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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傅时宴宁国无删减+无广告

傅时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巴掌甩在他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傅时宴,我要与你和离!”婆婆也失望地看着他:“你居然背着双亲,在外与表妹生下私生女……你怎么敢?你们这是无媒苟合啊。”柳如霜哭着看着婆婆:“母亲,你可是我的姨母啊,求你给如霜做主,姐姐回来便要打要杀,还说芊芊不是国公府的女儿。”“如霜这几年服侍夫君,为他生儿育女,主持中馈,却如此被姐姐痛斥……公爷也是为我打抱不平。”傅时宴帮着说话:“母亲,当年夫人离府,我将如霜娶进门,她好歹也为我生下芊芊,难道不配一个平妻之位吗?”婆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在他脸上盯出洞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阿音为你下嫁,为了你的仕途,不傅明珠年幼,自请去庙里为我祈福,你却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

主角:傅时宴宁国   更新:2025-04-09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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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宴宁国的其他类型小说《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傅时宴宁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傅时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巴掌甩在他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傅时宴,我要与你和离!”婆婆也失望地看着他:“你居然背着双亲,在外与表妹生下私生女……你怎么敢?你们这是无媒苟合啊。”柳如霜哭着看着婆婆:“母亲,你可是我的姨母啊,求你给如霜做主,姐姐回来便要打要杀,还说芊芊不是国公府的女儿。”“如霜这几年服侍夫君,为他生儿育女,主持中馈,却如此被姐姐痛斥……公爷也是为我打抱不平。”傅时宴帮着说话:“母亲,当年夫人离府,我将如霜娶进门,她好歹也为我生下芊芊,难道不配一个平妻之位吗?”婆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在他脸上盯出洞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阿音为你下嫁,为了你的仕途,不傅明珠年幼,自请去庙里为我祈福,你却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

《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傅时宴宁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巴掌甩在他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傅时宴,我要与你和离!”

婆婆也失望地看着他:“你居然背着双亲,在外与表妹生下私生女……你怎么敢?

你们这是无媒苟合啊。”

柳如霜哭着看着婆婆:“母亲,你可是我的姨母啊,求你给如霜做主,姐姐回来便要打要杀,还说芊芊不是国公府的女儿。”

“如霜这几年服侍夫君,为他生儿育女,主持中馈,却如此被姐姐痛斥……公爷也是为我打抱不平。”

傅时宴帮着说话:“母亲,当年夫人离府,我将如霜娶进门,她好歹也为我生下芊芊,难道不配一个平妻之位吗?”

婆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在他脸上盯出洞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年阿音为你下嫁,为了你的仕途,不傅明珠年幼,自请去庙里为我祈福,你却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我就算是你的母亲,也不能这样昧良心帮你!”

“事到如今,你把柳如霜逐出府去,再求你夫人原谅你,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傅时宴搂着柳如霜站了一起,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如今如霜已有我的骨肉,太医看过,是个男胎,母亲,你马上要有孙子了。”

“阿音没有为我生下儿子,如今如霜有孕且是男胎,这儿子必须是我宁国公府的嫡子,不管如霜以前是妻是妾,从今日起,她就是我傅时宴的正妻。”

“沈如音,如果你能与如霜和睦共处,那你还能算是我的妻子,如果你不愿,非要分个高低贵贱,那就不能怪我无情了!”

“和离你也不用想,我会以七出之条,将你休弃出门。”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道洪亮的声音便出现在我身后。

“好一个宁国公,小妾怀孕,却要以七出之条休弃本王的女儿?”

来人是我的父亲,平阳王,他一身随意的打扮,却有上位者的威严。

父王慈爱地看着我,眼里都是心疼:“我的阿音瘦了,几年不见,你母妃眼睛都快哭瞎了,好,回来了便好。”

“外祖父,明珠好想你,明珠本来要去找外祖父,却被人关了起来……”父王轻轻哄着她:“明珠别怕,有外祖父在,外祖父给你做主。”

所有的宾客纷纷站了起来,给父王请安:“平阳王千岁万安。”

父王大马金马往堂前一坐:“宁国公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女儿替你去祈福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回来,等来的却是你的休书?”

