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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却无情无删减全文

不吃菠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州城人人都说国公府新来的侍女是个痴情种。为了攀高枝跳冰湖给小公爷捞玉佩。为他挡剑,以身护他,可小公爷对她却厌恶至极。“我告诉你,我再怎样对小爷都没用,小爷喜欢的人不是你!”凌霜不在意的笑了笑,因为金明池刺骨春水里漾开的血花,并非为了这位小公爷。1.“凌霜,再陪在青珏身侧些时日如何,待他登榜中进士,我定会让他八抬大轿迎你入门……”凌霜想起沈青珏对她厌恶的神情,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夫人,凌霜去意已决,何况我与小公爷并无情谊,一切只是为了阿宴醒过来。”国公夫人面色有些失望,“都是青珏年少无知,错过了你这般好姑娘……罢了,有缘无份,再照料督促青珏读书习武半个月,你便离去吧,江宴半个月后也会醒来。”凌霜感激地朝国公夫人施礼后离去,心里则盘算着...

主角:凌霜捞玉佩   更新:2025-04-08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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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霜捞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落花有意却无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吃菠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州城人人都说国公府新来的侍女是个痴情种。为了攀高枝跳冰湖给小公爷捞玉佩。为他挡剑,以身护他,可小公爷对她却厌恶至极。“我告诉你,我再怎样对小爷都没用,小爷喜欢的人不是你!”凌霜不在意的笑了笑,因为金明池刺骨春水里漾开的血花,并非为了这位小公爷。1.“凌霜,再陪在青珏身侧些时日如何,待他登榜中进士,我定会让他八抬大轿迎你入门……”凌霜想起沈青珏对她厌恶的神情,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夫人,凌霜去意已决,何况我与小公爷并无情谊,一切只是为了阿宴醒过来。”国公夫人面色有些失望,“都是青珏年少无知,错过了你这般好姑娘……罢了,有缘无份,再照料督促青珏读书习武半个月,你便离去吧,江宴半个月后也会醒来。”凌霜感激地朝国公夫人施礼后离去,心里则盘算着...

《落花有意却无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京州城人人都说国公府新来的侍女是个痴情种。

为了攀高枝跳冰湖给小公爷捞玉佩。

为他挡剑,以身护他,可小公爷对她却厌恶至极。

“我告诉你,我再怎样对小爷都没用,小爷喜欢的人不是你!”

凌霜不在意的笑了笑,因为金明池刺骨春水里漾开的血花,并非为了这位小公爷。

1.“凌霜,再陪在青珏身侧些时日如何,待他登榜中进士,我定会让他八抬大轿迎你入门……”凌霜想起沈青珏对她厌恶的神情,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夫人,凌霜去意已决,何况我与小公爷并无情谊,一切只是为了阿宴醒过来。”

国公夫人面色有些失望,“都是青珏年少无知,错过了你这般好姑娘……罢了,有缘无份,再照料督促青珏读书习武半个月,你便离去吧,江宴半个月后也会醒来。”

凌霜感激地朝国公夫人施礼后离去,心里则盘算着早日将策论和长杆枪法教与沈青珏,便能安心的离开了。

这一年,没人知道她有多累。

所有人都以为她爱惨了沈青珏,即使为他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可谁又知晓,凌霜心心念念的少年郎始终是那个身中毒箭,躺在病榻上至今未醒的江宴。

凌霜与江宴青梅竹马一同在北疆长大,自小一同习武,情谊甚笃。

北疆一场突如其来的战役,虽成功击退敌军,但江宴为救凌霜身中毒箭昏迷不醒,圣上有意封凌霜为骠骑将军守卫北疆。

只是江宴一日不醒,她心一日无所皈依。

凌霜遍寻名医,才知江宴所中之毒为北疆秘毒,即便是御医也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国公夫妇救她于水火。

国公夫妇祖上为名医,江宴此毒可解,只是需要一年时间细细医治。

他们愿尽全力救治江宴,只要凌霜愿意陪在沈青珏身边一年,只因一年后就是科考。

可沈青珏自幼体弱且纨绔不堪,不喜读书。

他痴情于林尚书的嫡女林如卿,听说是在郊外林如卿救过他一命,带着府兵帮他赶走劫钱的强盗。

可惜林如卿早已许了去年的新科进士。

国公府再纵着沈青珏,也做不出抢人姻缘的事,沈青珏爱而不得只好越发纨绔,行事乖张。

他们知凌霜善文武,要她时时保护沈青珏,督促他好好念书考取功名。

而她与江宴常年守卫北疆树敌颇多,不便暴露身份,凌霜只能以侍女的身份待在国公府。

只是沈青珏不知实情,只当凌霜对他情深意重,生死相许,只好变着法子戏弄凌霜。

不过半月,京州城人人都知晓沈青珏身侧有一位痴情的粗鄙侍女。

凌霜并不在乎旁人的议论,她只想要阿宴早日醒来。

若没有江宴,北疆常年风雪定会教她心若枯木再难逢春。

“你这侍女不好好跟在小公爷身侧闲逛什么呢?

