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齐时越不停地拉着裴芷韵给雷鸣敬酒。
裴芷韵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伸手想推开酒杯。
可齐时越像故意似的,每次都巧妙地躲开,又强行给她灌了下去。
雷鸣坐在一旁,脸上挂着邪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裴芷韵喝完最后一杯酒,脑袋晕乎乎的,难以控制的开始晃悠。
她不断摇头,想要保持清醒,嘴里嘟囔着。
“不、不喝了……我……我不能再喝了……”话刚说完,便一头栽倒,醉倒趴在了酒桌上。
齐时越见状,放下酒杯,假惺惺地说。
“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
说着,他试探地伸手推了推裴芷韵唤道:“芷韵?
芷韵……”裴芷韵毫无反应,齐时越顿时心中一喜,扭头看向雷鸣,眼里满是邀功的意味。
“雷总,搞定了,您看我的事儿……”雷鸣起身,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张房卡,隔着餐桌,扔到齐时越面前。
“人到了我的床上,才算!”
齐时越看着房卡,忙不迭点头哈腰:“明白,明白!”
雷鸣邪笑一声,看了眼裴芷韵,带着小弟们大摇大摆地走出包厢。
刚出包厢,一个小弟满脸疑惑地凑上前问道。
“雷爷,您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江家?”
雷鸣一巴掌拍在小弟头上,骂道。
“你当老子傻吗?
江家什么地位?
老子什么地位?
是老子能撼动的?”
小弟挠挠头,还是不解地问:“那您还……”雷鸣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老子心心念念了七年的女人,当然是先上了再说!”
说完,带着小弟们扬长而去。
包厢内,齐时越低头看了眼房卡,又看向裴芷韵,嘴里低声念叨。
“芷韵,你别怪我。
要不是江浔从中作梗,七年前,你就是雷爷的人了!”
说着,他拿起房卡,伸手扛起裴芷韵,走出包厢,径直走向楼上的房间。
裴芷韵被一把扔到床上,迷迷糊糊中,呢喃着。
“暖暖……对不起……暖暖……”齐时越看了裴芷韵一眼,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雷鸣,继续谄媚地赔着笑。
“雷爷,这下您可还满意?”
雷鸣看向床上的裴芷韵,伸手松了松皮带,对齐时越问道。
“你小子,没在老子前头先上了她吧?!”
齐时越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
“雷总您放心,我和裴芷韵绝对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绝对没有半点逾越之举!”
雷鸣满意地点点头:“算你识相!”
他开始解领带,一边解一边说。
“要是七年前你也跟今天一样,把人直接给我送到床上来,老子何至于错失七年?”
“是是,都是我的错!
当年我人已经在国外了,以为下药将她灌醉丢在酒店里,您一定能如愿以偿。”
齐时越忙不迭附和。
他咬牙,满脸恨意地说:“没想到……半路居然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裴芷韵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中听见齐时越和雷鸣的对话,瞬间大惊失色。
七、七年前……她脑海中逐渐清晰的出现那天的画面。
酒店走廊上,酒醉的她被一个男人紧紧抱着,朝着房间走去。
她虚弱地挣扎着,声音带着醉意和恐惧:“放开、你放开我……”可那人像没听见似的,不为所动,径直进入酒店,将她扔到床上。
雷鸣开始脱外衣,一脸淫笑,准备侵犯她。
就在这时,江浔恰好路过门口。
看见这一幕,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提起一拳,狠狠打在雷鸣脸上,雷鸣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江浔赶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轻轻披在了裴芷韵身上。
雷鸣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吐出一口血水,恶狠狠地骂道。
“呸!
你特么谁啊?
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江浔根本不理会雷鸣,焦急地上前查看裴芷韵的情况。
雷鸣见江浔不理他,愈发恼怒。
“妈的,老子跟你说话呢,你丫聋了?”
说着,上前动手去拉江浔。
江浔回身,出手如电,一个左勾拳,又一记右勾拳,最后抬腿,将雷鸣踢飞出去。
他看着雷鸣,冰冷地喊道:“滚!”
雷鸣惊恐万分,捂着肚子,连滚带爬地逃出酒店。
江浔急忙回头,紧张地看向她,眼里满是担忧:“裴小姐,你还好吗?”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上前,紧紧抱住江浔:“救、救我……江浔,救我……”江浔有些尴尬地抬起手,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我在…裴、裴小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江浔小心翼翼地将裴芷韵送回裴家,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又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
“裴小姐,我给你倒了水在床头,你要是渴了,伸手就能够着。”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浔说完,转身准备要走。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裴芷韵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她泪眼汪汪,声音带着哀求。
“江浔,你、你别走……”江浔脚步顿住,缓缓回身,弯腰轻轻给她擦去眼泪,语气温柔地说。
“不哭,我在!”
她伸手搂住了江浔的脖子。
“江浔,你别离开我好不好……”说着,她主动凑上去,亲了江浔。
江浔大惊,想要挣脱:“裴小姐,你……”她却用力把江浔拉到床上,然后翻身,压在了江浔身上。
“江浔,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江浔呆住,下意识如实点头:“喜、欢!”
她再次主动亲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