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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无删减+无广告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舒蕴回到自己院中,刚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襦裙,外罩淡青色纱衣,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姐!小姐!秋月姑姑派人来传话,央您快去宸妃寝殿一趟!”燕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礼数都忘了,“听说是宸妃娘娘知道了西厢房的事,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呢!”宁舒蕴指尖一顿,唇边漾起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她早料到姨母会知晓此事,却没想到消息传得这样快。她理了理衣袖,又对镜确认自己仪态大方得体后,就步伐匆匆的赶了过去。行至宸妃所居的玉宸宫外。远远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守门的宫女见了宁舒蕴,如见救星般迎上来:“宁小姐可算来了,娘娘正在气头上,连秋月姑姑都赶了出来呢。”宁舒蕴微微颔首,轻移莲步踏入殿内。只见满地碎瓷,宸妃正倚在贵妃榻上...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08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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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舒蕴回到自己院中,刚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襦裙,外罩淡青色纱衣,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姐!小姐!秋月姑姑派人来传话,央您快去宸妃寝殿一趟!”燕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礼数都忘了,“听说是宸妃娘娘知道了西厢房的事,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呢!”宁舒蕴指尖一顿,唇边漾起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她早料到姨母会知晓此事,却没想到消息传得这样快。她理了理衣袖,又对镜确认自己仪态大方得体后,就步伐匆匆的赶了过去。行至宸妃所居的玉宸宫外。远远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守门的宫女见了宁舒蕴,如见救星般迎上来:“宁小姐可算来了,娘娘正在气头上,连秋月姑姑都赶了出来呢。”宁舒蕴微微颔首,轻移莲步踏入殿内。只见满地碎瓷,宸妃正倚在贵妃榻上...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宁舒蕴回到自己院中,刚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襦裙,外罩淡青色纱衣,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小姐!秋月姑姑派人来传话,央您快去宸妃寝殿一趟!”燕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礼数都忘了,“听说是宸妃娘娘知道了西厢房的事,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呢!”

宁舒蕴指尖一顿,唇边漾起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

她早料到姨母会知晓此事,却没想到消息传得这样快。

她理了理衣袖,又对镜确认自己仪态大方得体后,就步伐匆匆的赶了过去。

行至宸妃所居的玉宸宫外。

远远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守门的宫女见了宁舒蕴,如见救星般迎上来:“宁小姐可算来了,娘娘正在气头上,连秋月姑姑都赶了出来呢。”

宁舒蕴微微颔首,轻移莲步踏入殿内。

只见满地碎瓷,宸妃正倚在贵妃榻上,一张芙蓉面气得通红,手中团扇几乎要被捏碎。

“姨母。”宁舒蕴福身行礼,声音轻柔似三月春风。

“阿蕴!”宸妃一见她,立刻从榻上起身,伸手招呼着她前去,“你可算来了!我正要去找宁明诚那个老匹夫算账!他们宁家竟敢如此欺辱你!”

宁舒蕴几步上前拉住宸妃的手,任由她牵着自己在榻边坐下。

宁舒蕴还未言语,宸妃便心疼不已:“好孩子,别难过,有姨母在,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那萧景逸算什么东西?也配辜负我们蕴儿?还有宁安冉那个小贱人,跟她娘一样下作!”

宁舒蕴早料到姨母会为自己委屈,但亲身感受,更觉心中温热,不由一双眼眸带上盈盈水光。

她好生安抚道:“姨母别气坏了身子,事已成定局,我借由此事认清了宁安冉和萧景逸是怎样一副丑陋面目就已足够。”

“不行!”宸妃断言否决,咬牙切齿道:“我非得让宁明诚跪在你面前认错不可!还有那个窦秀婉,当年抢了你母亲的正室之位,如今她女儿又来抢你未婚夫,真当我们苏家无人了?”

宁舒蕴轻叹一声,从袖中取出绣帕,为宸妃拭去额角细汗:“姨母,您冷静想想。宁家现在恨我入骨,若您再去找他们理论,他们面上服软,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算计我呢。”

宸妃一愣:“他们敢!”

