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隆重的血色婚礼,很快便轰动了整座江城。
媒体大势宣传,添油加醋,编出了几十个版本的爱情故事。
半个月后,传来宋延初疯了的消息。
他的律师找到了我,请求我去见他一面。
我和温子砚一起去了。
那场轰动一时的婚礼才过去半个月,如今的宋延初却已是满头白发,面如枯槁。
病房里,他拿着一朵枯萎的木兰花,安静地坐在窗边,眼神空洞而茫然。
“眼下宋总的记忆只停留在和墨小姐你一起生活的那五年,其余的一切,他都忘了。”
说完,律师将一沓资料递到我手上,开口道。
“这是宋先生还清醒时签下的财产转移书,他已将名下所有资产变卖,以墨小姐的名义成立了儿童慈善基金。”
“宋先生说,就当作是他给自己赎罪了,最后,他衷心祝福墨小姐和温先生,能够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他终究还是没能逃脱那座名为记忆的牢笼。
半年后,我和温子砚在其养父母和院长的见证下,在我们一同长大的孤儿院举办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
在我眼里,这就是最独一无二的安排。
爸爸妈妈待我极好,我终于有了真心相待的家人。
两年后,我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也有了和我血肉相连的亲人。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幸福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