快随我来。

“思索中,沈青珏身边的小厮出现,不客气地拉着她就走。

路上,听小厮埋怨后她才知晓,沈青珏的玉佩掉入了金明池。

那玉佩是前些日的雅集,林如卿赠与他的,他一贯宝贝地紧。

如今丢了,急得不行。

沈青珏此时正欲下池子捞玉佩。

凌霜上前拦住他“小公爷,池水这般冷,你当真要下去?”

沈青珏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那是如卿赠我的玉佩,起开,别妨碍我的事。”

凌霜想起沈青珏孱弱的身子,无奈一叹,不顾月事来时小腹的刺痛,一个箭步冲进了初春的冰冷池水里。

“沈兄这侍女当真是痴情!”

“已是开春,这池水也并非那么冷,吃吃苦头,才会让这野丫头收起歪心思。”

“这粗鄙的野丫头怎能和小公爷心尖尖上的林小姐相比,真是不自量力。”

岸上七八个锦衣少年围在沈青珏身边,神情无一不是嘲讽。

沈青珏倚在朱漆栏杆,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虽知凌霜痴心于他,却没想到能为他这么拼命。


初春的马球赛喧闹非凡,沈青珏一袭银白骑装策马入场,凌霜抱枪紧随其后。

看台上一片喧哗,林如卿戴着帷帽盈盈落座。

杏色披帛拂过朱漆栏杆。

林如卿虽在与看台上的陆明修谈笑,眼神却不住地往沈青珏那边看。

睨向凌霜时,眼底尽是看好戏的嘲弄。

“愣着做甚?”

沈青珏抛来银丝护腕,赤兔马不耐烦地刨着蹄子“今日若夺不得彩头,狠狠压那陆明修一头,你就收拾包袱滚出国公府。”

凌霜沉默着系紧护腕,她会全力帮沈青珏夺下彩头,不过不是为了他。

“接球!”

沈青珏挥杆击飞马球,镶金球杆在日光下划出弧线。

凌霜策马拦截时忽见寒光一闪,一支箭弩从马场外射来,直取沈青珏后背。

“趴下!”

她纵马将人扑落马背,左肩顿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沈青珏仰面摔在草皮上,看着血从她肩头滴在自己衣襟上。

“你……疯了不成?

为了我宁愿舍弃自己的性命?”

“刺客,快抓刺客!”

所有人乱作一团。

而台上的林如卿此刻面色阴沉地可怕。

这箭弩怎么不贯穿那蹄子的心口!

厢房里的炭盆噼啪作响。

“这伤再深半寸只怕就废了。”

老医官剪开凌霜浸血的中衣。

沈青珏背过身去,喉结滚动。

“区区侍女,逞什么英雄?

攀上国公府的高枝比你的性命还要紧?”

“你这一伤不打紧,彩头叫旁人夺去了,叫我如何在陆明修面前抬起头!”

凌霜疼得指尖抠进床板,艰难道:“小的不敢妄想……对不住小公爷了。”

沈青珏呼吸一窒,心口似乎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竟痴情至此吗?

不求半分名分,只是为了他的安危?

“本公子也不是那般不领情的人,看在你如此痴情的份上,过几日春闱后,抬你做个妾室,此生也算安稳无忧了,只是旁的你莫再肖想。”

沈青珏顿了顿,回忆起两年前京州城郊外为他驱赶盗匪的林如卿。

“我此生只爱如卿一人。”

凌霜虚弱地说不出话,没有开口拒绝,一年期限将至,自己离开是早晚的事。

次日清晨。

沈青珏照例去厢房看她的情况。

只是厢房空落落的。

“凌霜呢?

不好好在厢房养伤,做什么去了?”

他问向隔壁厢房的丫鬟。

“凌姑娘一早便去药房了,似乎要去煎药。”

沈青珏忽而联想到那刻着“宴”字的狼牙坠子,一股莫名的怒意涌上心头。

莫不是她心上还有旁的人?

4.晨间的露水沾湿衣角,凌霜缩在药房角落点燃炉火。

药罐里雪莲翻涌,苦味混着杜若香。

这是今日最后一剂解药,江宴的脉搏今晨已有了生气。

“哐当!”

木门被猛然推开“本公子的身子骨早就好了,你在这作甚?”

凌霜指尖掐进掌心,搅动着药勺。

“是国公夫人用来调理身体的……撒谎!