“他们怎么不敢?”宁舒蕴苦笑,“说来,我倒是有一事想请姨母做主。”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还有事求我!你直接开口不就好了。”宸妃忍不住轻拍了宁舒蕴嗔怪道。

宸妃这时心疼宁舒蕴心疼的紧,别说是一件事,几十几百件件都给她立马办好。

闻言宁舒蕴脸上笑容更明媚了,可她嘴里说出的话,却陡然让气氛冷至极点。

只听她道:“如今萧景逸与宁安冉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宁家为了挽回颜面,定会急着把我许配出去。以我这些年对他们的了解,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他们会费尽心思找个比萧景逸差千倍百倍的人把我嫁了,到时我出嫁闹出的笑话,不正好能取代宁安冉的丑闻?”


周重云再三保证:“我绝没有想要戏弄你的心思。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信息我真的暂时不能告知于你。”

“周重云,你凭什么觉得,仅靠着你这几句单薄的话,我就要相信你?谁给你的勇气?”宁舒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疏离与讥诮。

周重云眉头微蹙,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慌乱与烦躁。

他尤其不喜她这副模样,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千里之外,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难以安定。

“蕴儿,我绝不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

宁舒蕴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微微倾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寻找什么特殊之处。

“你们男人的嘴,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人承诺吗?”宁舒蕴真诚疑惑的发问。

而后,轻嘲一声:“真是怪廉价的。”

宁舒蕴的反应,显然是打定主意不信周重云说的话。

“……你这女人……”周重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从未遇到过像宁舒蕴这样的人,软硬不吃。好言软语她听不进去,来硬的他又狠不下心,她就像一团捉摸不定的风,让他束手无策。

周重云心中郁气翻涌,仿佛一团火在胸口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

他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吞噬。

宁舒蕴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倔强地与他对峙。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不肯示弱。

哪有人什么信息都不透露,还反要别人毫无保留的信赖他?这种敌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觉,让宁舒蕴如芒在背。

她不喜欢这种不安,更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宁舒蕴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不妥协,显然让周重云不快了。

一时间,室内静谧得令人窒息,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急匆匆地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峙。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出事了!”燕儿气喘吁吁地喊道。

屋内,宁舒蕴仍旧与周重云对峙着。

门外,燕儿急得直跺脚,嘴上话说个不停:“二小姐坠河了,现在高烧昏迷,老爷让您带着太医赶紧过去看看!小姐,您还是起吧,老爷遣钱管家亲自来通传的。”

燕儿没说完的话,宁舒蕴自然明白,她虽对宁安冉并无姐妹情谊,但碍于礼数,还是得过去探望一番。

“你还不离开吗?非得把事情闹大了?让人看看宁府千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夜半三更在房内与野男人私会,好让我身败名裂吗?”

宁舒蕴神情淡漠,好像即将面临危险困境的不是她自己。

她话未说完,就感受到了周重云身上怒意高涨。

然而,他并未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既有警告,又夹杂着一些宁舒蕴看不懂的情绪。

燕儿推门而入时,周重云已经动作利落地翻窗离开了,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姐,燕儿这就伺候您更衣。”燕儿急忙说道。

宁舒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不必太繁琐,我们速去速回。”

她倒要看看宁安冉这次又玩什么把戏。

宁舒蕴带着太医赶到宁安冉的院子时,远远便听见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泪水从宁舒蕴夺眶而出,宁舒蕴从不知道自己竟这般爱流泪,可这天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宁舒蕴颤抖着手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里衣下摆,沾着洞壁渗下的雨水为他清理伤口。

当布料擦过最深的那道刀伤时,昏迷中的周重云突然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你忍一忍啊……”宁舒蕴声音发颤,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

天色渐暗,洞外雷声轰鸣。

宁舒蕴发现周重云的身体开始发烫,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慌忙将手贴在他额头上,触手滚烫。

“糟了……”宁舒蕴急得团团转。

她从小养在深闺,何曾照顾过病人?更何况是在这荒郊野岭,连口热水都没有。

情急之下,她再次撕下裙摆,浸了雨水敷在周重云额头上。

然而高烧非但没有退去,周重云反而开始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宁舒蕴摸到他冰冷的手,心中一惊,突然想起自己在哪本医书中看到过记载,说寒热交加最是危险。

