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钰云柔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萧郎是路人宁钰云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娅一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种下三流的女人也配当世子的母亲?千人骑的下贱坯子,也配让本郡主给她留面子?““坏女人,不准你说我的阿娘!“我挣扎着从梦中惊起,却发现阿昭涕泪横流,被宁钰抱在怀中。”阿娘,我不要离开你啊!“见我醒来,他立刻哀求道。宁钰皱着眉,像是厌烦阿昭的哭闹,将他狠狠丢在一旁。阿昭小小的身躯撞在桌角,发出痛苦的闷哼,脑袋一歪晕了。我心急如焚,想要爬过去抱住阿昭,可浑身伤痛让我根本无法起身。“宁钰,你疯了!他是你的儿子啊!”我愤怒地嘶吼,声音却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宁钰听到我的话,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看着阿昭摔倒在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云柔的娇嗔拉回现实。宁钰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儿子?他不过是个累赘。要不是柔儿想要,我早就把他丢了。”说...
《从此萧郎是路人宁钰云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种下三流的女人也配当世子的母亲?千人骑的下贱坯子,也配让本郡主给她留面子?“
“坏女人,不准你说我的阿娘!“
我挣扎着从梦中惊起,却发现阿昭涕泪横流,被宁钰抱在怀中。
”阿娘,我不要离开你啊!“见我醒来,他立刻哀求道。
宁钰皱着眉,像是厌烦阿昭的哭闹,将他狠狠丢在一旁。
阿昭小小的身躯撞在桌角,发出痛苦的闷哼,脑袋一歪晕了。
我心急如焚,想要爬过去抱住阿昭,可浑身伤痛让我根本无法起身。
“宁钰,你疯了!他是你的儿子啊!”我愤怒地嘶吼,声音却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宁钰听到我的话,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看着阿昭摔倒在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云柔的娇嗔拉回现实。
宁钰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儿子?他不过是个累赘。要不是柔儿想要,我早就把他丢了。”
说完,他顿了顿,略带怜悯地安抚我:“跟着梁王府能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跟着你?阿昭只能过吃糠咽菜的苦日子。“
我的心被猛烈地撕扯着,绝望彻底将我笼罩,心中仅存的爱意最终消磨殆尽。
“就是因为我穷,才会被你们这样羞辱,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就是因为我穷......“
越说越悲伤,无力感彻底笼罩了我。
宁钰的眼中闪过不忍,他轻轻叹口气,轻柔地为我擦去眼角的泪:
“这段时间你先好好养伤,养好伤就可以来看阿昭了。“
说完他就抱着阿昭扬长而去,我只能绑着绷带看着他们的背影越走越远。
在养伤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想阿昭。
我想起阿昭藏在怀里也要带回来给我吃的小点心,想起他强撑着说不饿的笑容,想起他看到布娃娃的欲言又止......
恍惚间,我听见阿昭绝望地叫唤“娘亲,救我!”
我要去见阿昭,我要把他带在身边。
这么想着,能下地后我立刻去了王府。
刚踏入王府,就被下人拦住。云柔听到消息,带着一众贵妇人,施施然走了出来。
云柔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真能耐,还敢来要儿子啊?”
我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愤怒,哀求道:“云柔郡主,求求你把阿昭还给我,他是我的命啊。”
她漆黑的眼睛闪了闪,装出一副可人的模样:
“其实吧,这么多天阿昭都不愿叫我一声母亲,我呢,也不希望你和你的儿子在宁钰的眼前晃荡,所以......”
我不知道云柔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只要能带回阿昭,我什么都愿意做。
云柔见状,带着贵妇人们发出尖锐的嘲笑,好似奸计得逞。
“所以,陈苑,当丑角就要供人取乐。相信你一定会演动物,只要你肯学狗叫,再当着我们的面围着这屋子爬三圈,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并且给你们一笔钱,永远离开梁城。”
我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云柔,你别太过分!”
