之罪!」

我欲上前打他,知县又道:「不走也可以,你女儿还在衙外等候,是不是?」

我心中一惊,赶忙跑了出去。

出了衙外,却已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见我出来,面色皆是一片轻蔑。

我张口欲辩,却已有烂菜叶子朝我打来。

眼见污言秽语入耳,念及女儿安全,我抱起她,飞快向家中跑去,直到落了锁,才惊觉如今是什么人间炼狱。

......何事使我落得这下场。

擦干眼泪,为女儿煮好饭食,入夜,我正欲思量对策,房门却忽然被人粗暴撞开。

那醉汉痴笑着嚷道:「若非师爷妙语,我还不知......沈寡妇家,原来是这样的好去处......」说罢,竟是脱起了衣裳,就欲向我扑来。

那醉汉身形高大,举止粗鲁,我身边又有女儿酣睡,不敢大意,只得抽出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匕首,闭眼朝那醉汉刺了过去。

一声尖叫,我手上一阵力沉,再睁眼,只见那醉汉正捂着手,痛得在地上打滚。

而我的裙摆上,有两截断指,静静躺着。

夫君临行时嘱咐过,这匕首削铁如泥,我可用来防身。

没想到第一次使用,竟是这般情景。

眼下一片慌乱,我思绪亦是一团乱麻,来不及细细思考,房里却忽然冲进来一群人。

带头的正是那位散布谣言的师爷。

「大胆沈氏!竟在此行这苟且之事!跟我......」师爷见到地上蜷缩着的醉汉,忽然一怔,显然是先前准备的说辞没了用武之地。随他看热闹的众人,见了这样的惊骇场面,也纷纷面露恐惧,一时间,竟没人敢说一个字。

还是那随师爷来的捕快眼尖:「这不是知县大人的侄子吗?!」

众人如梦初醒,赶忙抬了醉汉前去医治,几番忙碌结束,已是天蒙蒙亮。

知县吹着胡子叫道:「大胆沈氏,简直不识抬举,本县本应将你押回衙门好好拷打,怎奈还有几个时辰,陛下圣驾便要驾临,来人,将这沈氏先关在她自家院中,不得让她离开半步!待圣上回京,本县再来发落了她!」

说罢,几个捕快将我家院门落了锁,末了,还掳去了我那尚未痊愈的女儿。

院内的大烘炉还未撤去,那是夫君从前劳作的地方。

怨恨一点点填满我胸腔,我拾起柴火,重新点燃了烘炉。

街上,圣驾缓缓前行,道两侧百姓跪拜礼赞。

却是忽然之间,火光大作,家中大门被我引火燃烧起来。

众侍卫惊呼护驾。

我半身染血,自大火内冲出,举着御赐那块「镇北将军杨钧灵位」,拦在了御驾之前,高声喊道:

「先夫戎马五载,为国捐躯,得陛下亲提扬德身死名不伤!如今我只想知道,知县大人究竟得了谁的旨意,敢如此欺凌镇北将军遗孀!」




初春的河水依旧泛着凉意,岂是八岁的小女孩所能承受。

眼看她小小的身子被河水浸没,我红了眼,周身生出无穷大的力气,一举挣脱了陈家下人压制。

片刻间,女儿已然冻得浑身发抖,我将她抱在怀里,她却依旧说着,爹爹是大将军,不许你们欺负娘亲。

见此情景,陈家人也不敢为难,我无心与他们多说废话,只抱紧女儿,冲回家去。

女儿伏在我肩头,边哭边道:「娘亲,他们胡说......」

「是,他们胡说的,咱们不跟他们计较,啊。」我强忍泪水,跑回家中,帮女儿擦干身体,再换好衣服,将她裹了个严实,「娘亲带你去看大夫,乖啊。」

到了医馆,那老郎中却只管摇头。

「不是我不帮你,杨家娘子,是那陈员外早就有了吩咐......」老郎中面色为难地掏出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沈氏与狗不得入内」。

我心中悲愤,可怀中女儿的身体却愈发滚烫,只得哀求道:「我知道你们为难,我可以不进去,求求你了,帮我女儿开些药。」

「也别让咱们难做啊。」老郎中再度摇头,「陈家势大,哪是我惹得起的,杨家娘子,看你女儿可怜,要我说,趁现在,多去跑几个药铺吧,万一有陈家顾及不到的呢?」

可是没用。

跑遍了镇上所有医馆药铺,将鞋磨破了也没有一家肯放我们母女进门,皆道陈家势大,陈家势大。

我从晌午跑到了入夜。

最后一家医馆的门关上,我的身体也好似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只得跪坐在门前不停拍打。

女儿已然烧得浑身发抖,我却没有丝毫办法。

大颗大颗的眼泪自我眼眶流出,我抱紧女儿,贴着她的小脸,心中绝望。

全是娘害了你......

