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聿洲知鸢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人间一场荒唐温聿洲知鸢小说》,由网络作家“温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聿洲垂眸看着办公桌上那封讲座邀请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作为这所世界顶尖学府的名誉教授,他是需要接受这些跨国巡讲的邀约,来帮助学校提高名誉。可当目光扫过讲座地点时,温聿洲第一次有了头疼的感觉。这次巡演的讲座恰好安排在了他以前工作的学校。
《你是人间一场荒唐温聿洲知鸢小说》精彩片段
温聿洲垂眸看着办公桌上那封讲座邀请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
作为这所世界顶尖学府的名誉教授,他是需要接受这些跨国巡讲的邀约,来帮助学校提高名誉。
可当目光扫过讲座地点时,温聿洲第一次有了头疼的感觉。
这次巡演的讲座恰好安排在了他以前工作的学校。
其他好友大惊失色地看着余知鸢疯了般地朝着飞机坠落的方向狂奔,竭力阻拦却徒劳无功,惊恐地喊道:“余姐,别靠近!
太危险了!”
就在余知鸢快要靠近那半架飞机残骸的时候,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骤然响起。
半架飞机瞬间被熊熊烈焰吞噬,爆炸的冲击波更是将余知鸢狠狠甩出数米之外。
余知鸢重重摔落在地,几根肋骨断裂,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
事故的惨烈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现场迅速被警戒线封锁,救援车辆与人员来来往往。
余知鸢忍着剧烈的疼痛,不顾一切地想要冲破重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温聿洲。
救援人员大惊失色地拦住他:“小姐,这里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请马上离开。”
然而,余知鸢对周围的警告充耳不闻,目光死死锁定在那片死寂的废墟之上。
“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救援!”
救援人员再次焦急地呼喊。
就在这时,余知鸢的其他好友匆匆赶到,看到她浑身是血模样,连忙上前合力将她拦住。
“余姐你冷静点,等救援人员搜索之后再说,你快去医院!”
“聿洲……我必须找到他……”余知鸢绝望地跪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整个人了无生气。
救援员们连续三天三夜不间断地搜寻,始终没能发现任何生命迹象。
他们只从废墟中找到了一哥被炸毁的袖扣。
余知鸢看着这条袖扣的瞬间,双目赤红。
这是她用成年之后赚的第一桶金给温聿洲买的生日礼物,尽管礼物对他来说很廉价。
但温聿洲还是不在乎地将它带了起来,一带就是四年。
她那时在想什么?
她在想温聿洲居然这么容易就感动,一点廉价的情谊便能哄得他找不着北。
因为老头把钱都给了余湘的原因,她和她妈过了好几年穷困潦倒的日子。
所以她在和温聿洲在一起的那几年里,她心里装的就只有怎么从他那里拿回财产。
可明明一开始她其实是对温聿洲有过心动的。
初次见面的时候,余知鸢就被温聿洲温润的眉眼所吸引,而这种感觉是她无法在乔舟身上感受到的。
尽管余知鸢在接近温聿洲的时候是不怀好意的,但内心对能看见他还是有几分喜悦和冲动的。
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有过一丝不忍,想跟母亲反抗。
可母亲从小就对她耳提面命说,这个男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把遗产据为己有,才让她们母女过得如此艰难。
她才将心头的悸动强压下来,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爱的人应该是什么都不图的乔舟,不该是这个抢了她们财产的温聿洲。
后来温聿洲对她越陷越深,不仅丝毫没有怀疑那些事情是他在背后搞鬼,还处处为了他豪掷千金。
余知鸢想,或许是因为她这张和余湘相似的脸吧。
她总觉得温聿洲在透过她看谁,她曾经有过嫉妒和不甘,凭什么温聿洲对她好是因为这张脸。
有时她甚至萌生了毁掉这张脸的疯狂念头。
然而,复仇占据上风,她还是借着这张脸做了很多对不起温聿洲的事。
到最后,她甚至还会庆幸自己生了张好脸,不然也不会耍得温聿洲团团转。
具体是什么时候她对他的感情开始悄然变质,余知鸢无从得知。
她只知道自己对温聿洲产生了怜爱,而这种情感一旦发生,便迅速占领余知鸢一半的理智。
每当梦到温聿洲知道这些事情后会对她大发雷霆,会彻底离开她时,她的心就会像被重锤击打一般,慌乱不已。
可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伤害他,直到今天无法挽回的局面。
温聿洲强打起精神走出校长离世的阴影后,就接着去学校上课了。
他拿着积压了好几天的学生论文往办公室里赶,却不料风一吹,把大半的论文都吹到了地上。
他着急忙慌地按住怀里的,然后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纸张。
一只纤细的手替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纸张,温聿洲正要感谢她,抬头看见来人戴着口罩墨镜遮得严严实实后有些不解。
隐藏着面容的人正是余知鸢,她看着面前活生生站着的温聿洲,差点没忍住想要上前埋进他的怀里。
她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温聿洲,喉咙沙哑:“给。”
温聿洲礼貌性地点点头,道了谢后接过纸张便转身离开。
“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学校的奥莱教授在哪里?”