傅时宴忙陪着笑:“岳父大人,我只是和阿音吵个嘴,哪里会到休妻了,不过看她耍小性子,同她逗趣罢了。”

父王点点头,开了口:“正巧听说今日宁国公府嫡女及笄礼,本王特来观礼。”

“可是,明珠还未到及笄的年纪,又是哪里蹦出来的嫡女?”

傅时宴笑得更高兴了一些:“岳父大人,是小婿的长女芊芊。”

柳如霜一扯傅芊芊:“快给外祖父请安。”

傅芊芊满脸是笑,上前来行礼:“给外祖父……”父王一抬手:“等等,我只有明珠一个外孙女,你跟旁人尊称我一声平阳王便是。”

傅芊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眼泪在眼眶里快要掉下来。

威压之下,宾客们连议论声都没了,父王抬眼看着傅时宴:“我是来观礼的,怎么还不开始?”

所有人动了起来,柳如霜站在傅芊芊面前,拿了一根珠钗要给傅芊芊戴上。

父王出声了:“等等,这珠钗不是太后赏给明珠的吗?

怎么会拿来给她插簪,来人,把珠钗拿过来。”

“要是让太后知道,你们可担得起责任?”

平阳王府的侍人上前,伸手将柳如霜手里的珠钗拿下。

柳如霜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僵在那里,又强忍了眼泪:“倒是妾身不小心,还是用妾身的吧。”

她说着从自己发上拿下一枝珠钗,父王又盯着她看了一眼,说道:“这位夫人的诰命服可是一品,请问你是哪家出身?”

柳如霜手一抖,珠钗落在地上,珠子散落一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妾身,妾身宁国公的妾室,只是不小心穿错了衣裙……”父王冷冷地看着她:“你不知晓,难道宁国公也不知道,普通民妇穿一品诰命的服制是什么罪,来人,给她把诰命服扒了。”

侍从上去一把将柳如霜的衣服直接撕下,露出里面的里衣,她眼泪扑簌地落下:“夫君……”
他言语不清,含糊其词,听到旁人耳朵里却变了味:“这不会是被休的姨娘,过不下去又回来了吧。”

“不,好像是以前的国公夫人,你没发现几年前,国公夫人突然消失,新夫人才进了门嘛。”

“对哦,事隔几年,我都忘了,哎呀,国公爷和新夫人真是心善,休弃回家的妇人现在跑回来,还这么好声好气?”

“国公爷说了,她在庙里呆着,一般都是罪妇才在庙里呆着,估计当时就被休弃了吧。”

柳如霜身边的嬷嬷走过来,想拉我去后面:“夫人,还是跟老奴去后面歇着吧,别耽误了大小姐的及笈礼。”

看着傅时宴躲闪的目光,我终于死了心,这个男人,终究是个不堪托付的,我竟还为了她吃了这些年的苦楚?“你听见没有,赶紧滚,我的及笈礼被耽误了,你几个脑袋都担不起!”

“爹爹最疼我了,你要是让我不高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你们是死的吗?

赶紧把人拉到后面去。”

傅芊芊一声娇喝。

柳如霜一脸得意地走过来:“姐姐,你先去歇着吧!

哎呀,玉儿,快把我新做的衣裙给夫人先换上,姐姐真是吃苦了。”

接着她用只能我听见的声音说道:“夫人,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国公府只认我一位夫人。

你还是识趣些的好。”

我一把推开她:“放肆。”

准备上来拖人的下人,都是生面孔,看来我不在的几年,国公府早已换了天。

我思索片刻,叫来了还在等车前的车马夫,招手道:“这位大哥,过来,我把车钱给你。”

我脱下手上的玉镯,放在他手上:“我无碎银,这个便抵了车钱吧。”

众人一片沉默,这个玉镯看着不似普通物件,就这样轻易地给了车夫?

果然,下一秒傅时宴看到镯子,眼神一变:“阿音!”

车夫吓得摆手:“这太贵重了。”

我扶起他,对他低语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这是你应得的报酬,去吧。”

说完,我转身看着傅时宴:“我的嬷嬷和丫环呢?”