她却丝毫不在意,转头吩咐下人,“去把阿昭带过来。”
几个下人立刻上前,抓住阿昭的胳膊,阿昭拼命挣扎,哭着喊着
“阿娘不要做,我愿意叫郡主母亲!”。
我闭上双眼,深呼一口气。
“郡主,我就是一个做卖笑的下九流。只要能讨贵人开心,什么都能做的。”
为了阿昭,我愿意屈辱地妥协,我愿意做一切。
我咬着牙,趴在地上,学着狗叫,每叫一声,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心。
周围的人发出哄笑声,我的尊严被践踏在脚下。
爬完三圈后,我已经精疲力竭,瘫倒在地上。
云柔却还不满意,“哼,真没意思,叫得这么难听。”说着,她拿起桌上的热茶,直接泼在我的脸上。
滚烫的茶水烫得我皮肤生疼,脸上立刻泛起红肿的水泡。
宁钰赶来时见我一声不吭,默默忍受这一切。
他有些生气,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无人敢说话。
“梁王殿下,您大人大量,求您放了我和我的儿子吧。刚才郡主也同意我带阿昭走了。”
我面无表情,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想不到,宁钰会拒绝云柔的安排,连云柔都没想到。
“我没松口,那就不算数,来人送侧夫人陈苑回房休息!”
我沉默着,不吵不闹。
我以为宁钰就是想这么磨死我,没想到,在他和云柔大婚的一天,他穿着红色嫁衣来了。
看到房间内的我在看他为我系上的同心结,宁钰以为我在回顾往日的甜蜜,他眼中闪过愧疚。
他快步走到我床边,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当年我答应过柔儿会娶她入门,在这之前不给其他女人用半分钱。这么多年是我愧对你们母子。”
见我默不作声,他接着说:“但是现在正妃入门,我也可你纳你入我梁王府,你就是我的妾室,不用再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了。“
我听的浑身冰凉,我为了养家糊口,吃冷饭穿破衣,起早贪黑给别人做浆洗,扔下尊严供人取笑侮辱,然而他从来没瞧得起我的求生之举。
我抽回手,冰冷地直视他虚伪的眼睛。
然后,我拿起成亲时他为我编上的同心结,用尽我此生所有力气,狠狠砸在地上。
在宁钰惨败的面色中,同心结四分五裂。
“好,你很好!”他颤抖着,语无伦次,“一个贱人,我和柔儿已经给足了你脸面!”
说完,他甩袖而去。
在锣鼓声中,宁钰轻轻吻上云柔娇艳的唇,他终于娶到了自己自小就爱慕的人。
“阿钰哥哥,这辈子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哦~”
宁钰一顿,他突然想起了房间里那个瘦弱低贱的女人,想起她满是冻疮的手,跪在地上被人鞭打的狼狈。
就在宁钰犹豫时,一阵浓烟从不远处腾气,照亮云柔恶毒的眼眸。
随后是一阵剧烈的房屋倒塌的声音和熊熊冲天的火光。
“王爷!侧院走水了!小世子为了救她冲进火场就没出来了!”
宁钰急得冲过去,却被云柔一手拉住。
“钰哥哥,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吗!你不准去!我们接着成亲。”
火光照亮宁钰苍白的脸,这一刻,云柔显得如此陌生。
“等灭了火再说!来人啊,快来人啊,救火!”
宁钰焦急万分的往火场里冲,却被下人七手八脚拦住。
“今日您大婚,这是喜兆阿。”小厮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他气得一剑刺穿小厮的心脏,直接冲了进去。
烧焦的尸体,让他几乎心痛到晕厥。
床上一个看不清楚模样的身子血肉模糊,她的怀里还有一个小小的躯体,被坍塌的房梁砸的面目全非。
惟一能辨别的是尸体手里的同心结。
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宁钰全身瘫软,被冲进火场的下人拖了出去。
在漫天红光中,眼泪无力地流出。
“苑娘,阿昭,是我对不起你们......”宁钰喃喃自语。
被活活烧死该有多疼多绝望阿,你们还没享受过荣华富贵怎么就走了呢......
“阿钰哥哥,你不和我成亲了吗?”云柔气得跺脚,“两条贱命而已,这么难过做什么?”
“两条贱命?我答应你不给别的女人花一分钱,你自己倒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陈苑和阿昭吃了这么多苦,我只想好好补偿他们......” 宁钰跪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云柔,这个他爱了十年的女人,现在却显得无比刻薄陌生。
可他无心细究,苑娘和阿昭很坚强,不会轻易自焚。
到底是谁害死了他们?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阴毒在宁钰眼底闪烁。
就在这时,小厮来报:“王爷,抓到纵火的人了!”