温聿洲有些疑惑:“我就是奥莱,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奥莱教授,我之前听过你的讲座,对你的成就十分敬仰,但是我还有些疑问没搞懂,就想着能不能加一下联系方式,方便日后来请教你?”
温聿洲见是学生,没多想地就把联系方式给了她,只是这个声音熟悉地好像在哪里听过。
之后的几天里,那个学生时不时地向他请教问题,他也一一为她解答了。
直到几天后,她有意无意地想要约他出门吃饭,想好好感谢他。
可温聿洲毕竟是有过几段感情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意思,便一口回绝了。
哪怕她坚持不懈地想要约他,温聿洲也只当没看见,礼貌地拒绝了。
这天上课的时候,温聿洲就看见那天的女生戴着口罩墨镜坐在了教室的前排,用一双灼热的目光看着他。
温聿洲忍着不适上完了这节课。
就在这时,台下一个学生突然拿着一把刀冲到温聿洲面前,他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先前的那个女生撂倒在地。
两人挣扎之间,女生脸上的墨镜被打掉,露出了温聿洲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眼睛。
直到保安将那名学生制止住,温聿洲才从惊愕中缓过神来。
余知鸢见到温聿洲后眼神痴狂,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语气激动:“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温聿洲一把将她推开,挣脱她的怀抱。
“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
余知鸢的声音在温聿洲耳边回荡,带着一丝哀求,“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随后她跟疯了似地狂扇自己巴掌。
“余知鸢你你疯了吗?
你要发疯去别的地方,别在我面前装可怜。”
孟繁芯及时赶到将余知鸢从温聿洲身边拉开。
余知鸢先前的伤还没养好,脸上被自己扇的嘴角渗出血迹,跌坐在地上又哭又笑:“我真的很开心,你还活着,你知道你走了之后我有多难受吗?”
“还好,上天没有对我这么残忍,还是把你还给了我。”
温聿洲离开的脚步一顿,神色平静地看着濒临失控的余知鸢:“你知道吗,我从飞机下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天祈求让我再也见不到你。”
“和你再也不见,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仁慈。”
“你就当我死了吧,别再找我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余知鸢颤抖着嘴唇,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和心碎声。
“聿洲,我……”她终于勉强挤出了几个字,“我只是想弥补,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后悔……”温聿洲冷冷地打断了她:“弥补?
你用什么弥补?
用你那些虚伪的道歉,还是你那颗永远只会为自己找借口的心?
还是你打算再算计我一次,再让我死一次?”
“还是想要我的事业再次毁于一旦?
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麻烦你离我越远越好。”
余知鸢拼命地摇头,可温聿洲没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快步离开。
留下余知鸢一人坐在地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周围的学生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余知鸢缓缓站起身,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这几天里,温聿洲因为怕乔舟会干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所以格外小心。
但又想到他少说都要被关七天,后面还会被遣返回国,于是就松懈下来。
直到余知鸢突然找上门,一脸着急地跟他说:“乔舟说自己患有精神疾病,在进去的第一天就被警方送到了精神病院,然后我去精神病院查了,乔舟早就跑了。”
“你最近有没有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温聿洲一惊,这么说来他好像已经两天没有在学校里看见过孟繁芯了。
下一秒,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和一张照片。
“拿着五千万刀来这里,别声张,不然她就死了。”
照片是孟繁芯不省人事地被绑在一个仓库里,身上还有被虐打过的痕迹。
温聿洲的手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抬头看向余知鸢,眼中满是焦急:“孟繁芯被乔舟绑架了!
