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宋延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换走我的心后,彻底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林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依依趁宋延初离开喊医生的间隙,将我从床上猛地拽了起来,还顺势扯掉我手上的输液管,手背上的血管被撕裂,鲜血涌了出来。“你干什么呢?!她还是个病人。”赶过来的护士一把控制住文依依,医生马上给我做了检查。“初步诊断是耳膜破裂,是有多大的仇恨,对病人下这么狠的手?”医生的维护,让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我已经有多久不敢在人前哭了?委屈而绝望的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感到委屈时,就在心里默念321,然后放声哭出来,就好受多了。”领头的医生眉眼带笑地看着我,轻声安慰道。虽然他戴着口罩,眼睛也是笑着的,可我却能从他眼里看到隐约的......怒意?还有他最后说的这一段话,总让我感到很熟悉。好在耳膜破裂的程度不大,可以自愈。在医院的干预下,禁止文依依...
《未婚夫换走我的心后,彻底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文依依趁宋延初离开喊医生的间隙,将我从床上猛地拽了起来,还顺势扯掉我手上的输液管,手背上的血管被撕裂,鲜血涌了出来。
“你干什么呢?!
她还是个病人。”
赶过来的护士一把控制住文依依,医生马上给我做了检查。
“初步诊断是耳膜破裂,是有多大的仇恨,对病人下这么狠的手?”
医生的维护,让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我已经有多久不敢在人前哭了?
委屈而绝望的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感到委屈时,就在心里默念321,然后放声哭出来,就好受多了。”
领头的医生眉眼带笑地看着我,轻声安慰道。
虽然他戴着口罩,眼睛也是笑着的,可我却能从他眼里看到隐约的......怒意?
还有他最后说的这一段话,总让我感到很熟悉。
好在耳膜破裂的程度不大,可以自愈。
在医院的干预下,禁止文依依进入我的病房,宋延初来的次数也变少了。
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
没有宋延初和文依依的生活,安宁而珍贵。
等我身体恢复了,我就离开,离他们远远的。
“墨小姐,今天身体好些没?”
那天帮我说话的温子砚医生,最近每天都会来跟进我的身体恢复进度。
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总是对他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他真的很像一个人,可那人早就离开了江城,我这辈子或许都见不到他了。
“好多啦,谢谢温医生的关心。”
我笑着回应。
“有需要随时喊我,我24小时待命。”
温医生笑着嘱咐我,陌生人的善意,总会让我得到加倍的感动。
可这样宁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我便接到了新手术的通知--子宫摘除手术。
当时温医生刚好在临市的医院开讲座,接下这台手术的是另一名医生。
“宋总,我建议这个手术可以延后再做,墨小姐的身体还在恢复期,不适合再做大手术。”
医生劝说着宋延初。
“不需要延后,今晚就做,我夫人等不了了。”
宋延初平静道,言语间没有半点温度。
“画画,对不起,依依拿她的脸威胁我,她怕你以后会生下我的孩子,所以......你知道的,那张脸对我很重要,我......我别无选择。”
我被推进手术室前,宋延初声泪俱下地跟我解释。
“宋延初,放我走好吗?
我保证离你们远远的,不要摘掉我的子宫,不要夺走我做母亲的权利。”
我拼命地拉着宋延初的手,撕心裂肺地哀求着他。
我是个孤儿,没有亲人,生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是我从小的梦想。
曾经我以为,我孩子的父亲会是宋延初,没想到,如今他却想亲手撕碎我的梦!
宋延初没有丝毫犹豫,狠心挣脱了我的手,眼睁睁看着我被推进了手术室。
随着麻药的注入,我带着绝望陷入了沉睡。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
“画画,再等一年,我们就要个孩子好不好?”
“画画,谢谢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梦里的宋延初还像从前那般温柔。
突然,文依依一手捏着我的心脏,一手提着我的子宫,血淋淋地站在我面前,瘆人的笑声将我惊醒。
“不要!!”