衣衫褴褛的男人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地撇了女人一眼,开口求饶。
“是郡主让我放的火,求王爷开恩!”
“传戏子进。”
我弯着腰进去,可下一秒,就和主座上的宁钰对了眼。
宁钰瞬间白了脸,他这才发现昨天被人鞭打的人是我。
“夫君不会建议我让妹妹丑角吧?”云柔笑容甜蜜,点破我和宁钰的关系。
宁钰摆摆手,全然不顾我已然苍白的脸,深情地亲了亲云柔的脸。
“一个不入流的女人,你随便玩儿。”
一句话叫我心如刀绞,三年的夫妻之情就是一个“不入流”。
说完,宁钰就挥袖而去,留下云柔饶有兴趣的打量我。
“丑角怎么能不抹彩,来人!”
话语刚落,下人立刻钳住我的身体,拿着匕首就往我脸上划。
鲜血不断渗出,我痛的哀嚎不止,却因为被束缚无法动弹半分。
“小叫花子要接好赏钱啊!你那贱种儿子还得上私塾不是?”
云柔当着所有人的面拨开我的衣服,将碎银扔进领口。
冰冷的触感顺着腐烂的鞭伤滑落,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
她的绣鞋碾过我的手指时,我听见她轻声说:
“你昨天倒立时间太短了,只要脚烂了时间就长了,我来帮帮你吧。”
话语刚落,赤红的铁板贴上我的赤足,脚底瞬间冒起青烟。
费油飞溅,滚烫的油星滚上我的小腿,疼得我蜷缩成团,十指死死扒着地面,留下十道血痕,整个王府回荡着我的哀嚎。
云柔只是捏着帕子轻笑:
“再叫大声点,我就多赏你点银子!
泪水在我的脸上渲染开,唇齿间据是铁锈味。
不知何时,那块铁板终于被移开,而我已是浑身脱力地倒在地上。
“柔儿,你过分了。”宁钰不止从何处冒了出来,他扫过我被烧焦的双足,有些愤怒地说到。
云柔瘪着嘴:“我想多给她点赏钱,钰哥哥,你不爱柔儿了吗?“
宁钰有些气了:“三年前你抛下我和赵小将军远走高飞,就没想过我吗?陈苑虽然身份低贱,但勉强也算我的女人,还为我生过孩子,我得给她点脸面!“
“一个消遣的玩意也值得你给脸面!你是不是怪柔儿被将军玩坏了身子不能怀孕,所以才这么维护这个贱人!“
云柔的指责瞬间叫宁钰慌了神,他急忙抱住她辩解。
“那是为了你!你生不了还有阿昭啊,你才是他的母亲!你放心,我会给你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千里红妆,迎你入门,这样就会堵住世人悠悠之口了!”
千里红妆......
当初结婚时宁钰说真情不在钱而在心,所以我的嫁妆只有他给我编的一个同心结,现在还挂在我的腰间。
原来宁钰不是不懂情趣,而是不爱我啊......
听着他们的争吵,我闭着眼睛,泪水砸落在耳侧。
原来我获得的一切都是因为云柔郡主抛弃了宁钰,宁钰嫌寂寞才找到我的身上。
原来他迟迟不肯离开,只是因为郡主不能生养,他想把阿昭给她养。
多么可笑啊,上一秒还说要给我留颜面,原来都是因为我身份卑贱好摆布啊。
全身上下疼的难以言述,血从我的口中不断喷出,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半醒不醒时,只能听见孩童的哭喊。
“阿爹我不要离开阿娘,床上的这个才是我的娘亲!”