宁舒蕴红着脸解开自己的外衫,咬咬牙将穿着单薄的中衣也脱下,钻进周重云怀中。

她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整个人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男人身上混合着血腥与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耳根发烫。

洞外雨声渐密。

宁舒蕴听着周重云急促的心跳,轻轻抚过他紧绷的背肌。

“别死……”她将脸埋在他颈窝,泪水浸湿了他的皮肤,“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周重云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

宁舒蕴困倦至极,却不敢合眼,时不时起身更换他额头上的湿布。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周重云的体温才渐渐降下来。

天光微亮时,宁舒蕴正困席卷打起盹了,突然感觉怀中的身躯动了动。

她猛地惊醒,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

“你......”周重云声音嘶哑,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肢体上。

宁舒蕴这才惊觉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盖在两人身上的外衣早已滑落,露出了她大片雪白的肌肤。

宁舒蕴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被周重云一把按住。

男人粗糙的掌心贴在她腰际,烫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周重云皱眉,“伤口……”

宁舒蕴顾忌他满身的伤,不敢有丝毫动作,却未曾发现男人微微翘起唇角。

周重云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将怀中那具娇软的身躯死死按在胸前。

粗糙的指尖触及她冰凉如玉的肌肤时,那真实的触感才终于驱散了心底盘旋不散的恐惧。

真好……他们都还活着。

山风裹挟着腥味灌入洞中,周重云的记忆却仍停留在那个令人肝胆俱裂的瞬间。

她抽回手的刹那,月白衣袂在风中翻飞如折翼的蝶,崖边碎石簌簌滚落的声音像是砸在他心尖上。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脏撕裂的声音,比这辈子受过的所有刀伤箭创加起来还要疼上千百倍。

“你知不知道……”他刚想板起脸训斥这个不要命的女人,喉头却猛地哽住。

掌心传来宁舒蕴脊背细微的颤抖,低头便对上一双噙满泪水的杏眸。

那眼神倔强又脆弱,晶莹的泪珠正顺着她瓷白的脸颊滚落,滴在他胸膛尚未愈合的伤口上,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烙进他心里。

“我、我以为你……”

宁舒蕴哽咽得语不成调,沾着血渍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散开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扯破布料。


宁家上下在府中严阵以待,等着宁舒蕴回家,势必要给她一番深刻的教训。

窦秀婉早已备好了家法,宁明诚也阴沉着脸坐在正厅,就连宁安冉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等着看热闹。

然而,他们等到夜半三更,宁舒蕴还迟迟未归,本来只是怒意难消,现已变成滔天大怒。

并且,宁舒蕴一连多日都未曾回宁府,甚至连口信都没递一声。

随着时间一天天推移,宁家人的耐心被消磨殆尽,稍稍一点火星子都能爆炸了,宁舒蕴终于回府了。

“这丫头,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宁明诚拍案而起,脸色铁青,“竟敢如此目中无人,拖到今日才回来,我要她好看!”

窦秀婉也咬牙切齿地说道:“老爷,这次绝不能轻饶了她!若是再不管教,只怕她日后连宁家的门楣都要败光了!”

宁安冉在一旁添油加醋:“爹,娘,宁舒蕴就是翅膀硬了,故意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她仗着自己巴结上了宸妃,以后让咱们都在她面前低头做人呢!”

宁安冉这话虽是夸张,但这油是浇的旺旺的了。

宁舒蕴这几日被宸妃留在宫内好一番款待,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滋润了,和宁家人一比,整个人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宁家人看到她这番模样面容都要扭曲了,憋了几日的满腹火气正欲当场发作。

却见宁舒蕴一左一右站立的两位妇人,她们神情严肃,举止端庄,一看便知是宫中颇有地位的女官。

宁家人见状,顿时愣住。

原本准备好的训斥与责罚,不得不硬生生咽了回去。毕竟有外人在场,他们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只能先压着。

宁明诚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上前问道:“舒蕴,这两位是……”

宁舒蕴微微一笑,语气恭敬的解释道:“父亲,这两位是宸妃娘娘特意派来的嬷嬷,说是为了教导妹妹些礼仪规矩。”

“教导安冉?”窦秀婉脸色一变,声音陡然提高,“安冉一向知书达理,何须旁人教导?”

