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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恋人非恋人全文》精彩片段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门外的脚步声骤然停住,木门被人猛地拍了几下。
我放下手机,伸手打开门锁。
是刚才的那个工作人员。
她一脸同情的看着我说:林女士,宴会突然发生了一点意外,您先跟我下楼吧。
刚走到走廊转角处,我就听到徐母压低嗓音,语气慌忙地催促着徐父:我先下去安抚好宾客!
就说徐惑急性肠胃炎出席不了婚宴!
你赶紧给那个臭小子打电话!
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这婚到底还结不结了?!
片刻后,司仪有些尴尬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由于新郎突发疾病......我垂落眼睫,没什么表情地站在墙后调整好情绪,重新冷静地走了出去。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
可当我在众多宾客戏谑的目光注视下,像个笑柄一样独自站在台前。
突然又感到无比羞耻,无所遁形。
司仪显然也是首次主持没有新郎出席的婚宴。
他说话时语气吞呑吐吐,艰难地推进着仪式的进程。
这让这场婚宴显得更加荒谬,仿佛就是一场闹剧。
在一片沉默中,我定定站在聚光灯下,勉力扯出最无懈可击的笑容。
但这种无言的尴尬让我几乎快要窒息。
突然,一道沉稳,清冽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的氛围:很抱歉打断一下,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先由我代替一下徐惑,走完流程吧。
我微微一怔,看向那位发声者,递去了一个充满感激的眼神。
远远望去,男人气定神闲地站在人群当中,面容冷峻。
周身却散发出一种慵懒,随意的气场。
隔着重重人影,我们的眼神短暂的交汇了一瞬间。
男人不动声色地朝我笑着点了点头。
思考了片刻,我才记起男人的身份——徐青谕,徐惑的小叔。
徐家真正的掌权人。
A市豪门圈里公认的钻石王老五,出了名的孤傲卓绝,难以接近。
但我仍旧满不在乎。
这种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恐怕此生都和我难有交集。
徐青谕从善如流地走上红毯,和我一同站在聚光灯下。
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抽气声,议论声甚至盖过了司仪主持的声音。
但总归是顺利完成了婚宴流程。
从那天起,徐青谕便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我曾经幻想过的和徐惑在一起时的场景,都由徐青谕替我一一补齐了。
鲜花,礼物,惊喜就没有一天断过,时不时朝我讨要个名分。
甚至更是每天美名其曰“顺路”送我回家。
豆大的雨点打在伞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撑着伞,一如既往地站在公司楼下等徐青谕。
手机时间下午五点整,徐青谕的车早已停在公司楼下。
男人撑着一把黑伞,像我伸出手,语气稍显严厉:下这么大的雨,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感冒了怎么办?
我浅笑着将手放在男人掌心:怎么?
快点见到我你不开心吗?
徐青谕却没有回答,神情有些不悦地微微蹙着眉头,看向我身后。
下一秒,我的手臂被一双微凉的手紧紧握住了。
我错愕地回过头去,在看清对方的脸时,呼吸控制不住地停滞了一瞬间。
徐惑紧咬牙关,扣住我的指尖用了点力,不动声色地将我圈在怀里。
我们聊聊。
我试着挣脱对方的束缚,冷冷开口:放手,我们已经分手了。
徐惑眉头轻蹙,不悦的看着我,压低嗓音: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想怎样?
非要我跪下来求着你回去吗?
我被徐惑的话气笑了。
原来徐惑所谓的低头,就是趾高气昂的谴责吗?
徐青谕冷嗤,语调戏谑的嘲弄道:我知道你没品,但没想到你居然没品到分手后还要纠缠对方。
徐惑盯着徐青谕,语气中透露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小叔,我在和若期说话,请你不要插嘴。
我们年轻人的事,就该由我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年纪稍大些的人是不会懂的。
你可以走了,我会亲自送她回家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徐惑在说到“年轻人”三字时,莫名地停顿了瞬间。
徐青谕眯起眼,嘴角微微翘起,气定自若的反问对方:哦?
是我记错了吗?
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怎么还叫得这样亲热?
徐青谕语重心长地轻叹了一口气,含笑看着男人说道:徐惑,和人交往要保持距离和分寸。
你不懂我不怪你,毕竟你天生心性爱玩。
但先来后到你总知道吧?