我猛地起身,猝不及防地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惊魂未定的我,已经顾不上眼前的人是谁,仿佛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浮木,有了短暂的喘息。
我放声痛哭。
“我的子宫没有了,我再也做不了妈妈了......别怕,你的子宫还在,我的子画,以后一定会是位很好很好的妈妈。”
一个温柔而有力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
这场隆重的血色婚礼,很快便轰动了整座江城。
媒体大势宣传,添油加醋,编出了几十个版本的爱情故事。
半个月后,传来宋延初疯了的消息。
他的律师找到了我,请求我去见他一面。
我和温子砚一起去了。
那场轰动一时的婚礼才过去半个月,如今的宋延初却已是满头白发,面如枯槁。
病房里,他拿着一朵枯萎的木兰花,安静地坐在窗边,眼神空洞而茫然。
“眼下宋总的记忆只停留在和墨小姐你一起生活的那五年,其余的一切,他都忘了。”
说完,律师将一沓资料递到我手上,开口道。
“这是宋先生还清醒时签下的财产转移书,他已将名下所有资产变卖,以墨小姐的名义成立了儿童慈善基金。”
“宋先生说,就当作是他给自己赎罪了,最后,他衷心祝福墨小姐和温先生,能够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他终究还是没能逃脱那座名为记忆的牢笼。
半年后,我和温子砚在其养父母和院长的见证下,在我们一同长大的孤儿院举办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
在我眼里,这就是最独一无二的安排。
爸爸妈妈待我极好,我终于有了真心相待的家人。
两年后,我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也有了和我血肉相连的亲人。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幸福的起点。
果然,不出三天,宋延初便找上了门。
“画画,乖,跟我回家。”
宋延初开门见山道,脸上还是带着那万年不变的淡淡的笑意。
他说,这是林浅最喜欢的笑。
“她不会跟你走的,请你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我家。”
温子砚将我护在身后,语气凌冽道。
“温医生,这是我们宋家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
宋延初的笑意更淡了,眸底闪过几分不悦。
“我不会跟你走的,宋延初,你马上要跟文依依结婚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我轻轻地握了握温子砚的手,示意他让我先处理。
“就算我和依依成婚了,你依然是我的家人,我不要你走。”
宋延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得我火大。
“家人?
宋延初,你怕不是忘了,我之前是什么身份?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如今马上就要有妻子了,我这个旧人留在宋家有什么意义?
惹人嫌吗?”
我看着宋延初,冷静道。
“我不会嫌弃你的。”
“你当然不嫌弃,毕竟我只是一个旧的容器,用完就可以扔掉,如果舍不得扔掉,那就放在仓库里,任谁都能打,都能骂。”
“我以后不会让依依欺负你了,我保证!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给你盖好多好多所孤儿院。”
“你的一切,我都不想要,我只要你走,离开我的视线。”
我的语气越发平静,宋延初的淡笑终于彻底消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毕竟曾经千依百顺的容器,如今有了反抗的意识,他开始急了。
“我......宋延初,你答应过我,你会将墨子画永远关起来,不再见她的!”
文依依忽然的闯入,打破了刚好陷入僵持的局面。
“墨子画,你怎么还没对延初死心?
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你这死不要脸的贱人!”
文依依对着我破口大骂。
气得温子砚立马攥紧了拳头,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拉住,估计场面得失控。
宋延初看着我拉紧温子砚的手,眉头微蹙,眼里的寒意一览无遗。
“宋延初,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是要选墨子画,还是我文依依?!”
文依依的怒吼,再次扇醒了宋延初。
“依依,你不要闹,就算子画回家也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听着宋延初的迷惑发言,我忽然有点理解为何文依依如此骄横跋扈,咄咄逼人。
因为她看到了爱人眼中的不坚定,她无法保证对方对她的真心是否真的独一无二。
所以宋延初每多看我一眼,她就加倍折磨我,以此来试探我和她之间,谁在宋延初心中的位置更高。
就算测出了结果,她也不能获得彻底的安心,从此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人也变得越来越极端。
看着眼前执着又可怜的文依依,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年轻,对爱情充满幻想,从一开始的宽容,变得渴望占有,再到患得患失,最后陷入绝望,心如死灰。
“文依依,无论你相不相信,我确实无心同你争。”
“宋延初,你们一起离开吧,祝福你们能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我不想多说,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走,画画,跟我回家吧,依依会理解我的。”
宋延初见我要走,急得朝我快步走来。
“宋延初,你再靠近她一步,我就将这张脸毁了!”
文依依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脸。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去,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这眉眼......“温......温医生?”
我看着眼前与我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子,疑问道。
“子画,我是多多,你的多哥,不记得啦?!”
“当然,我也是温子砚,温医生。”
温子砚笑着看着我,眼角微红。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不戴口罩的样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帅气。
不对,他说他是谁来着?
反应过来的我,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你是多哥?!
可......可你不是跟着养父母移民国外了吗?
怎么......”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多哥,是我在孤儿院时认识的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小哥哥。
我们感情很好,可他8岁那年被领养,离开了孤儿院。
刚开始他还会时不时回孤儿院看我,可在他12岁那年,养父母带着他移民国外,我们便再也没见面。
“快20年了,我可是一眼便认出你来,你怎么都认不出我?”