其中一位嬷嬷上前一步,语气冷淡却不容置疑:“宁夫人,宸妃娘娘听闻宁二小姐近日言行有失,特向太后娘娘请旨,派奴婢二人前来教导。太后金口玉言,此事不容有误。”

宁明诚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他万万没想到,宸妃竟会直接向太后请旨,而且下了口谕。

这哪里是教导,分明是打他们宁家的脸!可皇命难违,就算他心中再不甘,也只能生生忍下。

宁安冉更是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沦为众矢之的,甚至还要被宫中的嬷嬷“教导”。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恐怕就彻底毁了。

未出阁的女子,若是被宫中嬷嬷亲自“教导”,旁人只会认为她品行不端,待日后议亲时,谁还敢上门提亲?

窦秀婉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她只能将这笔账算在宁舒蕴和宸妃头上,心中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要让她们千倍百倍的偿还。


宁舒蕴正想警告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少在自己跟前晃悠,垂眸却只看见他渐渐远离的背影……

仿佛刚才一触即离般的靠近,只是宁舒蕴一个恍惚的错觉。

不知怎的,宁舒蕴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一个四字词:欲擒故纵。既然这男人要跟她玩把戏,那就走着看瞧咯。

然而,在宁舒蕴看不见的角落,程姚媛紧捏着手中的马鞭,皱眉盯着自家马夫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檐角铜铃在渐起的风中叮咚作响,宁舒蕴斜倚在湘妃榻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鎏金香炉里的沉水香。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在她如玉的指尖缠绕,又倏忽消散。

暮色四合,远处乌云压境,将整个行宫笼罩在一片昏黄之中。那云层翻滚着,如同蛰伏的巨兽,随时准备扑下来撕咬。

“小姐,变天了。”

燕儿捧着青瓷茶盏进来,却被自家小姐唇边那抹笑意晃了神。那笑似三月桃花,却带着腊月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烛火摇曳间,宁舒蕴眼尾那颗朱砂痣艳得惊心,像是淬了毒的罂、粟。

她接过茶盏,青瓷映得她指尖愈发莹白:“急什么?这该来的早晚会来,躲不掉的。”

燕儿总觉得小姐话里有话,却又想不明白其中关窍。她只知道自从上个月小姐寺庙遇袭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从前温婉可人的宁大小姐,如今眼底总噙着让人看不透的笑意。

风声渐急,廊下的灯笼被吹得东摇西晃,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宁舒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漫不经心地问道:“西厢房那边,可还安静?”

“小姐,您料事如神呢!”燕儿惊讶地瞪大眼睛,“西厢房那边静悄悄的,连个走动的人影都没有,指不定在干什么坏事儿呢!”最后一句她说得极轻,像是自知失言,弱了声音。

宁舒蕴闻言反而笑得愈发灿烂,眼尾那颗朱砂痣在烛光下红得妖冶:“我这边没事了,今儿你也早点歇息吧。”

“那小姐您歇着,燕儿就不打扰了。”燕儿福了福身退下,临走她不忘将窗棂关严实些。

不过宁舒蕴的拦住了她:“敞开着吧,屋里头闷热,听听雨声也好。”

燕儿轻声应道,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待脚步声远去,宁舒蕴才缓缓起身。

她走到窗前,远眺着西厢房的方向,嗤笑一声,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宁安冉……当初你给我下相思缠,想我身败名裂,所求不过是与萧家的姻缘,今日我成全你,也不枉你这些年虚情假意与我演一场姐妹情深。”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宁舒蕴半边脸庞,冷漠至极,却又平添出神佛的冷漠无情。雷声轰鸣而至,像是上天在回应她的话语。

雨点已经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瓦片上,奏出一曲凌乱的乐章。

“只是,我这人心眼小,当初你什么手段陷害我,如今我就以什么方式成全你,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怨不得我。”宁舒蕴眼中已一片寒冰。

雨势渐大,将行宫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

宁舒蕴知道,此刻西厢房内,她那位好妹妹怕是已经药性发作,而那位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娶的未婚夫,此刻也该到了。

而这场闹剧的结局宁舒蕴早已预料,她懒得费心等待,转身朝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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