女儿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脸颊,口中念着:「娘亲不哭......」

这是得知夫君死讯那年,小小的女儿常做的动作。

何事使我落得这下场。

若女儿烧坏了,我如何有颜面去见夫君。

悲苦绝望间,却是一道男声忽然从头顶传来:

「想要你女儿活命,就随我来,脚步快些,落下了我可不等你。」

我只捕捉到了要女儿活命几字,顾不得周身疼痛,凭空生出几分力气来,我跟上了那来路不明的黑衣人。

黑衣人脚下生风,我从未学过武,此刻只心心念念着救女儿性命,竟真一步不落地跟上了他。

行至城郊,黑衣人忽然俯身,在草丛中找寻片刻,末了,攥着一把形状奇特的草向我走来。

他手上发力,一把将那些草攥成了汁,朝我女儿喂来。

我心下惊诧,却不敢拦,这草泛着奇异的腥味,女儿张口喝下,不消片刻,便不再发抖了。

黑衣人道:「明日子时,到这里来,我为你女儿准备汤药。」

我跪倒便拜:「多谢恩人......」

话未说完,那人便已不见了身形,只留下一句:「我是你夫君故人,特来看望你母女,不必忧心,先回家去吧。」

夫君......

又是一阵心酸,念及更深露重,我急忙抱起女儿,往家中赶去。

若非夫君,此番无法得救。

我心中一暖,安顿好女儿,便要去给夫君上香。

来到夫君牌位前,却发现此处竟是一片狼藉,显然是遭了贼。

灵前的白玉镯不翼而飞,那是夫君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陈员外家的千金故意将蜀锦丢进泥里,要我跪着清洗。

八岁的女儿冲上来护我,却被她的丫鬟推入河中。

我抱着高烧的女儿求医,药铺掌柜却说陈员外吩咐了,沈氏与狗不得入内。

夜晚,在家中祭拜夫君时,却又发现夫君牌位前供着的白玉镯不翼而飞,那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到官府报案,知县却觊觎我姿色,要我以身相许,才肯详查。

我不从,转头他便派人四处宣扬,说我名为守寡,实为暗娼。

圣驾将至,这些人以不能污了陛下圣听为由,将我锁在房内。

走投无路,我只得抱着夫君牌位,撞破房门,拦在了御驾面前。

世人只知,陛下每年清明都会亲临我们这无名小镇,却不知,他来是为祭奠我的夫君。

我只想知道,镇北将军遗孀,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被这群人如此欺凌?

那条细腻精致、一看便价值万金的蜀锦,此刻正半数浸在河水的淤泥里,被染得污秽不堪。

陈员外的掌上明珠陈霁芸,正指挥着家中下人,将我双手按在泥中,逼我跪着将蜀锦清洗干净。

可那蜀锦,分明是他们自己丢进泥里的。

我扬起头,不愿屈服,一边与那按住我头的下人较着劲,一边大声质问陈霁芸:「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这些年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与我!」

「看你最近老实,本打算今年就放你一马的。可你平日里不是藏得好好的吗?为何偏偏这时节出门招摇,挨姑奶奶的眼?」陈霁芸咬牙,盯着我的目光似是淬了毒,「几日后便是清明,是为表哥上香祝祷的日子,这时候撞上了你,岂不晦气!」

那几个制住我的下人似是对这话感同身受,手上力道都加大了些。

「如今天气转暖,我出门浣衣,有何不对?」我咬牙忍痛道,「我岂不知是清明?你要祭奠你表哥,我亦要祭奠我的夫君,他们同去投了镇北军,同上战场,又都身死,照理说,你我更能体谅彼此痛处才是!为何陈小姐偏偏要这般羞辱我?!」

「你这贱人......」陈霁芸咬牙,「你还敢提镇北军,你还敢提你那废物丈夫!若不是他拖累死了表哥,表哥怎会连骨灰都回不到故乡!」

此刻周围已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听了陈霁芸的话,都不由得点起头来。

陈霁芸的表哥名唤常桓,自小便是镇上有名的二世祖,却在十五岁那年忽然转了性子,日日习武勤修不辍,誓要投身边关,报效国家。

人人皆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故而常桓投军那日,全镇皆去相送,又都亲眼见到常桓对陈霁芸说,待得了军功归来,便娶她进门。

如此英雄美人的故事,引得所有人迷醉不已。

故而得知常桓尸骨无存,陈霁芸险些寻了短见随情郎而去的消息后,镇上人人都感慨万分。此后不论大小事,人人都让着陈霁芸。

更遑论,那之后,每年清明,圣上都会亲自来我们这无名小镇上香拜访,人人都以为,祭奠的就是常桓。

「你还有脸说什么......你我更要体谅彼此痛处?」陈霁芸脸上悲戚更甚,「你那胆小如鼠懦弱无能的死鬼丈夫,平时就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一副窝囊相,怎么与我表哥相提并论!来人!给我把这贱人的头按在水里,好好洗洗这张黑白不分的嘴!」

我丈夫是镇上的铁匠,平日寡言少语,帮镇上人打些农具家具,被占便宜了不恼,因此总被人取笑打趣。

他总向我说,平民百姓,各有各的不易,何必逞这口舌之快。倒是自己天生力大,若一辈子只在铁匠铺里挥霍蛮力,才是浪费,该去投军才是。

他与常桓同去投军,一去便是五年,匈奴被灭,天下太平,海晏河清,我的夫君,却再也回不了家。

这样好的夫君,是我与女儿心中的大英雄,岂容这些无知之人污蔑!