温子砚打趣道。
“你一直戴着口罩,还变帅了那么多,我能认出来才怪呢。”
我笑着擦掉因激动而流出的泪水。
“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半年了,我回了趟孤儿院,跟院长了解到你的一些情况。”
“院长说你过得很好,嫁进了江城最有钱的宋家,宋延初还资助了孤儿院的扩建。”
“我以为,你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直到我看到了你的病例......两度换心,重伤,摘子宫......子画,你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对不对?”
温子砚话里带着哭腔。
我看着为我心疼的温子砚,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他,他是医生,比我还清楚我的身体到底遭受过什么。
“我会带你离开宋延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温子砚坚定地看着我,语气认真道。
“可是宋家势力大,我真的能逃得掉吗?”
我心有余悸道。
宋家是江城首富,势力遍布全国,宋延初当年给林浅的心脏找合适的受体,只花了一天的时间,便得到了全国适龄女性的所有身体资料。
连我之前做手术的医院,都是他们家的,这次若不是为了隐瞒文依依,我根本送不到市中心医院,更不可能遇到温子砚。
“你不会以为,你多哥我真的只是一名外科医生吧?”
温子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对啊,我早就应该想到,若温子砚真的只是一名普通医生,又怎么可能可以将已经被推进手术室的我从宋延初的眼皮底下救出?
“你是怎么救的我?”
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原来温子砚这次是受国家邀请,回来给全国的重点医院讲课的。
他现在可是享誉国际的外科医生,有着丰富的科研成果,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我离开前,提前给医院留了话,你的一切变动,都要及时通知我,所以,我比你还早知道手术的事,便马上中断讲座赶了回来。”
“差点没赶上,所有医生都紧张坏了,宋延初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放心,有我在,宋延初伤害不了你。”
温子砚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承诺道。
我相信温子砚的实力,但我也了解宋延初的势力,他想要找的人根本藏不起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
宋延初一脸疲惫地趴在床边睡着了,眼底乌黑,下巴处还长出了短短的胡须。
我轻轻动了一下,前胸后背瞬间痛得我冷汗直冒。
宋延初惊醒,紧张地看着我,眼角通红。
“画画,你醒了?
是不是哪里疼?”
“你心脏骤停,在手术室里抢救了一天一夜,你吓坏我了,知道吗?”
“宋延初,你放我走好吗?”
我没有回应宋延初的担忧,而是向他提出了离开。
“为什么?
待在我身边,你不快乐吗?”
宋延初假装毫不知情问道。
我苦笑出声,宋延初,有多少次你撞见文依依伤害我却视而不见的?
“画画,依依拿水枪冲你的事,我已经罚过她了,她也是好心办坏事,以为高压水枪能将你身上的蛆冲掉......”听着宋延初明显无脑偏袒文依依的话,我心中的寒意,降至冰点。
“依依已向我保证过,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你乖乖养病,我以后多陪陪你,好吗?”
我知道宋延初是不会放我走的,虽然这种挽留与爱意无关,大约是舍不得自己用过的容器,就好像小孩子玩坏的玩具,大多都不会选择扔掉,而是收藏起来。
也许是担心文依依会再次为难我,宋延初最近都没有让文依依出现。
他倒是每天都会抽时间来陪我一会,我对他的这种行为感到隐隐的不安。
果然,文依依很快便闹到了医院里。
“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让婚期延后,原来是抽时间来陪她!”
“宋延初,你到底还要不要同我成婚了?!”
文依依冲进病房,指着病床上的我,对着宋延初哭得梨花带雨。
宋延初瞬间慌了,一把将文依依扯进怀里,耐心哄着。
“好了好了,人是你弄伤的,我这不是帮你赎罪来了吗?”
“就延后一个月而已,我们请帖都发出去了,还怕我会赖账不成?
等画画能下床了,我就把全部时间都给你好不好?”
宋延初轻轻拍着文依依的背,像哄婴儿一般温和。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你去忙你们的婚礼就好。”
我真心劝说着宋延初,他对我越好,就算只是做的表面功夫,文依依也会醋意大发,最后受苦的还是我。
我只是他的未婚妻,他最后决定和谁成婚,我左右不了。
还不如主动放手,让自己好过一些。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知道你就是嫉妒延初娶的是我,而不是陪了他五年都没有名分的你。”
文依依气得挣脱掉宋延初的怀抱,上前用力扇了我一耳光,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的左耳瞬间失去了听觉。
尖锐的刺痛,使我不自觉地捂着耳朵,痛苦呻吟,豆大的汗珠湿了枕头。
“依依,你干什么?!”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非要动手,你是想打死她吗?”
宋延初呵斥着文依依,连忙跑去喊医生。
“你装什么装?
不就是一个耳光吗?
还能聋了不成?
你起来,别再给我装了,你这个绿茶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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