“沈青珏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郊外别庄近来日日有人送药,你当我国公府是瞎子?”

喉间涌起血腥气,凌霜脑子飞速思索“是您咳疾用的枇杷膏。”

她仰起苍白的小脸。

“马球赛后小公爷咳疾加重,这才……您若不信可唤医官来验。”

沈青珏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近几日吃的枇杷膏,怀疑的心思这才歇下。

他别过头冷哼。

“既要做姨娘,这些粗活往后便不用你亲自动手。”

凌霜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有出声拒绝。


再醒来时凌霜喉间还梗着雨水的腥气。

她下意识想摸心口的狼牙坠子,却发现心口处空无一物。

除了沈青珏没人会去拿。

凌霜起身正要去找沈青珏。

却听到窗外飘来细碎的对话,裹着林如卿惯用的茉莉头油香。

“小姐,你虽钟情于那陆明修,可那陆明修不过寒门出身,哪比得上国公府泼天富贵。”

“唯有攀上国公府,老爷的仕途才能……”绣花鞋碾过枯草的声音渐近。

“我知道……待小公爷中了进士,父亲自会想法子替我退婚。”

侍女轻笑道:“可小公爷身边那个痴情的侍女……不过是个玩意儿。”

林如卿的护甲叩响窗沿:“小公爷越厌弃她,越显得我温柔解意。”

凌霜攥紧湿透的衣襟。

痴情的侍女?

若不是为了阿宴,她恨不得离京州城远远的。

沈青珏虽纨绔刁钻,但国公夫妇于她和阿宴而言是恩人。

如今恩人的儿子受人诓骗利用感情,她做不到坐视不管。

待凌霜走出房门时,林如卿和她的侍女已经走远。

草地上被她落下了菱花纹香囊,鹅黄缎面上绣着“平安”二字。

仔细看香囊底下,会发现上面绣着“陆明修”三字。

与沈青珏平日里腰间带着的一般无二。

凌霜捡起香囊,朝着沈青珏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门口,沈青珏正被圈着写策论。

“沈小公爷…….”沈青珏笔尖一顿,洇透半张宣纸。

“谁准你擅离厢房?”

抬起眼眸看见凌霜手上的香囊,一把扯过去,力道太大扯断两缕流苏。

“东施效颦,学着如卿给我绣香囊?”

凌霜稳了稳心神,不想与他争辩。

“这香囊底下……”没待她说完,沈青珏抓起香囊走向炭盆,随手扔了进去。

炭火劈里啪啦灼烧着香囊。

凌霜眼疾手快用指尖挑起炭火里的香囊,钻心的疼袭来,但表面却淡声开口。

“北疆人报恩不靠香囊,而是狼牙。”

沈青珏脸色微变,猛然想起昨天凌霜昏迷时,他鬼使神差收进袖子的狼牙坠子。

只是普通的狼牙坠子,上面却刻着“宴”字“阿宴是谁?”

沈青珏上前一步攥住凌霜手腕。

“你肖想着我,还想着别人?”

凌霜手腕传来钻心的疼,身子太虚挣脱不开来。

3.“小公爷!”

这时,林如卿甜如蜜糖的声音传来。

“方才丢了香囊,小公爷可曾瞧见?”

沈青珏迅速收回手,却还是被林如卿瞥见了。

林如卿收起眼底的不悦,捡起地上的香囊。

想来小公爷还没有瞧见底下绣着的“陆明修”,真是惊险!“怎得在这?

还被烧毁了……不懂事的家仆捡到的。”

沈青珏突然截断话头,转身对凌霜低声呵斥道:“还不快去上药!”

凌霜默然地看了两人一眼,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待她走后,沈青珏袖中的狼牙坠子滑落出来。

“小公爷,这是何物?”

林如卿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狼牙坠子这种东西,只有北疆人才会有,毫无疑问这是那痴情女的。

小公爷怕不是对她已暗生情愫。

沈青珏不自然地捡起狼牙坠子,收回袖口。

“捡到的小玩意儿罢了,不打紧。”

林如卿见状只好不再继续问,兴致盎然地讲起明日的马球赛。

“小公爷,听说明日马球赛的彩头是把红缨枪,与你很是相配,我会在台下看你夺魁的。”

沈青珏有一瞬间的愣神,笑着点了点头,但袖口内,那握着狼牙坠子的手抑制不住的握紧了。


凌霜咬住后槽牙,腹中绞痛顺着脊椎往上攀。

北疆的女儿从不因月事耽误战事,可江南的阴雨偏要将这寒意沁入骨髓。

“呀!

池子里好大一滩血!”