傅时宴闪躲着眼神:“府里情况一言难尽,让如霜给你安排吧。”

柳如霜得意地仰了脸:“姐姐,你那些下人都是不懂规矩的,我罚她们去了厨房干活,服侍人这种精细活,还是另派人的好,让我的嬷嬷先侍侯你吧。”

我狠狠地盯着她:“我的陪嫁嬷嬷在何处?”

她脸色变了一下,一招手:“把周嬷嬷带过来。”

不过一会,周嬷嬷被带了上来,几年不见,她苍老了许多,手上粗糙不已,裂了无数口子,好在精神还行,她的背挺得很直,头也高高仰着。

她进来看见我,愣了一下,急步走过来:“夫人……”柳如霜的嬷嬷喝斥道:“大胆,叫谁夫人?”

我目光一冷:“周嬷嬷,给我掌她的嘴。”

方才还俯首听宣的周嬷嬷,立马抬手给了柳如霜身边的那个嬷嬷几个大嘴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才是夫人!”

柳如霜冲上来:“住手,你怎么能打我的人!”

我狠狠地盯着她:“柳如霜,我是宁国公夫人,便是要杖毙她这个眼里没有主子的狗奴才,也无人敢拦!”

柳如霜哭得厉害:“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让姐姐一回来便各种发难,我也是夫君正经娶进门的夫人,为何要受这般欺辱。”


傅时宴脸色铁青:“岳父大人,她再怎么有错,也是我的妾室。”

父王大笑:“妾室?

宁国公,我不管她是你的妻还是妾,她穿一品诰命服都是大罪。”

“怕你不知道,本王便告诉你,这件诰命服,是当年太后所赐,上面的珍珠,全用的是太后嫁妆里的东珠。”

“凭她一个蠢妇,也敢穿这身衣服?”

“来人,把这妇人拖到院中,杖五十,让人马上入宫告之太后,以息太后之怒。”

“宁国公要护着她也不是不行,到时候你自己进宫去和太后解释。”

傅时宴僵住了,一声不敢发,父王厉声道:“还不拖出去!”

柳如霜直接到拖到了院中央,被押在了长凳上。

傅芊芊尖叫着跪在傅时宴面前:“爹爹,你救救母亲,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打她啊,她可是你最爱的女人,你不是说最爱我们母女吗?

母亲若被杖责,国公府的颜面何在啊?”

傅时宴不吭声,只别过脸去。

傅芊芊又扑到院子中:“母亲,母亲,你想想办法啊,你要是被杖责,以后在京中还如何做人,京中贵人们都在这看着呢。”

柳如霜泪满面前,抬头看着傅时宴:“夫君救我……救救我。”

傅时宴硬着心肠,一脸无奈地说:“如霜,你也太不小心了些,怎么能穿错夫人的一品诰命服?

如今惹恼了王爷,这板子你也只能生受了。”

柳如霜尖叫道:“这明明是你叫我穿的,你说过我才是国公夫人,你说了沈如音不会回来的,你说你厌倦了她,就算她回来也不会动摇我的地位!”

“如今你却这般铁石心肠,眼睁睁看着我在这里受辱?”

“你说过会永远护着我的!”

我淡淡地开了口:“傅时宴,如果你真的怜惜她,可以去宫中和太后请罪。”

“要知道,柳如霜肚子里可怀有你的骨肉啊。”

柳如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叫道:“是啊,夫君,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儿子啊,你要亲自杀死他吗?”

我拭了拭鼻尖:“国公爷,你真舍得放弃你的儿子?

难道你的荣华富贵比儿子还重要?”

傅时宴硬着心肠,狠狠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犯了太后的忌讳,是该受罚,如果孩子保不住,那也是他的命。”

柳如霜面如死灰看着他:“原来,我和孩子的命在你眼里,还不如你的身份地位来得要紧。”

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柳如霜的身上,宾客们捂着嘴不敢吭声,傅时宴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只有柳如霜哭得撕心裂肺:“夫君,我错了,夫君救我。”

她慢慢地没了力气。

在场也没有人敢吭声。

傅芊芊红了眼睛看着柳如霜:“母亲,你让我叫他父亲,可是叫他父亲有何用,到了这样的时刻,他也只顾保全自己,从来不顾你的生死!”