和宁钰成亲三年,因为穷,我和儿子吃残羹冷炙,败絮裹身。
白天浣纱刺绣,晚上在绣春楼扮丑供贵人取乐。
表演倒立吃火时,郡主云柔将铜钱砸在我的脸上,掩鼻娇笑。
“宁钰哥哥,这个丑角真是有趣。”
我斗胆抬头,却看见丈夫衣着华丽,珠围翠绕。
仅发间一个玉簪买的下整个绣春楼。
闻言,他斜睨我的花彩的脸,喉间溢出冷笑:
“一个捡破烂的乞丐,可别弄脏了柔儿的衣裙。“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和孩子只是梁王宁钰的消遣工具。
我用尽全部的力气,摔碎了宁钰亲手给我戴上的同心结后,带着儿子远走高飞。
然而见我离开,宁钰烧了王府,将全部财产跪着奉上。
......
“再来个倒立吃火!”贵人将马鞭狠狠摔在我的身上。
我踉跄一下,膝盖重重砸在地上,喉咙里的火折子烧的生疼。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完成动作。
这一行为瞬间引起众人的喝彩,就连郡主都将铜钱砸在我身上。
“宁钰哥哥,这个丑角真是有趣。“
铜钱砸在额角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我却立刻跪下,准备谢恩。
可抬头的瞬间,却看见我的丈夫宁钰一袭华服,满是轻蔑地打量我花脸。
“一个捡破烂的乞丐,可别弄脏了柔儿的衣裙。“
我僵在了原地,眼神飘向他发间的羊脂玉簪,这能买下一整个绣春楼。
宁钰是梁王吗?他不是说他身无分文,连给阿昭买布老虎的钱都没吗?
见我呆愣在原地,宁钰皱皱眉,带刺的鞭子立马摔在我的身上。
“臭乞丐,梁王殿下的话敢不答,是不是要把舌头割下来喂狗啊?“
背上立即泛起青紫的伤疤,疼得我蜷起身子,颤抖着谢恩。
谢完赏,我手忙脚乱捡起地上的碎钱,近乎狼狈地逃离戏台。
回去的路上,我悄悄包扎好了伤口,强撑着笑打开家门。
只见阿昭正趴在破桌上描摹字帖,砚台裂了缝只能用面糊粘着。
见我回来,阿昭的眸子闪了闪,从怀里摸出一块用旧手帕的小点心,塞进我的嘴里。
“这是夫子给的,阿昭舍不得吃,给阿娘吃。”
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涌出一阵心疼。
就在这时,木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宁钰回来了。
阿昭立刻扭过去抱住父亲的大腿,眼巴巴地叫了句“阿爹“。
宁钰皱着眉,嫌弃的将他推开。
淡淡的失落爬上阿昭的眉眼,他却还是带着笑,伸出小手拽在宁钰的衣袖。
“阿爹,阿昭想要布老虎,只要几文钱就够了。“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没有。“宁钰斩钉截铁。
为什么没钱?在绣春楼一掷千金的人不是你吗?为什么郡主是你的妻子?我和阿昭算什么?
我沉默地打量他的穿着,从梁王府过来他连发簪都没来的及换。
思量许久,我只是淡淡地开口。
“今晚你要住在这里吗?“
宁钰轻蔑地打量着周遭环境:“猪圈一样的地方,我今天有事,没空住在这。”
说完他又走了,留我和阿昭在简陋的草屋里过夜。
在一片黑暗中,阿昭在压抑的哭声中入眠。
自从三年前宁钰谎称“破产”后,我就和他贷居在朱雀街最破的窑洞里,每天吃别人的残羹冷炙,穿捡来的破布。
开始的时候,宁钰总是说情话,说夫妻间要相濡以沫,说日子会变好的,说将来会让我穿金带银,出入车马相随。
也许宁钰是爱过我的,也许是他演得太像了,害的我爱上了他。
为了补贴家用,天未亮,我就爬起来浆洗衣服为人刺绣。
天没黑,我就往脸上抹锅底灰,扮作丑角供达官显贵取笑玩弄。
而宁钰总是早出晚归,更是在阿昭诞生后,几个月也见不到人。
我一直以为他是忙着赚钱,原来只是嫌弃窑洞没王府住的舒服。
看着阿昭布满泪痕的小脸,我心里一酸。
等挣够了钱,我们母子就离开吧。
这么想着,第二天早晨,我被粗暴的敲门声吵醒。
打开门,一个蛮横的男人挡在门口,轻蔑地扫视着我,最后冷哼一声,道出此行的目的。
“臭乞丐,郡主点你去扮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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