紫袍少年突然怪叫。

绯色在裙下漾开,与池中锦鲤的红尾纠缠。

沈青珏脸色猛然阴沉,疑心凌霜用苦肉计博取他的怜悯。

凌霜脸色苍白艰难爬上岸。

沈青珏一把夺过玉佩,用锦袍细细擦拭玉佩上的水渍。

“这般作态给谁看?

许你今日告假回去休息,少做些痴心妄想的白日梦!”

忽又瞥见凌霜裙摆下的血渍,别过脸冷哼:
五更梆子响时,凌霜抱着药罐溜出角门。

老槐树下,小厮接过陶罐低语。

“江将军今晨手指能动弹了,想是明日便可醒来……只是林尚书府的丫鬟近日总在别庄外转悠。”

凌霜将碎银塞进他手里“收拾好别庄的包袱,两日后从乱葬岗绕路,我们去北疆。”

刚走出几步,不留神撞上一堵胸膛。

“深更半夜……”他话未说完,凌霜突然凑近踮脚,一手握住他袖口,一手拂去他肩头的槐花。

杜若香混着槐花的香气弥漫在沈青珏怀里。

沈青珏僵在原地,直到她退开半步。

“小人刚刚去仍药渣。”

她指了指墙角的药罐。

“国公夫人说,去冲东边扔才不会冲撞了文曲星。”

“谁……谁准你这般放肆的!

不许再靠近本公子!”

沈青珏耳尖通红地拂袖而去。

凌霜望着他消失在回廊尽头,从袖中掏出消失已久的狼牙坠子。

方才一举,只是为了调换他袖中的狼牙坠子。

凌霜留心许久才知晓坠子被沈青珏藏在袖口。

东方既白,别庄传来消息:江宴睁眼了。

凌霜欣喜万分,晨时便拜别了国公夫妇,准备在明日沈青珏去贡院参加春闱后便动身离开。

国公府里。

林如卿攥着染血的狼牙坠子冲进书房。

“小公爷!

侍卫在马场暗巷发现此物!”

她将坠子重重按在书案上,内侧歪斜的“凌”字染着污血。

“那刺客的衣服料子是北疆独有的,京州城根本买不到!”

沈青珏指尖一颤。

林如卿见沈青珏的反应,继续添油加醋道:“只怕这马球场上舍身救少年郎的戏码,是那侍女雇刺客自导自演的戏罢了!”

“这等心机深沉之人,让如卿怎么放心让她留在你身边!”

沈青珏面色阴沉地可怕,拿起狼牙坠子就冲出门去。

厢房瓷罐碎裂声。

凌霜正将最后一包雪莲塞入行囊。

木门被踹得四分五裂,沈青珏掐着她的脖颈按在药柜上,狼牙坠子硌进她的锁骨。

“演得好苦肉计!

跳冰湖、搬芍药、挡冷箭,如今又装模做样煎药,就为了让我信你这般痴情?”

“这般会演戏怎么不去南曲班子唱戏?”

林如卿上前用护甲勾开凌霜的衣领,露出未愈的箭疤。

“太医说这伤角度刁钻,分明是自导自演……够了!”

沈青珏突然暴喝,狼牙坠子砸在凌霜额角。

“你以为豁出去半条命,我就会抬你做姨娘?”

凌霜望着滚落在脚边的坠子,真正的那枚此刻正在她的心口。

她忽地轻笑:“小公爷英明,这苦肉计我演腻了。”

反正明日就要离开了,被误会一次还是更多,都没什么差别。

“腻了就滚出国公府,国公府找看门的狗都不会要你!”

沈青珏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腔。

而后拂袖而去。

待沈青珏走后,林如卿挑起地上的狼牙坠子,挑衅地看向凌霜“你拼死救下的心上人,宁愿要看门的狗都不要你。”

“识相点,就滚出国公府,不然待本小姐进门,定会教你痛苦千百倍!”

凌霜正想讥讽过去,厢房忽然涌入一些奴仆。

将房内的陈设物件一件件扔出去砸碎。

书案、砚台、还有长枪一个不落。

“凌姑娘,这是小公爷的意思,我们也只是照办……”凌霜摇摇头,不想再去计较。

“若你还有半分尊严,就快些离开,本小姐与小公爷的喜酒,你怕是无福消受了。”

林如卿踩着地上的长枪施施然离开。

凌霜见状也不想等到第二日离开,只是未曾想到,这一年的相处,沈青珏还是如此不相信她。

早知如此,两年前在郊外就该任由他被盗匪劫财。

她整理好这一年写给沈青珏的策论,又将煎药的药方写在宣纸上,整整齐齐摆在厢房的床上。

又写下沈青珏的一些习惯,交予国公夫妇,彻底斩断与沈青珏的所有联系。

而后收拾细软去郊外别庄与江宴一同去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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