“你为他做了多少事,如今他就眼睁睁看着你被打死。”

“既然他这般无情,我也不要认他这个父亲,他还不如我生父那般够义气,有人欺负我们母女,他虽然没有地位,还会以死相拼。”

傅芊芊的话一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

傅时宴大声质问道:“芊芊,你说你的生父?

你是我的女儿,你的生父除了我还有谁?”

傅芊芊正要开口,柳如霜大声喝止:“住口,芊芊,住口。”

傅时宴伸手掐住傅芊芊:“说,你口中的生父是谁?”

板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柳如霜身下的血慢慢在往下滴,已然是小产了。

傅芊芊含恨看着他,嘴角带了嘲讽:“是谁?

自然是你,还能有谁,我日后也要向父亲学习,如何做个冷情薄幸之人,日后也好孝敬父亲。”

傅时宴冷着声音:“你若不说,我就只能看着你母亲被打死罢了。”

说完要人接着打。

傅芊芊大声说道:“我生父是洛城里的一个货郎,每日走街窜巷,我小时候便知道,他每隔一两个月便会回家一次,给我和母亲带好吃的好玩的。”

“有人欺负我和母亲,他也会拼命为我们出头。”

“只不过,母亲是个傻子,居然放弃真心待她的人,要来嫁你这个负心薄幸之人。”


“我倒不知道,国公府的嫡亲孙女,还需要让一个妾室管教?

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是婆婆,旁边扶着她的,正是我的女儿明珠。

看见几年未见的女儿,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明珠!”

明珠看见我,直扑过来:“母亲,你终于回来了……母亲,你不在府上,父亲纳了姨娘,把我的院子给了芊芊,说她才是嫡长女,把我的珠宝首饰也都抢走了。”

“我要去外祖家,他们却不让我出府,把我软禁在院子里,后来还把我送到庄子上。”

“他们让人盯着我,每天让我干活,不干完不许吃饭,每餐只许吃一个馒头。”

明珠委屈地伸出手来,从小连油皮都没破过的千金小姐,如今手上却全是划痕。

“我前几日病了,他们不给我看大夫,说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装什么样子,病死了正好。

幸亏祖母到庄子上接我,才帮我找了大夫。”

婆婆摇头:“如若不是老身在府上还有些耳目,我的亲孙女还不知要被这毒妇害成什么样呢。”

傅时宴看到婆婆,立马迎上前去:“母亲,你怎么回来了?”

婆婆不理会他,只自傅自走进正厅坐下:“我去江南养病好几年了,若再不回来,这府里岂不是要姓柳了?”

“我这猪油蒙了心的蠢儿子,让姨娘管家不说,还敢让这个拖油瓶登堂入室,做起了大小姐?”

婆婆拉着我的手感慨道:“我病重这些年,亏得儿媳孝顺,去庙里帮我祈福!

宴儿,你即便变心,也该对你媳妇有最基本的感激之情才是,怎么能如此行事?”

她转过脸去不想再看他,又转头盯着柳如霜:“你跪下。”

柳如霜怯生生地跪下,婆婆“啪”一个耳光便打在了她脸上。

柳如霜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傅时宴。

“小贱人,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宁国公府内胡作非为,霸占主母的院子,纵容自己女儿无法无天,欺辱嫡出的小姐,你想反了天不成?”

傅时宴急忙跪下来:“母亲息怒,儿子有一事一直未告诉你,芊芊其实是你的亲孙女,她是儿子和如霜的亲生女儿……”傅时宴的话一说出口,满堂宾客一片哗然:“什么,宁国公居然在成亲前便与人生下了女儿。”

“他这可是欺君啊,当时皇上问他是否有妻室,他说没有,皇上这才下嫁了郡主。”

如今人家已经是宁国公了,还怕谁?”

“他是怎么敢的?

若是平阳王知晓,那还得了?”