我已经和若期约好了要送她回家。
徐青谕不着痕迹地将我拉离徐惑的怀抱,垂头眉眼弯弯地冲我笑了一下。
他脸上挂着适当的浅笑,故作关切地询问着,目光中却是掩盖不住的敌意:你也和人有约吗?
总是这样乱来可不好啊。
徐惑冷笑一声,眼中浮动着怒意,毫不畏惧地回望对方,轻蔑地哼了一声:呵呵,叔叔,若期可是我的未婚妻,我来接我的未婚妻还需要保持什么距离?
徐惑的目光慢慢地扫了一眼徐青谕,挑衅地摇了摇头,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倒是小叔你……是以什么立场,什么立场插足的呢?
叔叔,你要是没学会“避嫌”两字怎么写,可以来问我。
徐惑冷冷地直视着徐青谕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一定、一定教会你。
听到徐惑这么说,徐青谕也没生气。
他静了片刻,然后短促地笑了,那笑容冰冷又狂妄,他揶揄地询问徐惑:是吗?
你不是逃婚了吗?
仪式都没参加的人,算哪门子的未婚夫?
你的订婚仪式,可是由我接替走完的。
而且,若期现在正接受我的追求呢。
说着,徐青谕顺势捞起我的手,当着徐惑的面与我十指相扣,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样看来,还是我更名正言顺些吧。
徐惑没有再说话,只是固执地握着我的手臂不肯放手。
似乎真的对我有那么一点感情。
他的眸光里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声音有些委屈的问我:他说得是真的吗?
你怎么和他走得这么近?
我看着自己被对方紧握住的手臂,内心却毫无波澜地从对方手中收回了手。
徐惑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无视我?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我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对方。
将手安放在徐青谕的掌心,语气如常的看着男人问道: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徐惑站在原地,挽留的话梗在喉咙里,征征地看着女孩和自己的小叔离去。
他低下眼帘,凝视着自己的手掌,似乎还能感受到女孩的体温。
对方脸上决绝的表情让徐惑有些出神。
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女孩喜欢自己,却从来都不曾正视过对方,更不曾回应过女孩的感情。
可当林若期真正冷漠地,不留一点余地地对待自己时——徐惑只觉得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手狠狠捏了一下。
林若期的身边已经有人取代了他的位置。
他在这场名为爱情的游戏中,最引以为傲的资本被女孩无情的收回了。
徐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如果他再不付出行动,就真的要错过林若期了。
他试着补救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
徐惑冥思苦想了许久,认为是自己在这段感情中没有给足对方安全感。
他换了号码,给林若期发去消息:你再不回家,你的东西我就要全丟掉了。
什么时候回家?
妈最近总是念叨你。
我想你了。
果不其然,发送过这些信息后,徐惑再次被对方拉黑。
他并未气馁,精心打扮过一番后,开车前往林若期家,等她回家。
路过花店时,徐惑甚至还选购了一束鲜花,亲手包扎。
徐惑抬着下巴,信心十足地站在林若期门前,幻想对方见到自己的反应。
一个小时后,他咬牙不悦地盯着电梯门,烦闷的想:林若期再不回来,自己身上特意喷的香水味都要消失了!
这样想着,电梯开始缓缓上升。
电梯打开的瞬间,徐惑的视线和林若期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我的心里忽地泛起一阵酸涩。
我一直都知道徐惑那些轻浮放荡的事迹。
却从未介意过。
我原以为我们在一起后,徐惑就会为了我而收心。
可是我错了。
徐惑一刻都不曾因我改变过分毫。
白嫣通红着脸,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声音沙哑娇嗲的说:若期,对不起啊,你的订婚宴,我和阿惑可能都不能出席了。
听着白嫣轻柔的声音,我张合着嘴唇,怀着渺茫的希望,声音艰涩的问:徐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
白嫣有些疑惑的“呀”了一声:阿惑没跟你打招呼吗?
我昨天晚上闹胃病被阿惑知道了,他很担心我,所以才连夜开车过来照顾我。
说完,白嫣有些欲言难止的看着我,小声问道:若期,你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就生我的气吧?
我没有回答对方,目光紧紧地盯着白嫣有意无意录到的厨房。
背景角落处,徐惑赤裸着上半身,正在厨房忙碌。
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是一道道深深的指痕,靠近肩胛骨的位置更是印着一枚牙印。
无疑昭示着,他们在床上度过的有多狂野。
我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我认识徐惑五年之久,从未见过他踏足厨房,更不必说是他亲自下厨了。
而今天我见到了。
在我们订婚的日子,我的未婚夫第一次下厨,却是为了给自己欢好的女人做早餐。
我反倒像个外人一样,偷窥着他们的幸福。
徐惑有些飘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语气中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笑意。
那样柔和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
阿嫣,在和谁打电话?