这条短信肯定是乔舟发的。”
余知鸢眉头紧锁,迅速接过温聿洲的手机,仔细查看了短信和照片。
两人一致决定,先马上报警,再小心安抚乔舟,以免他做出伤害孟繁芯的事情。
就在他们分头开始行动的时候,温聿洲开车前往警局的路上就察觉到了一丝古怪。
身后一直有一辆车在跟着他,而且怎么甩都甩不掉。
温聿洲意识到或许就是乔舟让人来监视他有没有报警的,他只好往远离警局的方向驶去。
等到车子越走越偏僻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就在他紧急打方向盘往大路上开时,那个一直紧紧跟着他的车,猛地加速冲了上来。
车子被撞的翻滚起来,温聿洲的脑袋狠狠地磕到了车窗玻璃上,一阵剧烈疼痛。
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 他被几个陌生男地拽了出来。
还没等他打电话告诉余知鸢,眼前一黑就晕厥过去了。
等温聿洲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面前是乔舟和几个壮汉。
想起被绑架过的阴影,温聿洲拼命地挣扎起来,却无动于衷。
乔舟站在温聿洲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得益与疯狂:“温聿洲,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温聿洲怒视着乔舟,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乔舟,你疯了吗?
你已经犯下了那么多错,难道还想一错再错吗?”
乔舟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错再错?
那又怎样?
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温聿洲,你毁了我的人生,我也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温聿洲涌起阵阵绝望,他没想到乔舟竟然会变得这么丧心病狂。
他试图说服乔舟:“你这样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放了我,我们还可以想办法解决问题。”
然而,乔舟却根本听不进去。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壮汉将温聿洲带走。
温聿洲被粗鲁地拖行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带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这里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霉味。
温聿洲被扔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那几个壮汉将他丢下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将他用手铐拷在了铁架上,让他无法挣脱开。
温聿洲顿时就明白他要干什么,拼了命地挣扎,想要弄开铐着他的手铐乔舟站在地下室门口,显得高高在上。
“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会把全程把你的惨样都录下来哦。”
乔舟一走,地下室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地下室的一旁的水管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水就蔓延到了温聿洲的膝盖。
他拼命地嘶吼喊救命,可回应他的就只有空荡的回声。
这一刻,余知鸢彻底崩溃的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头悲痛欲绝。
而其他的好友见劝不动她,便纷纷离开了。
这片废墟里就只剩下余知鸢,还有正在做最后努力的救援人员。
不知过了多久,现场搜查完毕,救援员劝她节哀。
余知鸢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小心地将那截项链放到怀里,随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地踉跄离去。
余知鸢回到余母住处,余母看着她浑身脏乱,眼下青黑的像是几天没睡,不由得呵斥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我不是说让你把签好的文件带回来的吗?
文件呢?”
余知鸢的眼神空洞,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我不是说过不能再伤害他了!
你为什么不放过他!”
余母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愣住了。
余母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悦:“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害死谁了?”
“温聿洲的飞机坠毁了,尸骨无存!
好端端的一架飞机怎么可能说坠毁就坠毁,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余母惊地将手中的盘串给扯断,下意识说:“他死了!
那他手上的遗产可怎么办啊。
财产还没到我们手上呢。”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余知鸢的心脏。
“妈,他都死了,你居然还在关心这份遗产,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余母听着余知鸢的指控,脸色越来越难看,愤怒之下便将桌上的杯子扔到余知鸢的方向。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为了一个男人来骂妈妈的吗?”
“我告诉你余知鸢,我没有害温聿洲,他要是真死了也是活该,谁让他霸占了本该就是我的遗产。”
余知鸢没有躲闪,只是任由杯子砸到她的头上,鲜血顺着脸颊而下。
她木然地站着,对余母的说辞丝毫不信。
“妈,你真的是个很自私的人。
我被你当成复仇工具了这么久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过都不重要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听你的话了。”
余母身体微微颤抖,像个泼妇似的扑上去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到余知鸢脸上。
“我是你妈!
如果不是我一个人把你带大,你以为你有机会在这里骂你自己的妈吗?”
任由余母发泄完,余知鸢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知鸢离开后便吩咐助理去查一下余母在此之前的动向。
随后的几日,余知鸢试图用酒精来逃避现实,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时,那架飞机坠毁的惨烈场景就会如同噩梦般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
温聿洲的面孔在火焰中扭曲,他质问她为何不肯放过他,为何要如此残忍地伤害他。
余知鸢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一次又一次地被吓醒。
就算身边的好友轮番上阵来劝她,余知鸢谁都不想见,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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