我奋力反抗,用尽全身力气。

下一刻,一个小小身影忽然挡在我面前,是我八岁的女儿。

「你们不许欺负娘亲!也不许污蔑我爹爹!」女儿急红了眼,拼命用一双小手捶打制住我的陈府下人,「爹爹是上阵杀敌的大英雄!爹爹死了,我们现在才有太平日子!不许你们胡说八道!」

「你倒是会哄小孩。」陈霁芸冷笑道,「你那爹爹,除了力气大,还会什么?上了战场,只管一拳打死敌人么?哈哈,好笑,怕不是早就被真刀真枪吓破了胆,做了逃兵吧!」

「你胡说!」女儿声音更大,「爹爹自己就会打兵器,怎么会害怕!你那表哥才是怂包!」

「臭丫头胡说什么!」未等陈霁芸发怒,她身边的丫鬟竟先是气红了脸,一个箭步上前,钳住女儿肩膀,怒骂道,「小屁孩懂什么!都是你娘带坏了你!小小年纪就在这里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罢,便一把将我女儿推入河中。




圣上銮驾轿帘未掀开一角,只是停了阵仗,侍卫见并非刺客,也都各归其位。

人群终于反应过来,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镇北将军?杨钧?杨铁匠?混成将军了?」

「你且听这婆娘胡说!她男人做了将军,她为什么不说?白让陈家一直欺负着?」

那知县已然颤抖不已,但仗着圣驾一时未有反应,高声大叫道:「哪里来的无知村妇惊扰圣驾!来人,把她拿下!」

「且慢——」

这声音拉得极长,不疾不徐,正是陛下身侧那位贴身侍从。

他探头到圣驾身侧,似是听了什么吩咐,缓步来到我身前,接过我手中牌位端看许久,末了缓和了语气,将我扶起,柔声道:「快些请起,杨夫人,瞧您说的什么话?陛下每年都到此地看望镇北将军,怎会容忍旁人欺凌你们母女二人?您且细说,究竟都受了什么委屈?」

话音落,人群中骤然炸起阵阵倒抽冷气声音。

「杨夫人?这沈寡妇说的是真的?」

「我就说,老杨那人啊,话少,又踏实肯干,上了战场,一定能挣个头等功回来!就是可惜......」

「少在那装!从前就你占老杨便宜占的最来劲!要不是人家心胸宽广,能留你到今日?」

这众生相着实荒唐,侍从一记眼刀扫过人群,又都霎时间变得悄然无声,我望见人群中陈霁芸苍白的脸,念及往事,一时又是悲从中来。

我将牌位递到侍从手中,再度向圣驾方向跪拜下去,大声道:「臣妇镇北将军遗孀沈氏,有状要告!」

侍从还未开口,銮驾方向传来一道莫名熟悉男声,道:「有何冤屈,尽管讲来。」

来不及细想,我一心念着这几日的侮辱委屈,大声道:「臣妇要告的,正是本县袁知县!

一告他贪赃枉法,纵容手下鱼肉百姓!

二告他偷盗将军遗物,还妄图威胁臣妇屈身就范!

三告他污我清名,颠倒黑白,谣传将军遗孀暗地为娼!

四告他虏去我女儿,害得她生死未卜,将军只剩这点骨血,怎能被这卑鄙小人谋害了去!」

话音落,四周百姓无一人出声相驳,再看那知县,已是跪倒在地,抖若筛糠,啜泣连连。

侍从见他模样,无需对证,便知我所言非虚,只堪堪向銮驾望了一眼,便转头大声道:「来人!剥去袁知县官服,将他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跟着知县的捕快们不敢妄动,侍从偏了偏头,使了个眼色,便有御前侍卫代为动手。

那侍从又吩咐道:「为官不正,手下必然一一效仿。再去查证一番,这镇上,除了知县,可还有仗势欺人的,一个都不能轻饶。」

我正欲开口,侍从又道:「还有,杨夫人的女儿,现在在何处?」

先前正磕头求饶的捕快道:「正在衙门里关着,那孩子年纪还小,我等不敢有什么动作,还是安然无恙的!大人、大人且放我们这些无知小民一马吧!」

其后是如何的争执辩论,如何的人人自危,我已无心再听,只是在听得女儿安然无恙后,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