快过来吃早饭,不然一会儿又要胃疼了。
我的心头浮起一丝异常的感觉,心里五味杂陈。
白嫣扭头露出了一个舒展的笑意,眉眼含笑的跟男人撒娇:知道啦,我在和好朋友说话呢。
阿惑你等我一会儿,不要自己先偷吃哦。
镜头摇晃了下,徐惑从白嫣旁边探出头来,笑容带着些许无奈的问:你哪个朋友比和我一起吃早饭还重要?
腰还酸吗?
叫句好听的,我就帮你揉揉。
白嫣含羞带怯地瞪了一眼徐惑,小声警告男人别乱讲。
徐惑朝她轻佻的笑了一声,却又在看见我的瞬间,慢慢收敛了笑容。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语气冷酷到让我心头一颤:你在和她聊天啊。
挂了,你和这种人浪费口舌干什么?
说着,徐惑从白嫣手中一把夺过手机。
随着一声讥讽的笑声,视频被人嘟嘟挂断了。
直到此刻,我才不得不承认,徐惑变了。
我无法控制地回想起了曾经的徐惑。
我自幼父母离异,他们各自建立了新的家庭。
于是我就成了那个无处安放的孩子。
我在两个家庭之间徘徊,如同无根的浮萍一样,始终无法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
只有奶奶愿意接纳我,愿意给我一个家。
我和奶奶相依为命,共同度过了漫长岁月。
后来奶奶年岁渐长,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
沉重的医疗费用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最束手无策之际,是徐惑从天而降,化解了我的困境。
后来,奶奶去世时,也是徐惑寸步不离的陪着我,帮我妥善料理完后事。
自那时起,徐惑便成了我心中除奶奶之外,最为特别的存在。
为了他,我甘愿做出任何妥协。
于是,追随徐惑这件事,不知从何时起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可徐惑却对我深感憎恶。
对方紧蹙的眉头,反感的神情,以及透着不耐的语调,无不像利刃一般刺痛着我。
他不要我的钱,也不要我的爱。
直到此刻,心脏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
我的心中空落落的,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悄然无声地从我的心底渐渐消逝。
不等我想清楚,又听到包厢里传出了白嫣的声音:阿惑,你们这样说若期不好吧?
你就不怕她知道了,跟你闹吗?
白嫣故作关切地问道。
徐惑有些心不在焉地冷哼了一声,语气轻慢的说:闹就闹呗,她又不是没闹过。
反正最终,她还是会卑躬屈膝地向我求和。
徐惑满不在乎地说。
众人的欢声笑语透过门扉传来,半是恭维半是戏谑的调侃道:对了,那女人什么时候能到啊?
我已经等不及看对方被逃婚后的表情了。
她该不会红肿着一双眼来吧?
徐惑口吻极淡地用深信不疑的语气说道:她那么爱哭哭啼啼,待会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子呢。
他恶劣地说道:说不定,她都是眼含热泪匆匆赶过来的……我听着徐惑有些飘渺的声音,心中一片混乱。
未等我听完后面的话,一双大手从背后伸出,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愣了下,扭头对上了徐青谕的目光。
徐青谕垂眸看着我,眼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情愫。
错觉一般,我从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心疼的情绪。
怎么不进去?
站在外面不冷吗?
徐青谕轻启唇,无声问道。
男人温热的指尖轻轻蹭过我的耳根,留下了一抹灼热的痕迹。
四目相对时,我耳根的热度逐渐攀升。
我望着他摇了摇头,有些不自然地躲开男人的掌心。
我扯出了一个略微苦涩的笑容,无声扯开话题:还是算了……我不太适合这种场合……徐青谕含笑看着我,静静地听着,语气柔和的问我:林若期,我想听的是你的想法,你想进去吗?
男人低垂着眼睫,慢慢地看着我说:如果你想进去,我会陪你一起。
如果你不想,那我送你回家好吗?
我征征地看着徐青谕,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轻声问道:我想去见徐惑,你要一起吗?
徐青谕的眉宇间浮起浅浅的笑意,对我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拉住我的手,在我错愕的眼神下,拉我走进了包厢门内。
我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忽然产生一丝错觉。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徐青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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