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了,温听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深知成年人上头时有多能海誓山盟、口不择言。
打动人心的承诺跟不要钱似的随着肾上腺素往出飙。
温听没什么段位,分辨不出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只是很意外商隋琛这种人也会怕这怕那?还是装出来的糊弄女人的随口情话?
“你还会怕我喜欢别人去?”
商隋琛捏住她的下巴,面不改色:“别人?他没有那个机会。”说这话时,商隋琛脑海里出现了乔东城那张欠揍的小白脸。
这话不轻不重,但宣布了一切由他掌控。
温听从他的语气和面色上看出了这个男人的强悍、专横。
“你母亲,不该这样对你打骂。”
“已经没事了。”
“你母亲这种行为,是触犯法律的。”商隋琛知道不该这样说,可是,她身上那一道道伤太刺目。
如果这伤是别人打的,商隋琛就好办多了,把人抓过来,收拾个不死也要脱层皮!
温听听了这话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眸前所未有地沉了下去,里面甚至泛着寒光。
温听还没见过他这样寂然无声的阴沉样子。
沉默,还是沉默……
触犯法律的,没错,然后呢?送去坐牢吗?在温听眼里,母亲首先是母亲,其次还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该死的另有其人。
商隋琛看见她眼里憋满泪花,不禁慌张道:“别哭……”
商隋琛彻底慌了,急忙安抚。
温听摇摇头,满是泪花的眼睛勉强笑了笑,她早就学会了把眼泪逼回去。
商隋琛的脸十分贴近温听,他是从小优越环境下长大的,身边的所有女孩子,亲戚也好、朋友也好,无一不是家庭幸福被父爱母爱包围,即便亲情有缺失,金钱上也会大大弥补。
温听这种两样儿都不沾的,商隋琛的世界中实在少见。
商隋琛吻了下她的鼻尖,哑声道:“做孩子的,没必要总是懂事,不健康的亲情关系如果不及时矫正,对谁都没好处。”
彼此近得都能感觉到对方小心翼翼的呼吸,这种姿势太暧昧了。
商隋琛定定地看着她,温听小脸泛起粉色,眼睫毛湿漉漉的……
商隋琛慢条斯理地吻住温听的唇,好软,好嫩,香甜极了。
吻了两下,他再也温柔不了,饱含着强烈欲望地加重力道,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小舌深度纠缠。
温听动了一下身体,在他的吻中快要窒息,脸皮发烫,连身体的疼痛都可忘记。
可是俩人搂抱在一起稍微一动,套在温听身上的宽大男士衬衫便会一滑。
温听白皙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
商隋琛是个正常男人,而且人类首先本就是视觉动物,况且温听哪儿哪儿都长在了他审美点上。
这点皮肤露出来,就看得他眼眶都热了。
商隋琛一只手捧着她后脑接吻,一只手用力地抚上她的肩头皮肤。
温听经验不多,三两下被商隋琛富有技巧的吻给吻得意乱情迷起来,商隋琛的薄唇带着温度,更是懂得适时转移,吻上她肩头柔嫩的皮肤。
温听因为上药,本就没有穿內衣,这若是穿自己的衣服,那肯定是不妥当,但是外面罩着一件宽大硬挺料子的男士衬衫,就什么都看不出,跟穿个大睡袍似的,别说身体细节了,连曲线弧度都看不见。
但是,这些都有前提,那就是只可远观。