……柳如霜紧挨着傅时宴跪着:“表姨母,如霜也是迫不得已,我一直喜欢表哥,我可以不要名分,本来生下芊芊后,我是准备自己抚养她长大的,可是,芊芊她没有父亲,被人欺凌,我实在不忍心……她只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啊!”

“表哥于心不忍,让我带芊芊回京,认祖归宗,为了掩人耳目,才说是进京投亲。”

我怔在那里,良久无语,原来在成亲前,他早已与柳如霜在一起,还有了女儿。

可是他却不发一言,为了荣华富贵,向皇上隐瞒事实,迎娶了我这个高门贵女,一路平步青云,挤掉了他的兄弟,一路封赏,直到封为宁国公。

我怔怔地看着他问道:“傅时宴,你如此欺君,难道不怕圣上降罪吗?”

傅时宴看着我:“事到如今也不怕瞒你,木已成舟,如今如霜愿意屈居于你,你虽然是郡主之尊,但是出嫁从夫,你也不该如此跋扈!”


婆婆病重,宫中的国师说要亲近之人去庙里为她祈祷五年,方能解除病痛。

夫君是孝子,却也是国之重臣,为了他的仕途,我自请替他去庙里祈福,一去数年。

当祈福期满,我回到宁国公府,却发现,国公爷正在为嫡长女举办及笄礼。

可我和傅时宴的女儿年方十岁,怎么会提前操办?

宁国公傅时宴身侧,站着他身穿一品诰命服制的表妹,柳如霜。

二人正疼爱地为女儿傅芊芊插上宝簪。

“宁国公真是疼爱夫人和千金,那只宝簪可是贡品,陛下钦赐,给傅家嫡女及笄礼用的。”

“他夫人的诰命也是他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呢!”

如此感天动地的夫妻情,那我这些年在庙里受的苦楚算什么?

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又去了哪里?

……我一个箭步上前,将宝簪从傅芊芊头上拔了下来:“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孀妇之女,也敢用国公府嫡女的东西。”

“这可是贡品,你一介平民敢用皇家之物,可知是死罪!”

芊芊跪在地上受礼,刚梳好的头发散了下来,更显得她柔弱可怜。

傅时宴看见我冲进来,愣了一下:“阿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冷着脸,并未回应他。

一片混乱中,芊芊站了起来:“你是谁,居然敢在国公府闹事,今天是我的及笈礼,你凭什么拿我的簪子,这是我爹爹给我的礼物!”

“母亲,快叫人把这疯婆子押下去。”

我冷笑一声:“我看谁敢!”

傅时宴的表妹柳如霜看见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上前来喏喏道:“姐姐……”我“啪”的一个耳光便甩在她的脸上:“姐姐?

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哪里冒出来你这个妹妹。”

说完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一品诰命的服制,你也配穿?

柳如霜,你好大的胆子!”

傅时宴一把挡开我的手:“住手,这是我让如霜穿的,今天是芊芊的及笈礼,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我想让她穿得隆重些。”

柳如霜红着眼睛,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说:“我还是脱下吧,原是我不配穿……”傅时宴按住她的手:“我是宁国公,我说给谁穿就是谁!”

柳如霜依赖地看着他,眼睛含情脉脉,旁若无人。

而在场的宾客却开始议论起来:“这人是谁啊,国公府的穷亲戚吗?

穿得这么寒酸。”

“对啊,宁国公和国公夫人还这么客气小声和她说话……今天可是公爷嫡女的及笈礼啊,她居然都敢捣乱,不要命了。”

“国公夫人可是一品诰命,她居然如此大胆!”

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裙,因为在庙里祈福,所以穿得都是细麻布的素衣,头发只用了一根木簪簪着,看起来和村妇并无区别。

因为思念女儿和夫君,我并没有通知国公府派马车去接,自己租了一辆马车就回来了。

正想着,门外的马车夫便冲了进来,伸手找我要钱:“这位大婶,你车钱还没给呢?

一共一百文钱。”

宾客们轰笑起来:“真是打秋风打到国公府来了,穷得连租车钱都给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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